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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君侧,毒妃撩人,夏儿这是在试探于我么(6000)
“我与他本就没什么,明人不做暗事,需要避什么嫌呢?何况,忽遇大雨,难不成我便要仗着自己王妃的身份,不让人避雨么?还是说,我该避嫌的宁愿淋雨?”虽然还是比较喜欢他吃醋的样子的,但还是要借着这个时机,好好的说一说他,免得他以后动不动就冲动的找人打架,可还有半点王爷的样子了。ai悫鹉琻
再说了,她既然明白今日之事是呂微澜有意为之的,那就更要处处提防,就算是他为自己吃醋而与人打架,这类事情也要防患于未然,不然难免不会被人利用了去生些是非。
诸如,传到皇上耳中,说自己不守妇道,与男人私会,被王爷逮到还大打出手之类的。
不是她要多想多防范,实则是不能小看了呂微澜。
“那当然不是!”声音渐弱,萧卿墨低着头,闷闷的道,“他一个大男人应该避着!旄”
“所以,王爷过来看见了就不分青红皂白的打人家一拳,然后还不过瘾的继续?”
“……”萧卿墨听出浅夏是真的生气了,可是他也委屈呀。
哪一个男人在见到自己的妻子跟别的男人同处一室,呃,好吧,那不算一室,八面通敞的只能算是一处,而心中不会燃烧妒火?除非他并不爱那个女人豳。
他很爱很爱夏儿,所以,他即便只是远远的看见他们同站在一个亭子里,即便亦看清了,两人之间的距离很远,但他还是忍不住妒火中烧。
何况,他深深的知道那个吕皓冥一向觊觎着他的夏儿,才会越发的妒忌,也就在头脑一阵发热之后,想也不想的就冲过去揍人了。
呃~这个场景似乎有些熟悉,似乎他与吕皓冥已经是不止一次打架了。只不过,刚好对调,那一次是他比较惨,先被吕皓冥揍了一拳,然后又很惨不忍睹的真正干了一架。
但是,方才,实则完全不算干架,只不过自己得了先机,先打了他一下而已,之后,两人都没讨到好,但也没有那次那般狼狈。
“夏儿!”低低的唤着,萧卿墨朝着后面挥了挥手,让喱夜他们后退的远一些,他可不想自己窝囊的对着夏儿赔罪的场景被他们看了去。
不过,他在浅夏面前的威严早就失去,他们三人早就知道现如今的王爷已经被王妃吃的死死的了。
“夏儿,小心台阶!”借着台阶,萧卿墨讨好的扶住她的手,另一手揽着她的腰,一步一步的走下台阶。
浅夏倒也没推开他,毕竟雷雨过后的台阶和路面都比较滑,她犯不着与自己赌气,何况她腹中还有两人最宝贝的亲骨肉。再者,她也不是真生气。
不过,面上还是一副生气的冰冷态度。
“好啦!夏儿,我认错了还不行吗?”眼角瞥见他们三个向着反方向而去了,萧卿墨压低了声音道歉。
“错哪里了?”
“呃?”说实话,萧卿墨真的不觉得自己错了,所以也压根不知道错哪里了,可是,又知道不说出个所以然来的话,这个歉还是白道了,于是绞尽脑汁的想了想道,“我不该不问是非就出打人?”
“还有呢?”
“……不该吃味儿?”这也不该吗?吃醋才表示他在乎她不是吗?
“还有呢?”
“……”他真是苦恼的不知道自己还错在哪里了。
即便低着头,浅夏也能感觉到他委屈又哀怜的眼神正落在自己的头顶,站住脚想要佯装严肃的再训导他几句,却在与他哀怨的视线相触的那一瞬间,终于忍不住笑了起来。
“夏儿,原来你是在耍我!”后知后觉的萧卿墨在她明媚的笑容里恍然大悟。
“也不完全是耍你呀!”水眸微眨,浅夏慧黠的道,“我确实是不喜欢你还未弄清事情真相,便冲动的打人。你这若是在遇上别的事情的时候,也是这般,岂不是要闯祸了么?”
