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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友弟攻,暴君我要翻身!,揭秘定情蛊10(8000+)
墨御飞瞧着墨司南一脸的沮丧,赶紧地安慰道:“没事儿的南南,以后咱们还会有很多个除夕,很多个新年,朕答应你,每一个除夕都会陪着你。爱睍莼璩”
墨司南心中一阵温暖,忍不住在桌子下面,握住了墨御飞的手,一边柔声道:“好啊,其实有你在身边陪着,不论在什么地方,不管怎么过节,都是一样,我心里面都觉得很开心。”
两人相视一笑,爱人带来的甜蜜浓浓地笼罩着两人的心房。
“砰砰砰!”
“砰砰砰!燧”
只听到一声声的巨响,一时间所有人都朝一个方向转去,只见某处的天空一片光亮,一个接着一个的绚丽烟花在夜幕中绽放开来,五颜六色的着实美丽。
墨司南和墨御飞也都双双放下了碗筷,朝那个方向看去,心中都有点不是滋味,那个方向……
是泽林行宫的方向楱。
“听说八殿下最近搬进了泽林的行宫里面住,而且同时还带着一个神秘的女子!”一个小贩神采飞扬地说着,兴奋得唾沫星子都吐了出来,用手指着放烟花的那个方向继续滔滔不绝,“你看啊,八殿下为了博那女子开心,先是大修行宫,现在又大放烟花!可谓是大手笔!真真是一片痴心啊!”
“啧啧啧,你可知道那女子是谁啊?我可是听说了咱们八殿下平时可是不允许女子近身服侍的,怎么就突然多了个女子?难不成八殿下打算娶王妃了不成?说起来,八殿下也到了娶王妃的年岁了!”
“以前八殿下不许女子近身,那是八殿下防着大皇子二皇子三皇子他们抓住把柄呢!可现在就不同了,当今玄同当家作主的可是八殿下的亲哥哥啊,这个时候,八殿下自然不会再有什么顾忌了,你们说,是不是啊?”
“那女子还真是幸运,能被咱们玄同八殿下看中,这一辈子可就擎等着享清福喽!”
“是啊!命真好!啧啧啧!”
……
被方始休看上的人,此生注定与幸福无缘,单看昨晚上那个叫蓝水的童儿便可知一二。
墨司南喝了一口酸辣汤,想起刚才在佛前与自己只有咫尺之距的馥雅。
那么优雅清丽的花儿一样的女孩儿,却……
一时间,心里面有些说不出的滋味。
讷讷的,涩涩的。
墨司南低下头,不再看天空中绚丽多姿的烟花。
~~~~~~~~~
除夕。
泽林。
客栈内。
这一日,木川与墨御飞墨司南三人端坐在室内,几个人都不出声,赵一与钱二守在门口,过了半晌,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墨司南耐不住性子,最先站了起来:“赵一,去看看可是周虎周豹他们回来了?”
“是!属下遵命!”赵一躬身退下。
不过一会儿,果然见着周虎周豹和赵一一起进了来,见周虎周豹的表情十分轻松,墨司南不禁深深吐了口气,坐了回去,看来伊兰那边一切顺利。
周虎周豹忙不迭跪地行礼,一边道:“启禀主子,莫大将军与刘瑾大人根据京师西柔的情况,将反、、攻的时间提前了三日,莫将军率领着五万大军已经率军攻入了京师西柔,所到之处势如破竹,百姓无不夹道欢迎,馥雅的党羽闻风丧胆,纷纷缴械投降,只用了半日就攻克了京师西柔,刘瑾大人现在暂时在朝中主持政务,尧亲王也正在率军洛城的军队朝京师西柔行进,一路上不仅可以扫除馥雅一党的余孽,更加可以安定人心,如今,有尧亲王在,伊兰的百姓自然欢喜鼓舞,只等着万岁爷尽早归朝,治一等逆贼的罪过,举行庆典呢!”
