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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猜你个大头鬼!我又不是你肚子里的蛔虫,怎么知道你想的是什么!”夏玥儿扔给钟离睿煊两个大白眼。
以前,她躺在钟离睿煊的床上,曾经研究过这幅墨竹字画。竹子画得节瘦叶稀,题字潦草,压根看不懂写的是什么字。
“是不是这幅画太难看,你终于看腻了,要换新的字画挂在这里,所以把它拆下来?”夏玥儿接着问。
钟离睿煊把字画在桌面上摊开,用手抚平:“马上你就知道了。”
钟离睿煊拿出小刀,慢慢把画的装裱剖开,在画的背面,藏着一张图纸。
“那四分之一图纸?!”夏玥儿惊叫起来。
难道别人一直找不到这图纸,原来藏在这张画的背面!
钟离睿煊把图纸扣出来,又从一个竹筒里倒出一圈纸,摊开来看,是另外的三分图纸,与桌面的四分之一正好拼成一张完整的图。
“完整的藏宝图?”夏玥儿再次惊讶,捂住嘴巴没大声叫。
赫连英落入钟离睿煊之手,他身上的三份图纸,一并被搜出来,所以钟离睿煊现在就有了完整的藏宝图。
“是不是藏宝图还不一定,藏的或许不是宝藏。”钟离睿煊说。
据传,前赫连王朝最后一个皇帝,把赫连王朝最重要的东西,连同皇帝库府里的财宝藏起来,画成这张图纸,以便他们的后人复辟赫连王朝。
四份图纸,拼凑起来,是一幅水墨画。有光秃的山,光秃的树,光秃土坡,还有云雾,看着又像水流。山下和树下的小点,像草地,又像积雪。
“呃,一幅山水画?”这就是那传说中神秘的藏宝图?
“嗯,天云江,短草坡……具体什么位置呢?”钟离睿煊看着图沉吟思索。
嘎!这样的山水画还能破解出具体位置来?夏玥儿睁大两只大眼睛,不可置信的看向钟离睿煊,他要能破解出来,那她对他的崇拜就如滔滔江水奔流不息!
一时半会,钟离睿煊不可能把这幅图破解。他把拼凑的图粘好,先收起来,拿去给能破解的人看。
“睿煊,这幅图要是破解了,你打算怎么做?”夏玥儿问。
钟离睿煊笑:“自然要去看看,赫连王朝都藏了些什么。”
真有财宝的话,找出来就救济灾民正好。
“哦!”寻宝,探险,夏玥儿想想,似乎蛮有趣的,到时候她可以不可跟着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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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个月之后,钟离睿煊已经确定了图中暗指的具体位置,准备亲自去查探一番,看看是否真的有宝藏之类。
晚上,夏玥儿哄孩子睡了,钟离睿煊就迫不及待把她抱上床,明天就要出发,今天晚上怎么也要好好恩爱一番。
“玥儿,小丫头,今晚爷要吃了你!”钟离睿煊把夏玥儿放在床上,自己就要压上去,吻上她的唇。
“哎呀,看你着急的,人家还没洗澡呢!”一个吻之后,夏玥儿推开他。
“我们一起洗!”钟离睿煊笑得无比暧昧。
热水准备好之后,钟离睿煊把夏玥儿抱过去,双手托住她的腰肢,掂量掂量之后,调笑说:“小丫头,又长胖了,好沉呢!继续这样长下去,就变成胖丫头!”
想当初,这小丫头就一把皮包骨,他一只手随便拧起来,都没重感,现在她这身材体积,都装得下以前的她,抱在手里沉甸甸的。特别是胸前的两小笼包,以前抓在手里,就手掌心也填不满,现在鼓胀的双峰,一只大掌还握不过来,一抓就是满满的一手。
“哼!没良心的丑男人,人家刚替你生完儿子,身子粗了腰圆了,你就开始嫌弃人家!”夏玥儿自己也知道,身子胖起来,大有不可收拾的势头。
“怎么会嫌弃你呢。小丫头长胖了,我开心还来不及,看看这身肉乎乎的,手感真好!”钟离睿煊说着,把夏玥儿放下,一只手捂上她的胸口,手感真好得没法说!
“大色l-ang狼,不准乱摸人家,占我便宜!”夏玥儿把钟离睿煊的手打开,他却整个人贴上来。
钟离睿煊暧昧的笑:“娘子,我让你占回来,你来摸我吧!”
“臭男人,老不正经!”夏玥儿骂着,还是伸出手,替他宽衣解带。脱完上衣,脱到裤子时,摸到某处硬邦邦的翘起来,低低骂了一声:“流l氓!”
想也知道,这澡不能好好洗,进到澡盆里,某王爷就蠢蠢欲动,让她的后背贴着他的胸口,一只大手不厌其烦的把玩她胸前鼓胀的双峰,一只手把她的发丝撩到脖子一边,埋头吻她的肩头。
“小丫头,想不想要?”钟离睿煊轻咬夏玥儿耳垂,喉咙里发出低沉性g-an感的声音挑d-ou逗她。
“不想!”夏玥儿想也不想,就大声回答。
“否定这么快就是肯定,你也是想的!”钟离睿煊的手顺着夏玥儿胸往下,摸到她生过孩子的地方,做些非常邪恶的动作。
“嗯嗯……相公,手拿开,还让不让人家洗澡了!”
夏玥儿扭动身子,想把钟离睿煊的手扒开,他的手却顺势把她托起来,一不做二不休,把她摆正,直奔要点,终于进入他久违的领地。
浴盆里的水,噼噼啪啪四溅,很快就凉了,两人又转移到床上。
低沉的吼声,有力的冲撞,让夏玥儿娇吟连连,不断叫喊钟离睿煊的名字。
忍耐了快一年,终于得到解放,钟离睿煊久旱逢甘雨,尽情的驰骋索取,越战越勇,夏玥儿最后只能求饶。
早上钟离睿煊离开的时候,夏玥儿还没睡醒。孩子早早醒了,钟离睿煊为了让夏玥儿多睡一会,叫奶妈抱出房间。
“小丫头,看来真被累坏了。”想到这次出门,最少也要十天半个月才能回来,钟离睿煊恋恋不舍,在夏玥儿脸上亲了又亲。
此时谁也没想到,这一别,差点就成了永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