“别的事情才不会让我如此失控呢!”提着的心肝终于放回原位,萧卿墨低下头,额头抵着她的额头,视线与她相胶,“只有关于夏儿的事情才会令我失控。”
“真的?”柔声低问,浅夏倒是被他窘红了脸,原来不知不觉中,自己在他心中的地位已经这般高了。
“真的!”给她肯定的答复,薄唇在她颤动的睫毛上落下轻轻的一吻,并沿着她挺翘的鼻梁渐行渐下,最后落在她润泽的红唇上,辗转舔舐,让两人的气息交融在一起。
东边的彩虹依已然渐渐隐退,西边的日头仍旧高高挂着,微斜的高度照着两人的纠缠着的影子如同一人。
鼻息紊乱间,某妖孽男微微离开贪恋的红唇轻声道:“夏儿,以后离那个家伙远一点可好?”
回啄他一下,某慧黠女漫不经心的道:“那卿也会离府中的女人远一点么?”
“……”稍稍犹豫,但在两唇相接的同时,某妖孽男冒出坚定的一个字,“会!”
嘴角扬起一个满意的弧度,浅夏知道他言而有信,何况还是从未碰过的女人,想来不需费多少周折便能清空王府。
只是现在最难解决的还是呂微澜了,毕竟她的家世摆在那里,即便是庶女,总也是顶着丞相之女的名头,并且还有着一个不知出于什么目的而与呂微澜关系亲密的丞相夫人。没逮到她的错处前,他们这边恐怕很难休离吧。
“夏儿,你怎的这般不专心?”朱唇遭到轻轻的噬咬,某妖孽男不满的抗议着。
浅夏却趁机后退娇笑道:“是你太过贪心了吧!何况,此间又不是闺中,若是叫人看了去,岂不说咱们有害风化?”
“可是,便是闺中,为夫亦是只能亲不能碰,越发的磨人,还不若在此,至少还有些禁忌!”源于浅夏受惊胎儿有少许不稳,因而陈御医是禁了他们同.房的,因而,这些日子萧卿墨可谓是憋屈的很的。
“那——卿何不去侧妃姐姐的房中呢?靠得挺近的不是吗?”浅夏莞尔笑道。
“夏儿这是在试探于我么?”萧卿墨却也不甚在意,只管一手携着她的小手,一手揽着她的纤腰往回走。
因为想想在这外面亲热,总也不若在房中自在,虽然情动到极致只能以凉水来降温的感受确实不太好。
不过,夏儿也已经休养了好些天了,今晚陈御医看诊时,偷偷问一问什么时候可解了禁忌吧。
心中偷偷的乐着,萧卿墨暗暗赞赏自己的明智。
当萧卿墨亲亲热热的搂着浅夏回到詹翠轩的时候,正遇上从另一边回来的呂微澜,见两人的关系并不如自己预想的那样,气得银牙暗咬。
但见浅夏似笑非笑的看着自己,心虚的她立即堆了一脸的笑意,亲热的道:“哎呀,妾身道怎么在湘蝉园等了王妃娘娘许久也不见您过来呢,原来是与墨相约了呀!”
香塘园!湘蝉园!
眉间一挑,浅夏可不认为雪漫会说错地方,看来呂微澜倒是将事情顾虑的十分的周全,就怕自己将她捅出来,令萧卿墨寒心了。
不过,见她此时作贼心虚,浅夏越发笑得高深莫测了。
“怎么,今儿你出去是微澜约的你?”萧卿墨一听自然明白了前后因果,脸色倏然沉了下来。
呂微澜没有想到她今日的安排不但没有破坏两人的感情,甚至浅夏都没有告诉他正是自己约了她见面。而自己这一说,倒是惹了萧卿墨的怀疑了。
于是,趁着萧卿墨怒火还未发出来之前,赶忙道:“是啊!澜儿听说湘蝉园的午后蝉鸣煞是好听,便叫雪漫约了王妃一同听蝉,却不想等了好半天也不见王妃过来,便待雨停了就回来看看,是不是雪漫那丫头忘记说了呢!”
萧卿墨并未听进她的解释,沉着脸训斥道:“我不管你是约了夏儿去何处,又是不是无意间错过了。但是,你给我记着,夏儿如今身怀有孕,身子娇贵,没有我的陪伴,任何地方都不能独自出去。所以,你最好给我收敛一点,不要有多余的想法,不然,就休怪我不念往日情分了。”
“情分?”被这两个字一激,又加上连日来的委屈,呂微澜霎时红了眼眶,声泪俱下的指责着,“墨,你还好意思在我面前说情分两字吗?我与你一年有余的感情,敌不过她短短数月的诱.惑,你便将往昔对我的山盟海誓都忘记了,你还好意思当着她的面对我说情分吗?