墨御飞与木川都已经料到是这个结局,必定双方的实力悬殊太大,所以这是最理所应当的结局,因此,墨御飞和木川的反应都是淡淡的,唯独墨司南颇有些激动,忍不住就喜上眉梢起来了,一边心情很好地道:“周虎周豹,那么本宫让你们办的事儿你们可能办妥了?”
周虎与周豹秘密回伊兰之前,墨司南考虑到除夕之时,泽林必定不得安生,方始休必定要大施拳脚一番的,若是方始休不敌他们的话,那么便一定要逃跑的,而且这个时候,方始休是绝不可能朝京师西光方向逃跑的,因为方逸宁正在举行登基典礼,他自然是不想搅和的。
再说了,这个时候的京师西光想必比泽林热闹不少,那地方梗死鱼龙混杂,各路人马都有,方始休自然不会将自己的所作所为摆在天下人的面前,所以方始休就能向东逃跑了。
为了防止方始休带着馥雅逃窜进入了伊兰,所以墨司南让周虎周豹秘密传令,让莫问之带着亲信一等,日夜兼程赶到摆宴城一带候着,若是方始休真的向东逃窜,那么便就杀他个措手不及,只盼着这一次,能一举擒住了方始休。
周虎赶紧抱拳道:“回皇后娘娘,属下已经将娘娘的命令悉数转达给了莫大将军,莫大将军十分赞同娘娘的想法,再者莫大将军也十分担心娘娘与万岁爷一等的安危,所以只等着京师西柔平定下来便会马不停蹄地赶来,莫大将军还说了,与其在摆宴城干等着,倒不如尽量在除夕之前赶到泽林,必定摆宴城不是前往伊兰的唯一通道,那方始休向来狡猾的很,可能从别的方向逃跑,但是如果莫将军压阵到了泽林,便能确保万无一失了,算起来,莫大将军这个时候也快到泽林了。”
墨御飞和木川都面露赞许之色,莫问之,的确是个人才,又是在玄同卧底十年有余,对玄同更是了如指掌,有他过来协助,自然是极好的。
墨司南喜道:“那莫问之人倒是聪明,这样就是再好不过的了,如今就只等着方始休给馥雅解蛊了就是了,对了周虎周豹,还要麻烦你们再跑一趟,在莫问之赶到泽林之前,你们务必见到他,告诉莫问之,一定要先做好隐蔽工作,切不能打草惊蛇,方始休可不是蠢笨之人,若是发觉了有什么不对劲儿的,说不好便就不给馥雅解蛊了,那么咱们可就是白白等了这些天了,反而竹篮打水一场空。”
周虎和周豹心中纷纷有些郁闷,为什么一定要给馥雅解蛊?
直接杀了不是最好?
搞得现在倒还这般投鼠忌器的,但是却也只能答应了,然后便就躬身退下。
~~~~~~~~~
周虎周豹退下之后,墨司南忍不住又开始跃跃欲试了起来,墨御飞和木川仍旧是慢条斯理地喝着茶,只把墨司南郁闷的不行:“喂喂喂,你们两个都不用好好准备一番的吗?一会儿可就真的有好戏了!难道你们就一点儿都不激动?都不兴奋?!”
墨御飞和木川同时斜睨了墨司南一眼,然后两人又一起低下头去继续喝茶,直把墨司南气得要死,也赌气地坐下来有一口每一口地喝着茶,心里面那叫一个窝火啊!
人家木川都这么淡定的,合着你墨司南这么激动做什么?!
敢情那馥雅又不是你们家的!
切!
爱谁谁的!!
老子不管了!
