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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当着那么多人面让自己口姣?
虽然说自己已经完成了从女孩到女人之间的脱变,也不后悔将第一次奉献给了眼前正在凌辱自己大男人,她相信,他是真的爱过自己,自己也爱他。
可是,不管世界怎么变,不管人性多么的丑陋,有一点不会变,白若依十个纯洁的孩子,她向往爱情,喜欢一切美好的东西,也相信真心相爱的两个人是会有将对方融入自己身体里的冲动,合二为一是水到渠成的。
但是对于男女之欢某些方面,尤其是男人的那个部位,连看都没有真正看过,这会儿他提出这样的要求,白若依顿时思维凝固,不知道是害羞还是因为被羞辱,她的双颊绯红。
白若依没有回答,而是淡淡的看着弛子墨,明澈的眸子里没有气愤,没有难过,没有伤心,只有一样,淡漠如水。
对上白若依淡漠的眼眸,弛子墨感到一阵莫名的慌乱,内心的恐惧只有他自己才懂,他宁愿她生气,宁愿她恨他,也不要她现在的心如死灰。
弛子墨继续猛抽着烟,他需要烟雾来掩盖自己的慌乱和心疼。
圈在烟雾中的弛子墨斜眼看了看阳台处,那两个身影还在,如果自己继续犹豫,只会害了若依,只会让自己这么多年的努力白费,又拿什么给兄弟们报仇!
一个人不是只为爱情而活,白若依做不到,她明明应该恨白蓝天的,可是就因为白蓝天对她有养育之恩,所以她不能不管他的生死。
弛子墨更不可能只为爱情而活,他不是没有想过带着若依远走高飞,过着神仙都羡慕的逍遥快活的日子。可是,他不能,因为责任,因为一个男人背负的责任,所以,他没有退路。
“怎么不会吗?需要不需要找个人教教你,这里有现成的资深的老师,让她教教你怎么去口……。”
“不必了。”白若依打断弛子墨的话,她悠悠的,淡淡的,一字一句的开口:“请问,是不是我照你的话做了,你满意了,就会放过我爹地。”
“我什么时候说话不算数了?”弛子墨突然大笑一声,笑得沧桑,笑得轻狂,笑得想要杀人。
提出这样的要求,不过是想试探一下,白蓝天在她心中究竟占据着怎样的分量?没想到她居然答应了,为了那个禽兽白蓝天,她居然答应了这种践踏尊严和羞辱的要求。
弛子墨一直很自信,自信她真的爱上了自己,可是,今天她的行为举动证明了一点,就算她是真的爱上了自己,但同时,她也真的愿意为了白蓝天做一切的事情。
弛子墨对若依的心是天地能作证的,然而,他天生就是主宰命运的王者,骨子里有着与生俱来的傲气狂邪因子。
此时,他不会去换位思考,假如有人来丝丝来威胁自己,他会怎么做?答案肯定是和白若依一样,即使是死亡也会尽力的去救出丝丝。
白若依为了白蓝天什么事情都愿意做,弛子墨为了丝丝也会赴汤蹈火,但,都不是因为爱情。
此时此刻不会冷静的想那么多,对于弛子墨来说,白若依风轻云淡的话,她对自己的冷漠,却为了白蓝天甘愿将尊严践踏在脚下,这些,无一不刺疼他的耳膜,刺伤他的眼睛,最后刺向了写满了白若依三个字的心脏处。
弛子墨的大笑,听在白若依的耳里,就像一种层层叠叠的阴霾,她不知道究竟是心疼,心寒,还是心冷…
白若依朝着弛子墨一步一步的走近,每走一步就像是踩在针尖上一样,有种生不如死的感觉,可她死死的咬住双唇,用力的吸着鼻子,就是不想让眼里的雾气掉出来,此时,她的眼泪一点都不值钱。
两个生命里最重要的男人,曾经说过一样的话,要呵护她一辈子,结果,他们俩都在深深地伤害着自己,既然爱这么痛苦,那么就不要去爱了。白若依,你不坚强懦弱给谁看?
