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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又回到了那个黑暗的时期。
自从汤姆猫露面三天,让他屈服吃下那恶心带着精|液的食物后,他便又重新带上了眼罩,可能是看到他屈服,汤姆猫居然大发心肠地给他准备了一张柔软的床,四肢虽然还是被锁链禁锢,但好歹比前段时间的地面舒服多了。
他不知道还能坚持很久,唯一庆幸的是这个汤姆猫还没有真正的侵|犯自己……虽然他已经领教过各种工具。
踏踏踏……那是汤姆猫的脚步声,沉稳而缓慢,似乎每一步的脚步声就似给他自己敲响的丧钟,他反射性地缩了缩身子,很快“嘭”的一声沉闷响声,有人推开了铁门,咔咔的脚步声继续响起,却走到了离他最远的那头,紧接着,一阵说不清楚的声响,反正不是金属也不是其他,就似塑料什么的对接的响声响起后,那人大步走回到了床前,又再次站定。
他缩了缩身子,能感觉到汤姆猫火热的视线都集中在自己裸|露的身体上,他反射性地缩了缩身子,本来想竖着耳朵听听动静,哪知道一双温暖的手一下子按在了他的胸口。
“唔……”带着口塞的他很难说出话只能含着镂空的球体发出了一声哀嚎,此时汤姆猫的声音响起:“你好,我的奴隶,新一轮的训练开始了。”
“唔!!!!”他惊慌地大叫起来,本来想挣扎掉那双压在胸口的手,没想到另一只手压住了他,很快,几只热乎乎、湿乎乎的手指头开始玩弄气了他胸口的某个似枸杞的东西,极其有技巧地开始拽拉提。
“唔唔唔……”他还是挣扎起来,但是那双手十分有力气,他能感觉到汤姆猫的手心有茧,似乎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但是他说不上来,那双手先是温柔地开始玩弄枸杞,紧接着,一双手开始轻轻抚摸、慢慢向下,开始抚摸起了穿着贞|操|裤的外延……
他从来没有被这么过——鞭打、滴蜡(汤姆猫还美其名曰是什么红莲地狱什么的)、灌|肠,按摩工具什么的,但没有一次是被汤姆猫这么活生生地……蹂躏的。
“今天就给你开|苞……哈哈哈哈哈……”伴随着那双手不停地抚摸,汤姆猫说出了丧心病狂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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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武威武威武……”此时才刚刚早上六点,大街上已经响起了急促类似于“威武”的警笛声,丹敬并没有回家,而是随便进了一家麦当当,点了一杯红茶和一杯咖啡,又通过美男计借来餐厅见习经理的纸和笔,一边开着警车呼啸而过,一边将自己的线索以及事件写下来滤清。
黎瑜的死只是一个开头,说句实在话,他有点不相信在他记忆中的汤姆猫竟然是这么一个蠢货,他应该是一个高智商、理智又疯狂的变态。
虽说这些年丹敬一直都在治疗,但是这阶段他并没有放弃学习,比如变态心理学,实验心理学什么的他知道的一清二楚,所以在黎瑜这件事上,他认为汤姆猫应该并不是黎瑜。
黎瑜只是一个小小的跑腿……郁闷,想到这里,他打开自己的手机,本来想向“止”问一问自己变成鬼了能否踏上冥府的公交车,但是电话那头却显示不在服务器内,他只能作罢,自己开始分析这一切。
还有接应,也就是不只黎瑜一个犯罪嫌疑人。虽然黎瑜自杀,但是丹敬并没有处理他的尸体,他是故意的,故意暴露在镜头前,故意让其他犯罪嫌疑人知道黎瑜已经死了,并且不管有几个汤姆猫,这些人应该统统跟自己有仇。
这么想着,丹敬便觉得头大,想了半天也想不起来自己到底都招惹过谁,只能用纸笔将可疑人物都写出来。
“孙博,似乎我小时候欺负过他……不会吧,就是撕了他一页作业纸……嗯,王子由这家伙想把我推下茅坑,我却将他按了下去……”丹敬一遍喝着咖啡,一遍回忆起自己小时候那些非常欠扁的时刻,可能是因为死了的原因,他记得还蛮清楚,现在想想,自己似乎……真的干过许多坏事。
可是如果按今天的眼光来看,他一面是传统的好学生、长得帅、有才艺、当过学生会的主席,但是换一面来看,他逃过课、打过架、花钱雇小混混打过他初中时的情敌、暗中使坏,给自己的班主任起各种外号……等等,这些都构成了他彩色的学生时代。
唔……似乎潜在敌人实在太多了。难道他要查清楚从幼儿园开始自己就招惹过的人吗?可是自己就剩下四天左右了,能行吗?
这么想着,丹敬本来想再打一个电话给“止”哪知道还在按键的时候丹敖的电话却一下子进来了,他本不想接听,但是手一抖却接通了呃,紧接着,丹敖用十分焦急的语气连珠炮似开始发问——“喂,哥?啊,我在外头呢……我回家了啊,嗯,早上起早了想去外面转一转。”电话那头的丹敖似乎十分急躁,再三确定他的位置以及问了他几乎三次昨天晚上到底干什么去了后这才急躁地说:“你坐那儿不要动!我过去!”
