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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易阳的身高已经到达黎易倾的腰部了,头发软软的贴在额头,一双又圆又大的杏眼,白白嫩嫩的包子脸,简直可爱到爆,不过今天这张被附近的怪阿姨蹂躏过无数次的包子脸无比严肃地平视前方,嘴巴抿紧,双手后摆,让人看了就心头发痒——好想抱回家养!
“姐姐怎么还没有粗来?”等拖着行李出来的人散开了还没有见到最爱的姐姐,羊羊包子这才赏脸地给了身边的黎爸爸一个眼神。
“快了!”黎爸爸同样不情愿地收回远眺的视线,斜眼看着抓着他裤腿的儿子。
一大一小两男人望穿秋水,温润成熟的老帅哥,加上可爱到爆的小帅哥,激发起无数女性的萌性和母性,这对父子若是往娱乐圈发展绝对是胶卷大杀器!
黎易倾从柱子后面走出来,紧跟着还有萧容堇,两人都是双手空空,不过萧容堇手上拿着一个女款遮阳帽,搭配一身休闲装,总是有些滑稽。黎易倾一身洁白的连衣裙,裙摆绣着一株红梅,腰际绑着银色宽边腰带,头发随意散落在肩头,突出白皙而又精致的肩头和锁骨。
在黎易倾出现的第一时间,黎家父子就注意到了,嘴角同时一咧——我家女儿/姐姐真好看!
萧容堇脸色臭的像是从墨汁里浸过的,四面八方不断传来的视线更是让他的心情落到谷底。
“姐姐!羊羊在这里!”黎易倾傻乎乎地招手,哪里还有刚才的冷高包子的影子?
T市和B市隔得太远,平时黎易倾也很少回来,这四年下来,她去香港的次数都比回T市多,不过这并不影响黎易阳对黎易倾的黏糊,兴许就像苏离说的,羊羊是还没出生便开始记事,知道黎易倾对他降生的期待。
黎易倾闲庭漫步般往前走,外面的人不自觉让开一条道来,黎易倾十分顺畅的就走到了黎易阳和黎修面前。
“爸爸、羊羊。”
“宝宝。”
“姐姐。”
黎爸爸接到许久未归家的女儿,自是满心欢喜,连爱~称也出来了,对鼻子不是眼睛的萧容堇也遮一只眼闭一只眼,因为黎易倾没带行礼,他满腔父爱无处发泄,只好夺过萧容堇手里拿个明显属于自家宝贝女儿的遮阳帽,戴到了女儿头上。
黎易倾无奈地看着傻爸爸模式自动开启的黎修,只能任凭他在机场外当众帮她又是戴帽子又是整理头发的,萧容堇虽然吃味,但也赞同黎修帮黎易倾戴帽子的动作,这样,整张脸就遮住三分之二了,很好!
黎易阳傻呆呆的抬头,他觉得他姐姐比幼稚园里那些爱哭鬼漂亮多了!
“好了,走吧,回家!”
“嗯。”
直到这一家子离开出口处,其他人才恍惚的回神,感叹,这一家子基因真好!
当初的三室一厅的商品房早就换了,现在全家都住在T市中心的别墅区里,这个楼盘是黎修和刘墨一起开发的,所以环境和安全当然不会有差,常家两老都被接到T市住了,偶尔才回一趟桃县,这几年因为黎修的关系,桃县也没剩下多少人了,大多数青年劳动力在外面赚了钱,都在县城或者T市买了房子,全部搬出来了。
常家二老看到黎易倾回来,脸上就差没笑出一朵花来,两位老人都是知恩的,常家这些年的变化全部都是黎修一家子带给他们的,常倩一路能从县城调到T市再到省会的原因里头也不无黎修在F省影响力的关系,况且周文航现在就跟着黎修学习怎么管理公司呢!
就因为这样,两位老人就算不愿来T市,后来也松口了。
“小倾丫头啊,大学毕业证书是啥样的?拿出来给爷爷瞧瞧,文瑞也是,这一留学竟然连学籍都搬出去了,没有满五年不能回来,那些外毛子就懂这些强买强卖的。”常爷爷头上的白发比四年前更少了,本来不中用的眼睛也恢复了势力,按他的话是,现在就算叫他爬个七八层楼都没问题。
周文瑞三年前申请出国,本来只是攻读硕士的,结果貌似被学校里的正教授看上了,硬是让他改了留学年限,读本硕连读变成本硕博连读,三年变成了五年,据说连毕业证书都被转到美国的学校去了,没有读完五年,连本科证书都拿不回来,这不就是强买强卖吗?