“唔唔唔!”被绑住的白蓝天看着若依一步一步的朝着弛子墨走去,他想说,不要,依依!可是他嘴里塞着白布,说不出话,只能拼命的摇头,但依旧没有一点的作用,最后干脆斜倒在地上,不停的用头去撞击地板。
也是在这一刻,将白蓝天心中的仇恨和残忍全部给激发出来了,他发誓有生之年,一定要将弛子墨踩在脚下,将今天的耻辱百倍,千倍,万倍的讨回来。
白若依看了头破血流的白蓝天一眼,继续朝着那个恶魔走去,她不恨白蓝天,因为他养育了自己;也不恨弛子墨,这世界上会有妻子被丈夫捉奸在床而不疯狂的男人吗?没有,所以,她理解他心里的痛苦,也就不恨了。
如果践踏自己的尊严能平息这两个男人之间的恩恩怨怨,她愿意卑微一次。
白若依在弛子墨的面前蹲下,开始骨节分明的小手按压在他的皮带上,金属皮带扣撞击的清脆的响声,让她心脏猛然瑟缩,但她没有停下动作,纤细的手指灵活的去解他裤子上那粒镶钻的扣子,拉链的质量很好,可她花费了好大的力气,就就连呼吸都微弱了,还是没有拉下来。
“依依,不要啊!依依…。”小倩都哭得不成样了,她知道,如果白若依今天真的做了这事,那么,就只有一种可能,就是她的心死了。从小和若依一起长大,她最清楚了,若依动真格的时候像极了崇拜的抗日英雄。
白蓝天也不停的磕头,挣扎,可是被容岩一脚踩在椅子上,他动不了。
容岩脚踩着绑住白蓝天的椅子,手拉住激动不已的郑小倩,眼睛却不可置信的看着弛子墨,大哥真的疯了。
就连一直想制白若依于死地的郑小佩都感动了,在她的记忆里,白若依从来都是骄傲的,有骨气的。
白若依没有回头,她继续专注的解皮带,拉拉链,可,还是没有一点的进展,于是,她扬起一张倔强而淡漠的小脸,滋润的的唇瓣颤动了一下:“弛老大,能帮个忙吗?”
弛子墨低头看着她冷艳无比的小脸,那洁白的脸颊上明显的写着几个字,视死如归。
弛子墨想要说什么,喉咙似乎被卡住了,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修长白皙的手按在她的小手上,白若依明显的感觉到了他手心里的颤抖,而他,迟疑一秒就轻轻地拨开了她的小手,灵活的指头三两下,西裤已经完全敞开,露出红色的内裤。
“现在后悔还来得及。”驰子墨的眸子里依旧是旁人读不懂的阴霾。
“谢谢你的帮忙。”白若依闭上眼睛深呼吸了一口气,抬起小手去拉他的红色的短裤,弛子墨的身子往前一弯,大手迅速的提起来床上的丝绵被缠在了自己的身上,只露出脖子以上的部位,而白若依,则是整个人都被被子盖住了。
“啊,啊!”突然,弛子墨爆发的一声嘶吼,脸上的表情都变成绿色了,他倒吸一口凉气,咬牙切齿的大吼:“白若依,你要谋杀亲夫啊?”
