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伴随一声龙吟般的骨骼碎裂之声,未等冷清雪话语终结,齐衡已决绝地捏断了这名女子的颈骨,随后毫不在意地将其躯壳抛掷于地,那抽搐不止的尸体给人带来极度的震撼与恐惧。
“你就安息吧,你们冷家一族用不了多久,便会遭遇灭顶之灾,他们很快就会下去陪伴你。”
这便是齐衡心中的决定——斩草除根,灭门之祸。
此刻,宛如幽冥炼狱,犹如修罗战场,惨白的骨头、无首的尸体散落四周,空气中弥漫着浓厚的邪星气息,教人闻之欲呕。
桌君婷惶恐不安,她极度恐惧,眼前这骇人的景象令她的魂魄仿若离体,无法接受这一切的真实性。
咚咚咚。
深重稳健的脚步声传来,齐衡迈步向桌君婷走去,这一动静让她瞬间清醒,脚下慌乱地连连后退。
“齐…齐公子…您要杀我吗?”桌君婷颤抖着开口。
看着她因极度惊惧而失态的模样,齐衡并未流露出半分同情之意。
“若非今日我及时赶到,我母亲岂非白白丧命与此地?”齐衡虽平抑下内心的狂暴情绪,然而言语之间依旧透着冰冷刺骨的无情。
“你安心上路吧,我会让你保留全尸。”齐衡剑指轻点,一道剑气在他指尖凝聚成形,似乎下一瞬便要取走桌君婷的性命。
“衡…衡儿…不可滥杀无辜!”
正当齐衡即将施展出致命一击之际,齐母极为虚弱的声音自他身后响起,令齐衡面色微变,深深地看了桌君婷一眼,随即便挥手消散了剑气,走向齐母身边。
“娘亲,咱们回家吧。”
齐衡俯身抱起齐母,在桌君婷目瞪口呆的注视下,他如同鬼魅般消失在了百花斗艳的大厅之中。
渤海酒店陷入了混乱。
众多正在享用美食的客人纷纷夺路而逃,皆因整个渤海酒店内突然发生了剧烈的震动。然而待这些人逃出酒店后,却发现外界依旧平静如常,刚才的震动似乎只是他们的幻觉。
齐玲儿站在酒店大门外,满脸焦虑,虽然惊讶于齐衡的突然离去,但她更为担忧齐衡究竟去了何处,毕竟自家这位兄长实在是太过神秘莫测。
“玲儿,我们回家。”
齐衡抱着齐母悄无声息地出现在齐玲儿身边,齐玲儿见到母亲陷入昏迷且嘴角挂着鲜血,心急之下也顾不得齐衡的神秘,立刻问道:“娘亲怎么了?”
“遇到了一些小麻烦,不过并无生命危险。”齐衡语气沉重地道。
“哥,咱们赶紧送娘亲去医院吧。”
“不必了,这样的伤势寻常医院也无法救治,我自己有办法解决。”
齐衡言毕,随手召唤一辆飞梭出租车,一家三口直奔家中而去。
……
碧云峰,齐衡府邸之内。
齐衡双掌在虚空中翻飞舞动,赤红的灵力光芒四溢而出,源源不断注入床上昏迷的齐母体内,随着她胸腔内断裂的骨骼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呼吸渐渐平稳均匀起来。此时,齐衡才收手,心底压着的巨大石头也随之放下。
自始至终,齐灵儿一直注视着齐衡运用仙法救治其母,眸中不断闪现惊奇之色,感受到此刻的大哥变得越发深不可测。
“兄长,你...你究竟是何方神圣?”齐灵儿紧张地问道。
“小妹,这天地广大无垠,存在着诸多超乎常理的存在与事物,待到合适的时机,我会尽数告知于你。”齐衡淡然回应。
听了齐衡的话语,齐灵儿点头应允:“兄长,母亲她不会有事吧?”
“母上骨骼多处断裂,内伤及五脏六腑,幸亏我仙法疗愈及时,如今已无生命之忧,只是元气大损,你需要在此精心照料,我去处理些要务。”
齐衡向小妹交待清楚,便毅然踏出门扉离去。
……
江南天机阁!
柳君蝶黛眉紧锁,目光紧紧钉在面前的齐衡身上,一抹羞愧愤怒之色在其眼中掠过。
“你以为仗着太微仙宗的支持,便可肆意妄为吗?且我并非你的属下,你有何资格对我发号施令?”柳君蝶愤慨地质问。
齐衡依旧平静地看着柳君蝶,指尖轻轻敲击桌面,淡淡说道:“我不想与你过多赘言,如今我是以太微仙宗贵宾的身份传令于你,无论采取何种方式,务必查明泰岳寒氏家族的所有情报。”
“休想!”柳君蝶愤然而起。
齐衡慢慢站起,嘴角勾起一丝残忍的冷笑,转身朝门外走去,那刺骨的冷漠话语却在柳君蝶耳边回荡。
“你可以尝试违抗我的命令,将会有什么后果。”
目送齐衡身影消失,柳君蝶眼眶泛红,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只怪齐衡太过嚣张跋扈。
喀嚓一声脆响,办公桌上的玉质茶杯被柳君蝶怒砸粉碎,她愤声痛斥:“你这个可恶的孽障!”
柳君蝶宣泄完怒火后渐渐冷静,深知齐衡此人冷血无情,从未有过他不敢做的事情。
她拿起通讯法宝,立刻拨通了一个号码,不多时,电话彼端传来了青龙的声音。
“何事相召?”青龙沉稳的声音响起。
柳君蝶迅速将发生在碧波楼的事件以及齐衡要求她调查寒氏家族一事娓娓道来,这番消息也让电话另一头的青龙陷入了长时间的沉默。
“寒氏一族乃修炼世家,此事非同小可,你暂且按兵不动,待我先与齐先生商议后再做打算。”青龙语气凝重地道出此话,随后挂断了电话。
……
与此同时,在竺家府邸。
竺老祖面色严峻,眼中满是惊惧之意,而竺君婷则低头敛目,犹如犯下了弥天大错般立于他面前。
“君婷,我从小看你成长,对你寄予无限期望,但此次之事实在让我失望透顶。”竺老祖严厉训斥道。
“祖父我……。”
“住口!”
竺老祖在厅堂里来回踱步,忽然转头看向竺君婷厉声道:“早跟你讲过,那位齐公子绝非常人,况且他家中只有其母与其妹二人,连他母亲你都未曾相识,这样的疏忽我又怎能安心将竺家托付于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