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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匪凉看着她这样也不知道她是真的懂了还是假的懂了,她神情依旧是淡淡的,直到给他洗完澡给他穿上睡衣她又去打扫了浴室,等着出来的时候看见南匪凉还没睡。
她打了一个哈气,走到床的一边,“时间不早了,睡觉吧。”锦瑟说着就躺在床上盖着被子。
她是背对着南匪凉基本上不再理会这个男人,好一会才开口,“如果你晚上要去洗手间可以叫我。”
南匪凉看着她这样躺了下来从后面搂着她,“锦瑟……”
“时间不早了,我真的累了,快点睡觉吧。”她说这话的时候依旧是淡淡的。
南匪凉静静的看着她这样,暗暗的皱了一下眉头。
她这样疏离的态度让他心底渐渐升起一股的不安。
翌日,南匪凉起来的晚一些,结果就看见别墅中多了一个男人,确切的说是一个年轻的男人。
“你是谁?”南匪凉看着忽然出现在卧房的年轻男人问着。
那男人笑了一下,“先生你好,我叫Roy是安小姐找来照顾先生的。”
“照顾我?”
“是的,我是护工,刚刚大学毕业,不过先生放心我有这方面的经验,我会很好照顾先生的。”Roy用着很专业的口吻说着。
南匪凉听着这话深深皱着眉头,他似乎明白了。
那个女人居然用了这一招。
“你是说锦瑟找你来的?”
“是的先生。”
南匪凉忽然一笑,好像明白了什么,他看着面前的男人,“行,居然做我的护工就按着我说的来,扶着我去洗漱。”
“好的先生。”Roy马上过来扶着眼前的男人。
他的身高和南匪凉差不多,样子也是比较帅气的,因为年轻自然会吸引女孩子的目光。
“锦瑟是怎么找到你的?”
“安小姐吗?她是在护工中心找到我的。”
也就是之前她就去过护工中心了?
南匪凉低沉的叹口气,等着洗漱完毕就从二楼下来就看见已经坐在餐桌前的女人。
“起来了。”锦瑟淡淡的声音落下,接着看着面前的帅哥,“有没有不适应的地方?”
男孩自然有些腼腆,笑了笑,“没有。”
“那就好,以后你就在这里工作了,要是有什么需求可以和我说的,别和我客气。”锦瑟杵着下巴笑眯眯看着眼前的帅哥。
南匪凉盯着她那笑容暗暗沉了眼,接着坐在椅子上盯着这个女人看。
“对了,等一下我要出去,白天就麻烦你了,好好照顾这个男人。”锦瑟看着他接着又看着南匪凉,“你要是有什么需求就和Roy说,不用客气的。”
这话说的她好像和Roy极为熟悉一样。
“今天白天很忙?”南匪凉低沉的问着。
锦瑟看着这个男人觉得蛮有意思的,“还可以,就算不忙也不想在家,出去走走也是不错的。”锦瑟笑着擦了嘴,接着从椅子上起来,她的目光自然看着Roy.
“你喜欢吃什么晚上回来给你带。”
明显的Roy有些受宠若惊,完全不知道要如何应付。
“谢谢安小姐,我吃什么都可以的。”
锦瑟听着这话想了一下,“那好吧,我看着办,总之白天就拜托你了。”锦瑟说完这话才穿了大衣出去的。
南匪凉看着离开的女人心里有着几分不是滋味。
整整一天南匪凉都在家里,白天的时候韩信来过处理了一些公司的事情,等着锦瑟晚上回来的时候发现Roy已经不见了。
“Roy呢?”锦瑟不由得问着。
南匪凉只是看着她,嘴角淡淡的一笑,“难道你不应该问问我好不好?”
锦瑟听着这话就看着他,上上下下打量着他,“看你的样子应该挺好的。”
“应该?”她居然说了应该两个字。
南匪凉就那么盯着她,嘴角淡薄的一笑,“你对我的关心就应该两个字?”
锦瑟觉得这话很好笑,“不然要怎么样,你看上去真的好好的嘛,好像没大碍。”锦瑟那么漫不经心的说着,接着看着四周,“你还没回答我的话呢,Roy呢?”
