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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不等那呼延寒夜回答她,她又继续开口说道:“哦,哦,我知道了。原本有一个姑娘,是你的爱人,后来被那大皇子强取豪夺了,还毫不怜惜的在强得了那姑娘的身体后又折磨死了她。你心里珍爱的女人就被他这么给糟蹋了,所以你要报仇对不对?嗯,嗯,一定是这样的。书里都是这么写的。”
呼延寒夜真是太佩服她的想象力了,这都什么跟什么啊,还姑娘,强夺,强抢了身子。他怎么自己都不知道和大皇子还有这么一段恩怨啊。
“我母后原本是那北夏皇帝待选的秀女,因为姿色过人,还没入宫就被那北夏皇帝看上了。谁知那北夏皇后甚是善妒,几番计谋后竟逼迫着那北夏皇帝将我母后送给了我父皇。这也就算了,她居然在我母后出使前下了毒。我父皇极为爱戴母后,可那毒却始终解不了,生了我没几年,母后就仙逝了。既然她毒害了我最亲爱的人,我便也要毒死她最亲爱的儿子。”
沐思语一听呼延寒夜的话,一骨碌从地铺上翻了起来,爬在他的床边开口怒骂:“我靠,狗血剧情啊,怎么那个老妖婆这么爱毒害别人的娘啊。那你有没有中毒呢,就是那种你娘亲怀你前中了的毒,然后你从娘胎里就带着的毒?”
呼延寒夜被沐思语的举动吓了一跳,整个人都往床铺的里面靠了过去,还不由自主的拉紧了盖在身上的棉被。紧张的问道:“她还毒害了谁的娘啊?”
沐思语想了想,唐逸白的身世还是必须得保密的。于是立刻圆场的说道:“没什么没什么,我随口一说而已。那说到底还是因为一个姑娘嘛,只不过男主角不是你和大皇子,而是你老爹和他老爹。看来天下间的恩怨也不外乎如此嘛”
“我并没有中毒,何来你会这样问?”
沐思语此刻想要认真的打听下呼延寒夜是否中毒这件事,想着也许对唐逸白有帮助呢。于是爬上了呼延寒夜的床,坐在人家的床头摆出了一副要大聊特聊深挖细作的架势。
呼延寒夜这时也回过了神,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竟然对她说了自己母后的事情。也许都是这漆黑的夜色做的怪吧,让他竟失了理智。看她想要继续探听的样子,突然就不耐烦的大喝:“滚下去”
沐思语一看这人翻脸比翻书还快啊,刚还聊的好好的,怎么突然恼了。算了,反正现在也是人家的阶下囚,忍气吞声是必须要的。回头再好好打听下这中毒的事情。
于是真的滚下了床,回到了自己地上的被窝里。被他这么一吼,也不再说话了。没一会就睡着了。
这次换呼延寒夜睡不着了,自己这到底是抽的哪门子疯,怎么对一个才认识几天还跟自己有仇的女人说了这么多不该说的?
那被窝本被沐思语躺过,此刻静下来的呼延寒夜居然闻到了她留下的隐隐的香气。不是以往女子身上的脂粉味,倒像是身体自带的清香,有一丝凉凉的甜蜜之气,若有似无的飘散着。
这丫头不是都两天没沐浴了吗?怎么还会这么香?
本是渐渐的沉浸在了那香气中,呼延寒夜突然清醒了过来。自己一个大王爷,以后还是要接替父皇做那辽国的大王的,怎么能沉浸在女人的香气之中不能自拔?狠狠的在自己的手臂上掐了一下,再不去想那有的没的,不一会也睡着了。
第二天一早沐思语就被呼延寒夜提上了马车,连早餐都是在马车上吃的。
看来这厮是有点着急了,不知道是不是唐逸白已经快追上来了呢?沐思语心里琢磨着,看来自己得找点由头,拖延下行程才行。
于是那天出门是挺早,可路却赶不快。
没走一会,沐思语就对着呼延寒夜大喊:“快停车,快停车,我要撒尿。”
呼延寒夜瞪她一眼:“憋着。”
“哎呦,真憋不住,别的就算了,这屎尿怎么憋啊。你不给我尿,等会我要是受不了,尿到你这白虎毯子上怎么办啊。”说着沐思语还夹紧了双腿,一副真的快要憋不住的样子。
呼延寒夜实在是无奈的很,就从来没见过哪个姑娘这么毫无顾忌的把屎尿挂在嘴上的。想到她要是真的尿了出来,只怕这马车也是没法坐了。
于是只得停车让她去。。。。。。尿
远远的看着她找了一棵树,躲在了背后,似是真的宽衣解带的蹲了下去,嘴上还大喊着:“你可别偷看哦,还有,叫你那车夫也不许偷看哦。”
那车夫听到她的大喊,看了呼延寒夜一眼就立刻躲到了马车的另一边。呼延寒夜脸都黑了,想他一世英名,莫非要毁在这丫头身上了?
