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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盈盈叉腰:“看不起谁呢!你可以质疑我的人品,不能质疑我的手艺!”
唐竹筠凉凉地道:“你确定人品这种东西,你有吗?”
手艺确实有。
毕竟前世,她死皮赖脸地给自己整过鼻子。
有一说一,直接把她一个六七分美女提升到了九分以上。
任盈盈的牌子,其实很大。
她接的单子,都排到了两年后。
——嗐,有点心疼那些交了钱没排上队的小鲜肉们。
美女就不心疼了,原装的才美啊!
都美还能显出她吗?
周絮腼腆笑道:“我都听嫂子和世子夫人的。”
“叫什么世子夫人,听着晦气,叫姐姐!妹妹也行!”
渠念:我可去你的!
老子怎么晦气了?
好,你给我等着!
昨晚他跟着晋王回来,就想找机会“表白”了,但是狗脑子一犹豫就耽误了。
回去之后也没睡好,现在还迷迷糊糊的。
结果听了这句“晦气”,瞬时让他脑子清醒——气的。
借着这股火气,渠念决定了,去找晋王摊牌!
给他等着,等他恢复人身,当面问问她,到底怎么晦气了!
渠念出去了。
任盈盈指着他圆滚滚一晃一晃的屁股道:“看狗肉多听话,听说我要给你做手术,立刻就出去了。”
看看这默契,这觉悟,非狗肉莫属。
娘的好大儿!
渠念脚下一滑,差点摔个狗啃屎。
——你我本无缘,全靠你脑补。
任毒妇,自作多情!
任盈盈开始准备手术,唐竹筠和周絮说话,缓解她的紧张。
“可能会比较慢,毕竟动脸,要极为精细,马虎不得。”
“嫂子,我没事,我可以。”
所有的苦都吃过了一遍,现在只有糖了。
容颜对她来说,真的不重要。
她已经无需取悦任何男人!
“可能需要一些时日恢复……”
“要不了多久,”任盈盈道,“你以为还是之前的垃圾消炎药啊!最多三日消肿,还你一张明艳动人的妖精脸!”
“你别太夸张啊!”唐竹筠警告她,“正经点,别乱来。”
“谁不正经了?范女王记得吗?就一个世纪前那个豪门御姐。”
“行!”唐竹筠当即拍板。
要多娇艳有多娇艳,要多骄傲有多骄傲,霸气侧漏,明艳动人。
周絮就该是那张脸!
“当然行了。”任盈盈得意洋洋地道,“整容容易,气质难。那张脸我觊觎已久,却从来没下手,因为驾驭不了。”
现在好了,她跃跃欲试。
秀儿:“多好看?说得我都想看看了。”
“等着,后日见分晓。”任盈盈还在摆弄她那些用具。
术前的准备,实在繁琐,但是此刻的她却一丝不苟。
渠念在这里就会发现,她认真起来的样子,真的极美。
“对了,还有件事情。”唐竹筠道,“就是改名的事情,你想好了要给自己改个什么名字吗?”
从此以后,和周絮彻底告别,开启另一段人生。
周絮垂眸道:“软软这个小字,是母亲给我起的,我要继续用。”
女子小字,也就是家人知道,不会在外人面前喊,所以就留着。
“至于正名,就请嫂子赐名了。”
唐竹筠笑道:“既然你没有想法,我就不推辞了。”
秀儿表示怀疑:“您会起名?您肚子里那俩和我肚子里这猴子,您也没想出来啊!”
这些男人都怎么搞的,又赔又送的,幸亏一吴所有下线了,要不以后小朋友们扎堆玩就搞笑了。
你赔了,他白送,他没了……
想想就绝望。
唐竹筠:“还不让我偶尔灵光乍现啊!软软,老夫人的母亲姓霍,你随她姓如何?”
周絮点点头。
“至于名字,你觉得‘明珠’如何?”
明珠蒙尘终有时,得见天光,璀璨耀目。
周絮又点点头,心中感动不已。
她能感觉到,这个名字,嫂子用心了。
“不行不行,”秀儿反对了,“在王府里,除了娘娘,谁都不能叫‘珠’。”
唐竹筠:就她一头猪呗!
周絮茫然。
嫂子难道小字是珠?
之前她不知道。
嫂子竟是,要把名字分她吗?
“王爷私下喜欢唤我糖珠子,”唐竹筠解释道,“但是你别听秀儿的,这名字,说起来还是他主动提起的。”
秀儿:“那就没问题,以后王妃娘娘和姑娘,就是王府双珠!”
任盈盈:“年底吃杀猪菜,杀哪头?”
唐竹筠:“先把你养肥了!”
“兄长替我取的名字?”周絮不敢置信地道。
“也不算。最初我说叫掌珠,掌上明珠之意;他说还是宝珠好听,我觉得俗气,最后取定了明珠。你觉得哪个更好听?”
秀儿和任盈盈一致投票“明珠”。
周絮自己也更喜欢这个名字。
于是,她有了一个全新的名字——霍明珠。
“这名字可太好了。”秀儿忍不住道,“什么杨絮柳絮,多烦躁,这名字,敞亮!”
任盈盈:“高端大气上档次!”
唐竹筠一脸骄傲:“我起的。”
“只能说,瞎猫碰到了死耗子。”任盈盈道。
秀儿:“娘娘,您再发挥发挥,我极喜欢这个名字。”
唐竹筠:“江郎才尽了。”
秀儿:“您就不能持久点,嗐!”
唐竹筠:“你要持久,别和我要啊!”
周絮,不,明珠脸红,她竟然,一下就听懂了。
任盈盈:“行了,都闭嘴吧,我开始干活啦!”
晋王在书房里,有些坐立不安,走来走去,来回踱步。
——也不知道,任盈盈靠谱不靠谱。
门忽然被推开,他皱眉看过去。
咦,人呢?
再定睛一看,哦,原来是狗。
想到昨天的示警,晋王面色缓和,对渠念招招手:“狗肉,过来。”
任盈盈养了一条好狗。
渠念:狗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老子忍!
晋王让人送来一盘切好的碎羊肉。
渠念把狗脸别到一边:老子不吃!
晋王摸摸他脑袋。
渠念:莫挨老子!
他炸毛,跳上了椅子,然后又跳到桌子上。
“这都是公文,不能动,下来!”晋王声音威严。
渠念却飞快地把前爪在未干的砚台里抹了一把,然后开始划拉起来。
晋王怒道:“狗肉!”
真想做狗肉锅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