“走了。”南匪凉说着这两个字很低很沉。
锦瑟皱着眉头看着这个男人,“什么意思?”
“我对他不满意,他不是一个称职的护工。”南匪凉低沉的声音缓缓落下,基本上神情是淡漠的。
什么叫做他不是一个专业的护工?
锦瑟对这话存着几分的疑惑,他可是自己找来的护工,很专业的,居然被这个男人说是不专业的,真的不知道这个男人搞什么。
“没关系,明天我在给你找个更称职的。”锦瑟将买来的东西拿到厨房顺便问了赵姨今晚吃什么。
赵姨说今晚吃海鲜火锅,这是她最喜欢吃的。
不过锦瑟却凉凉的笑着,他是在讨好她吗?
锦瑟从厨房出来看见坐在客厅里的南匪凉,他拿着遥控器看着体育新闻,很少看见这个男人这么悠闲的样子。
“要看电视吗?”南匪凉看见锦瑟也坐了下来将遥控器递给她。
锦瑟点点头接过遥控器,她对体育新闻是没什么兴趣的,随便选一个真人秀的节目,她虽然很少看电视,可是也知道现在流行什么。
她看的时候嘴角还是会笑的,浅笑的梨涡浮现出来,南匪凉就那么看着这个女人,这几天难得看见这个女人笑,这会看见了觉得她好美。
她很随意将发丝扎了起来,更随意的盘腿坐着,和平时的淑女的样子截然不同。
等着插播广告的时候锦瑟的手机响了,是微信的声音,她拿起手机看着,嘴角莫名笑得更加深了。
——今天午饭吃的很好,我很开心,明天换我请你。
锦瑟用微信语音回复着。
听着这话南匪凉看着她的目光变得深了,锦瑟他是非常了解的,她日常生活中交际最多的人就是幼嘉,但是此刻她说话的人定然不是她,因为她定然不会用这种语气和幼嘉这么说的。
——是啊,真的好多年没见了,你真的变了,比上高中那个时候帅多了。
她声音中带着一丝的愉悦,这话是轻飘飘的落下来,自然的南匪凉也知道她说话的对象是谁了。
她说了帅字就是一个男人了。
南匪凉脸色不由得沉了几分,看着她继续和那人微信着。
她偶尔会打字偶尔会发语音,但是不管哪样她都是开心的,都是愉悦的。
——好啊,没问题的,约个时间一起出来。
锦瑟抿着唇笑了一下,才放下电话。
接着锦瑟又看着电视,直到赵姨叫着他们来吃饭,锦瑟心情很好,就让赵姨一起来吃,吃火锅要一起吃才还嘛。
锦瑟是很开心的吃着,南匪凉基本上没什么胃口,他本来就像是想哄这个女人开心的,可是现在不用了,似乎白天已经有人哄过她了。
“你似乎很开心,白天遇到什么好事吗?”南匪凉淡淡的问着。
锦瑟在吃着虾子,依旧是南匪凉剥的,她没有拒绝他的好意,“没用啊,就是到处转转……哦对了,还遇见了高中的一位同学,中午一起吃的午餐。”
南匪凉盯着她看了好一会才开口,“男同学?”