沐思语磨磨蹭蹭的释放完回来,马儿才跑了一阵又喊起了肚子疼。死活说是呼延寒夜昨晚给她吃的东西是放了泻药的。
呼延寒夜受不了,又给她放了行。因为这一次是拉肚子,所以她磨蹭的时间更长了。
再一次上了马车,呼延寒夜便忍不住警告她:“不要再给本王玩花样。不怕告诉你,唐三公子根本没有追来。本王的人目前还没有发现在我们后面有什么人跟着。本王着急赶路只是因为有要事处理。”
沐思语一脸认真的看着呼延寒夜:“我没耍花样啊,哎,你说你怎么不信我呢。要不下次我出恭,你陪我一起?鉴定下真伪?只要你不怕臭就行。为了证明我的清白,我就勉为其难让你观摩了算了,反正我的清白也早被你毁没了。”
明明是她一路闹腾着耽误行程,这下子倒说的似是呼延寒夜多疑一样。
不过再后来的路上,沐思语果然是没有再有任何停车的要求了。
中午过后,终于在一处池塘边停了下来。马跑了大半天也必须得休息休息了。
于是呼延寒夜拿出了早就准备好的干粮,自顾自的吃了起来。沐思语拿了两块饼,便下了车。说是要活动活动筋骨。
一下车沐思语就扭腰踢腿的运动了起来,还绕着马车跑了两圈,才到了那车夫身边,递过了一块饼。也不多说自己吃了起来。
那车夫是一名中年的汉子,满脸的络腮胡,身材魁梧有力,一看也应该是个高手。不过话却是极少的。
即便吃了沐思语递过来的饼,对于她接下来缠着提出的各种问题,一律都用沉默来回答。
沐思语见人家完全不理自己,也不自找没趣了。自己胡乱的赏起了景。
要说这古代最好的呀,那就是环境了。走到哪里都是一水的蓝天白云,怎么看怎么心情舒畅。
不像以前自己待的那座城市,三天两头的不是沙尘暴就是雾霾。搞的见一次蓝天都得兴奋好几天。
沐思语刚想回身上车,却看到那车夫蹲在一旁抽起了旱烟。顿时勾起了她的烟瘾。
以前的她那可是烟酒不离手啊,一开始是没办法为了谈生意,什么都得会。后来倒也渐渐的有了瘾。
不过自从穿越后,她酒是喝了不少,这烟却是一次也没碰过。一个是没有机会,再一个因为这副身体本来也没什么不良嗜好,自然是没有瘾的,也便一直没想起这一出。
今天一瞧那车夫砸吧砸吧的抽着烟,突然想要来两口试试。
于是走上前,蹲在了车夫的身旁:“给我抽两口呗。”
那车夫看着她先是一惊,后来默默的把自己的烟斗叼在嘴上,重新从腰间拿出了别着的另外一支烟杆,装上烟丝,用火折子点上递给了沐思语。
沐思语接过去就深吸了一口,却不想那旱烟斗可比她以前抽的女士香烟要冲很多,只呛的猛咳了几声。
咳的那车夫木头一般古板严肃的脸上都隐约露出了笑意。
谁知那沐思语咳过之后,仍不放弃,站起身依着一棵大树,慢慢的轻吸着。过了一会就略微适应了。
呼延寒夜出了马车,本要唤他们启程。不想却看到了沐思语与自己的车夫正一人手持一支烟杆,抽的不亦乐乎,吞云吐雾的。
这一幕吓的他脚下一滑,差点从马车上摔了下来。天呐,这什么女人啊。唐逸白真的会喜欢她吗?不可能吧。
对沐思语更加的好奇了起来。细细的打量着她。
因为今天都是在野外赶路,所以呼延寒夜也没给沐思语易容。此刻她斜靠着树干,纤长的手指轻拿着烟杆,眼睛遥望着远方,时不时眯着眼睛吸上一口,青烟徐徐,脸上带着享受的微笑。
白皙的笑脸在烟雾中竟然显得更加娇嫩,正午的太阳明晃晃的照在她身上,让她整个人都白嫩如雪。烟雾在指尖萦绕。
她轻吐的烟圈,在空中浮动,缓缓荡开,飘散不见。在那烟雾之中的沐思语散发着不一样的气息,竟是他从其他女子身上从未见过的坚强与果敢。安静且妖媚。
如果说以往他所见的女人似那花园中娇艳斗艳的繁花,那此刻的沐思语就是那独立在雪海中径自开放的寒梅,不惧怕任何风雪,努力绽放,妖艳傲决。这样的沐思语生把个呼延寒夜都看呆了去。
这丫头在这莫名其妙抽烟的样子,竟让呼延寒夜突然不想去打扰她了,就那么静静的站在一旁看着她。
沐思语知道那车夫不会跟自己说话,所以专心的抽着烟。她倒是不知道此刻呼延寒夜正站在自己的身后。
不过那旱烟的确是有些呛人,还没抽完,沐思语就觉得有点冲的脑子晕乎乎的。于是还了烟斗转身准备上车。
谁知本来就晕乎乎的她,一转身,眼前竟是一黑,向前摔了下去。噗的一声摔了个五体投地,整个人展展的扑倒在地上,激起阵阵灰土。
呼延寒夜本在她摔下去的时候便想扶住她,可刚刚伸出了手,就被自己心中莫名泛起的紧张吓了一跳,又硬生生了收了回去。
他这是怎么了?不过是摔一跤而已,自己竟会如此紧张。这太不想自己了,女人在他的眼中本就该是无所谓的东西,就算死在他的面前也应该无动于衷才是。
沐思语爬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一抬头就看到呼延寒夜一张阴晴不定的脸。
见她摔倒,竟然无动于衷,果然是个冷血的人。沐思语瞪了呼延寒夜一眼,就自己上了马车。摇摇晃晃的爬回软榻歇着去了。
又是一路的狂奔,直到深夜时他们才找到了住宿的客栈。
沐思语实在是无法忍受三天不洗澡这件事,所以一进了客栈就强烈的要求要洗澡。还说再不给她洗澡,明天打死也不再赶路了。
本以为呼延寒夜不会答应,谁知他却反常的说:“沐浴没问题,不过要等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