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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一书往后看了看,别说亲眼看现场直播的车震,影子都见不到,连丁点的声音都听不见了。
不就是男人和女人那点破事,不给看就不看,有什么了不起的。安一书嘴里这样嘀咕着安慰着自己,心里痒痒的很不是滋味,那可是传说中的车震啊!
车子后面虽然空间有点狭窄,但是正因为空间小才使得气氛更加的暧昧,弛子墨眼里的冷漠没有了,却多了撩人的火辣辣,白若依觉得自己很像是一只待宰的小羊羔,如果他想做做点什么的话,她根本没有任何退路。
“你想干什么?不要乱来啊!”他火热的眼神太侵略性看,白若依环抱着自己瘦小的身躯强忍着心里的恐惧继续说道:“弛大哥,你看看我,这儿,这儿,还有这儿……。”一边说一边伸出小胳膊还有小腿,最后还指了指自己的前胸。
“我全身都因为发育不良很瘦小,不适合做成人喜欢的造人游戏,你要是想那个的话,可以去找那些身材火辣性感的女人,我不会介意的……。”
若依的话话还未说完,小手就被弛子墨大力按在他胸前,两人的身体几乎是紧紧相贴的,就连呼吸出来的热气都吐在对方的脸上,麻麻的,痒痒的,有股说不出的感觉。
她是他的妻子,居然说出让他去找别的女人,这是人话吗?还有,什么弛大哥,他是她的老公,怎么老是记不住的。
“你是我的女人,是我的媳妇,知道媳妇的职责是什么吗?做造人游戏是必须的。白若依,我告诉你,这辈子和我弛子墨做造人游戏的人只有一人,就是你。”冷冰冰和霸气十足的声音有一种慑人心魄的寒。
弛子墨说着说着就在她的脸颊上吻住了,大手在她的身上游走,霸道得无视她的抵抗。
白若依急得眼泪都出来了,整个人就像是惊弓之鸟,她不要在车上做,更不要和这个男人做,她的第一次是要留给爹地的,谁都不准夺走。
“不要啊!我不要!”小丫头大叫,和谐的社会总该给她说不的权利吧!
老婆,才几天你就开始唱反调了,不给她点教训日后你岂不是要翻天了!还有,谁让你的诱惑力那么大,我无法把持住啊!
他越吻越用力越粗鲁,真的弄疼她了。
“你放开我。”她不喜欢野蛮的他,一点都不喜欢,剧烈的挣扎着,两只小手挥舞着反抗,可她的小拳头对于弛子墨来说,无疑于小猫挠痒痒,不仅不痛,反而有种调戏的暧昧。
“丫头,现在就把没有完成的洞房在这里完成了吧!”弛子墨在她的细嫩的小脸上啃噬般的吮吸,蛮横的掠夺。
他的粗鲁让白若依觉得呼吸都困难,不得不张开嘴大口的呼吸,嘴巴刚张开就被他湿滑的舌头长驱直入,尽情的掠夺她嘴的香甜。
最后的领地都丧失了,男人还不满足,他需要更多的美好,大手更加的不安分了。
“弛子墨,你放开我,你这个恶魔,快点放开我……”白若依很不依的躲闪,这个男人的吻太猛烈了,她几乎要窒息了。
“别动,求求你了,老婆,别动…。”从没有开过荤的弛子墨=清浴也到了他不能控制的地步。
白若依怎能听话的不动,只会越来越用力的反抗。突然她停住了反抗,因为她感觉到了他强烈的反应,虽然没有经历过,但是毕竟不是小孩子,那点常识还是有的,知道自己现在的处境非常的危险,只想要离他更远点。
“弛子墨,你这个变态,王八蛋,你就会欺负我,算什么男子汉!”白若依气急败坏的说着,身体也不住的往后移,这可是车上,前面还有一个变态狂。
什么变态狂,罪魁祸首还不是她?这时候怎么停,怎么能停得下来。
“宝贝,别动,祸是你惹的,你总得为自己的行为付出点代价吧!”弛子墨的声音越来低沉,整个车里都充满着清浴的味道。大手笨拙的解着女人的扣子,可是不知道怎么回事,怎么都解不开,从没有接触女人的他哪里会解那玩意。解不开就来点直接的,大手稍微用力,只听见衣服被撕破的声音。
“啊!”白若依尖叫一声连忙环抱着自己的手臂,死劲的拉着衣服,不让他给剥掉,一边防范着恶魔,一边大骂:“恶魔,色狼,你就是一个有*没信誉的王八蛋。”骂着骂着,就哭了,哭着还在继续骂,她不要在车上这个恶魔强奸!
