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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以为花玲受了气后会凶猛地报复,但没想到这一次她却并没有那么嚣张地反扑。而是静默了几天都不见动静。
反而是代子那边有了消息,代子手下一个叫楚原打来电话,说代子让我过去,她有事要和我说。
楚原是代子最信任的非长野家族以外的人,长得也很漂亮,是代子身边的第一内侍,她打电话让我过去,我当然不敢不去。
锦笙说他陪着我去,但代子一向跋扈,她说只让我一个人去,我就不能带着别人一起去。所以我只好独自一人前往。
上了代子派来的车后,其实我内心是忐忑的,我打了电话给老爸,他说没事,代子应该不会怎么为难我。我这才放下心来。
车行到半路的时候,却又被告知代子在另外一个地方。让我去那儿和她见面。
我对清迈一点也不熟,车开到哪里我也不清楚,只是感觉远离了市区,司机在打电话的时候都是用泰语,我根本就听不懂,也不知道他们到底在说什么。
车开到一处寺庙面前,终于停下,我被带了进去,但却并没有看到代子,却看到了花玲,还有花玲身边的十几个壮汉。两个猛的扑过来,抢过了我的手机。
我一下下就知道上当了,如果是花玲让我来,我肯定是不会来的,就算是我会来,我也一定会把锦笙给带上,打电话给我的是代子的心腹楚原,她是代子的传话人,我们都以为真的是代子要找我们,可没想到是花玲这个贱人。
“你来了?你这个笨女人,不是让你自己离开泰国吗?你为什么不走?你非要等我来收拾你你才肯走的吗?”花玲笑着问。
我知道跑肯定是跑不掉的了,就算是花玲一个人在,我都跑不掉,更何况她后面还有那多个精壮汉子。
“花玲,你好大胆,竟然勾结楚原假传命令诱我来,如果你妈知道这件事,她会放过你吗?”
花玲大笑,“我当然大胆啦,我要不够大胆,那我还是花玲吗?最重要的是,我妈不会知道这件事,你会无缘无故地消失,并不会有人知道你去了哪里。”
“你要是杀了我,你以为我爸和锦笙会放过你吗?”
“你爸?他就是我妈的奴才,而且还是一个过气的奴才,我妈之所以留着他,那是因为他还有一些利用价值,还有就是用他来当幌子,证明我妈是一个有丈夫的人,有完整家庭的人,不然早让我妈给弄死了。你竟然还想靠着他来救你,真是笑话。”花玲笑着说。
我心里其实是有些绝望的,但我知道我不能放弃,我得拖延时间。锦笙他们是知道我是去见代子的,但如果时间一长,我没有出现,他们肯定会想办法打听消息,然后就会知道我并没有在代子那儿出现,他们不难想到是花玲把我诱到这儿来了。
“不说话了?没底气了吧?你长得这么丑,却找了一个那么帅的汉子,恰巧那又是我花玲喜欢的类型,所以我当然要弄死你了,把你弄死了,才能让那个病汉子对你死心啊。然后我才有机会啊,难得我花玲看上一个男人,我才不管他有没有老婆呢,在你们的观念里结过婚的男人就不能碰,但对我来说,这并不存在,结过婚关系啊,把他老婆杀了,他不就单身了?我再想办法你们的女儿杀了,那病汉子就是一个人了,哈哈哈……”
花玲这个人真是有些变态,而且是极度危险的变态。
从她的话里可以听出来,她并不知道绵绵是我和安明的女儿。
“花玲你个不要脸的贱变态,你如果把一个男人的老婆和孩子杀了,你觉得这个男人不恨你入骨,还会喜欢你吗?”我骂道。
花玲想了一下,皱了皱眉头,“这倒也是个问题,不过他不会知道是我干的,而且我也不会杀你,杀了你多少没意思啊,我的这些手下跟着我么辛苦,我得犒劳一下他们,他们会和你轮流着来,让你谷欠仙谷欠死的。”
我看了看她身后的那十几个大汉,心想这下完了。如果真的被他们给强了,就算我还活着,那也没脸见安明了。我只能一死了之了。
“花玲,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你要记住。”我冷声说。
花玲大笑,指了指周围的佛爷,“看到没有,神我都不怕,我都敢让我的手下我在神面前弄你,我会怕鬼?贱人,我给过你机会,让你自己一个人走,你偏不走,现在弄成这样,你就不要怪我啦,我这些手下技术很好的,你慢慢享受吧。我先走了。”
我向花玲冲了过去,但被他的人给挡住了,还挨了两耳光。