不过收周文瑞的那个教授是国际都有名的经济学教授,周文瑞自己愿意,常家也不兴强制孩子这一套,周文瑞现在在美国半工半读,连生活费都是自己挣的。
黎易倾默默看了一眼常爷爷,再看看同样目光熠熠的黎爸爸和羊羊,只好把手伸到……萧容堇的口袋,你别指望这身精致柔顺的连衣裙上会有什么口袋,好在她的毕业证书在领到那天起就放在篆符空间里,不过现在她连个包都没有,所以只能做这样欲盖弥彰的蠢事!
毕业证书,实际上就是一张纸,不过在大多数人心里,这张纸的承重量就代表一个人的能力。
“没想到最后是咱们小倾比文瑞更早毕业啊。”常奶奶并不懂本科和博士的本质区别,在她看来,黎易倾提早拿到毕业证书就等于比周文瑞提前毕业了。
黎易倾并没有说什么话反驳,她就算毕业了,也还是会往B市去,只要‘倾天’还没有完全安定下来,那么她就没办法真正随心所欲。
“奶奶,我后天就要回B市。”
听了这句话,最激动的人还是黎易阳,他对黎易倾的感情除了喜欢,还有濡慕和崇拜,他潜意识里已经意识到姐姐是个了不起的人物,不然每次爸爸和刘叔叔谈论起姐姐的时候就不会都是那种语气了,黎易阳是早慧,但毕竟只有六岁。
“姐姐能不能不要走?陪羊羊。”
黎易倾蹲下来和他平视,她欣喜于黎易阳的到来,因为这表示她所做的一切确实都让身边的事情发生改变——黎易阳是因为她才存在于这个世界上的,所以在黎易倾心里,大概黎易阳更像是她的儿子,而不是弟弟。
“乖,等过几年,姐姐就回来陪你。”
黎易阳杏眼里湿哒哒的,小样子实在惹人怜爱,只要他一露出这种表情,那些怪阿姨就会扑上来,给他买很多东西,他说什么就是什么,那他这样,姐姐会不会就不走了?
“不行哟,眼泪虽然是一种武器,但是这种武器必须依赖于别人,羊羊要学会独立,知道吗?”黎易阳不太清楚这句话的意思,但还是听话的点头。他拽着黎易倾裙摆的布料,小胖手抓出一个肉窝,湿润的黑珍珠如同洗刷过的夜空,纯粹又闪亮地盯着她:“那姐姐多留几天。”
说实话,如果不是已经有了后面的计划,她就答应下来了。
“不好,不过我明天的时间可以全部给羊羊。”
“那只有我和姐姐!”黎易阳继续讨价还价,这绝对是天生的商人。
黎易倾轻飘飘地看了一眼萧容堇,笑着点头,黎易阳瞬间圆满了,只有他和姐姐两个人,没有讨厌的粑粑,也没有拐走姐姐的色狼,嗯,麻麻可以有!爷爷奶奶……好吧,爷爷奶奶也可以一起。
黎易阳笑呵呵地拽着黎易倾的裙角当起了小尾巴。
黎易倾坐的是早班飞机,苏离要到下午才回来,黎易倾也没别的事情做,吃完午饭,她提出和萧容堇一起四处逛一圈,T市这几年发展得很快,比周边城市乃至是省会都要繁荣,外资不断融入,T市原来的那一拨官员无一不是升到了高位,像邰怡、纪梓桑他们的父母,无一不是升到省级领导了。
黎易阳趴着铁门,眼泪汪汪地目送姐姐被拐走,表情是这样→→QAQ,姐姐你又不要我了。
萧容堇走到半路开始沉默,视线冰冷的盯着前方。
黎易倾发现了异样,侧头询问:“容堇?”
萧容堇收回视线,眼底的温度微微升高了些,路旁的白色栅栏内探出一朵六瓣白花,随着风摇晃了一下,穿着白裙身材高挑的少女,和身穿灰黑色休闲服挺拔俊朗的男人,从侧面看过去就像是一幅泼墨画般的携永雅致,但看在萧琳眼里,却该死的扎眼!