是我天真,是我愚钝,是我可笑,是我自不量力,以为一个不受宠的庶女能够找到真爱,却没想到你比任何一个男人还要狠心。”
呂微澜的嘤嘤啜泣确实听着看着都让人心生怜悯,何况是确实曾爱过她的萧卿墨,只是,息子汤一事让他很是心寒,略略动容之下却又狠下了心道:“我自觉确实对不住你,亦是负了你,但我希望你自己认清一下事实,究竟是我先对不住你,还是你自己的关系。
反正,你给我记住,你若安分,那这侧妃之位便永远不会动摇,但若是你再耍些小把戏,别怪我到时候再不念半点情谊!”
将狠话撂下,萧卿墨揽着浅夏,头也不回的回了他们的寝室,只当看不见呂微澜的嚎啕大哭。
但浅夏还是看出萧卿墨的不忍心,而自己,若还是前一世的浅夏,见到呂微澜那般声嘶力竭的哭泣,恐怕会体现一下贤惠淑德的礼教而劝了萧卿墨原谅她了。
只是,深知呂微澜的狠毒的自己,在今世却是万般不可能为她说上任何一句好话的了。反而应该落井下石是不是呢?
“卿,被你这般急巴巴的拉了进来,我倒是忘记了跟侧妃姐姐说声抱歉呢!”
“你对她有什么抱歉的?”萧卿墨温柔的抚了抚她的脸颊,亲昵的问。
“她因是见我近日一直闷在房中,原是想要约了我出去听听蝉趣的,不想我匆忙间居然听错了地方,去了香塘园,生生的让她等了许久,不该道声歉么!”
“错过便错过了,于她道歉作甚!”萧卿墨眉尖微微一动,虽然没有多问什么,但显然睿智如他,怎么能不将此事多想一遍呢。
“总是我的错呢!”目的已达到,浅夏也不再多说,只是甚是困倦的打了个哈欠道,“想着赴侧妃姐姐的约,我午后不曾小睡片刻,这会儿倒是困了呢。卿,你还要忙其他的事情吗?不若陪我一个小憩一下如何?”
“荣幸之至,我的夏儿!”正是求之不得的萧卿墨立即一把抱起浅夏便往床榻走去,逗弄得浅夏咯咯直笑。
亦是令还在院中哭泣的呂微澜气得双拳紧握,咬牙切齿的几乎想要冲进去与他们好好的吵一架。
但最后,还是一擦眼泪,又往外而去。
方走出詹翠轩的院门,就见到粉白的围墙边靠着一个人,自然是吕皓冥。心中微微有些虚,呂微澜想要装作看不见直接往前走。
吕皓冥鄙夷的语调已经出口:“怎么?没有见到萧卿墨因为吃醋而责罚小夏儿,你心里不舒坦,是想要找人去诉苦还是继续再商量策划诡计了?”
“大、大哥你说什么我听不懂!”脚步顿了顿,呂微澜似是要装作什么事都不关她的事的略带尴尬的扯了扯嘴角。
她原本的计划就是让萧卿墨亲眼目睹了吕皓冥与商浅夏在一起之后醋意大发的雷霆大怒,然后她再以无辜的模样去恳求萧卿墨原谅商浅夏,表示一切都是雪漫不曾很好的传达清楚,做低伏小的请求萧卿墨的原谅,重拾旧日的情分。
却没想到现如今的萧卿墨已然被商浅夏迷了心窍,居然半点醋都没有吃,令她心中委实气愤。
“我聪慧的妹妹会听不懂人说的话吗?”吕皓冥讥笑的走到呂微澜的面前,交抱着双手居高临下的看着低着头不敢接触自己视线的心虚的女人,“我以前就警告过你,萧卿墨不是那么好糊弄的人,希望你好自为之。但看来我的话你并没有听进去半分,那么,作为大哥,我再郑重的警告你一回,要想过太平安乐的日子,你就好好的、安安分分的守着你的空房,别再妄想别的不现实的事情。不然,发生的后果也许是你承担不了的,甚或是——他!”
听着吕皓冥一副什么事都了然于心的语气,呂微澜的心中颤栗,慌乱的抬头看向他,轻颤着声音道:“妹妹愚钝,不明白大哥的意思!”
