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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柏庆可是亲眼看到当初叶纯到底带了多少东西来萧家的,自己送的这些不过是那一日的九牛一毛罢了。
但唯有祁柏庆自己知道,他送的这些东西送得到底有多肉疼,可是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这些东西是必要的。
“有事?”先礼后兵的节奏吗?
“呵呵呵。”祁柏庆尴尬地笑笑,自己的目的被人看穿,祁柏庆有些尴尬地不知道要说什么才好:“萧姑娘真是快人快语。在萧姑娘的面前,朕也不敢使什么心眼,有什么话便直说了。”
“听说前不久,拍卖行拍出一颗天价的修灵丹,而那颗修灵丹似乎出自于萧姑娘之手?”
直到此时,在祁柏庆才知道顾家和宋家在萧凤鸾的手里,到底得到了多少便宜了。
“啧,消息传得可真快啊。”萧凤鸾变相承认了那颗修灵丹的确是自己的。
因着三院相会才结束,所以三院的学习并示离开,在耶国都城多待了几日,有幸参加了这场拍卖会。
当众人看到那颗修灵丹时,都沸腾了,几相争抢,这才拍出了一个天价。
只是当飘冥书院跟极南书院的人知道,这颗修灵丹是萧凤鸾卖出的,两院书院的弟子的脸色就极是好看,尤其是极南书院的明玉溪的脸色才是最妙不可言。
当日三院相会,萧凤鸾在独霸了体搏之术和灵力的冠军之后,第三场医术便退场,没有上台。
这对那一日取得不错成绩的明玉溪来说,简直是打了一个漂亮的翻身仗。
明玉溪更是曾信誓旦旦地对其他人说,这世上哪有这样的全才。
萧凤鸾之所以不继续参加了,不是因为萧凤鸾也能独霸这次的第一名,而是萧凤鸾技止于此了。
作为一个墨齐书院的弟子,萧凤鸾能全体搏之术和灵力已经非常了不起了。
萧凤鸾会在第三场知难而退,这才是聪明人的做法。
可是这颗修灵丹的出现,等于是甩了明玉溪一百零八个大耳光,直到把明玉溪的脸都抽肿了。
医术不佳?
要是萧凤鸾的医术真的不佳,面对那颗修灵丹的时候,明玉溪干嘛要加那么多次的价,为了故意捧萧凤鸾?
笑话!
本来,明玉溪还强辩,就算这颗丹药是萧凤鸾的,也并不代表是萧凤鸾自己练的,只不定是萧凤鸾从谁那儿得来的呢。
但是当顾平生拿出好几颗被抢疯的修灵丹,并且表明都是萧凤鸾给他的,不但他有,宋家也有时,所有人都沉默了。
如果不是自己炼的,萧凤鸾这么可能这么大方,不但给了顾平生,还给了宋家。
而且,萧凤鸾对外人都已经这么大方了,对萧家的自己人不可能吝啬啊。
这么掐指一算,萧凤鸾手里这种级品修灵丹的数量绝对不会少于千颗。
世上再大款的人,不是自己炼的,也不可能买下这么多的极品修灵丹。
这下子,所有人都沉默了。
萧家早就已经不再是以前那个可以任人踩,名声渐落的没落家族。
稚凤归来,现在的萧家早就已经一飞冲天,成为翱翔天迹的祥龙了。
才被儿子和外人一起挤下皇帝位置的太上皇一听到这个消息,直接吐了一口心头的老血,陷入晕迷,好不容易才被御医们给救醒的。
太上皇后悔不已,后悔自己不该不听先帝的话,只要萧家有女,他应该不择手段把萧家之女养在身边,让萧家之女从小与自己的儿子培养感情,而不是放任一切,在看到萧家之女露出价值之后,才让儿子去求娶。
世上的女子那么多,而且个个都性情如水,温柔得不行,听从家人的安排。
他怎么会想到,这个萧凤鸾会如此不同,但敢拒绝皇上的赐婚与先帝的遗诏。
要是把萧凤鸾娶进皇室,只凭这一种修灵丹,皇室等于是迎进了一只金凤凰啊!
先帝曾为他,为皇室安排好一条康庄大道,最后全被他给毁了,自己还落得如此下场,一时之间太上皇不知道是恨自己好,还是恨祁柏然这个儿子好。
要不是祁柏然当初跟阮含梅的那点龌龊之事,皇室与萧凤鸾的关系又岂会闹得如此不可挽回。
不过想到已经成亲迎回三皇子妃的儿子祁柏然现在过着的日子,太上皇的心理才平衡了一些。
想到那个女子死而复生,以及祁柏然似见了鬼一般的表情,太上皇知道从一开始,他们就失败了,而且是一败涂地。
能让死人变活,这世上除了萧凤鸾还有几人有这样的本事。
那个女人活过来了,不但祁柏然倒霉,阮家曾在宋承桓和祁柏然身上得到过的好处,不但通通吐了出来,而且还是连本带息。
这么一闹,本要崛起的阮家还未绽放出如星芒般的光芒就已经陨落,消失在本就繁星点缀的天幕之上。
“说吧,来的目的。”没去管皇室其他人现在的情况,萧凤鸾只是看着新帝。
“为了修灵丹。”新帝厚着脸皮,不客气地说了一句。
出了一个萧家,他是拦不住,也不敢拦了。
但若是再让顾家和宋家壮大,皇室却止步不前,就算今天他还是皇上,明知焉知耶国的皇室不会改姓?
信萧家,已是万不得以,但萧家这样的例子,新帝到底是不愿意多接受。
他可以看在顾家、宋家与萧凤鸾交好的关系上,礼待顾家与宋家几分,但是顾家和宋家若是想爬到皇室的头上那是万万不可。
与其指望着宋家和顾家一直保持一颗臣子忠心,他宁可相信自己人,唯有自己强大才能压抑住别人。
“祁柏然跟他的皇子妃怎么样了?”萧凤鸾喝了一口茶,自然明白新帝的意思。
她若成了冥王夫人,顾家跟宋家的靠山就是冥王,这比当初的杜家还要狠,新帝的担心不是没有道理。
“萧姑娘放心,一切‘好’得很。皇兄对那位皇子妃极是熟悉,大家都是熟人,彼此知根知底,岂有不好的道理。”说到这事儿,新帝脸上又是一阵惊怕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