锦瑟看着这个男人忽然笑了,“你不是在我身边安了眼线,这件事南公子都知道。”
那种笑也说不好是什么感觉,仿佛是那么的漫不经心。
“看你的样子就知道了,和男同学遇见吃饭让你这么开心?”南匪凉百转千回也说不好那是什么滋味。
锦瑟将发丝别耳后看着他,“当然开心了,你也说了是老同学,看见老同学自然要开心了。”锦瑟微微然笑着。
今天能遇见老同学也是意外的事情,其实说开心也没开心到哪里去,只是他拜托自己一件事倒是让她烦闷的心情挥散不少。
最近烦闷的事情好多,她必须分散一下自己的精力,不然真的会被闷坏的。
锦瑟继续吃着,知道对面的男人一直看着自己,她也不理会什么。
这样的日子一直持续着,锦瑟每天都会给南匪凉找护工,但是每天都被这个男人给辞退,理由无非就是那么几种。
随着他各种理由,锦瑟依旧找着护工,这样的日子持续了一个星期了,南匪凉基本也好得差不多了,看见他这样锦瑟也不再给他找护工了。
南匪凉身子已经好了,锦瑟的工作室也选好了地方,在市中心的位置,店面的店主是锦瑟大哥的一个朋友,在租金上可以优惠很多。
这样她就可以省下很多的钱了。
等着她从店面出来的时候看见门口的大哥,她走了过来,“抱歉,让你久等了。”
“和我还客气,谈的愉快吗?”安锦薄看着,知道她约了几个工人谈装修的事情。
锦瑟听着这话点点头,“谈的差不多了,不过重要的是谢谢大哥,帮我省了很多的钱,所以中午我请你吃饭。”现在她见大哥一面真的很难,他好像又忙了起来。
安锦薄捏着她的小鼻子,“吃饭是不错,不过不应该让你付钱,而且我也约了小绿,一起吃。”
锦瑟莞尔笑了,“会不会妨碍大哥二人世界?”
“说什么傻话,而且她也很喜欢你。”说着锦薄开开车门让她上车。
锦瑟上了车子看着一边的男人,“大哥,你没想过和小绿结婚吗?”
大哥的年纪不小了,她自己都要结两次婚了,大哥还没结婚呢。
锦薄淡然的笑着,“小绿年纪还小,比你年纪好小呢。”
“大哥这是介意忘年恋?”
“如果我介意就不会和她一起了。”这话是毫不犹豫的落下,他一向不在意这种事情的,唯一希望的就是她可以开心。
“那就一起结婚吧。”她很希望大哥可以安定下来。
安锦薄唇角淡淡的笑着,结婚吗?也不是没想过,只是……父亲那里肯定是过不去的,他不是没说过的,只是被父亲否决了,他已经给他内定了一位适合他的女人。
果然父亲喜欢做这种事情。
家里几个儿女的婚姻,他都喜欢干涉。
所以他当场就否决了父亲的提议。
和一个没感情的女人结婚,他是做不到的。
和大哥吃过晚餐之后锦瑟回到南锦别墅,让她意外的是在这里看见了敏慧。
心头涌上各种情绪,彻彻底底的让她愣住。
南匪凉看着她基本没什么表情的脸就知道她在想什么,他安抚一边的敏慧,“你先坐一下,我和锦瑟说点事情。”
南匪凉起来朝着锦瑟这边走来拉着她的手,“你和来一下,我有事情和你说。”南匪凉带着她来到来到书房。
南匪凉看着面前的女人,她神色那么的寡淡,他不由得皱了一下眉头,他紧紧握住她的手,“锦瑟,敏慧她受伤了,她会在这里住上一段时间,等着她麻烦解决了她就会离开。”
锦瑟一句话也没说就是静静看着这个男人,忽然间她觉得很好笑,“你让她住在这里?”
“就几天的时间。”
几天?那是多久的时间呢?
敏慧才离开几天的时间这个男人又把这个女人给接来,这么堂而皇之的住进来他有没有想过自己的感受。
锦瑟冷眼看这个他,“如果我不同意你是不是觉得我小气不明事理。”
“锦瑟。”南匪凉不知道要怎么说,“我答应过敏慧的,她有事情我会帮她的,现在她越到了困难,她在国内的朋友就我一个人,所以我必须要帮她。”
必须!
他说了必须两个字。
锦瑟觉得这话很好笑,“你说过的话答应过事情真多,南匪凉为什么你答应过我的事情就没这么上心过?”
有短暂的沉默侵袭而来。
锦瑟觉得好笑,她都不知道自己和他吵什么,她不善于吵架的,这几日面对他的种种她都用自己的方式处理的。
可是结果并不好。
她坐在沙发上忽然觉得好无力。
她一直沉默着,而南匪凉也没说话。
“锦瑟,你是不是觉得我对你不好。”
她轻笑,带着嘲讽,“怎么会不好,你对我一直很好,让我以为你的好真的只对我一个人。”
然而现在回头看看,她以为不在乎的那四年成了他们之间不可磨灭的裂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