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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奶奶,有刺客闯入,我担心少爷和少奶奶的安全……。”门开了,武战道带着几名保镖站在了门口。他快速的扫了房间一眼,扭头吩咐身后的两名保镖:“你们赶紧进去看看,任何一个角落都不要放过,绝不能允许刺客伤害到少奶奶和少爷!”
“是!”
“且慢!”若依挡住两名保镖的前面,故意拉了拉睡衣的下摆,露出了胸前的若隐若现,声音特别洪亮的说:“放肆,我的房间也是你们随随便便能进去的吗?”
若依就站在门口,很淡然,也没有惧怕,就如同第一次与弛子墨见面时一样,她身上有着与生俱来的老大气质。
两位保镖停住了脚步不敢往前,他们看了一眼武战道,而武战道则是快速的扫描了房间,没有放过任何的角落,最后犀利的目光定在紧闭的洗手间门上,目光开始下移,地板上有明显擦拭过的痕迹。
武战道回头,看着穿着睡衣拿着水果刀的若依,再看着她手指上不停冒着鲜血,拧紧了眉头:“少奶奶,你的手怎么受伤了?”
“我睡得迷迷糊糊的听见外面有人在喊有刺客,慌乱中拿起刀子来防身啊?可能是因为黑暗,再加上害怕不小心给弄伤了。”若依说着就将手里的水果刀抬高了,吓得两个保镖后退了一步。
“梁子,还愣着干什么,赶紧进去拿药箱给少奶奶包扎伤口啊?”武战道指着房间桌面上的药箱,嘴角露出了跋扈的阴笑。
“是!”那个叫梁子的上前一步,对着若依鞠躬:“少奶奶,得罪了!”他轻盈灵活的身子快速闪进房间了,连若依的头发都没有碰到过。
好深的功夫底子啊?
“少奶奶,请进去坐下,我看你的伤口也不小,梁子学过医,让他帮你消毒止血。”武战道不愧是难以对付的主,他表面上是关心若依,实则上是检查房间。
若依看了一眼洗手间紧闭的门后走到沙发处坐下了,心里很乱,很担心,不知道子墨怎样了,他伤得那么重,能挺住吗?
“少爷还没有回来吗?不知道他是不是遇上刺客了,少奶奶,你感觉打个电话给他吧,让他小心点?”武战道表现很关心似的。
老家伙还真不好糊弄,难怪他第一天来的时候,子墨就一再提醒,让自己提防着他。
“他今晚有个应酬,要晚点回来,我很早就睡着了,不知道他回来没有?”若依轻描淡写的回答着。
“是吗?”武战道的目光也定在洗手间紧闭的门,突然转身对着门口喊:“小王去叫王嫂上来。”
“是!”
不一会王嫂就上来了。
“还愣着干什么,赶紧去洗手间打盆热水来帮少奶奶清洗一下,也好上药,快点,动作麻利点…。”武战道心里在窃喜,小丫头,跟我耍心眼,你还嫩了点。
弛子墨,会是你吗?如果是你,为什么明明知道我是卧底,还留住我在你的身边,你究竟有什么目的?
弛子墨,你究竟有没有听见我和神秘死亡部队的对话?
神秘部队得到可靠的消息,弛子墨住城堡别墅里有密道,那个U盘很有可能就藏在密道里,今晚老李来弛府和武战道一起查找那个密道,主人说一定要赶在弛子墨打开那个u盘前抢走U盘,必要时就毁掉u盘,总而言之,不能让弛子墨看到u盘里的秘密。
武战道和老李在后花园寻找密道时,突然发现了一个黑色的身影,他朝着那个身影连开了数枪,他可以肯定最少有一枪是打中了黑衣人的,因为黑衣人逃跑的路上有血迹。
刚才武战道已经检查了所有的外围监控,确定黑衣人没有出去,第一个怀疑的就是弛子墨?
当然他也最害怕那个黑衣人是弛子墨!