花玲踩着高跟鞋走了出去。关上了寺院的大门。
几个大汉呼啦一下围了上来。
我心里在想,要冷静,要冷静,越是这个时候,越要冷静,要尽量拖延时间。
“你们有人能听得懂国语吗?”我问那些男人。
他们面面相觑,似乎是一个懂华语的人都没有。花玲真是狠毒,她让我和这些人语言不通,根本无法交流,就算我有什么主意,也根本就实施不了。
“有人能听懂英语吗?”我几近绝望地用并不标准的英语说了一遍。
“我能。”谢天谢地,其中有一个大汉也用不太标准的英语回了我一句。
我心里大喜,只要能沟通了,我就有活下去的希望。
我开始脱我的衣服,泰国天热,我本来就只穿了一件衬衫,我解开损扣子,里面就只剩下了内衣。
那些男人们的眼睛更亮了。有的人已经开始蠢蠢欲动。
“来吧,谁先来,我陪你们玩,老娘感染HIV病毒一年多了。没有男人敢接近我,今天遇到你们这么一群不怕死的,正好让老娘爽一下。”我强忍住心里的羞耻,张开手臂作欢迎的样子。
“HIV?”那个懂英语的皱了皱眉。
“在我们国家,感染这种病毒的被译为爱滋病,我们国家可以免费隔离治疗的,可惜在你们这里不行,不说这些了,来吧,我们一起感染,然后一起去地狱。”我大声说。
其他的男人听不懂我在说什么,只是小声地问那个懂英语的,然后那个懂英语的用泰国话对他们嘀咕了几句,一群男人呼啦一下往后面退去。一个个像见了鬼一样。
这正是我想要的效果,我见他们往后退,直接往前一步,冲他们而去。一群精壮男人彻底被我的行为所惊呆,都面带惧色往后退去。
我大笑起来,“你们这群孙子,不是想要老娘吗?你们倒是来啊?”
从来也没有这么疯狂过,裸着上身对着一群男人叫嚣,这在以前,这简直是不可想象的。但在今天的绝境面前,我竟然疯狂得连我自己都差点不认识自己了,你真的得相信,人就是被逼出来的。
那个领头的叫住了那些四处逃散的人,其中一个拿出了电话,我估计是打给花玲,向花玲汇报关于我有爱滋的事。
然后领头的吩咐下面两个男的向我靠近,那两个男的一副很怕的样子,在被骂了几句后,终于壮起胆子一把抱住了我。
将我控制后,他们并没有人敢动我,因为他们担心自己会爱上那种现在的医术无法根治的爱滋病。
我被带出寺庙,架上了车,我不知道他们要干什么,问了几句,他们也不理我。坐在我旁边的两个男的也都一直盯着我,可能是担心我会忽然咬他们还是怎么的。
他们开着车绕来绕去,到了市区后,还把我的眼睛也给蒙上了。车又在路上行驶了很长时间,我被架下了车。然后我就听到有人在用泰语不断的交谈,说些什么,我一个字也听不懂。
我眼睛的布被揭下之后,看到自己被关在一个屋子里。一个男的正在盯着我看。这男的看起来不像是本地人,因为他皮肤比较白。看起来四十多岁的样子,旁边的女人应该要比她年轻一些。
“长得可以,而且价格还便宜,到时让他扮日本女优。穿制服,华夏的客人最喜欢这个调调。”
我大喜过望,这男的说的竟然是国语!我感觉我自己有救了。但我嘴还贴着胶布,说不出话来,只是唔唔地表示请他们揭开我嘴上的胶布。
但那两人并不理会我,依自顾自地交谈。
“刚才那些卖人的,为什么不自己留着卖,要低价卖给我?”那女的说
“这你不用管这么多,反正这货色好,能赚到钱就行了,其他的你管他呢。”老男人说。
“说的也是,管他呢。”女的也跟着附和。
我唔唔地继续示意,希望他们能撕开我嘴上的胶布,那女的走过来,伸手撕下。
“大哥大姐,求你们不要卖我,我也是华夏人。”我赶紧求饶。
“知道你是华夏人,卖你的人说了。”那女的冷冰冰地说。
我当头被被泼了冷水,我以为看在大爱都来自一个国家的份上,她们会放过我,可没想到他们的态度冷漠得让我心寒。
——
“你们花了多少钱买的我,你们把我放了,我让人给你们三倍的钱。”
拉近乎失败,我只能选择另一种方式来试图解脱,那就是直接给经济利益。
“你太天真了,各行有各行的规距,如果轻易就把你转手了,到时出什么问题,我们损失更大,再说了,你要是能轻易给就给我们三倍的钱,那还会被人给卖了吗?”那女的不屑地说。
“我是真的有钱,可以给你们一个地址,或者你们让我打个电话,就有人把钱送来的。送了钱你们再放我,对你们也没什么风险。”我继续哀求。
那男的站了起来,啪地给了我一耳光,“臭娘们,你是想找警察帮忙是吧?你以为我们傻逼吗?随便就听你的话?还让你打电话?你倒是想得美的很嘛?”
