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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原地,我手放到胸前感受着肋骨格外清晰的阵痛。
我知道我一个人是没有办法逃走的,至于桂小太郎的话……呵,我就连我自己的生命也无法保全,也没有时间估计他了,任由他自生自灭也没办法。呃,好吧……我承认,他是为了我才自己义无反顾的撞上枪口的,如果就这样放任不管,我也真的太不厚道了。
我有思考过,如果照着原路返回追随桂的话,我把成应该就和桂死在一起了吧。无所谓的牺牲实在是太不划算了。虽然我承认以上有一部分算是借口。
环顾四周,仔细的回忆当初被那两个女人带到这里时候所走的路。虽然我不能够准确的分析出这座城楼的具体结构,但是之前我烧掉的那个城楼初步判断,基本结构应该还是大似相同的。城中兵力派发支援除去城楼内的之外,大概就是从楼外涌入的那一队。
我肋骨受伤虽然现在恢复的差不多了,但是从刚刚疼痛的程度来开,就这么逃出去的话肯定是没有多少生存的可能性……那么我就勉为其难的先动动脑子让那个傻小子滚出去吧,石田大叔肯定就在城池附近接应这。
只要他们两个人碰面了的话,应该就没有问题了吧。
把胁差刀收起来,我整理了整理衣服迈着小步往外面走。
此时我似乎发现了一件很严重的事情,让我一个人对付城外一大堆士兵?那些天人还搀杂着人类?想让我去死么?不不不,怎么会呢……为了故事的继续发展,作者一定会让那些敌对的天人智商降低的。为了凸显我的聪明才智和好运气,一定会让我轻轻松松引开人群的对不对……我咋觉得作者降低的是我的智商呢混蛋。
不过话说,如果此时城外的士兵如果已经涌进城楼内的话,那么八成我就可以逃走了的说!好歹我也是女主角啊,如果就让我战死了也太不够意思了……嗯,我觉得我把称能逃走,妥妥的!我可是女主角啊。
我嘀嘀咕咕的自我安慰着,却怎么也想不到,最背的事情还是被我给撞上了。看来我的运气真的不是很好啊……碰上大部队也就算了,这一次竟然还碰上了两个BOSS,天知道那个魇魅还有“兔斯基”族的首领是怎么从那边跑到这边来的。
“刚见面的时候穿的很漂亮啊,现在也变得狼狈不堪了。”赤红色的眼睛中满是轻蔑的神色。
“你是神经病么?”我满不在乎的回了一句。
表面上我好想很淡定的与他们面对面站着,他们可不知道我心中是多么的汹涌澎湃。而之前和我交手过的那个天人首领,挥舞这手中的狼牙棒似乎还想上来和我干架的模样,我耸耸肩一脸惋惜的说道:“不好意思,上一次你那一拳给我造成的伤害太大了,我现在还没有缓过来劲呢。”
然后刚刚还跃跃欲试的首领BOSS马上就好像阳痿了一样,蔫了。
觉得很好笑,但是我笑不出来。魇魅抬起手中的佛仗架在我的肩膀上,金色的圆形铁环勾着我的后颈,把我勾过去向前几步,居高临下的模样说道:“虽然你同伴逃走了,但是……我们也不是无收获的,至少最初的目的还是达到了。”
刚刚被他勾住后颈向前打了一个趔趄差点扑在他叫下,铁环冰冷,我忍不住抬起手搓了搓。感觉那个佛仗似乎不一般,不过到时没说什么多余的话。心里想着我没逃走桂到时逃走了,果真是我之前的想法实在是太遭雷劈了么。
静静的站着,看着首领BOSS和魇魅纠结的对话。
“要把她带走么?”
