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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傅宅中。
林鹿秋正在教儿子认新的穴位:“睿睿,你记好了。这是神门穴,对治疗心慌心悸以及失眠有很好的作用……”
“还有这里,你掌心向上,然后握拳,把手抬起来,能看到手臂中间有两条筋对不对?这个在两条筋之间的,就是能理气止痛,安心宁神的内关穴。”
睿睿听得很是专注,不时点一点小脑袋。
现在妈咪每天给他上四十分钟的课,他就利用这四十分钟努力的吸收知识。
不过,这几天听的都是理论,始终没能实践,还是挺在意的。
“妈咪,我可以练习吗?”
“当然可以,妈咪给你准备了实践用的假人。”她把工具搬来,让儿子自己安心练习。
“我先去给沐沐洗澡了,你自己玩着。”
“好。”睿睿爽快地答应了,注意力始终凝聚在手里捏起的银针上面。
等林鹿秋走后,他用假人实验了一会儿。
把针尖扎进柔软具有弹性的假人手臂后,再取出。反复几下之后,小家伙的眉头缓缓拧了起来。
盯着闪烁着寒芒的银针,若有所思。
没过多久,突然站了起来,转身哒哒就朝楼上跑去。
彼时,傅景琛正在书房里看书。
听到门被敲响,薄唇微启:“进。”
紧接着,门就被缓缓推开了,傅睿小朋友那张带着微微严肃和凛然的小脸出现在门后。
“爹地,你可以帮我一个忙吗?”
“说。”男人的俊脸上是一样的肃然。
睿睿一本正经地举起手里的银针:“我可以在你身上练习吗?”
“……”
男人望着那根反射着冷光的长针,果断开口拒绝:“不行。”
“为什么?”小家伙有些失望地垂下脑袋,“妈咪让我用假人练习,可是我觉得,假人不好用。”
还是想用真人。
傅景琛的语气有些生硬,“针是能乱扎的?”
这个儿子,大概是不能要了。
想用真人练习,可这宅子里上上下下这么多帮佣,还有阿姨都不去找,偏偏来找他?
敢情在这个小家伙眼里,唯一能用来进行真人实验的,就只有他一个。
也不怕把自己的爹地扎坏了。
傅总觉得,真是不知道该从何处开始吐槽。
“爹地,别怕。”睿睿还在认真的劝说:“妈咪教的,我都记下了,不会扎错的。”
“一边去。”男人直接起身,伸手拎住小家伙的后领,把人提出了门。
放到门口后,松开手,转身回房,砰的一下把门关上了。
“……”睿睿小幅度撇撇嘴,嘴里嘀咕:“爹地真小气。”
一个顶天立地的大男人,还怕这些吗?
没能说服爹地,倒也不是很失落,默默回到楼下大厅里,继续用假人练手。
书房里,男人站在落地窗边,不着痕迹的松了口气。
怎么能不怕,万一这小子一不小心扎错了地方,直接断送了他后半辈子的性福怎么办?
那可是会直接影响到他和林鹿秋的夫妻生活和感情的重要事情。
只是把那臭小子扔出门,已经算是法外开恩了。
“怎么了?”给沐沐洗完澡的林鹿秋抱着一身奶香气的女儿来到大厅,见睿睿低着头,好像发生了什么的样子,关心地问。
“……”睿睿抬起小脸,看了看她,摇头:“没什么。”
她眉眼一弯,“要是有什么问题就来问妈咪,我先去给沐沐吹头发。”
“好,你们去吧。”小家伙懂事地点点头。
然后继续专心的练习扎针,好像什么事也影响不了他似的。
等到了孩子们睡觉的点,林鹿秋主动来叫人了,睿睿才乖乖放下手里的银针,“好,妈咪,我这就来。”
回房间睡觉之前,还把面前的一堆工具都收拾好,免得待会儿还要麻烦妈咪再来收一趟。
“关灯啦,晚安,宝贝们。”林鹿秋出了门,来到楼下,看到东西已经收拾的整整齐齐,忍不住笑了。
小家伙们总是这么懂事跟贴心,让她时常觉得心里都是暖暖的。
能拥有他们,一定是自己上辈子攒了好久才攒出来的福气吧。
而且睿睿作为小男孩儿,性格也是那么乖巧听话,一点儿都不叛逆,也不闹腾,让她特别省心。
嘴角含笑的回到卧室,就见傅景琛已经换了睡衣,靠坐在床头看书了。
“你这又是看的什么书?俄语的?”颇为佩服的探头看了一眼,果然又是自己完全看不懂的字,干脆放弃了。
“景琛,你知不知道,睿睿刚才去睡觉之前,还知道把自己用过的东西都收拾好了。”
上床以后,她坐在男人身侧,带着点炫耀跟感慨地说。
“孩子们真是太乖了。”
“……”傅景琛默不作声地转头看了她一眼,眼神里似乎含着点别的东西。
她不由好奇:“你这个眼神是怎么回事?发生什么事了么?”
“……”傅总沉默了下,终于还是决定把傅睿不久前做过的事如实告诉她。
听完以后,林鹿秋先是愣了愣,然后猛然爆发出一阵控制不住的笑声。
“哈哈哈哈……睿睿真的这么做了?真是没想到……他居然想在你身上试验?”
“有这么好笑?”
男人拧着眉头,面无表情地俯身按住她。
“……还笑。”
“对不住,我知道这样不对,但还是想笑,噗哈哈……”简直就跟被戳了笑穴,或是打开了开关一样,笑得停不下来。
“因为我一直以为,睿睿是很乖的孩子,怎么也想不到,他居然会想要用你来练习扎针,噗嗤……”
这么一看,原来那小家伙比她想象的还要蔫坏?而且这次还是悄无声息,不动声色的,都没让她知道。
要不是傅景琛这会儿告诉她,她恐怕永远都不会知道这回事儿了。
傅景琛牢牢按着她,眼神陡然变得幽深,猛地低头,在她唇上狠狠咬了一口。
“啊!”她低低的惊呼了声,摸摸下唇,“你咬我做什么?”
“看你笑得太欠。”说完缓缓直起身,松开了她。
“下次他再提那样的要求,我就直接把他丢出家门。”
这儿子,不能要了。
“你可是他的亲爹地,怎么能这样呢?”
她歪着头,笑眯眯挽住他结实的,被一层薄薄肌肉覆盖的手臂。
“作为爹地,你就要有奉献精神,大不了就是给咱儿子当个工具人用么。”
“只是?当工具人?”他侧过脸,眸光幽暗,“你就不怕他把你男人扎坏了?”
“哪儿有那么容易坏嘛。”她偷笑,装作无所谓的样子,“再说就算真给你扎出什么问题了,这不还有我能给你补救嘛。”
傅总才不上她的当,斩钉截铁的回答:“我依然选择拒绝。”
“好吧,其实我是逗你玩的。”她笑盈盈凑过去,把刚才那一口咬了回来。
“我知道傅总很在乎自己的‘雄风’,坚决不会冒那种风险的,人之常情,能体谅。”
“难道你不在乎?”男人嗓音沉了几分,突然又猛地把她按在了床头,制住双手,令她动弹不得。
“我……”面对如此近的距离,她悄然吞咽了下口水,小声回答:“我……就还好吧,也不是那么在乎?”
“口是心非。”傅景琛沉声道,炙热的吻落在她敏感的颈窝里,烫得她心跳都快了几拍,身体里的血液也仿佛一下子沸腾了起来。
“好吧……”在他强势的攻势下,她只好红着脸小声坦白:“确实……也挺在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