“我是被仇家给害到这里来的,你们把我放了,我一定补给你们损失,我也绝对不会报警,请你们相信我。”
“他妈的,别说了,换衣服吧,先接客,把我的本钱赚回来再说。”那男的根本不听我的。
“你们不能逼我接客,我有爱滋病。”我只能又用旧招了。
“你有没有爱滋病,关我什么事。客人如果自己不用套中了招,那活该他倒霉,我又不上你,你有没有病关我什么事。我只负责收钱。”那男的说。
我真是没想到他会这样说,这种人也真是丧心天良了,如果我要真有爱滋,那不是要坑死多少人?
这一招没有效果,我正想着要如何才能说服他们,两人已经出去了。过了一会,那女的带着两个男的进来,拿来了一套护士装,说是让我换上,我如果不换,她就让那两个男的给我换。
我当然不能让两个男的动我,我说我自己换就是了。但我来大姨妈了,能不能三天以后再开始接客。
那女的说你他妈骗谁,我自己也是女的,你来不来大姨妈我把你扒了就知道了。
总之那女的就是死活要我接客,不管我说什么,她都是一律不听。她的眼里只有钱,其他的事她根本就不在意。
没办法,我只好让她带着人出去,然后自己换上那一身护士装。
房间没有窗户,只几个通风口,里面有台老旧电扇呼呼地吹着,让房子里的温度没有那么热。我坐在简陋的床上,心里在想着要如何才能逃得出去。
这两个跑到泰国来开夜场的华夏人也是死脑子,他们要是放了我,我答应给他们的钱,他们是一定能拿到的,而且我也确实不准备要报警抓他们,这边的警察超级黑,只要给钱,什么罪都可以免。所以报警并没有多大的意义。而且他们只要不伤害到我,我也不准备太过为难他们。
可他们就是不肯,大家同宗同源,我以为看在大家来自同一个国度的面上会对我留点情面,可没想到他们对于同胞这种关系根本就不屑一顾。在他们眼里,钱才是第一重要的。
屋里开着灯,手机又早就被抢走了,我也不知道到底几点了,只是感觉过了很久很久,门才终于被人从外面打开。那女的带着一个男的走了进来。
“看,护士服,人也漂亮,我说的没错吧?”那女的对那个男的说,毫无疑问,男的是漂客了。
那男是个中年秃头,四十多岁,从那大腹便便的外形来看,应该平时过得不错,盯着我看的眼睛里闪着明显的谷欠望之火。
他用手摸着自己恶心的肚皮,“嗯,不错不错,这个我喜欢。”
“喜欢就好,你要是觉得好,回头让你们团里领导都过来玩。”那老板娘说。
听这意思,这男的也是从华夏跟团过来的了。还是个小领导。
“好说好说,那你去忙吧,我要办正事了。”那男的猥琐地看着我。
女的开门出去了,并顺手关上了门。
那男的开始脱自己的衣服,“听说你也是华夏来的,那咱们算是老乡了。脱吧,我会很温柔的。”
“既然咱们是老乡,那你能不能帮我一个忙,帮我去报个信,说我被困在这里了,我一定有重谢。”我说。
“报信?报信给谁?”大肚皮问。
“报信给我丈夫,我是被人强行带到这里来的,我不是做这一行的,或者你借我手机打一下,我一定重谢。你要多少钱都可以。”我说。
“哈哈,你这是在讲故事吧?你都换上制服了,一定就是来卖的。竟然还跟我装纯洁,你只要伺候得好,除了给老板娘的钱,我还会给你小费的。”胖子笑着伸手过来揽我的肩。