~~~~~~~~
墨司南就这样一直郁闷到了傍晚时分,墨御飞和木川这才伸了伸懒腰,然后磨磨蹭蹭地下楼吃饭去了,墨司南也只能跟在后面。
因为今日是除夕,客栈里面的老板还有小二都回家过年去了,也没有其他的顾客了,只有他们一行这些人,一时间原本门庭若市的客栈冷清了很多,客栈里面便就只留了一个老厨师和一个看门的老大爷在店里面看门的,所以今儿的伙食反倒比平时寒酸了不少。
墨司南心不在焉地扒拉着碗里面的米饭,眼睛一直好奇地打量着木川,心里面那叫一个无语啊。
你说都到了什么时候了,这木川怎么还能吃得下饭呢?
再说了这除夕都过去了大半了,怎么木川愣是没有个行动呢?
合着火烧眉毛人家还愣是淡定哥一个。
奇了怪了。
墨司南郁闷地夹了一口菜,还没放进嘴巴里面,只听客栈的门“知啦”一响,只见一个披着黑色斗篷的人已经进了来,然后退下了身上的斗篷,只见一身蓝衣,十分飘逸俊美,容颜姣好,白皙柔和……
不是别人,正是蓝水!
墨司南自是吃惊不小,差点都摔了碗!
天啊!
这个时候,蓝水怎么突然进来了?!
难不成方始休已经掌握了他们的行踪?!
现在是来索命的?!
客栈外面是不是已经被方始休一党围个水泄不通了啊?!
这时候,墨御飞的大手,覆在了墨司南的手上:“乖,别怕。”
不怕!
不怕!
墨司南咽了咽唾沫,心里面却一个劲儿地抽搐!
墨御飞啊,老子我是很想和你们一样这么淡定自若,但是一想到方始休那个大变态,老子我就、就淡定不起来啊!
合着老子怎么才能不怕啊?!
此时此刻,房中只有木川墨御飞墨司南赵一钱二,对面站着一个蓝衣少年,气氛十分诡异。
赵一和钱二的手都握在了剑柄上面,紧张地盯着蓝水看,周虎周豹这时候都不在,现在又不知道外面是个什么情况,他们显然都十分紧张。
墨司南瞧着赵一钱二紧张的眼神,心道,这才是正常人的反应嘛!
木川墨御飞你们两个大变态!
蓝水漂亮的眼眸在室内扫视一圈,然后笑吟吟地坐了下来,白皙的手朝墨御飞他们拱了一拱:“在下蓝水!见过凤池皇上、伊兰皇上,还有凤池皇后娘娘!”
墨御飞和木川的眉头同时一紧,心里面都很纳闷,这少年怎么会认得出他们的,他们可都是戴了人皮面具的了,即便是再熟悉的人站在面前也绝对认不出来的,必定木尧是下了一番功夫在着人皮面具上的,绝对没有露出半点他们真实的容貌,而且这蓝水未必就真的见过他们。
当真是奇了怪了。
赵一钱二的手刚要去拔剑,墨御飞轻轻朝他们摇了摇头,然后墨御飞看着蓝水轻轻一笑:“这个公子怕认错人了吧?我们几个不过是来玄同贩卖茶叶的伊兰商人,因为遇上了大雪,路滑难行,便只好在泽林过除夕了,不知公子是什么来头,为何跟我们开这么个天大的笑话呢?这可是掉脑袋的话啊公子!呵呵。”
蓝水轻轻一笑,然后缓声道:“这客栈里面并没有别人,再说了刚才蓝水进来的时候已经在外面下了药,只要这时候接近这客栈的人,必定会顿时双耳失聪,所以,皇上皇后大可不必害怕泄露了身份出去,蓝水既然是孤身前来,必定是带来了你们感兴趣的事情。”
墨司南心中一惊,这少年看着十分娇弱稚嫩,谁想却和方始休是一路的狠角色,稍一动手便就这般狠毒,外面的行人不过是寻常百姓,就这么平白无故的变成了聋子,亏得那一日在可奈今生里面看到他双眼垂泪的时候还觉得挺难过的!
原来都是他妈的装的!