若依见王嫂要打开浴室的门了,就快步的上前拉住她:“王嫂,不用麻烦了。”回头又看着武战道,故意打了一个哈欠:“武总管,这点小伤还是我自己来吧?我困了要休息了,你们还是赶紧的去抓刺客吧?尤其是好好检查丝丝的房间,她行动不便,要是遇上刺客了就麻烦?你也知道,少爷很心疼丝丝公主的,要是她有什么闪失,少爷一定不会轻饶你们的。”
武战道不得不重新审视白若依,难怪那个弛子墨会对她情有独钟,实乃冰雪聪明啊!
今天,武战道必须弄清楚那个黑衣人是不是弛子墨,自然也不会轻易放过。
“梁子,你带着几个人去隔壁看看,仔细检查一遍,务必保证丝丝公主的安全!”
“是!”
梁子带着几人离开了房间,武战道接过王嫂手里的盆子,假装很关心的说:“少奶奶,你乃富贵之身,打水这些粗活是我们下人该做的,还是我来吧!”
武战道嘴角一手拉着盆子,一只手捏着门把手,突然,‘呼呼’一下,窗外一道凛冽的身影一闪而过。
“什么人?”武战道松开了开浴室门的手快步的爬到了窗外前,只见一个黑色的身影正在下面疯狂的跑着。
“走,去楼下追!”武战道丢下手里的盆子朝着门口跑去,一群保镖跟在他的身后。
若依终于松了一口气,刚才真的好险。
“是谁?大半夜的在欺负我老婆啊?”一道阴冷犀利的声音从浴室里传来,接着浴室门开了,弛子墨腰围上一条浴巾走了出来,他的表情非常的冷酷,发尖上的水滴沿着额头往下滴,结实的胸肌上也有些未擦干的晶莹剔透的水珠。
众人很吃惊的看着他,尤其是白若依,她张大嘴把看着慵懒靠在墙壁上的子墨,要不是心理素质较好,她早就发出了尖叫声。
同样异常吃惊的还有武战道,他盯着弛子墨一句话也说不出,意外,太意外了。
“二少,你在家啊?”梁子被弛子墨冷漠的表情吓住了,惶恐畏惧,接连往后退了几步。
白若依反应还算敏捷,她看着子墨一直靠在墙壁上,猜想他可能是实在没有了力气,必须依靠着墙壁才能站稳,立马走到洗手间扯出一条毛巾站在他的面前,替他擦拭着头发,还特意将他的身体往前拉了一下靠在自己的身上,语气特别温柔:“子墨,你已经回来了,不是说喝醉了,要在容岩家里住一晚吗?”
弛子墨快要支撑不住的身体有她扶着,不会再担心倒下去了。顺手将她额前的发丝梳理到后面,嘴角露出了一丝的赞许的笑容,他看中的女人,果然睿智聪明。
“老婆,我舍不得你啊?所以回来,见你睡着了,我就先洗洗,你不是说过,要想上你的床,必须的洗得白白净净才行吗?夫人的话就是圣旨,我哪敢不从的。”语气温柔又暧昧,旁边的人听着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讨厌……。”那么多人在,若依被他的话给羞到脸红耳赤了。
站在门口的武战道一直看着弛子墨的身上,除了裹着浴巾的地方看不见外,身上其他的地方没有一个地方有受伤的痕迹,莫非刚好伤在浴巾裹住的地方?要不要上前去揭晓一下?
万一没有,不但会引起弛子墨的怀疑,弄不好还会坏了主人的大事?
怎么办?武战道看着弛子墨,想在他的表情里捕捉一些东西,此刻的弛子墨正含情脉脉的看着那个女人,找不到一点可疑处。
武战道眉头暗暗一拧,可能真的是自己判断错了,还是不能打草惊蛇。
“弛少,少奶奶,这里已经很安全了,你们赶紧休息吧?我们再去别的地方查看一下,如果有什么异常的就叫一声,我让梁子守在门口,防止刺客等会儿又回来了。”
保护是幌子,监视才是真的,弛子墨已经调查了,现在这栋房子的人基本都是武战道的眼线,必须想办法铲除他的一些势力,否则就会后患无穷。要是以前还没有那么担心,但是,现在有了依依,必须百分百保证她的安全,绝不能让她受到伤害。
弛子墨收回思绪对着武战道笑了笑,语气很平和:“武总管,真的是尽职尽责,有你的保护,弛府一定很安全。去吧,搜仔细点,不要放过任何一只可疑的苍蝇。”
“是,弛少!”武战道恭恭敬敬的退了出去,在门口对梁子凶狠狠的说:“你和虎子留下,放警惕点,要是房间有什么动静,就冲进去,决不能让少爷和少奶奶有什么闪失。”
“是,总管!”