我当然是立刻躲开,“我说的是真的,只要给借我手机打个电话,我给你十万块,说到做到。”
“别闹了,每一个做这一行的都有一个故事,没有故事的,编都要编一个出来。像你这样的,我见多了,你就不要闹了,来吧,我们办正事。”那男的再次扑了过来。
我再次闪开,“我说的是真的,请你一定要相信我,我真的是被逼的,就是一个地道的良家妇女,是被他们给抓到送到这里来的。”
胖子扑了几次,都没有成功,有点火了。“他妈的,老子管你是被逼的还是自愿的,老子就知道花了钱就要漂你,你倒是从不从?不从老子告老板娘了。”
“大哥,求求你了,你只要帮我一下,我一定会重谢你的,大家都是华夏人,你就不能看在同胞的面子上救我一次吗?求求你了。”我低声说。
“我他妈是来寻开心的,不是来救人了。快脱衣服,不然我对你不客气了。”胖对我吼道。
“你要是敢动我,你一定死定了,你如果帮我,你可以得到重谢,但你如果强迫我,就算是你今天得逞,我也保证你不能活着离开泰国,我朋友是菊花社的人,他们一定会追杀你的。”
“菊花社又是什么玩意儿?看来你的故事还挺多,不过我他妈没耐心听你编故事了,你快点脱!不然我让老板娘叫人来,直接把你扒光,我看你就是敬酒不吃吃罚酒。”胖子恶声道。
“菊花社是泰国最大的社团之一,任何在这里冒犯他们的人,都会死,我朋友就是里面的核心成员,他叫松野,你可以去打听。你要是敢动了我,你一定会死在这里。”我继续威胁。
“我他妈才不管你什么野不野的,来吧你。”
胖子猛地一扑,将我逼到了墙角。
我狠命地咬了他一口,他被打急了,对我就是几耳光,差点就把我打晕。
眼看我就要沦陷的时候,这时门又打开了,一个戴着头盔的人走了进来,面部也被玻璃遮住,看不见他的样子,而他的样子也不是重点了,重点是,他手里提着仓。
他举起仓,对着胖子连开两仓,声音很小,就是扑扑的声音。仓装了消音器。
之前还凶恶的胖子就这样瞪着惊恐的眼睛,在我面前倒了下去,血从胸口的伤口不断冒出来。
虽然我经历的事也不少了,但看着一个活生生的人在我面前死去,还是让我心跳加速。这个戴头盔的救了我当然是好事,可是他直接把人给打死了,我又觉得好像太过狠辣。
那男的打死胖子后,并没有说什么,而是转身走了。忽然又想起了什么,扔给了我一部手机。
我惊魂未定,赶紧拿过自己的衣服穿好,冲出了小房间。
楼梯里很黑,灯泡好像被人打坏了。但楼下有微弱的灯光传来,我脚上绊到一件东西,差点摔了一跤,低头一看,依稀认出竟然是那个老板娘,她也是双眼圆睁,已经死透了。
我真是吓得脚发软,继续往楼下跑去,很快又看到了老板的尸体,还有他手下的几个男人也都已经倒在血泊中。
忽然间就死了这么多人,我真是吓得整个人都软了。这房子里竟然没有一个活口,全都死了!
我拼尽全力跑出房子,看到门口停着一辆黑色的越野车,看到我出来后,那车就开走了。
很明显,这辆车上的人就是救我的人,看我出来后,他们就走了。
只是他们既然救我,那为什么不把我接走?而让我一个人留在这里?他们让我上车,然后把我送到安全的地方不是更好吗?
他们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要救我?