原来和方始休竟然是一路货色!
这也难怪,本来就是方始休的亲信嘛,自然得到了一番真传。
当下,墨司南冷哼了一声,气咻咻地喝着茶水。
墨御飞又笑道:“公子如何就认定我们就是什么皇上皇后了呢?不妨说来听听。”
“你们戴的人皮面具想必是出自高手之手,竟然比我家主人的手艺还要纯熟几分,掩饰自然是极好的,本来蓝水是绝对认不出来的,但是你们却还是露出了些破绽,”蓝水笑吟吟地说,一张俊美的容颜却直看得墨司南一身的冷汗,蓝水顿了顿,又缓声道,“先说那一日,在可奈今生里面,当时主人和公主身穿的明明都是宫廷华服,而且主人还带着只有皇子才能拥有的玉佩,自然皇子一下人等都是要跪拜的,但是你们几人见了并没有行礼,当时我就十分留意了你们几个,你们穿着却都十分朴素寻常可见都是寻常的百姓,但是你们的举手投足之间的雍容大气还是出卖了你们,因为没有那个百姓是会用那种姿势神态喝茶的,没有受过宫廷教育的人绝对不会有你们的那番淡定自若。”
顿了顿,蓝水又慢条斯理地道:“再者,你们不向主人行礼,而且眼神中并无畏惧之色,只有一个可能,那么就是你们平日里面并不习惯给人家行礼,可见你们的身份地位并不寻常,至少不会在皇子之下,那么你们必定是乔装打扮的了。”
墨御飞一等心中纷纷都是极为震惊,那一日,他们都把注意力放到了方始休与馥雅的身上,并没有更多地关注这个蓝衣少年,谁想这少年对他们倒是关注得很,甚至都判断出了他们的身份地位,可见这少年并不简单。
只是不知道方始休有没有发现这些破绽,如果方始休发现了,那么……
“你们不用担心,主人那一日的心思全都放在了馥雅公主的身上,所以又如何能多看你们一眼?主人自是不会想到几个寻常百姓其实身份并不寻常啊,也当然不会想到这一层厉害,”蓝水看着他们的脸色微变,淡笑一声,又接着说,“瞧着皇上与娘娘的表情,似乎并不将蓝水的推断当做一会儿事儿,也对,不过是的蓝水凭空猜测,自然难以服众,只是蓝水今时今日敢站在各位的面前,那么必定是有十成十的把握。”
说到这里,蓝水将目光转向了墨司南和墨御飞,一边戏谑一笑,道:“那么请问娘娘与皇上,二十日之前的那天晚上,在泽林的行宫,也就是蓝水的屋顶上,敢问皇后娘娘与皇帝陛下,趴着在房顶偷看的,可是你们大驾啊?”
二十日之前……
泽林行宫……
屋顶……
下一秒,墨司南的脸彻底变成一张白纸!
这个少年竟然知道那天他们去了行宫!
而且还知道他们就在他的屋顶上面呆着!
老天!
合着自己还以为那一天表现的十分完美呢,回来的时候还和墨御飞炫耀了一路!
你看吧,老子我头一回儿是轻功就事半功倍!
敢情自己竟然变成了在如来佛祖手掌中丑态百出的孙猴子!
人家瞧得真真儿的呢!
当然不能承认了,顿了顿,墨司南抿抿唇,然后问道:“蓝水,你当真看到了是我们?说不定当时只是你眼花了呢?若是你看到了,当时为什么不叫人呢?再说了,我们大半夜的不睡觉,出去乱跑做什么?还跑到你们屋顶上,呵呵,我们可都是不会武功的平民好不好?”