“嗯?”那头的丹敖再也没有什么便急匆匆挂断了电话,丹敬也就是嗯了一声,转头便看见两个穿着普通衣物的大汉站在了自己面前。
“怎么了?”那两个大汉站在的是十分巧妙的位置,堵住了他所有可以逃脱的地方,丹敬看了眼窗外,发现此时门口也站着好多大汉,这应该就是传说中的便衣?
估计了一下自己肯定是逃不掉,并且自己也不想逃,丹敬挑了一下眉:“怎么了,你们找谁?”
“丹敬?”其中一个大汉虚晃了一下一张什么纸,紧接着便走上前想抓住他,丹敬一下子就站了起来,退后了一步:“喂喂喂,你们是谁,要干什么?”
“要干什么?!我们是公安!你被逮捕了!”其中一个大汉似乎非常不耐烦,话都没说完就上前作势想拿他,丹敬不知道怎么回事,可能是蕴藏在心中多年的大石头终于被自己敲掉了一大块,此刻的他竟然有闲心开始跟眼前的便衣叫板:“喂,你说是就是啊,证件呢?起码要像电视剧中的晃一晃吧?还有,我……到底怎么了?”
“这是证件,行了吧,难道你想被我们铐住双手压出去吗?希望你给我面子我也给你面子。”其中的一个大汉止住了那个暴躁想跳上来抓丹敬的便衣,还文质彬彬地比了个姿势:“请吧。”
车子很快开到了N市最大的警局大厦,丹敬被“拥护”着进了大楼,上了电梯,很快停在了八楼,有一名男警和女警十分严肃地让他留下了血液、指纹什么的,还有人没收了他的手机放在了一个信封中,紧接着,穿着制服的人就将他带到了一个屋子,不像电视剧中的还有铁栅栏什么的,摄像头倒是有两个,镜子……根本没有,然后就是固定在地面四角被软海面包住的桌子,然后一把同样四角被海绵包裹得结结实实的椅子,然后没有了。
丹敬哼着前些年流行的“爱情买卖”,心情愉悦地观察着,不一会儿,便陆续进来的三男一女,头一个进来的小警官听出来了这首“爱情买卖”,不禁调侃道:“还唱这个?”没办法,谁让这首歌前几年就烂大街,他在精神病医院住的时候就学会了这首歌,嗯,他还记得,其中有一个暴躁症患者听到这首歌还犯病了。
丹敬耸了耸肩,没有继续说话,紧接着,剩下的三个人陆续进来后,丹敬一眼就认出了最后进来的那个男人——
这是一个大约三十岁左右的男子,大约185的身高,穿着褐色的皮衣,内搭浅蓝色衬衣,带着应该有两万多块的劳力士手表,牛仔裤,棕色的鞋子,一脸严肃,本来很显年轻的一身装束生生被他那冷酷面无表情的脸压了下来,丹敬惊讶地在喉咙中发出了一声“哦?”的疑问声音,不禁笑了出来,老熟人。
名字叫什么来着,文垣?对,就是这个名字。看到文垣对他的反应毫无反应,丹敬还十分贴心地自动脑补这是因为工作关系不能跟他相认——他与文垣的第一次见面应该是十五六岁的时候,文垣比他大五岁,已经上了大学,两人应该是在N市的什么企业家年会上碰见,那时候文垣做为N市市长的大公子,跟新型企业家的儿子一见如故,两人成为了好朋友。似乎小时候文垣就有这么一张面瘫的脸,反正记忆中他笑的次数很少,刚开始丹敬还以为他面部神经坏死,但是最后才知道他小时候似乎在一场地震中收了刺激,再也笑不出来了。
文垣确实是一个知心大哥哥,似乎就跟树洞一样,反正丹敬有什么不开心的事情都跟文垣说,文垣也不会说与其他人,可是后来十分奇怪的是,文垣有一天突然要去国外留学,招呼没打、什么都没留下就走了,而自己……以后遇见了那种事,这么一下子,竟然过去了十几年。
“好吧,请你来的原因很简单,就是今日早晨我们接到报警,称XX小区XX住户家中发生了一起命案,这是死者的照片,并且,我们在监控中看到了你,可以解释一下你凌晨四点钟的时候为什么在这个小区内?”刚开始调侃他唱“爱情买卖”的那个小警官一板一眼地开始问话,剩下的一男一女开始打开文件夹记录起来,只有文垣一个人面无表情地坐在一旁,用冷冰冰的眼神看向了他。
那眼神似乎带着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在里面,冷冰冰得让丹敬这个鬼都有些汗毛直立,丫的……他不告而别这件事自己还没找他算账呢,没想到这么多年来文垣一直躲在这里……当警官,看那派头似乎还是个小头头?
“我去哪里是因为黎瑜是我的小学同学,十几年没见过,我们昨晚遇见了之后他邀请我去他家的。”丹敬一边慢吞吞的回答着提问,一遍却不动声色地打量着文垣。
他本来想与之对视一探究竟,但是看他时文垣已经移走了目光,但是丹敬明显看到,当自己说出“邀请去他家”时,文垣的目光一闪,双眸阴沉而晦涩。
作者有话要说:哈哈哈哈哈,叉腰狂笑,我居然勤快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