我狼狈地在街上奔跑,确定没人追来了,我才打了爸爸的电话。他问我在哪里,我自己也不知道。只是说了周围的环境,老爸对这边比较熟悉,他说他知道我在哪里了,会很快赶过来。
老爸终于赶到,一起来的还有锦笙和小刚,接到我之后,他们马上打电话给安明报了平安。
——
靠在车椅上,我长舒了口气。总算是又死里逃生成功。
“我也已经安排人手四处找你了,你是如何逃出来的?花玲把你弄到哪儿去了?”老爸问我。
“她把我引到一个寺庙里,准备让一群人……污辱我,后来我没急得没辙,就说自己有爱滋病,结果她让她的手下把我送到了夜场,再后来,一个戴头盔的男人杀光了那里的人,把我救了出来。对了,他还留给我一部手机。”
我拿出手机,通讯录里一个人也没有。
“那是谁帮了你?难道是松野?”锦笙说。
爸点头,“我觉得有可能。”
可我不这样认为,“我认为不是,如果是松野,那他应该把我带上车,然后把我送到安人的地方才对啊,可他们却直接把我扔到那了。”
“那是因为救你的人不想让你看到他,或者是知道他的身份,所以他才有意避着你,他给你手机,就是让你自己求救。”
“可是他为什么不让我知道他是谁呢?”我说。
“这就不好说了,江湖之事,本来就诡谲难测,这倒也正常,好在有人救了就好。”老爸说。
回到万园,我洗了澡出来,安明他们还在说我被绑的事。安明一边和他们说事,一边用给他订制的特大型学步车练习站立,他现在已经走出病房,可以在万园里慢慢地移动了。
“这件事不能就这样算了,一定得让花玲有个交待。”锦笙说。
“花玲竟然敢这样做,我也是没想到,现在太晚了,代子应该已经睡了,我明天一早,就带着小暖去找代子,问她还管不管她女儿了。”老爸怒气冲冲地说。
我是他女儿,我受了委屈,他当然不爽,可是要说让他去找代子问罪,我心里又不是滋味,他在代子面前根本就没有地位可言,他去问罪,我担心不但不能替我出气,反而会让他受到一顿羞辱,但我又不好意思说不去,如果我把心里的话说出来,我也担心会严重地打击他的自尊心。
“我觉得算了吧。”安明淡淡地说。
“算了,这怎么可能,我姐差点连命都没了,还受这么大的羞辱,这怎么能轻易就算了?这要是都算了,那以后花玲不是更加得寸进尺吗?”小刚大声说。
“花玲敢这样做,当然不怕我们去问罪,我估计没什么用,代子一下会包庇她女儿,这个结果几乎可以预见。”安明说。
我心里完全赞成安明的说法,我到泰国也有一段时间了,对于长野家族的行事作风,我还是有一些了解的。他们可以自己窝里暗斗,但如果和外人发生了冲突,他们为了维护自己家族的权威,肯定还是会毫不犹豫地站在自己人的一边。
更何况花玲是代子的女儿,她或许会为了利益去牺牲花玲,但绝对不会为了外人而惩罚她自己的女儿。换不来利益的行为,她是不会做的,更何况她本身也要维护她自己的权威。
“那也不能这样算了,不然以后花玲会得寸进尺。”老爸说。
他是我爸,我受了欺负,他要是不替我出一下头,我知道他肯定会觉得过意不去。我理解他的心情,也明白他的苦衷。
只是这种自取其辱式的问罪,我是真的觉得没有必要。但只要他一直坚持,我们也不好意思太过阻拦,不然就会有看不起他的嫌疑。
“我认为这件事就是花玲自己的主意,并不是代子授意,就算是代子向征性地惩罚一下花玲,也没多大的用处,所以我还是认为,不去为好,对于花玲这种人,暗中对付更好,要想寄希望于代子严惩她,我认为不太可能。您如果直接出面,那会让代子说你对亲生女儿在意,对非生的花玲有距离,这样岂不是更不好。”安明看着爸爸说。
“不,这件事我一定要讨个说法,我女儿被人欺负成这样,要是我还是一声不吭,以后我也无法立足。”爸爸说。
“既然这样,那就试一下吧,如果代子态度强硬,那您也不必与她争执。有些事,从长计议吧。”安明说。
“好,我知道的。”爸爸有些不甘心地说。
第二天一早,老爸就带着我来到代子的住所。下面的人说代子还没有起床,让我们等着,没想到这一等,竟然等了两个多小时。
代子对我爸的轻视态度,可见不是一般的差。
我爸的脸色越来越难看,但又只好忍着。
代子终于坐在轮椅上被人推了出来,看了看我爸,“你一大早带她干嘛来了?”