蓝水淡淡一笑,并不将一脸杀气的赵一钱二放在眼中,蓝水看到桌子上面的茶壶,便自斟了一杯,放到唇边嗅了嗅,不知道为什么又放了下来。
顿了顿你,蓝水看着墨司南笑道:“娘娘,你可知道蓝水有一个习惯?因为主人曾经说过最喜欢蓝水的这张脸,所以蓝水便格外的爱惜这幅皮囊,因此啊,每天晚上上床之前,蓝水都必定要仔细洁面保养一番,然后在仔细照着镜子,查看可有什么丑陋瑕疵的地方。”
“因为主人喜欢这幅皮囊,所以蓝水务必好生保养,所以蓝水的房中到处都会放着铜镜,方便随时随地查看,自然枕边也是一直放着一把的,那一日,本来蓝水是发现不了皇上和娘娘的,但是主人偏偏后来将抱了蓝水到床上去,也偏偏枕边的铜镜刚巧照到了房顶的一处,那个地方竟然有一个细小的缝隙透着丝丝的月光。”
“说来奇怪,这泽林行宫本来就是最近几年才修缮的,再加上馥雅公主要来入主,所以一个月之前又是仔细检修一回儿,如何房顶上还能出现缝隙呢?蓝水实在心存疑惑得很,所以第二日,蓝水便偷偷上了房顶,只见那瓦片又是完好无损的,可见晚上必定有人扒开了瓦片,然后事后又放了回去,只是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还是被蓝水发现了蹊跷,呵呵。”
这少年当真心细如发,所有人都在心里面感慨。
当下,墨御飞又问:“即便你认定是人为,又如何偏偏就认定是咱们二人所为?”
“这个并不难,”蓝水白皙的手指把玩着瓷杯,然后道,“因为,那日我又发现房后的雪地上有一串脚印,鞋印几乎大小相等,但是一个深一点,一个浅一点,可见是两个个子相当、但却一瘦一壮的男子留下,又或者是一个轻功过人,一个轻功差强人意,所以脚印深浅才不一。”
“所以,我就沿着脚印的方向一路追过去,其实我并不知道具体的位置,只是后来,在半路上,看到了正在大街上面溜达的皇上与皇后娘娘,身后便是这家不起眼的客栈,所以我心里面当时就有了数,只是还是不能确定,于是我趁着没人注意的时候,上了客栈的房顶,果然发现上面有些脚印,竟和我屋后的脚印一模一样,而且下面的房间就是皇后娘娘与皇上的房间,难道这些都仅仅只是凑巧吗?呵呵。”
这时候,墨司南的额前开始渗着细细密密的汗珠,墨御飞看了墨司南一眼,心里面知道他是怕极了一切与方始休有关系的人和事,一时间,心里面自是心疼不已。
当下,墨御飞抬头又问道:“所以,你就因此认定我们是皇上皇后?即便那日晚上使我们所作所为,难道你自己不觉得很牵强吗?凤池与玄同素来毫无瓜葛,我们为何要夜探泽林行宫?再者,你如何就肯定不是别人栽赃嫁祸?”
蓝水道:“国君所言不差,只是身份地位不在玄同八皇子之下的,也就只可能是皇上和皇后娘娘了,呵呵,这一一来,这世间并没有几人了,仔细一想便能猜到你们的身份,而且伊兰与凤池近来的关系突飞猛进,更有传闻说伊兰皇上人了凤池皇后做兄弟的,还封了娘娘做伊兰的仁怀亲王,所以你们能够结伴同行并不奇怪,更重要的是,你们来玄同却不去京师西光参加新皇的登基庆典,可见你们的目的是为了馥雅公主,能这般在馥雅公主身上费心思的,这世间除了伊兰皇上试问还会有谁?”
所有的人心中都是“咯噔”一跳。
这少年说的不错。
来玄同但是目的却并不在于方逸宁登基的,而是一门心思留在泽林窥测馥雅公主的,这世上除了木川真的再也找不到第二个人了。
当下,墨司南看了木川一眼,想说些什么但是也没有说。
木川顿了顿,然后沉声道:“既是如此,朕也就不在隐瞒下去了,不知道蓝水公子这个时候来访,目的是何?可是奉命来取木川首级的?”