“这是我此行的目的。”
“嘛,我倒不是反对……只是,只是……”
我觉得就好像一个受在向自己的攻撒娇,请求留下最爱的玩具一样。怎么能这样呢,真的是太诡异了。
双手背在身后被粗鲁的捆绑起来,魇魅似乎有别的事情要处理就离开了,两个和魇魅着装极像的天人手中拿着佛仗压制着我。反正又不是第一次被抓住,不过说真的,感觉真的是差极了。
地牢略显阴暗和潮湿,不过说真的,高端的灯泡让我不禁有些咂舌。两边的犯人基本上都是一副懒散的状态,有人类、也有天人,大部分的犯人都是在双眼无神放空的状态,也不知道是在干些什么。
随后,天人的步子停住,在一个牢房前。转过身,牢房略显阴暗,稍有橙黄色的灯光照入。樱子正趴在牢房一个窗户边,踮着脚尖看着窗外,似乎听到门外有声响,诧异的转过头来。眼睛顿时瞪大,难以置信的扑上来两只手抓着牢房的铁门:“八彩,八彩你怎么也……”
我没有回答她,只是先是上下打量了一下她的着装以及具体看了看身上有没有伤口,确认没有事了以后才淡淡的叹了一口气。
压制我的两个天人将牢门打开,随后按着我的肩膀想要把我压进牢房中。我猛然一个后抬腿倒踢在那个天人的下颚,惨叫过后,那个天人松开了紧紧压制我我的手,另外一边的天人更加用力的按住我的肩膀。
这里没有魇魅,也没有那个“兔斯基”族的首领,这里也没有天道众的杀手胧。我有一身的本事,怎能保护不了我身边的人呢。转过身先前数步,右肩撞上扑上来的天人,猛然间提起膝盖顶在他的裆部,向后几步推开,看着他一脸□的表情倒在地上,握住自己的命根子滚来滚去。
就在我退后几步看着那个天人吃瘪痛苦不堪的时候,背后被刚刚爬起来的天人一把搂住脖子。我的双手被束在身后根本就没法挣扎,双脚离地用不了力,而且越是固执挣扎肋骨的阵痛越是强烈。
氧气粗鲁的被挤压而出,背后的天人却突然间松了手僵硬的倒地。
我跪倒在地上,因为两只手背在身后我差点趴在地上。狠狠的咳嗽了两声,身后传来重物落地的声音。我转过头来,看着把不知道从哪里找来的石头扔在地上怯怯退后的樱子,慢慢的转过头看着我。刚刚还满是惊恐难以置信的表情,在与我四目相对之后猛然消散,取而代之的是安心的神色。
“你怎么会到这里来?”
“我是来拯救回被关在城堡里的公主的,走吧!我的公主,我们私奔吧,一起过上只属于我们两个人的性福美好快乐的生活。”
“不好意思,你那一句话的信息量太多了,我有点消化不来。”
“樱子,我蛋疼。”
“我也蛋疼。”
“……”
“……”
我才不会告诉你上面的对话全部都是凑字数的呢。
樱子帮我从腰间掏出胁差之后,砍断了束缚着我双手的绳子。终于获取自由的双手用力的甩了甩,我牛头呲牙朝着樱子笑了笑。
其实我还是很感谢作者大人的。虽然她让我很背的很不走运的遇上了两个BOSS,让我被迫要被关进监狱,但是至少他让我碰到了两个很弱智的天人。
有时候我们这些“主角”,就是从那些弱智敌对的身上找到成就感的。
此时监狱外已经传来脚步声了,我把胁差刀递给樱子,自己握着刀鞘。把那个傻姑娘拦在身后,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平稳下来,抑制住不安的心,挺直了腰向着前方走去。
脚步声越来越近,拐角后,我就看到已经驻足的魇魅,以及他身后的几个随从似得天人。看样子他只是单纯向来把我带走的,没想到我踹了那两个天人,趁机就逃出来了。魇魅嗤笑一声看着我:“一只猴子,还真是不老实啊。”
“真是看不出来你们这群所谓的‘天人’到底有什么好的?”我慢慢的抬起手中的斜插刀鞘,歪了歪头冷眸看着眼前的魇魅,口气同样轻蔑:“自以为是高高在上的,随随便便就冒渎了别人的生命。就但是事实上不也是被我们地球的人杀了不少么。‘天人’和‘调整者’,差距还真是大啊!”
面对天道众的人,说真的,自从松阳老师死后,我就再也没有能够和他们战斗的信心了。但是,此时的我就冒出来了一个念头……就算我没有肯定能够打败他,但是我绝对要撑到桂把银时他们叫来!我绝对要撑到……
“樱子,”弯曲臂弯,让刀鞘与视线平行,慢慢的眯着眼看着前方的魇魅:“你站在一边,武士刀会用吧……放心,我会撑到,他们来的。”
话音刚落,我一个腾空朝着魇魅就冲上去。
寒气顿时从那个家伙的身体散发出来,黑色的衣服,领口的怪异符号的字符全部腾空而起的漂浮起来,身上旋转着亮粉紫的奇怪符号的光带光环,扫过地牢周围,瞬间被扫开一道巨大的缺口。
心里暗叫不好,我几个退步跳跃躲过那些奇怪符号的光带光环,而被那种东西扫过的那个男人周围的天人,全部血飞溅当场,喷溅在我的衣服上。身后的樱子也察觉到不对,连着退好好几步,不慎坐倒在地上,也算是躲过了那些致命的攻击。
“我说你冲突不啊,之前还说我会被熟悉的人杀死,现在你却又想亲手干掉我。自掘坟墓么混蛋?”看着男人衣服四处飞舞,地牢的天顶已经被翻掘而开。监狱里其余的犯人在惨叫中死去。
被掘开的天空,尘嚣旋转凝结聚集到那个天人的身上。
阴暗的天空乌云密布,而魇魅那种奇怪的光带再一次一扫而下,目标正是我和樱子。我一把拉住樱子朝着地牢门口跑去,外面杂乱的声音越来越大,夹杂着冷兵器碰撞和砍杀的声音。
应该是他们赶来了。
黑压压的天空慢慢降落的宇宙飞船,一种不祥的预感慢慢的笼上心头。
“你想知道,关于吉田松阳的真相么?”仿佛是在特意营造出高高在上的感觉一样,我不真感到一阵恶俗,不耐烦的回答道:“我当然想啦,不过你想用什么方式……或者说,你要我付出什么代价?”