什么*,信誉的,弛子墨根本顾不了,他只知道如果不进去既要废掉了。
“呜呜……呜呜……。”白若依拼命的挣扎着,可力量太薄弱,徒劳无功。
从来不知道女人的身体会是如此的美妙,此刻的弛子墨就像是一只饿极了的色狼,凶猛而狂野的吸咬着,另一只手还沿着光滑的脊背一路往下,轻轻的按,慢慢的揉……
他流氓的的举动吓坏了白若依,同时她有感觉她的身体似乎没有她想象中的反感,甚至有点主动迎合的味道,羞得脸颊绯红,晶莹剔透的泪珠顺着眼角慢慢的流淌着,心里更是有着说不出的委屈,嘴里不停的骂着:“你这个只有*没有信誉的变态狂,你知道你现在的行为是什么吗?是强奸……。”
她的泪滴到了他的手臂上,还有强奸二字,深深的振痛了男人的心,一股冰冷窜进了心里,兽性的心也被浇熄了一大半,冲昏的脑袋也瞬间清醒了……。
总之,她的泪让他乱了方寸,流氓的动作也停住了,可是有一个疑惑一直憋在心里,不解开他会很不甘心。
沉默了一秒,弛子墨苦涩的抽动着唇角:“老婆,能不能告诉我,你不想我碰你是不是因为白蓝天?”
白若依慌乱的整理着凌乱的衣衫,本来就很恐惧,听到他这么说她更加的害怕了。她不是无知的少年,懂得任何的男人都不不能容忍自己的老婆为了另外一个男人而死守着身子。
女人替一个男人守身玉,原因只有一个,她爱那个男人。
弛子墨是一个男子汉,因为爱她,他一而再再而三的容忍她,他可以等她爱上自己的时候才和她合二为一,可是他不能容忍她守着冰清玉洁的身体只为了一个根本不懂爱的男人。
伸手替她拭去眼角的泪痕,心有不甘而违心嗜血的冷冷说道:“既然你根本不爱我,那我也就没有必要怜香惜玉,强奸不是不可以的,虽然我很不想这样,可是谁让你这么的识趣…。”
说完不再看她带雨的脸,毫不温柔的将她囚在自己的怀里,大手伸向了她裤子的拉链处。
就在这时候,安一书那家伙来了极不配合的举动,一个紧急刹车。
“啊,啊,啊!”
车子再好也经不起紧急的刹车,弛子墨的身子不受控制的向前倾斜了一下,而白若依出于本能的自保紧紧的搂住他的脖子,两人毫无空隙的贴在了一起。
最最不可思议的是,没有预兆的紧急刹车导致了白若依直接坐到了男人昂扬的灼热上面,她发誓不是故意的,可是,事实就有这么巧合。
他的某处顶得她的小屁屁,好疼!
她的小屁屁挫在了他的那里,更疼!
“恩啊!”
两人齐声发出了声音。
“对不起,我……”虽然隔着衣服,可是白若依还是感觉到了,羞得面红耳赤,急忙从他的身上跳下来。
弛子墨大手急忙捧着下腹,真疼,这家伙可是宝贝,千万不能伤着。
疼是疼,可是刚才的亲密接触太兴奋了,这会儿强忍着疼痛依旧跳跃着,强忍着疼痛去拉女人。
都这样了,还想要继续,太不可思议了吧!白若依躲躲闪闪的。
“丫头,乖一点啊!”男人恼怒的低吼,他都快要残废了,她就不能安分点救救火吗?