蓝水轻笑一下:“我若是想告知主人,国君还以为自己现在还能这般悠闲自得地在这客栈里面喝茶聊天吗?”
墨御飞一听蓝水这话的意思,显然是有商量余地的,一时间,心中便安稳不少,现在周虎周豹被派了出去的,身边只有赵一钱二和暗中保护的暗夜,若是动起手来,他们是肯定没有胜算的,但是蓝水的意思……
墨御飞道:“如此,蓝水公子不妨有话直说。”
“万岁爷果然是痛快之人,”蓝水笑道,然后将手中的瓷杯放下来,一边正色对墨御飞道,“不瞒万岁爷,蓝水有一事相求,请万岁爷一定答应。”
“你先说说看。”只要这蓝水肯开条件,那么就意味着事情并没有想象的那么糟糕。
蓝水正色道:“国君一行此次来到泽林时日不短了,若是想动手劫杀馥雅公主必定是有机可乘的,但是你们没有,所以想来你们必定是知道了馥雅公主身中定情蛊之事了,也一定是等着除夕之时主人解去公主身上的定情蛊的,虽然蓝水不知道你们的目的到底是什么,但是不管如何,蓝水都会帮你们达成,蓝水只有一个请求,请你们一定答应。”
“你说吧,只要朕能够做到的,定然会尽心竭力。”墨御飞道。
蓝水抿了抿唇,似乎颇有为难之处,顿了顿才道:“请你们一定带走馥雅公主,不论你们是杀还是留,总之,有生之年请不要让馥雅公主再出现在主人的面前,蓝水恳求你们了!”
说完蓝水双膝跪地,深深一叩。
墨司南有些不解地问:“蓝水,所以你今日过来的目的就是让我们带走馥雅?”
“娘娘说的不错,馥雅公主绝对不能留在主人的身边。”蓝水一字一句认真地道。
“为什么?”虽然蓝水的想法与他们不谋而合,但是墨司南仍旧十分好奇,但是刚一出口发问,墨司南便猛然想起那天晚上蓝水和方始休的情事,顿时也就明白了不少,墨司南缓声道,“蓝水,你喜欢方始休是不是?所以你要我们将馥雅带走?”
蓝水苦涩地笑了笑:“娘娘,你说对了一半,的确,我是喜欢我家主人,但是我却并不希望馥雅公主因此就消失在主人的眼前,因为如果真的那样,那么我这一生便都再无可能得到主人的心了,我这辈子,也就注定只能活在馥雅公主的阴影之下了,所以我并不希望馥雅公主离开主人,娘娘和皇上两情相悦,自是不能体会那样的痛苦,但是蓝水却宁愿一死,也不希望这辈子只能当别人的皮囊,而且还是那种永远都没有任何希望的皮囊,真的太痛苦,太绝望了。”
一时间,房中所有的人,都沉默了下来,都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顿了顿,蓝水又指着自己的脸,然后苦笑着问墨司南:“娘娘,你看我的这张脸,可觉得有些似曾相识?”
“你长得很像馥雅。”墨司南笃定地说,其他人也纷纷点点头。
“不错,正是因为我长得像馥雅公主,所以主人当年才会挑我做亲信,所以我才有幸侍奉主人左右,如果馥雅公主突然消失不见了,主人必定终身抱憾,主人的性子我是了解的,只怕那样的话,主人这一生便再也不会多看任何人一眼了,所以这一生在主人的眼中,我不过只是个长得与心爱之人有些神似的发泄物而已,所以,我倒情愿馥雅公主与主人在一起,那样的话,我还能有个念想,也许某一天主人就能发现蓝水的好,知道蓝水这张脸其实和馥雅公主并不是相同的,蓝水是另外一个完完整整值得他爱的人,”蓝水苦笑着说,“但是,主人的脾气我更是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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