白若依挣脱了盖住身体的被子,站了起来,抬手抹去嘴角的血痕,很无惧的看着弛子墨,淡淡的回应:“弛老大,满意了没有,要是没有,我继续…。”
弛子墨急喘着粗气,额头上的皱纹拧成一条绳,他向前一步,深深地看着若依,突然,他的耳朵抖动了一下,下一秒迅速的将披在自己身上的被子朝着她劈头盖脸的扔了过去,咬牙切齿的蹦出几个字:“白若依,你死定了。”
“什么人?”容岩快速的朝着阳台冲看过去,伸手去抓,可,还是晚了一步,两个黑影已经跳到了院子外面。
就在弛子墨朝着白若依扔被子的时候,阳台处飞进一根亮晃晃的飞镖,此时正稳稳的钉在被子上。
弛子墨拿下飞镖看了一眼后就丢给了容岩,颤抖的手掀开了被子,看见坐在地上的白若依毫发无损,大呼一口气,放松一下紧绷的神经。就在他伸手准备去扶起若依时,已经解开绳子的白蓝天冲了过来,他一拳打在弛子墨的脸上,几乎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弛子墨喷出一口血色,但是没有还手,硬生生的受了这一拳。
“依依,依依,你怎样了?对不起,都是因为我”白蓝天爬到白若依的面前,此刻他的担心是真切的,假如白若依出事了,他也没有活下去的支撑。
白若依站了起来,她看了一眼弛子墨深不见的底的黑眸,再将眸子转到遍体鳞伤的白蓝天身上,淡淡的说:“我所做的一切不是因为你,所以不要自责。”
对于白蓝天,白若依不恨他,但仅仅只是不恨而已。
白若依说完就朝着门外走去,本来想要快步的离开,可是,屈辱和心酸席卷了全身,她跑不动,眼泪就像是断了线的珍珠似的喷涌而出。
“依依,丫头……。”小倩吓住了,伸手去拉她,但被拒绝了。白若依拨开小倩的手,继续朝着门口走去。
“白若依,你站住!”身后又传来弛子墨的吼声,在场的人都被他的声音吓得恐惧至极,唯独,白若依就跟没有听见一样,他没有回头,没有停顿,继续朝前走,到了楼梯处,突然,脚步有力,她疯狂的跑着。
“你大爷的,还敢吼她,老子跟你拼了。”刚才若依冷漠的态度让白蓝天也发疯了,他扯着弛子墨胸前的衣服,又扬起了拳头。
这次,他的拳头被弛子墨稳稳的抓住,翻过来,弛子墨一个巧劲就掐上了他的脖子:“白蓝天,刚才那一拳是我的局限了,你给我听好了,白若依是我的女人,是我的女人,要生要活还轮不到你。今天,你没有死在我的手里,就应该去烧高香了。另外,别再接着爱的名义伤害若依了,你不配说爱她。”弛子墨松开了白蓝天,就朝着楼下疾步的走去。
“蓝天哥,你没事吧?”小佩扶起跌倒在地上的白蓝天,紧紧的搂住他,像是一个母亲保护受伤的孩子。
白蓝天没有挣扎,一口气硬生生的卡在喉咙,拳头都捏的咯吱咯吱的响,他有自知之明,自己不是弛子墨的对手,至少目前不是。
弛子墨,他有足够的资本骄傲,他能对若依很好,但同时,他又能加倍的对她不好。
“傻丫头,怎么穿得这么少,不冷吗?”容岩脱下自己的外套披在小倩的肩膀上,扶住她离开了,顺手将刚才取下的飞镖塞进裤袋里,心里默念:丝丝,你为什么要自掘坟墓呢?
白若依跑着跑着,突然,面前被一座墙给挡住了,抬眸轻轻开口:“这位先生,好狗不挡路,请让开好吗?”
弛子墨黑青的脸变得柔和,犀利的眸子也变得温柔,他没有说话,大手稍微的用力,就将她牢牢地圈在自己的怀抱里。
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白若依几乎是用尽吃奶的力气在他的身上又打又踢,可是她的这点力气在男人看来简直就是*的调味剂,将其娇小的身躯圈得也就更紧了,密不透风。
“放开我,放开我,放开我……。”白若依一边吼着一边挣扎,但是,所有的力气都是白费,男人的大手如铁钳夹住她一样纹丝不动。
“宝贝,对不起!老婆,对不起!乖儿,对不起!”弛子墨不断没有松手而是加大了力度抱紧她,恨不得将她挤进自己的身体里。
白若依的手打疼了,脚也踢疼了,突然,他看见他中指不断往外冒的鲜血,那是自己的杰作,刚才在白家,弛子墨用被子盖住她时,大手挡在红色的内裤前,伸出了一根中指,怒气的白若依毫不客气的咬了下去。
其实弛子墨说让白若依口娇是别有用心的,他断定阳台上的黑影,那矮小一点的就是丝丝,丝丝有着严重的洁癖,要是亲眼目睹了这一切,从此绝不会再死心塌地的认定弛子墨。
然而,弛子墨忽略了一点,丝丝有洁癖是因为他,那么同样可以为了他而消除对洁癖的恐惧。
他怕咬,白若依找到了挣脱他的绝技,张开了小嘴,在他的脖子上死劲的咬,鲜血不断的往外涌,可是,男人还是没有松手,她就继续咬,血染红了他的衣服,自己的嘴里也被浓浓的血腥味冲的满当当的。
即便是脖子都被她咬烂了,弛子墨也没有松手,最终妥协的还是白若依。
身体上的痛弛子墨一点都不觉得,他的心疼,因为自己的狠心,让最爱的女人受尽委屈和耻辱。此刻,他装满了柔情的眸子一直看着她的脸,每一寸肌肤,每一根寒毛,每一个细小的毛孔,他都不放过,认认真真的看,仔仔细细看。
终于,白若依对上了他的目光,刚才在犀利,刚才的阴霾,刚才的冷漠早已经荡然无存,有的只是和从前一样,就两个字,温柔。
白若依不是一个不讲道理的女人,相反,她特别的明理,她知道,作为一个人妻,被丈夫捉奸在床,是多么伤男人自尊的事情,那绿帽子扣在男人的头上,时刻被旁人指指点点。
可是,这一切都不是自己的错,他知道的,他知道自己的第一次是给了他的,为什么还要这么来伤害自己,为什么?