车子后面的躲躲闪闪,搂搂抱抱,卿卿我我的,总之就是他抓,她躲!他求她,她不依!
开车的安一书感觉到了后面在震动,一抹猥琐的笑容浮上了他的脸,这么刺激,看来急刹车有助于车震的质量,他就多制造一些急刹车,也让后面的车震有着攀上云颠的快乐。
前面的人窃喜,他哪里知道,车子的完全是另一番状况。
求过,躲过,都不能逃脱,白若依脑海里出现了一个专门对付男人的绝招,电视里很多女人防止色狼的时候都是用这招,从没有失手的。
小女人,你以为这样就能逃走吗?驰子墨再一次拉她,若依抬起脚对准他的下面使出了全身的力气猛的踹过去,她只有一个想法,就是讲踹成残废最好。
“啊,啊……”剧烈的痛让驰子墨倒吸一口冷气,脸色也变得铁青,凛冽成霜,他没有想到看似温顺的她居然敢攻击他那最宝贵又是最脆弱的地方!
啊啊啊!
真不是一般的疼,瞬间瘪了,除了痛还是痛,驰子墨的刷的一下变得苍白,汗珠都冒出来了。
该不会是下手太重了吧?
终于让他投降了,短暂的窃喜过后,白若依愣愣的看着他,脸色苍白如纸,豆大的汗珠不停的往外冒。
她不是第一天和他接触,很清楚他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如果不是真的受伤了,他不会故意装可怜的。
眼睛落在他的那个地方,真的软下去了,难道真的把他的那儿给踢坏了,不会吧?
还有,他那儿不会真的被自己踢坏了吧?
“对不起,你没事吧?”她蹲在他的面前,想要去安慰,又不知道从何下手,要知道受伤的地方可是那儿啊?
火热的激情消退了,人自然也恢复了清醒的状态,驰子墨对于刚才的流氓行为感到非常的自责,她说的没错,他就是一个没有信誉的家伙,明明答应过在她主动说爱他之前不强求她做那件事。
“我没事,不过下次我如果惹你了你可不可以不要踢这里啊?除了这里,我身上任何的地方随便你打你踢,踢到你满意为止。”驰子墨强忍着疼痛,一字一句很吃力的说。
听他这么说,白若依也有点自责,这次是有点过分,要知道那里可是男人的命根子。
驰子墨实在受不了,不得已的掏出了电话,先拨出一个号码。
“容岩,你赶快带上博达去秀丽山庄,记住,让他带上最好的治理那方面的药?”
“那方面是哪方面啊?”
“就是那方面的啊!”
容岩还是想不明白一向豪爽的今天怎么扭扭捏捏的,那方面究竟是是哪一方面啊?容岩正想问清楚的时候,电话里传来某人痛到不行发出的呻吟,啊恩,啊恩……
看来大哥正在做体力活,这么急着找博达,还不好意思说清楚,的肯定是急着需要补肾壮阳,养精蓄锐的药品。
“大哥,我知道了,这就去找博达。”
挂断后,驰子墨又拨了另一个号码,这次是打给正在开车的安一书:“我给你十分钟开回家,否则你明天就直接去阿根廷!”
他在这里疼死了,他居然还把车开得跟蜗牛爬似的。
这车震应该是很欲仙欲醉的啊?怎么说话还那么大的火气,精力不至于这么好,车震都不能满足,要急着回家继续。
刚开荤不久,难免会缠绵不休的,安一书表示能够理解,车子也飞了起来。
空调非常的冷了,驰子墨的汗珠越来越多,看样子一定很痛,白若依伸出手停在他护住那里的大手前,顾不了害羞,红着脸缓缓的说:“要不,我帮你看看。”
有没有被她害残废都不知道,哪敢还让她安慰啊?驰子墨摇摇头拒绝了,脑袋一转,不如趁机让小丫头给他乐和乐和,说不定还能减轻疼痛。
“丫头,你喊一下我就会不疼了。”
虽然不知道他又要搞什么?可看在他疼得厉害的份上乖乖的喊了一声:“驰子墨!”
