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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沫菲见状，双手一把揪着她的衣领，再一次大声的问“我问你，我跟你无冤无仇，为什么要害我？为什么？”
她知道幕后肯定有人指使。
这个人是谁，她都不会放过。
昨天晚上在医院，裴默沉对她说的那些话，她做梦梦到都会心疼。
“没有人指使我。”陈妈无力的回道。
仍闭着眼睛。
嘴角有干了的血迹。
裴默沉脚步往陈妈身边贴近了一点，弯腰凑到她耳边，笑着说“你们家在D城生活过的不错，听说全是靠你在外面打工挣钱养的一家人，陈妈难道你还做兼职吗？”
陈妈闻言眉心动了动，但仍没有做任何回应。
粗喘着气息，好像很痛苦的样子。
裴默沉脸上的笑容看着很瘆人，脸往陈妈耳边更凑近了一些，“孙子孙女也都挺可爱，他们听说奶奶受了伤很担心。”
说完，唇瓣弧度拉的更大，不急不慢的直起腰。
双手插在裤兜里，脸色渐变，眼眸中射出的又是让人发颤的寒光。
陈妈闻言募得睁开眼睛，抬头惊恐的看着裴默沉，“大少爷……！”
她惶恐的摇着头。
裴默沉眉狠厉的挑了一挑，咬着牙说道“说还是不说？我有无数种方式让你说，只是我希望你能聪明一点主动说出来。”
他拉着张沫菲退后几步，将她扶到一把空椅子上坐下。
刚才她的情绪过于激动，身体还在发颤。
大掌拍拍她的背，安抚她。
陈妈此时用害怕的眼神看着裴默沉，轻轻的摇头。
“不要，大少爷。”
声音很小，应该是真的没有力气了。
裴默沉说“我会帮你的孙子孙女找一个有钱人家，让他们一辈子都过优越的生活，你这么卖着良心挣钱不就是为了他们能过好日子么？我成全你，你该开心才是。”
张沫菲闻言惊讶的看着裴默沉，不怎么亮的白光下，他俊朗的脸上一双黑眸闪着幽幽的光，看者惊骇。
冷硬的眉头厌恶的蹙着。
他真是万能的裴默沉，这么短的时间他就找到了陈妈的软肋。
她知道，陈妈坚持不了多久了。
陈妈听裴默沉说要把她的孙子孙女送给别人，拼命的摇头，“大少爷，我求求你，别为难孩子，我儿子死的早，我只剩下这两个孩子了。”
‘哼’裴默沉冷哼一声，说道“你知道该怎么做。”
不耐烦的别开目光，手紧紧的握着张沫菲的手。
她的手心全是汗。
本不想带她来地下室的，可他怕万一答案跟他猜的那样，她没有亲口听到会不相信。
陈妈重重的喘了两口气，说道“大少爷，你别为难我两个孙子，我说我说……”
闻言，张沫菲手一紧，心提到了嗓子眼，看着陈妈，双眼晶光闪动。
裴默沉目光斜睨着陈妈，抿着唇瓣，等她开口。
陈妈吞吞吐吐的说道“是……是老夫人让我在少奶奶饭菜里下避孕药的，还让我把少奶奶平时吃的钙片换成避孕药。”
说完低下头，不敢看裴默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