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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
凤苍栖一双桃花眼迷醉,眸中盛开了十里桃花,细碎的叮咛忍不住从微张的薄唇里溢出。
云卿月另只手赶紧捂住他的嘴,水雾朦胧的眸子轻瞪着他:“别乱叫。”
被人听到了怎么办。
凤苍栖墨玉般的眸子漆黑染笑,熠熠辉光在眼波荡漾,拿开她捂嘴的手,暗哑的嗓音在她耳边低喃:“月牙儿,快点儿......”
云卿月脸色更红了一层。
这爷真的很会折磨人。
凤苍栖半眯着眸子,眼尾潮红迷离,粗重低喘在云卿月耳边回荡,她的心脏都快跳出来了。
突然,门外传来敲门声,响起云晚舟清润的语声:“月亮。”
凤苍栖脸色一凝,掀开眼皮,染着水光的眸子深谙幽冷。
云卿月动作顿住,刚想起身,便被凤苍栖按住身子,语声暗哑不满:“月牙儿想爷就这么难受着吗?”
云卿月推开他:“等我回来再说,你乖乖待在这里别出来。”
“不,爷跟你一起出去。”凤苍栖轻哼:“既然是你大哥,爷出来见一面怎么了,反正日后都是要见的。”
“但这个时候又不合适,”云卿月恼他一眼,就算见面也得分场合和时候吧。
她可不想让云晚舟看见她和男人独处一室,她还想保留点颜面。
“月牙儿。”凤苍栖哀怨不满。
“别闹,乖乖待在这里,我和大哥聊两句就回来,”云卿月回眸警告一声:“你要是敢不听话乱来,日后都别想碰我。”
无视凤苍栖黑沉的脸色,云卿月拢了下身上松散的衣服,又拿件狐裘披在身上,从内室走出来,去打开房门。
月色清冷,在门口的人影身上镀了一层辉光。
“大哥这么晚还没睡?”
“嗯,睡不着,想来看看你。”
“外面冷,大哥先进来再说。”
带云晚舟进屋,云卿月给他倒杯热茶。
烛台上燃着火光,杏黄色的光晕笼在她泛着薄红的小脸上,脸色看起来有些不正常。
云晚舟眉梢微动:“你生病了?脸色怎么这么红?”
云卿月眼波轻闪,浅笑:“......无碍,可能是方才刚沐浴完的缘故。”
“月亮,”云晚舟轻唤,滚动下喉结,似有些欲言又止:“......能不能不和凤苍栖在一起?”
闻言,倚在内室房门的那位爷眯了下危险的桃花眸。
云卿月抬眼,目光含笑:“大哥是因为凤苍栖名声不好,才不想让我跟他在一起吗?”
“不是。”
云卿月微怔:“那是因为?”
她以为他一直反对她和凤苍栖在一起,是因为凤苍栖名声不好,对他有偏见。
云晚舟深凝了她一眼,晃动的烛火在他清浅的眸色里摇曳,明明灭灭,复杂难辨。
他轻抿下单薄的唇:“因为......”
突然,内室传出一声响动,云晚舟语声顿住,朝内室看去:“你寝屋里有人?”
云卿月眼底微动,摇头轻笑:“没人,可能是我的猫儿又在顽皮了。”
都知道,她和凤苍栖共同养了一只猫儿。
云晚舟凝着内室那道房门,眼底闪过一道晦光。
“大哥方才说因为什么?”云卿月接着问。
“因为大哥还不想你出嫁这么早。”云晚舟敛眉轻笑一声,晦色的光在眼底轻晃。
云卿月笑言:“我已经过了及笄,也到了出嫁的年纪。”
云晚舟抿唇不语。
他不是不让她出嫁,只是不想,让她嫁给其他男子,不管是凤苍栖还是别人。
须臾,内室又传出一声响动,几分不耐烦的意味。
云卿月眼皮一跳,知道内室那爷等的不耐烦了,她对云晚舟道:“......大哥莫要见怪,我这猫儿比较闹腾。”
云晚舟轻眯眼眸,看着内室的房门嘴角似笑,几分意味深长:“你这猫儿,倒是挺有脾气。”
“一会儿我去教训他一下。”云卿月轻咳一声。
云晚舟敛眸:“天色已晚,你早点休息,我回去了。”
“好,大哥慢走,回去也要早点休息。”
“嗯。”
云晚舟转动轮椅,临走时,朝内室深凝了一眼。
出来院子后,他停住轮椅,唤声:“归羽。”
“属下在。”归羽从黑夜里飞身落地。
“方才有人来月亮屋子里吗?”
“......好像有人影来,但属下看不清是何人。”
来人功力很高,闪身便没影了,他也不敢上前,也不清楚是谁。
云晚舟心下却清楚是谁。
放在扶手上的指尖轻叩两下,昏暗的夜色在他眼底凝成浓稠。
......
云卿月刚回到内室,凤苍栖便拦住她的腰身,把她抵在房门上,大手在她腰间轻捏一把,幽冷的语气很不悦:“聊两句需要这么长时间?”
云卿月握住腰间的大手,推他一下:“别发疯。”
“就不!”语气像个闹性子的小孩子,凤苍栖搂紧她的腰身,又恼怒地轻掐一下,“云晚舟竟然不同意你跟爷在一起。”
怪不得这厮这么大的火气,原来是听到了她和云晚舟的谈话。
云卿月挑眉:“你不该往自身找找原因?”
“你是说爷不好?”凤苍栖眯起眸子含笑,眼尾凝着危险。
“没点自知之明?”云卿月反问。
凤苍栖笑了,眼底溢出的危险更盛,大手从她腰间探进去,指尖在她腰腹游走,阴雾在眸中弥漫:“说说,爷哪点对你不好?”
云卿月的身子瞬间软了下来,胳膊忍不住勾上他的脖子做支撑,杏眸里泛起水雾,“凤苍栖,手......”
“爷的手怎么了?”
凤苍栖嘴角泛笑,大手在她腰间摩擦,嘴边的笑意邪佞极了。
“拿开......”
云卿月呼吸都乱了几分,痒意蔓延全身,骨头都软了。
“你还没说,爷哪里不好?”手上无声挑逗,他眼底玩味儿:“爷等着你说呢,你说出来,爷日后好改。”
“没、没有不好,”这会儿她不敢说这爷一点不好,知道他是锱铢必较的性子,惹恼了他,他那只手能把她‘折磨’死。
“没有不好吗?”凤苍栖挑眉幽笑。
“没、没有,哪点都好,”非得逼她说违心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