武战道带着其他的几人下楼了,他刚走到楼梯口就听见楼上的咆哮声。
弛子墨一脚踹开门口的两个保镖,大声的吼着:“死奴才,我媳妇是你看的吗?再敢看,我就挖下你的眼珠子……。”
砰的一声关上了门,两个保镖抱着快要废掉的腿原地打圈圈,就差额头上冒着冷汗,就差大喊了。再怎么痛,他们也知道决不能喊出声,否则就得丢去黄浦江喂鱼了。
总算是清净了,弛子墨顾不了身上的伤痛,她找出消炎药小心的帮她擦药,消炎药有点刺激,若依吃痛的叫了一声,他的心也跟着痛得剧烈,这女人为了他差点割断了手指头,太感动了。
“傻瓜,怎么割进去这么深啊?”
“我这不是一时心急吗?还好成功的骗到他们了。”想到自己的计谋成功了,若依高兴得忘记了手指上的疼痛。
嘘……。
弛子墨做了一个小点声的动作,隔墙有耳。
若依伸了伸舌头,真的是高兴过头了。
‘啊,啊……’再也坚持不住的弛子墨,双脚跪倒了地上,浴巾上都渗出红红一片。
“墨,你怎么了?”若依赶紧的站起来扶住他,朝着床边走去,待他躺下后,她扯开了浴巾,裹住伤口米白的衣服全是红色了,好可怕,她都急哭了,拉着他的手:“墨,快的,我带你去医院。”
他对她摇摇头,示意小声点。
“不行,你流了那么多血不去医院,你会死掉的。”此刻,对于白若依来说,没有什么事情比他的性命更重要的。
弛子墨抓住她的手不放,几乎哀求:“老婆,不能去,如果让武战道知道我受伤了,恐怕不会活着让我走出院子门。”
“那怎么办?要不我去请医生吧?”他体内的子弹不取出来,必死无疑。
“不行,这样还是会被他发现的,你什么都不要做,去把电话给我拿来。”
弛子墨接过她的电话,艰难的发出去一条短信:赶快让博达带上工具来我的房间我中枪了,记得不能让任何人发现。
短信发送成功后,他看了看时间,紧锁着眉头之后抬头对若依说:“老婆,你去把门口那几个人给赶走。”
“我,行吗?”那几个人一看就是武战道身边的走狗,那个老狐狸不发话,他们怎么能撤呢?
“我相信你,一定行的。”弛子墨给予了她一个非常肯定的眼光。
若依猜想他这么做肯定有他的理由,没有再说话了,端着杯子走过去打开门,故意做了一个差点摔倒的动作,而梁子则是条件反射的扶住她,在没有任何的防备下,她故意跌进他的怀抱里。
“哎呦,你这个狗奴才,居然敢调戏我。”在梁子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她站直了身体,啪的一声,一个耳光抽了过去。
“少奶奶,我……”梁子急忙解释,就算借他一百个胆子,他也不敢调戏主子的女人啊!
