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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乞丐一进宛府,空气中便有一阵狂风卷过,随后天空一声闷雷便下起了倾盆大雨。
这场暴雨来势凶猛,宛府门口的几株桂树,瞬间变成了碎叶,而宛央的裙角也被淋湿了。
这时家丁不知从哪拿出了油纸伞,撑在了宛央的头顶:“小姐,小的送你回院子吧。”
宛央没有立即作答,看了一眼乌云密布的上空,又看了一眼浑身污垢的小乞丐,轻声道:“叫人带他净身,再换身干净的衣裳。”
“是。”
管家应了一声,便吩咐下人带小乞丐去清洗。
小乞丐目光闪烁地看着宛央的倩影,直至目光不及所及才跟着两名家丁离开原地。
宛央刚入自己院子,便听到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由远及近,紧接着,一个穿着雨披的中年男子快速走到宛央身边:“大小姐,鄙人名宛三,夫人派鄙人过来保护您的安危,您有任何需要,尽管吩咐就好。”
“好。”宛央对此没什么看法,知道定然是原身母亲知道了今日之事。
她今日在外打了一些文人的脸,日后自然需小心谨慎,原身没有功夫傍身,有个守卫保护当然极好。
宛央看院中多了几个新来的洒扫丫头,没说什么,顺着走廊走到了书房。
宛央刚坐下,马婆子就捧着一壶热腾腾的茶水走进来。
她走到宛央跟前,恭敬道:“大小姐,这是夫人亲自煮的姜茶,说是怕您在外面受凉,让您喝点。"
听闻母亲亲手煮的,宛央心中不禁涌出一丝暖流,“你到母亲那里帮我带个话,说等外头的雨停了,女儿就去看望她。”
“是。”
马婆子低着头应了一声,然后就退下了。
小乞丐净身换衣后,被家丁带到了宛央的院子。
当时宛央刚刚躺下午休,不易出去见人,便叫人让家丁暂把小乞丐安排在客院休息。
跟随着家丁来到客院卧房,家丁便下去了,小乞丐坐在木榻之上,将袖口里装着铜钱的钱袋小心翼翼地掏了出来。
这是她给的。
小乞丐看着钱袋,一张冷脸不自觉地柔和了许多,眼睛微眯,仿佛是在回味那温暖的手感。
“真是不错……”小乞丐低语道,然后他便打量了一下四周,这里虽然简陋,但却十分整洁。
小乞丐看到书架上有许多书籍,于是就打算翻阅起来,他看到书架上的东西,就忍不住惊叹起来。
书架上的书全是名家大作和典籍孤本。
其中一些兵器图鉴深深吸引到了他……
……
宛央午觉睡到傍晚,见采荷进来伺候,就问:“给萧临风家送匾可算顺利?”
采荷笑道:“一切顺利,萧临风那个小人回到家中后,一天都不敢出门,萧家的左邻右舍看了一天的热闹。”
“嗯。”
宛央对这番结果很是满意,对付不要脸皮之人,就要把她掉下来的脸皮再在地上踩上一番。
“对了,小姐!”采荷给宛央穿戴整齐,突然又想起来一件事,“婢今日在萧家看到了采莲”
“既然她已经被打发了出去,那便不必管她。”宛央表面是没什么反应,心里却在想原身那一世,采莲和萧临风是否早就有了渊源。
“是。”采荷应了一声,又问道:“小姐,老爷在大漠得了一匹汗血宝马,刚刚差人送到,说是打算让小姐习一习骑射。”
宛央挑眉:“哦?那父亲可有让人带信说何时回来?”
采荷:“回来的人说大漠战乱不断战,想要的货品一直凑不齐,估计老爷还要多待上几个月。”
“好,我知道了。”宛央了解的点点头。
她记得原身那一世,父亲也是这个时间段给袁申送了一匹汗血宝马,可几个月后,父亲回来的路上遇到强盗,逃跑的路上感染风寒治不及时,落下了常年咳嗽的毛病。
宛央想来想去,决定和母亲商量去一趟大漠,看看能不能挽回一下父亲的病疾。
晚饭时,宛央到了宛母那里,宛母开始是不同意的,可想到河源县大街小巷都传着她与那个萧家穷小子的留言,就觉得让她出去避避风头也好。
于是,在宛母的帮助下,宛央连夜组织了一个商队,和二十多名打手。
第二天,天色阴沉沉的,仿佛随时都会下起暴雨。
宛央用过早饭,带着采荷一同上了商队的马车。
马车刚刚驶出宛府的大门,她便感觉有些不太寻常,似乎有什么人在跟踪自己。
但仔细看去,并没有什么异样,只是车帘掀开一条缝隙,外面的景象却是模糊的。
马车缓缓向前移动,外面依旧没有看到什么异常,宛央也只是怀疑。
车轮滚动的声音在寂静的郊区显得格外的响亮。
马车外的空气中隐隐飘荡着一种难闻的臭味,马车外面的采荷闻到之后,脸色都变得难看了许多。
就在此时,突然一个黑影出现在路边的榕树上,宛央的心一提,连忙叫道:“停车!”
“大小姐,您怎么了?”问话的车把式话音刚落。
马车的马儿像是受到了什么惊吓,立刻嘶鸣起来。
后面的商队听闻这种情况,慌忙停下查看情况。
只见不一会儿的功夫,马车外面,站着一个蒙着头的黑袍人,看起来似乎很瘦弱矮小,一副风一吹就倒的模样。
宛央掀开马车的帘子,看着那个蒙面人,总觉得这个人的眼神儿看起来十分眼熟。
宛央再仔细看去,心中大惊。
这不是昨天那个小乞丐吗?
“小姐!你快进去!”宛三反应得最快,对着宛央喊一句,便带着一众打手挡在了马车前。
宛三正紧张一会如果打起来,应该怎么样保护宛央,宛央却看着那个黑袍人,轻飘飘地说了一句:“原来你不是个乞丐,看来……本小姐昨日真是多此一举了。”
黑袍人见宛央已经识破了自己,便放弃了继续神秘的打算,从腰间掏出一个玉珏抛了过去。
宛央随手接过,不懂地看向对方。
“这就当抵姑娘的包子了,昨日事出有因,不便与姑娘解释,还请姑娘见谅。”黑袍人话音落下,飞身而去。
宛央站在马车上噗笑了一声,心道:竟忘了古代的孩子都是早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