两人僵持了一会,拥抱在无声的空间里也变得很温馨,他的气息也随着空气溜进了她的鼻孔里,闻着贪婪的味道,她不敢在待下去,怕自己会舍不得,又开始了新一轮的挣扎。
这次,他回应她的是,直接低头,开始疯狂的吻着她,他动作是狂野的,在她的唇上重重的吸允起来,每一下都似乎要将她咬碎似的。
“唔……”他的吻,不,准确的说是肆意的掠夺,还带着宣泄的啃咬,让人根本就无法呼吸,那力道疼得她微微蹙眉。
她的小拳头在他的胸前胡乱的打着,根本没有用,他还在继续,只是啃咬变成了轻轻的吸着,细细的舔着,专注又神情。
白若依被他吻得晕头转向,小手也停止了拍打,圆溜溜的大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他,越看越觉得迷雾,看不透他的心。
弛子墨想吸果冻一样把她的小嘴吸住得牢牢地,身上划过激荡的颤栗,吻又开始变得愈发的凶猛了。
“宝贝,勾住我的脖子,否则很累的。”牙缝里挤出几个字,大手牵引着她的小手放至自己的肩膀处。白若依被他吻得腿都发软了,两只小手不由自主的勾住了他的脖子。
不止一次的吻她,可每次,都想是吸毒一样上瘾,她的甜美,她的芳香,她身上的每一处都深深地吸引着他,体内奔腾着一股熊熊燃烧的烈火,上窜下涌的翻搅着。
男人的右手渐渐地滑进了她的衣服里面,雪莲揉搓在他的手心。
“唔唔唔!”白若依挣扎着,一天都没有进食,再加上一直流着泪,呼吸本就困难,这会儿又被他火辣辣的吻着,根本支持不住,肺部的呼吸好像全被吸食光了,一瞬间,失去意识了。
她晕到了。
“依依,依依!”吻得正投入的弛子墨感觉到了不对劲,唇离开了她的身体,她无力的倒在他的怀抱里。
“依依,老婆…。”
弛子墨抱着她坐在路边,拨打一个号码。不一会,安一书的车子就过来了。
“你确定,发射飞镖的人真的是丝丝?”上车后弛子墨紧紧的将若依楼在怀里,柔情似水的眼眸一直没有离开她苍白却依旧美艳无比的小脸。
“恩!”安一书简单的回答一个字,他很清楚,弛子墨早就知道是丝丝,要不然以他的功夫一定能在飞镖没有发出的时候就先下手了。他之所以一直没有对丝丝下手,是想给她机会。
可是,丝丝是固执的,她是爱情主义者,弛子墨就是她的一切,为了得到他,她不惜一切的手段。
车子又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静得能听见彼此的心跳声。良久,弛子墨开口:“我前几天交代你做的事情都准备好了吗?”
“一切已经按照你的吩咐准备好了,可是现在,要不要按照计划行事?”安一书回头看了一眼昏睡的白若依,有些担心。
“恩!”