“你什么你,刚才在房间你就一直盯着我看,我看你早就对我起了贼心,要不然干什么呆在我的房门外,不就是想偷窥我吗?”若依装成一副很委屈的样子。
“梁子,你也太大胆了吧……。”另一个保镖亲眼见到梁子抱住若依的双臂,还真以为他有不良企图,再说,若依长得比仙女还要美丽,男人对她有想法也是能理解的。
“虎子,你不要乱说。”
“我亲眼看见的,你就承认了吧?”这个梁子仗着武战道对他还可以,平时在兄弟面前也是耀武扬威的,虎子早就看他不顺眼了。
“明明是少奶奶快跌倒了,我扶住她……。”
“看,她怎么不往我这边跌倒啊?”要是要这么一个妩媚美丽的女人跌进自己的怀抱里,挨了一个耳光也值得。
窈窕淑女,君子好逑!男人天生骨子里都是好色的。
“你那对色咪咪的眼睛一直看着少奶奶,该不会是你看上少奶奶了吧……。”若依的妙曼的身姿在薄薄的睡衣下若隐若现,就连和尚太监都会多看两眼,更别说正常的男人。
“你血口喷人……。”
“……。”
啪的,又一个耳光响起。
虎子捧着被莫名其妙扇得发热的脸,睁大眼睛看着打他的人,白若依很镇定的直视着他的目光,杀人如麻的虎子被她直视得有些胆怯的低下了头。
“你们俩都跟我滚!”若依为了效果更好,声音接近咆哮。
“可是,武总管……”
“究竟我是主子还是他是主子,告诉你们,一会惊醒了少爷,他出来后,什么后果,需要我说吗?”虽然没有见过弛子墨究竟有多威风,但是连武战道都对他恭恭敬敬,想必这些下人应该更怕他吧?
弛老大…
武战道……。
谁是真的主子?
梁子和虎子互看一眼后,随即连滚带爬的逃命般的滚下楼去了。
身后传来的弛子墨对若依的‘责备’声:“老婆,好样的,记得一句话,对你忠实的不一定是奴才,奴才也不一定忠实。”
弛子墨的声音有点大,成功的传进了武战道的耳朵里,就是忠告。
小不忍则乱大谋,武战道脸色发青的看着滚下来的俩奴才,紧握的拳头发出咯咯的响声。
*
“没看出,嫂子还这般的火辣,有个性!”安一书听着门外的声音,不得不对白若依暑期大拇指,这女人有点意思。
“安少,是不是很后悔没有早点遇到嫂子啊?告诉你,没有机会了?”博达一边替弛子墨取子弹一边嘲笑。但是有一点,他很赞同,那就是白若依很不一般,否则他和安一书也不能趁着刚才门口混乱轻松的溜进房子里面了。
门开了,若依走了进来,她关上门对着弛子墨笑了笑,意思说,怎么样?没让你失望吧?弛子墨非常满意的看着她,越看越娇艳迷人,黑眸里除了温柔还有欣赏,没想到自己的老婆不仅智慧漂亮,还很劲爆。
弛子墨的眼里,心里全是美艳的娇妻,对于正在从他身上取出子弹没有一丝的痛苦表情,几分钟后,子弹取了出来。
安一书拾起金属盘子里的子弹,若有所思,连博达挖苦他的话都没有听见。
“怎么了?”弛子墨看出安一书一定是对子弹有看法。
安一书的双目紧紧的盯着子弹,似乎要将它看穿一样,然后缓缓的开口:“这枚子弹和上次从嫂子肚子里取出的子弹是一个类型的。”
“你的意思是同一个人开的枪?”
“不是的。”没等安一书说话,博达就抢过话题,他一边擦拭着手上的鲜血一边说:“嫂子身上的子弹深度浅很多,如果说开枪的距离差不多远,可以肯定上次是女人开的枪,她的力度显然没有男人的大。”
“我只是说是同一类型的,没有说是同一人。”安一书有点不悦,接着他又分析了手中的子弹,这些是最新的子弹,目前只有欧洲才有,国内是买不到的。
说明开枪的人刚才欧洲回来不久!
弛子墨没有怎么去听他们的谈话,他在想,要用什么办法除掉武战道安插在别墅的奸细,整天被人监视着,真的很别扭。
“安一书,想不想活动一下筋骨?”弛子墨想到了一个好的办法。
“当然想啊?这么久没有活动了,都生疏了?”安一书看得出有任务分配下来,异常的兴奋。
“过来!”
安一书乖乖的凑上自己的耳朵,弛子墨小声的在他耳边吩咐,谁也听不清说什么,只见安一书不停的点头,还笑得很诡异。
若依一直在收拾房间里的残局,对于他们的谈话,她根本就没有注意听。
怎么回事,阳台上的窗帘动摇得很厉害,若依以为起风了,走过去看了一下,楼下的树叶都没有一点的晃动。
奇怪?
