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丰城县最大酒楼里面,宴清终于可以将斗笠拿下来,开心的吃着一桌子美味的菜 ,
祁彧知道宴清饿坏了,便拿起筷子将宴清面前的盘子加满,让宴清满足的吃着,
五皇女见此只是无奈的笑着:
“到是很少见到像祁女君这样疼爱夫郎的,”
祁彧到是没吃,直接靠在椅背上看着宴清吃,宴清吃东西的时候很可爱,即便是很慢的吃着,
但两边的脸颊还是会跟着咀嚼的动作,一下一下的动着,看的祁彧很是欣喜,
祁彧:“五皇女今天很让我意外,”
五皇女讪笑着低头,“就像你说的,我是个皇女,身份尊崇,从前却活的像个孬种,”
祁彧:“人要如何活是自己决定的,不是被别人定义的!你身上有别人没有的枷锁,但也有别人一生都无法企及的权利。”
五皇女赞同的点头,抬手举起手边的酒杯沉声道:
“我知道我是个很平庸的皇女,这些日子多亏了有你的提点,一开始我还很抱怨,觉得自己真是一个可有可无的弃子,可是当我遇到你,真正明白了许多事情后,我便不再这样想,相反我很感谢这次的出行,也很感谢你,”
祁彧拿起酒杯看了一眼五皇女随后将酒一饮而下,
见宴清盘子里的肉丸里没了,便及时拿起筷子夹了两个放回到盘子里,
然后放下筷子,解释道:“我今早拒绝五皇女不是觉得你没有利用价值,而是觉得五皇女不是个愚笨腐朽的木头,自己想要的一定可以自己争取到,我确实需要一个有用的靠山来作为保证,但是不管你的死活,将你抛出去为我挡箭,我还是做不到,”
五皇女眼神感激的看着祁彧,她再一次从祁彧的身上感受到不一样的,开阔自由的气息,
五皇女:“好,那我今日便在此承诺,以后若是可以,我一定会成为能够为你挡箭之人,”
祁彧挑眉:“嗯,那我期待五皇女的成长!\"
今晚祁彧和五皇女都喝了很多的酒,祁彧被达奚尔曼搀扶着,五皇女则是被朱铭背着进了房间,
宴清着急的将门推开,达希尔曼前脚扶着祁彧进了房间,后脚祁彧便睁开眼睛脚步稳健的走到桌边为自己到了一杯热茶,
达奚尔曼看着自己空空的手臂,震惊的看着祁彧:
“主人,你没喝醉啊?”
祁彧喝了一杯热茶转身看着达奚尔曼,沉声道:“转告达奚尔顿,以后五皇女说的话,都不要信!”
达奚尔曼一脸的疑惑:“可是刚刚你和五皇女在酒桌上不是……不是挺开心的吗?”
祁彧眼神之中带着些许的烦躁,“你们只需要记住,京都里所有皇女说的话都不能信就对了,你们两个以后跟着我便要打起十二分的精神,懂了吗?”
达奚尔曼重重耳朵点头:“我知道了,我回去一定会好好的嘱咐达奚尔顿,”
祁彧:“内力练的如何了?”
达奚尔曼:“已经有所精进,但是秘籍里面的内容太过的深奥,我和妹妹需要慢慢参透,”
祁彧皱眉:“哪里不懂记得来问我,我们没有多久的时间耽误了,”
达奚尔曼惊喜的看着祁彧,“真的可以来询问主人吗?”
祁彧点头:“可以!”
达奚尔曼俯身对着祁彧叩头:“多谢主人!我和弟弟一定会更加的努力修炼内力!”
祁彧点头,”退下吧!“
达奚尔曼退下后,宴清便上前扶着祁彧坐到床边,伸手将祁彧的外衣脱了下来,门外的姝言敲门:
“正君,热水端来了,”
宴清快步将门打开后,接过热水放到了桌子上,用帕子打湿后为祁彧擦拭了脸颊和脖子,
转身去将帕子放到水盆中,一转身便看见祁彧起身将自己的衣衫都解开,
露出了令人脸红的胸膛,宴清小脸一红,祁彧却伸开了手臂命令道:
“给我擦擦身子,今天舞剑出了不少的汗,不舒服!”
宴清红着脸,将头底下比划道:
“要不我去叫姝言烧点热水来,让妻主洗洗身子吧!”
祁彧厉声道:“不,我要你给我擦!”
宴清低着头害羞的不敢去看祁彧,
以前和祁彧欢好是时,宴清即便是睁开眼睛也是只敢去看祁彧的脸,
虽然祁彧的身子也能用余光看见,但是绝不是这样直直的看着,更别提伸手去摸了,
祁彧见人不懂不悦的开口:“怎么?不愿意照顾喝醉的妻主?清儿!”
宴清听祁彧的声音中带着不悦的声音,立即转身将帕子浸湿后,红着脸来到祁彧的身边,
强忍着心中的害羞,用帕子一点一点的为祁彧擦拭着身子,
祁彧低着头看着宴清红彤彤的脸颊,忍不住轻笑,伸手在宴清的脸上掐了掐,笑道:
“我是你的妻主,你到底在害羞什么?”
宴清抿唇看着祁彧,伸手擦完祁彧的肩膀便立即转身将帕子浸在热水中,身后的祁彧大步一迈直接从后背直接抱住宴清,
祁彧的胸膛就这样清晰的贴着自己的脊背,宴清忍不住握紧了拳头,
大手一同放进水盆中,握住宴清的小手,将自己的下巴放在宴清的肩膀上,
侧头轻咬那烧红的耳朵,口齿含糊道:
“清儿,大腿还没擦呢?你怎么能这样不认真呢?”
宴清红着脸将自己的耳朵解救出来,比划道:
“妻主能不能不要欺负我?”
祁彧笑着挑眉:“怎么就欺负你了?嗯?”
宴清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便只能撅着嘴吧,任由祁彧欺负人,
喝醉后的祁彧很让宴清害怕,外面渐深的夜色仿佛在默哀支离破碎的宴清,
已经成婚半年了,宴清还是有些受不住祁彧的体力,
泪水如同夏日的细雨一般惹人心疼和烦闷,祁彧伸手擦干宴清脸上的泪水,鬼使神差的将带着泪水的手指放进嘴巴中,
祁彧忍不住皱眉,这泪是竟是苦的,祁彧皱眉,俯身将宴清脸上的所有泪水都吻进自己的嘴里,
苦涩的泪水充斥着祁彧的所有的感官,祁彧看着宴清不悦的追问:
“你为什么哭?是不愿意我碰你吗?”
宴清抽咽着哭泣,一双大眼睛害怕的看着祁彧,小手颤抖的比划着:
“不是的,只是妻主好凶,弄的我有点疼,”
祁彧皱眉:“疼为什么不反抗?”
宴清沉默了一瞬才比划道:“我不敢!我怕会惹妻主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