得到肯定的回答后,安一书和弛子墨同时下车来了。
“安一书,我不在的时候,你不要去招惹武战道,只要密切关注他就行了。”弛子墨用力的拍着安一书的肩膀,一切尽在不言中,他相信,安一书一定懂得他的意思。
“那丝丝呢?”这个女人的生死去留,不是自己能决断的。
根据安一书的查证,上次在学校对着依依开枪,还有扮成女鬼,还有艳照门,还有今天用致命的飞镖,全是丝丝主导的。
其实很早弛子墨就怀疑了丝丝,只是他一直不敢去面对,如今,不去面对不行了,丝丝已经控制不了自己,白若依一天不离开,她就一天不会放过若依。
为了保护心爱的女人,弛子墨要导演一场好戏,也让丝丝彻底的死心。
“你看着办吧?”弛子墨没有说完就跳上车子,带着他的女人绝尘而去。
清晨,白若依睁开了朦胧的眼睛,她坐了起来,望着满房间浪漫的粉色,还以为自己在做梦,揉了揉眼睛,不,不是梦。
掀开被子伸出修长均匀的细腿,发现床前暖融融的毛拖鞋,将白皙的脚伸了进去,大小刚刚好。轻轻地走到窗前,明亮的玻璃外面,是一望无际蔚蓝的大海,脑海里不仅想起来,面朝大海,春暖花开,正是此时的应景。
白若依走出房间,手扶着楼梯的栏杆一步一步往下走来,偌大的客厅格外的别致,一尘不染,粉紫色的窗帘随着微微轻轻的摆动,像是在弹奏着一首优美的曲子。
厨房里有着灯光,还有哗啦啦的响声,白若依朝着声音的方向走去,高大的背影落在了眼底,一股香气扑鼻而来。
弛子墨身穿着流氓兔的围裙,洁白的衬衣袖子卷至手腕处,袖口上的钻石在暖暖的灯光下发出耀眼的光芒,就像一颗颗流星,纯手工制作的外套丢在了厨房的小板凳上。灶台上整齐的摆放着几个小碗,有瘦弱,葱花,姜片,还有橄榄油……
他左手拿着勺子,右手翻阅着灶台上的菜谱,很认真的往砂锅里备好的材料。
感觉到了身后的有声音,男人没有回头,只是动作瞬间的停止了,混沌了几秒,慢慢的要转过身了。突然,腰部一阵柔软,白若依从后面抱住了他,小脸紧紧的贴在他的后背上放声痛苦,没有说话,只是哭,实心撕心裂肺的哭,痛彻心扉的哭。
而他,没有打扰她,任由她的眼泪浸透衣服,穿过皮肤,流进他的血液里。
哭累了,就不哭了,将沾满了眼泪鼻涕的脸不停的往他的背上擦,用力的擦,最后,双手捶打着他的背,撕心裂肺的吼着:“弛子墨,我喜欢你!弛子墨,我爱你!弛子墨…。”
他猛地将她拉到自己的前面,她的小手又在他的胸前捶打,鼻涕眼泪浑浊又将他的胸前打湿,继续嘶吼:“弛子墨,我爱你,爱得舍不得恨,有什么办法呢?我就是爱你…。”
“老婆……”男人的眼圈湿润了,将她紧紧的抱在怀里,强而有力的拥抱,密不透风,头深深的埋在她的颈窝里,用力的嗅着她的味道,没有说话,让她聆听着他心里的声音,让心告诉她,他比任何人都爱她,胜过爱自己的生命。
突然,他将她纤细的身子压在门板上,劈头盖脸的吻上她的唇,他的吻时而轻柔,时而猛烈,总之就是霸道不失温柔。
她在他的眼里迷人的小妖精,尤其是那次尝到她身体的甜美后,就像罂粟一样,让人上瘾。
“恩,恩!”他的吻太有诱惑力,白若依的思想根本就不受控制,体内的暖流也开始四处流窜。
她本想求他停下来,可是从嘴里发出的声音却哆嗦得厉害,明明是抗拒的,听在男人的耳朵里,却更是娇媚的诱惑,那婉转上扬的音调让他任何停止对她的侵犯。
“老婆,愿意跟我在厨房里洞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