“怎么了,老婆?”弛子墨注意到白若依有些不对劲。
“没事,我看见窗帘晃动得厉害以为起风了。”
窗帘晃动,弛子墨像是想起了什么?他抬头看着阳台上,呆楞了一下,难道自己的揣测是对的?
不,怎么能怀疑丝丝呢?她是善良的姑娘?
可是窗帘的晃动,还有昨天她去看看丝丝的时候,明显的感觉到她的脚上有硬硬的东西,应该是鞋子?
她不是瘫痪了吗?怎么会穿着鞋子?
女鬼显然是故意吓唬若依的,难道是丝丝做的?
丝丝明明救了若依的命?她怎么可能去害她?
弛子墨,你怎么能怀疑丝丝呢?
最终弛子墨还是不愿意去怀疑丝丝,更不会将自己的怀疑告诉任何人。
伤口处理好了后,安一书负责将博达悄悄地送走。
而弛子墨则是抱着若依躺在床上,两人都受伤了,洞房的事情肯定是不可能了再加上折腾了一个晚上,很快,相拥而眠了。
他们睡得很香甜,完全没有注意到阳台上上有一双冒着熊熊火焰的眼睛盯着他们。
丝丝在隔壁感觉到了这边很热闹,本来是想过来看看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没想到刚准备从窗帘里跳下来,就被若依发现了,急忙的跳了回去。
等到房间静悄悄后,她又一次跳了过来,没想到看见的又是这么温馨刺目的场面,气得她恨不得拖着白若依去活埋了。
当然不能这么做,要不然墨哥哥就算不活埋了自己了,也不会理自己了。
漂亮的小脸已经变得狰狞和扭曲,她咬着牙转身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明天就要送白若依下地狱,多一天都不行。
丝丝刚刚跳进房间里就被房间的情形吓得还以为自己走错了房间呢?待看清后才平静的坐下迫不及待的问:“事情安排得怎样了?”
“真的要这么急吗?多给一点时间,就会少一点破绽。”带着半张面具的男人回答着。
“不行,我已经等不了,一秒都等不了?”丝丝的眼里全是愤怒的火花。
“那好吧!依你,明天就行动。”蒙面人了解她,她已经被爱情冲昏头了,如果不依着她,恐怕会出大的乱子,再说,让白若依整点事情出来,也好分散弛子墨的精力。
“好!”想到弛子墨就要恨死白若依了,丝丝忍不住开心的笑了。
“丝丝,我必须提醒你一点,你和弛子墨不会有结果的,所以你必须控制自己,要不然坏了主人的大事,就算你是公主,都一样不会有好的下场……。”
“我知道!”丝丝可是亲眼见到自己的姐姐因为反抗了主人,被主人丢进了几个饿狼的房间了,姐姐是活着进去的,抬着尸体出来的。
可是,姐姐是姐姐,丝丝是丝丝,她才不会任人摆布的。
“你知道就好,再说,弛子墨根本就不值得你去为他付出,他的眼里只有那个白若依,连多看你一眼他都不想了。丝丝,不要将自己越陷越深,你驾驭不了弛子墨……”
“够了,还轮不到你来教训我……。”丝丝有些不满。
“是,我只是善意的提醒。”蒙面人说着掏出了手机,打开一个视频送至丝丝的面前:“看看,这个满意吗?”
啊!丝丝在看清画面中人的容颜后,尖叫了一声,随后再看了看,点点头:“非常的满意!只是白蓝天会上钩吗?”
“他会的?”
“为什么这么肯定?”
“因为,爱,他会身不由己!”
*
“宏远,你觉得我这么做对吗?”白蓝天拿这一块洁白的布,细心的擦拭着照片上的玻璃,照片上的若依笑得格外的灿烂。
“少爷,我不知道,我只知道那个神秘死亡部队不是善类,就算你借着他们的力量战胜了弛子墨,最后未必能够脱身。”宏远是真的担心白蓝天,也不想他为了一个女人而越陷越深,天涯何处无芳草,何必一定要得到若依了。还有,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呢?