黎易倾若有所思的回头,即便已经知道了萧琳这个人,但是面对面对立,她就知道那些资料大概不管用了,眼睛骗不了人,萧琳其人,绝对不可能是什么温婉柔弱的白莲花。
萧琳踏着莲步走过来,停在萧容堇对面,声音干净又带着些温软,配合上她苍白的脸色和嘴唇,看起来就像是风中摇曳无依楚楚动人的娇美人。
“容堇。”萧琳不在这两个字后面添加称谓了,她不满足于他们之间止步的关系,虽然萧容堇连他们兄妹的关系也从未承认过,不过萧琳并不觉得有什么,这样更好,没有这层阻碍,他们之间也不需要绕更大的弯子。
“萧琳,你跟踪我。”萧容堇危险的眯起眼睛,语气冰冷异常。
“我不过是来这里探望一个朋友,倒是你,我听爸说过,你现在的职务是不能随意离京的。”萧琳嘴角带着浅笑,眼底是疯狂的狂躁,脸上却显得异常平静温柔。
黎易倾忽然挣脱了萧容堇的手,走到了旁边的花圃边拢了拢裙裾坐下,茂密的树冠形成阴影,偶尔才有一阵风,鼻息下带着一股淡香,那根茎上的六瓣百花和那株红梅交相辉映,红似血,白似雪,同样清冷又带着强烈色彩鲜明的迷醉。
萧容堇的目光随着她落在阴影下,脸上露出宠溺一笑。
哪怕萧琳说得再多,做的再多,都不比黎易倾一个动作,你是在告诉我这点吗?好,很好,她承认现在她确实比不上黎易倾在容堇心目中的地位,但是,她绝对不会就这样算了!
这只能说,她真的脑补过头了。
黎易倾只是单纯的觉得萧容堇和萧琳旧情人般的会面,她站在大太阳底下跟个傻逼似的太蠢,所以找个地方坐下,仅此而已。
“不介绍一下吗?”
“没有必要。”萧容堇毫不留情的拒绝。
黎易倾向上掀了掀眼皮子,看白莲花变脸实际上也别有一番风味,前提是,这真是只是单纯的白莲花,而不是混杂着其他物种基因的杂交种。黎易倾焦距放到路中心的那条分道线想。
面前的阴影加深了些,黎易倾仰头,“不聊了吗?”
“嗯。”
“唉,果然强求是不对的!白小姐,虽然我家男人确实貌若天仙像个人形荷尔蒙机器,但他也是有思想有选择权有抗辩权的,既然他不愿意,那我也不好为了成全你的一厢情愿罔顾我家男人的意愿,所以,再见。”
叫白莲花白小姐应该没错吧……
黎易倾毫无形象可言的拍拍屁股,四十五度忧伤望天,她果然还是不合适穿裙子啊,话说,早上的时候萧容堇是在跟她闹别扭吧?明明裙子是他翻出来放在最显眼的地方的……
萧琳胸口不断起伏着,嘴里含着一口血,却无知无觉般咽下去,开口的时候又是皓齿明目,声音温柔如水,“既然如此,等容堇下次回家的时候再说吧。”
黎易倾韵味深长地看了她一眼,然后主动把手搭到萧容堇的臂弯里相携离去。
萧琳看着走远的两个人,纤细的手背上凸起青色的脉络,手指因为握紧开始泛白,精心打理过的指甲陷进皮肉,如同要把心头骚动的怒火抠挖出来……
从走出萧琳的视线范围后,黎易倾就把手放下来了,表情恢复寡淡。
几年大旱,西部的土地已经开始龟裂,连南方都已经连续高温了两个月,滴水不落,湖泊的水位下降了一个尺度,从四月份开始,关于旱情的整治就已经提到日常议程上。
走到一个门口放着小黑板的冷饮店,紧紧贴在一起的身影透过干净的玻璃倒映在眼中,黎易倾突然漫不经心的问了一句:“她喜欢你。”或许从语气上,黎易倾已经十足的肯定了。
那种眼神,是看所有物的眼神,掠夺、侵占、烙印……
“但我只要你。”
黎易倾转头,“这是自然,除了我,你还想要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