见她依旧是不见棺材不落泪的模样,吕皓冥自觉再与她多说亦是浪费唇舌,只是看着她摇了摇头,然后嘴角含着讥笑转身离去。
对于这种喜欢自欺欺人的人,他已然觉得多说无益。之所以一而再再而三的提醒,亦是看在两人之间那一半的血缘关系的份上。而她既如此偏执的不受教,那他也不再枉做好人了。
呂微澜不知道吕皓冥对自己的事情究竟是知道了多少,还是只是因为见她想要伤害商浅夏而故布疑阵,让她避讳。但她却是知道,如今的自己想要收手已然来不及了,因为她的保障已经失去,只有再努力的去争取一回,才说不定有一线的生机。
回头望一眼身后的詹翠轩,脚下略略迟疑,但还是敌不过心中的那点野心,朝着原定的目标前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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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过两日是皇后沈凝芷的生辰,行宫上下忙碌着准备了起来,各房皇子们亦在太子的带领下各自想着敬献给皇后的礼品,首次参与沈凝芷生日的三位新儿媳,则赶紧缠着太子妃苏安染与二皇子妃秦灼灼,请她们透露一下皇后的喜好。
于是,五个女人同聚在詹翠轩叽叽喳喳热烈的讨论着,可怜的萧卿墨被拒之门外,悲哀得连自己的房门都进不去。
只能带着喱夜四处乱晃,一边心不在焉的祈祷她们早点商议出一个结果,他也好早点抱着浅夏午睡,一边还对着喱夜抱怨道:“喱夜,你说她们这些女人是不是吃饱了撑的,明明寿礼之类的由我们这几个儿子准备着也就是了,她们缘何要这般大费周章的费心费力呢?”
喱夜抿唇暗笑,但面上还得很一本正经的为主子解惑:“其实吧,奴才觉得皇子妃她们大抵是想要在皇后娘娘跟前多露露脸,以示孝敬。自古,媳妇不都是要想方设法的讨好婆婆的吗?”
“那不也有平民百姓常说的心意到就好,真搞不懂她们为何还要绞尽脑汁!”萧卿墨还是无法理解。再说了,他们这些皇子,在父皇母后生辰的时候,哪一个不都是献上最珍贵的宝物的,偏偏她们还要瞎起哄。
喱夜也不与萧卿墨争辩,因为深知主子脾性的他,完全的明白主子这是在郁闷王妃被那干妯娌给霸占了去,他心里不畅快才嘀咕几句的。只是不附和的话,又担心主子钻了牛角尖了。这男人万一钻了死胡同的话,说实话也是比较恐怖的,便接着道:“王爷说得有理!果然是女人心海底针!”
“唉!你也觉得她们确是太多此一举了是么?”得到认同,萧卿墨愈发的觉得她们实在是不该占了他与夏儿的宝贵时辰,便决定还是赶紧回去,与那几位嫂子、弟媳说说,不用多此一举了。
主意一定,正回转身要往回走,忽听不远处的池塘中传来噗通的落水声。
主仆二人面面相觑了一小会儿,猛然意识到是不是有什么人落水了,便赶忙往池塘边而去。
只见池塘中水波泛滥的厉害,清澈的池水正有一个女子的身形渐渐往下沉。没有半分的挣扎,模样像极了自尽。
“王爷,奴才这就去唤人来!”喱夜是标准的旱鸭子,从不会汜水,左右环视一下,午后的这个小园子中没有一个人影,他还是赶紧的去找人来救人吧!
“待你寻了人来怕是已经来不及了!”救人要紧,萧卿墨此时倒也不想着自己的身份矜贵,也不管水中的女人究竟是什么人,外衫也来不及脱去,便猛地扎进了水中,吓得喱夜连声惊叫:
“王爷!王爷!您怎么自个儿跳下去了呀!唉唉唉!来人呐,快来人呐!有人落水啦!”
只能站在岸上干着急的喱夜扯开了嗓子叫囔,可是他们随意的乱晃,也不知这里究竟是哪个园子,附近有没有住人?想要跑出去叫人来相帮吧,又担心自家主子出什么事,只能在原地急得就像是热锅上的蚂蚁团团转着急吼。
可惜,吼了半天也没见一个人影,倒是萧卿墨已经救了人浮出了水面,正抱着那女子的柳腰往岸边游来。
喱夜松一口气,赶紧趴伏在岸边,伸长了手臂准备接人,却在看见那女子的半边容颜时,惊得猛吸了一口气口吃的道:“是、是侧、侧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