这个丫头是真傻还在故意卖傻啊?驰子墨捧着下身,一副我见尤怜的惨样。
“这个称呼太大众化了,没效果,换过好听的就不疼了。”
这家伙都这样还想占便宜,白若依嘟嘟嘴,忸怩的轻轻的叫了一声:“老公!”
驰子墨最想听到她叫他的还不是这个,眉头皱了皱:“再换一个更好听更煽情的好吗?”
还不满意,她就没辙了,这个已经是极限了,水汪汪的大眼睛眨巴眨巴的看着他,很萌很萌的那种。
小妻子萌成这样了,驰子墨能做的,也就只能说妥协了。
“好吧!就这个,多喊几遍。”
他的样子很可爱就像是隔壁家撒娇的大男孩,她的心也软化了。
“老公,老公,老公……。”一连叫了很多声后伸手替他擦去额头上的汗珠,动作非常的温柔,语气也柔柔的:“好点没有?”
看到小妻子真心的关心自己,驰子墨肯定的点点头,抽出一只手轻轻的抚摸着她的小脸:“老婆,对不起!我保证以后再也不会这样了。”
他的眼神带着内疚,带着心疼,带着溺爱,白若依安静的看着他,没有躲避,没有挣扎,没有退缩,任由他的手抚摸着她的面颊。
她安静起来真的是太美了,太诱惑人了,驰子墨最想要做的事情就是将她压倒好好的蹂躏一通。确实是搂住了她,不过狠狠的蹂躏变成了轻轻的的在她的脸颊上吻一口。
有了妻子的安抚和投怀送抱,那里似乎没有那么疼了。
几分钟后,加长的车子刚到秀丽山庄就与迎面开来的卡宴差点吻上了。
看见容岩和博达,安一书马上将刺激的车震跟他们汇报一番,在听说老大还需要加点药时,三人不约而同的笑了。
车门打开,当看到脸色苍白还紧紧地捧着下腹,还有衣服有些凌乱貌似受过欺负的嫂子时,三人诧异得都忘记合拢嘴巴了,车震不是很*的骂?谁来解释一下,老大和嫂子怎么会这副表情。
驰子墨看着脸上全是诧异的表情齐刷刷的三人,没好气的瞪大了眼,意思说:还傻站着干什么,没看见老大受伤了吗?
事情貌似不是他们想的那样,老大的表情有点不对劲。
“老大……。您…。这是怎么了?”容岩和安一书上前扶住弯腰捧腹的大哥。
“那里受伤了,被踢了一脚。”丢人也必须说了,保命要紧。
什么?那里被嫂子踢了一脚,容岩差点叫出声了,已经到了喉咙间的话被驰子墨一记寒光给打回肚子里去了。
博达越看越不对劲,嘴巴凑上了安一书的耳边小声的问:“老大究竟怎么了?”
原来车里的闷哼声不是在车震,而是被某些女人给踢了,想到驰子墨那猥琐样,安一书就想笑,可又不敢笑,强忍着小声在博达的耳边低声:“老大,似乎被嫂子给踢了。”
枪林弹雨中都没有皱一下眉头,被女人踢了一脚就痛成这样,相比这一脚很厉害,没有残废也要休养很久的。
白若依抵着头跟在一群人的后面,像极了一个做错事的孩子。
驰子墨回头看了一眼可怜兮兮的若依,停下了脚步等着她。
看他走路都不稳,一定是很严重,若依有些过意不去,怎么说也得陪着他一起看医生。
驰子墨似乎是看穿了她的心思,他是很想小妻子陪着,可是,谁让受伤的偏偏是那里,她一个女孩肯定不好意思当着几个大男人的面去看男人的那里。
在若依觉得有些愧疚的时候,一张俊逸的脸凑在她的前面,“老婆,你就乖乖的上楼洗澡,洗得白白净净的等着老公我来伺候着。”
不管身后的人肉麻不肉麻,白若依面红耳赤的抵着头,浑身都起鸡皮疙瘩了,都要残废了,还想着。
“容岩,送你嫂子上楼去。”
“是的!”
