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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食既毕,倾沐便拽着路笙禾直奔仙门执法堂。
事态进展异常顺畅,几近离奇。
无需排队,无须等待,仿佛有一双无形之手,专为他们消解此番因果,手续一应俱全,不过盏茶功夫。
倾沐由衷赞叹,“皇城的行事效率,确非凡俗所能及。”
路笙禾淡笑不语,目光掠过执法堂内诸位长老,只见他们皆龟缩于厢房之内,战战兢兢,静候路笙禾的下一步指令。
见路笙禾微微颔首,他们方松了口气。
步出堂外,倾沐似是卸下一桩心结,心中重石落地,她深吸一口气,愉悦地伸了个懒腰。
“如此欢欣?”路笙禾立于其后,低首凑近她耳畔,轻笑道。
“嗯,”倾沐眉眼弯弯,似新月般明亮。
“憨态可掬。”路笙禾指尖轻触她鼻尖,牵起她的手,“走吧,归家。”
倾沐乖巧随行,未及数步,便遇一旧识。
龙景辰于执法堂中枯坐一夜,直至曙光初现,方得龙天昊保释。
踏出那刻,龙景辰自觉霉运缠身,前所未有的晦暗。
座驾被扣,御器证被收,一无所有。
签完文书,正欲离去,偶遇倾沐与路笙禾,二人亲密无间,谈笑风生,此景深深刺痛龙景辰!
自己一夜未归,秦悦悦定然更为恼怒,愈发难以抚慰。
此时,龙景辰对秦悦悦爱恨交织,若非为讨悦悦欢心,他又怎会超速闯禁,乃至身陷执法堂,更甚者,过往违规之举一一被揭,有的尚未处理,事态愈发严峻。
于是乎,他坐了一夜冷板凳,若非龙天昊以财相救,他恐将在此待至审讯之日。
而倾沐身为秦家之人,自然连带遭其厌弃。
“哼!”龙景辰对倾沐嗤之以鼻。
龙天昊紧跟其后,关切询问:“兄长何故,可是鼻塞不适?莫非在内受寒感冒?”
龙景辰哀怨望向胞弟,若非血浓于水,真想一掌拍之,怎偏提此事?
倾沐自然察觉龙景辰之恶意,如此昭然若揭,若感不到,岂非愚钝?
观龙景辰形容憔悴,蓬头垢面,哪像前来处理事务,倒似被擒于此,她心中所思,路笙禾一眼洞悉。
路笙禾亦瞥了龙景辰一眼,笑容玩味:“闻昨日龙大执事因违逆仙规被捕,本以为是谣传,不想竟是实情。”
龙景辰面色骤变,牙关紧咬,几欲扑上前去撕咬路笙禾。
见龙景辰懊丧,倾沐不禁失笑。
“笑何?”龙景辰怒火中烧,柿子拣软捏,他不敢对路笙禾发作,难道还惧倾沐不成?
然倾沐非柔弱之辈,对他翻了个白眼:“此问多余,自是笑你。偌大一人,御器考核徒劳,竟犯禁被捕,羞也不羞?”
“秦蛮蛮,你给我闭嘴!”龙景辰气急败坏。
倾沐啧声,“你以为你是何人,令我闭嘴便闭?大呼小叫,毫无修养,你确定你是上市仙门之主,而非市井泼皮?”
“你这荡妇,有何资格指责于我!”龙景辰恨得牙痒。
“你方才骂谁荡妇?”一直沉默的路笙禾忽启金口,凤眸锐利,直视龙景辰,使其瞬间噤若寒蝉。
龙景辰气势稍减,嘴硬道:“我并未说错,你可知,秦蛮蛮那些照片……”
在路笙禾的注视下,龙景辰的声音渐弱。
路笙禾盯着龙景辰,皮笑肉不笑:“那些照片乃篡改之物,被秦勇携至医馆,恶意中伤蛮蛮,我已命人拦截,未曾流传,你是如何得知?”