我走到樱子跟前从她手中拿过胁差,收刀放于身体左侧,抬起头看着天空中那个怪异的天人,握紧刀柄的手指慢慢收紧。
“代价?你跟我来,我就会告诉你……”
“八彩!”
“我不去。”我摆好架势,猛然间迈出步子,不管不顾胸腔挤压而出的疼痛感,拔出怀中的胁差刀,迈步数步银白色的刀刃架在挥舞而起的光圈之上瞬间托起我的身体,在空中打一个转后自上而下降落的时候,胁差刀高举过头顶:“我才不想用我的性命去做那种事情来,我没有必要放弃我一个活着的生命,为了一个已经死掉的生命寻找真想,没有那种的必要。而且松阳老师也是不会开心的。”
狠狠劈砍而下的太刀却被另外一个光圈只当而住,奇怪光带突然间似乎无限胀大一般,我被一股奇怪的力猛然抛出。半调转了一个圈步子向后拉了数米,在土地面之上拉出了长长的刹线。
“呵,你还真是惜命啊。”鄙夷的口气,此时我所在的地方瞬间涌上来不少的攘夷志士还有很多穿着和魇魅一样的天人。我驻足转过身,看着人群中银发男子顿时间豁然开朗一般。
身后有气息呼啸而过,处于女人的敏感,在樱子叫喊小心之前,我就已经侧身擦过那奇怪的光带。只是虽然我躲过了,但是在我身后奋勇杀敌的同伴却不慎被拦腰斩断,鲜血淋溅在我白色的衣服上,血迹斑斑惨不忍睹。
我摇晃了一下身子难以置信的回头看着瞪圆眼睛一脸不甘的同胞,略略的皱起眉,慢慢转过身,胸腔压抑呼吸的难受,我紧紧咬住下牙仰起头看着魇魅:“肯定惜命啊,生命只有一次,不能存档不能读取,也不能从头再来!如果我为了一个已经死掉的生命寄托太多的信念,以至于又牺牲了我自己的话,我简直是世界上最愚蠢的人了。”
“只有一次?”光带继续旋转,部分敌友的一扫而过,血飞溅而过万分残忍的场景,我瞪眼了眼睛看着此时眼下的一切,银时、高杉、桂、坂本全部一跃而过。阿茨朝着我快步赶上来,泉吉紧紧拉着樱子的手腕逃离是非之地。
“对,这是最后一次。”
“那么你怎么会为了一个女人而甘愿冒险。”声音震耳欲聋回响在耳边,阴暗的天空越发压抑,遍地的尸体腾然而生的血腥味。
我把胁差拉于身后,深吸一口气,大声咆哮一般:“因为她还活着,我不会为了已经死了的人浪费时间!不管是松阳老师还是坂本,或是假发或是高杉,或者银时或者阿茨,或者是樱子或者是泉吉,还是吉田大叔还是我身边的兄弟战友!只要他们活着,我就可以不遗余力的去保护着,但是如果……他死了的话,我没有那么多时间,为了一个已经死了的人,搭上更多、更多、更多的生命!更重要的是……我的生命。”
胁差高举过头顶,自上而下猛然挥舞而下,此时腹部突然间一阵撕扯一般的疼痛。我知道定然是贯穿伤,我来不及多做思考,毫不犹豫的挥舞着手中的胁差直接刺入魇魅的肩膀上。
“你记住我说的话。”
“唔……噗。”
我被掉在半空中,胁差掉落在地上,我双手紧紧抓住光带,蜂拥而至的是如同死一般的痛苦,触动着每一寸骨骼每一篇筋肉,比刀锋刺入体内疼痛要数百倍。我甚至僵硬着身子不敢多做动作,双手紧紧抓住光带,带着灼热的痛楚,口中喷出鲜血。
“我看得见你的未来。”
在意识被剥夺的瞬间,我看到两边瞬间闪过的黑影,银白色卷发和黑色披肩半长的男人,挥舞着手中的利刃一起集中的砍向控制住我的魇魅。
银时,阿茨。
我重重的跌落在地上,最后的意识如同刀锋劈砍一般扭曲难过。朦胧中我能看到一黑一白与空中的人厮杀劈砍,慢慢的撇过头,高杉和桂仍然在和源源不断的天人厮杀。坂本和泉吉还有石田大叔并不在。
整个世界除了黑色就是红色,单调单一乏味无力。唯独那个发出疯狂咆哮一般的怪兽,坂田银时。
他的光,是阴霾所掩盖不去的。
刺眼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