“嫂子,我送你上楼去,大哥说你也累了,好好休息吧!”容岩站在若依的面前,一副恭恭敬敬的样子,这下他真的要对这个女人佩服得五体投地了,能把驰老大整的痛不欲生,不是一般的厉害。
“哦!”白若依简单的回答了一句,就上楼去了。
“啊岩,这个女人就是破了咱们老大童子身的嫂子?”对于这个嫂子,一直是只闻其名不见其身,今天第一次见面,果然火爆又有趣。
博达的花花肠子容岩能不知道吗?此女子不是他能惹得起的。
“博大医生,我看你还是赶紧进去的为好。”容岩好心的提醒,说完就快步的跟在了若依的后面。
博达上前一大步站在若依的面前笑着说:“小嫂子,你很可爱!”
若依还来不及看清楚跟她打招呼的人就被容岩拉着上楼去了。
楼下的客房里。
“博达,你小子,轻点行不行?”被人把玩着老二,驰子墨非常的不习惯,再加上钻心的疼,他几乎是咆哮的。
“博达,你确定老大不会有事?”容岩看着疼得不行的驰子墨,很不放心的问道,男人的那里可是比命都还重要的。
“墨墨,你就忍忍,肯定是有点疼的。”安一书很温柔的安慰,他跟着驰子墨十几年,当年被刀砍缝了几十针他都没有吭声,不禁有些不放心,回头问,“博美男,你确定老大真的没事?”
被人不停的质问,博达有些不爽,他的手没有停下,俊美的眸子在旁边扫射了一遍:“你们怀疑我的医术?”
号称天下第一医的唯一传人,谁敢怀疑他的医术,容岩和安一书互看了一眼摇摇头,立即闭嘴。
“博达,你是不是存心的想要害我啊,快点不行吗?”太难受了,驰子墨几乎要狂抓了,语气自然很不耐烦的。
“就快好了,您就再忍忍!”博达一脸严肃的拿着药膏娴熟细心治疗垂头丧气的某物。
驰子墨很了解博达,如果不是很严重,想来喜欢开玩笑的他不会如此的严肃,莫非……。
“是不是很严重?”不管结果怎样,总要面对的,驰子墨冷静的问道,声音都有些底气不足。
“是挺严重的,这嫂子也真是,看着柔柔弱弱的,下手也老狠了点,这不明摆着要毁掉大哥下半辈子的性福吗?”博达叹了一口气。
“说重点,严重到什么程度?”驰子墨黑眸危险的眯起,小妻子是下手重了点,但是还轮不到别人说她不是。
“男人的那里是最脆弱的……。”
“我让你直接说重点…。”驰子墨打断了他的话,那些道理他不想听了,最想知道的是结果!
“虽然很严重,但是只要好好的调养,休养一段时间应该没事的。”
“一段时间是多久?”驰子墨最不喜欢含含糊糊的,一段时间包含了太多,几个小时,几天,还是几个月。
“少则几小时,多则几天,或者还有一个办法……”博达看着驰子墨,脸上的笑容要多暧昧就有多暧昧。
“什么办法?”
“你去试试,就知道了。”
站在后面的容岩和安一书都要笑喷了,都伤成这样,还要去试,还要不要命啊!
“我知道了,你们都回去吧!”
不管采不采用这个方法,他们都无需知道。
*
若依打开房间的门被里面的情况吓得差点叫出声来了,房间的灯是开着的,沙发上坐着一个穿着睡衣的女人,没等若依开口,那个女人就站起身气势汹汹的站在她的面前,从上到下将其扫描一遍,然后很不屑的吐出几个字:“你叫白若依,是驰子墨的妻子?”
这人是谁啊?好大的气场,穿着睡衣出现在她的房里,还如此的盛气凌人。
“我是来拆散你和驰子墨的,你们不合适,他是我的,不要怀疑我,我的观点就是,这个世界上没有拆不散的夫妻,只有不努力的小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