“花玲胆大妄为,竟然敢找人绑架小暖,我需要一个交待。”我爸怒气冲冲地说。
“把她绑走?她现在不是好好地在这儿么?哪里就被绑走了?你是不是搞错了?”代子漫不轻心地说。
“我爸没有搞错,这是事实,昨天有人打电话给我,她说她是楚原,说您要见我,让我过来一趟,结果我被带到了一个寺庙里,花玲就在那里,他安排了一大堆男人准备污辱我。后来还把我送到了夜场。您如果不信,可让她出来与我当面对质……”
“闭嘴,哪里就轮到你说话了?没大没小的。我让你说话了吗?”代子喝道。
我只好闭嘴,这里是她的地盘,她让我怎么样,我就得怎么样。
“楚原以你的名字乱传命令,如果是这样下去,你不怕以后你控制不了她吗?”爸爸说。
“我的人,我能不能控制好,我自己心里有数,不需要你来教我。还有啊,你们这都是一面之词,事情到底是怎样的,我还得调查。”代子皱眉说,然后回头对身边的人说:“你去把花玲和楚原叫来。”
我听说过楚原是代子身边的红人,但却从来也没有见过,看到她从内房里走出来,真是一个漂亮的女子。身材很高挑,眼睛很大,最显眼的是,齐肩的头发染成纯白色,再配上白皙的皮肤,看起来像COS动漫中的角色一样,确实是非常的惊艳。
“祖母。您叫我?”楚原跪倒在代子的面前,轻声说。
这个动作真是让我吃了一惊,这是华夏的古装剧里那些下人才有的动作,没想到在泰国还能看到真人版的。
“楚原,她说昨天你打了电话给她,骗她说是我要见她,结果让她被花玲给骗了,还让人给卖了,有这么回事吗?”代子问。
“祖母,她是谁,我根本就不认识,又怎么可能打电话给她?”楚原的声音有点粗,我忽然就想到了苏纶,这个人,是个男的,或者说直接点说,这人是个人妖。
难怪在代子身边火成这样,有着长相绝美的女人外表,本质上又是男的,在代子身边自然有很大的优势。
昨天电话里他的声音就很粗,所以我确定昨天打电话的人,就是楚原。
“昨天就是你打的电话给我,现在你竟然装着不认识?你的声音辨识度很高,我绝对不会记错。”我冷声说。
楚原却不理会我,扭头看着代子:“祖母,她冤枉我,我没有打过电话给她。”
“好了,你们各说各有理,一会花玲来了,问问她就知道了。”代子说。
于是又只好继续等,又等了约二十分钟,花玲终于来了。
她看到我的时候,脸上有些惊讶,她应该是没有想到我会逃得出来,事实上要是没人救我,我也根本就是逃不出来的。
“花玲,你说说,你昨天是不是把她绑了?据说还送去卖了?”代子问。
“妈妈,你说什么呀,我昨天一大早去了曼谷,昨天晚上才飞回来,我哪有时间去绑她呀,再说了,我和她无怨无仇的,我绑她干嘛呀?”花玲说。
其实她们会否认,这件事本来也很容易就能想到,就是因为这样,所以安明才不主张我们过来说这件事。因为根本不会有什么好的结果。
“是吗?那她见到的人是谁啊?你没有绑她,那不是说明她在冤枉你?”代子说。
“她本来就是在冤枉我,我昨天根本就没见过她。”花玲说。
“可她说,你是和楚原合起伙来骗她,是楚原打的电话,假装说我要见她,后来她见到的人却是你,难道这些都是她编出来的?”代子冷冷地说。
“就是她编出来的,这个女人一直都想挑拨我们家的关系,如果我把她卖了给那些夜场,她还能坐在这吗?难道她能自己飞出来不成?”花玲说。
代子看向我,眼神冰冷。
她之所以叫花玲和楚原来,不过也是做做样子而已,花玲是什么样的人,她心知肚明,她根本就不会主持公道,不仅如此,她还要证明是我在兴风作浪。而不是花玲的责任。
“这件事也不能由花玲说了算吧?谁做了坏事会自己承认的?如果花玲不是真的使坏,那我们也没必要跑到这里来说这些么多了,这件事应该要查清楚才行。”我爸说。
代子不耐烦地挥了挥手:“那你去查吧,你想怎么查就怎么查,我累了,要去歇了。”
然后楚原就推着她进去了,只留我我和老爸尴尬地立在那里。
结果果然和我们猜的一样的糟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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