“管不了那么多,只要能够抢回依依,能够让打倒弛子墨就行?宏远,这次的事情,你就不要管了,祸福我自己承担。”白蓝天坚持的认为,只要弛子墨失败了,若依就会回到他自己的身边。
“少爷,既然你选择了去拼一把,我就必须帮你。”郑宏远跟着白蓝天二十几年,不会让他一人去冒险的。
“谢谢你,宏远!”
“少爷,只要你好好的,我心甘情愿!”愚忠也是让人敬佩的。
“那好,记得打电话给若依。”白蓝天说着就朝着楼上走去。
“是的,少爷!”
白蓝天走进了若依以前住的房间,房间所有的摆设都跟之前一样,桌面上,地板上都一尘不染,床头柜上的茉莉花开得正艳,淡淡的香味给寂寞的房间增添一丝的温馨。
白蓝天修长的大手抚摸在柔软的被子上,俯身朱唇紧紧地贴在被子上,那里有着若依身上的味道。
物是人非,冰冷的水珠滴在了被单上,湿意一片。
依依,你放心,我不会伤害你的,只要你回到我的身边。
白蓝天打开抽屉,从里面抽出一把早就准备好的刀,毫无恐惧的朝着自己的手腕割下去,鲜血流了出来,滴在了地上,就像是一朵鲜艳的罂粟花。
爱情,就如罂粟,沾上了,就瘾上了……
白蓝天一点都不觉得疼痛,他静静的看着手臂上,突然笑了,依依,即使是付出血的代价,只要换得你的回来,一切都值得。
鲜红的血在暧昧的灯光的照耀下分外的妖艳,红红的血液正在吞没着白蓝天*的灵魂,他一点都不觉的疼。
但是,他知道,若依看见了,一定会心疼。
只要她心疼,就足够了……。
*
博达说弛子墨的伤口一定要勤换药才不会被感染,一大早,若依就轻轻巧巧的起床了,她锁好门窗,打来一盆热水,然后小心翼翼的解开子墨身上白色的胶布,动作非常的轻柔,细腻。
弛子墨微微的抬起头,正好看着若依用棉签温柔的替自己消毒,她的样子太关注,太小心,有着慈母的柔情,更加的美得不可方物。
两人都没有说话,静静的享受着无声胜有声的幸福。
若依收拾好了一切,看了一眼闭着眼睛的弛子墨,走出了房间,轻轻的锁上了门。下楼朝着厨房走去,博达说鱼片粥有利于伤口的恢复,她要吩咐厨师做。
刚下完楼梯,手机响了。
“依依,你快点回来,你爹地自杀了……。”
“什么?”若依的脸色瞬间煞白,随后就朝着门外跑去,在院子遇见了安一书,叮嘱他上去看着弛子墨后就朝着院子外面跑去。
“你去哪儿啊?”
她没有回答安一书。
爹地,你怎么能那么傻,你一定要等着,等着依依啊,爹地!
若依刚出院子门就有一辆早就守候的车子冲到她的面前,车门打开,下来两个人捂着她的口鼻就丢进车里了,随后就被黑布塞住了嘴边,最后被被一个黑色的袋子套住了头,任她怎挣扎都没有动,车子一直在行驶。
“现在去哪里?”驾驶座位上传来了一个中年男人的问话。
“去白家门前,等候通知。”
“是!”
怎么回事?若依被他们弄得糊里糊涂的,一心想着白蓝天,不停的挣扎,可是根本就没有理会她。
不一会,其中一人接到了一个电话,一连说了几声好字后挂断了,收线后,他就在若依身上搜出她的电话,在通话记录里找到弛子墨的姓名后发出去了一条短信:爹地,我也想你,你等着我,我很快就到了,你放心好了,这次弛子墨受伤了不会跟着我。
*
弛子墨端详着手机上的短信,眉头拧成一条绳,发错了?他拨打着电话,可是电话关机了!
怎么回事?
“墨哥哥,墨哥哥,你快点看,这个是不是……。”丝丝手拿着平板电脑,推着轮椅走了过来,将屏幕放在了弛子墨的面前。
*裸的两人,一男一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