龙景辰额上渗出汗珠,支吾道:“悦悦乃我未婚妻,秦勇乃我未来岳丈,我两家不分彼此,我知此事有何怪异?”
路笙禾洞察其心虚之色,虽知其谎言,却不戳破,仅冷笑一声:“龙景辰,与虎谋皮,慎防反噬。”
这莫名其妙之言,使龙景辰脊背生凉,神情愕然,对路笙禾更为忌惮,但仍矢口否认:“我不知所云。”
路笙禾冷哼,携倾沐至其前,居高临下,王者之姿,言道:“你以为路擎明仅是利用你对付我?”
闻其提及路擎明,龙景辰浑身一震,神色愈显惊愕。
“你,你全知晓?”龙景辰言语不清。
路笙禾嘴角微扬,不再多言,携倾沐离去。
入车后,倾沐难掩满腹疑惑,问路笙禾:“你那话何意?路擎明与龙景辰联手对付你?”
路笙禾边启动车辆,边望向她:“安全带。”
“何意?”倾沐一头雾水。
路笙禾叹气,无奈解开自身安全带,绕至倾沐身旁,为她系上,继而无情嘲讽:“还笑他人,你上车竟不知系安全带。”
倾沐吐舌,尴尬道:“我忘了嘛。”
“这是意识问题,娘子。”路笙禾嫌弃地瞥了她一眼,“你如此愚钝,我真忧心将来孩儿智商会受你拖累。”
“喂!”倾沐不满抗议。
此乃赤裸裸的讽刺挖苦。
忍无可忍,无需再忍。
见她动怒,路笙禾连忙安抚:“无妨,我智高,足以弥补。”
“喂喂!”倾沐更不悦,此人既踩她一脚,又自抬身价。
气煞我也!
路笙禾强忍笑意驾车离去,倾沐在一旁鼓着腮帮子,沉默片刻,终忍不住先开口:“快告诉我,龙景辰与路擎明是否联手?”
路笙禾一边打方向,一边神秘笑道:“龙景辰之流,也配与路家人联手?路擎明不过视他为傀儡戏耍罢了。”
倾沐仍不解:“那龙景辰为何听命于路擎明?”
路笙禾笑得更加神秘:“我怎知,你该去问他。”
此人!
倾沐险些再次气结。
而龙天昊驱车载龙景辰,同样听见路笙禾之言,好奇问道:“兄长怎与路擎明合作?他可是路家人?”
龙景辰一夜未眠,头痛欲裂,被弟弟如此一问,颇感不耐:“他虽为路家人,却与路笙禾水火不容,我与路擎明目标一致,皆欲路笙禾陨落。”
龙天昊恍然,隐约理解龙景辰为何知路笙禾之威,仍执意前行。
“但路笙禾非易与之辈。”龙天昊忧虑道。
龙景辰何尝不明,但他已骑虎难下,月前路擎明找上门时,他曾犹豫,路笙禾非池中之物,若能轻易除去,她早已不在人世。
然而,除了与路擎明合作,他别无选择,他已得罪路笙禾,若不服从,路擎明那疯子,不知会做出何等疯狂之事。
龙景辰心事重重地叹了口气,对龙天昊吩咐:“此事,勿告他人,只你知,悦悦亦不可知,免她担忧。”
闻言,龙天昊似得知了什么惊天秘密,自豪地点点头:“兄长放心,我绝不泄露。”
龙景辰点头,倚于椅背,一夜未眠,疲惫不堪,头痛欲裂。
秦悦悦、路擎明,暂且抛诸脑后。
而被龙景辰遗忘的秦悦悦,此刻正伏于路擎明胸前,面容委屈哀怨。
“我还以为你不理我了呢?”秦悦悦幽幽道。
路擎明邪魅之眼扫过她半裸之躯,眼中闪过一丝不屑,随即嬉笑道:“我怎舍得不理你?”
他故作亲昵,在秦悦悦脸颊轻轻一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