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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楼的时候没有看见驰子墨,白若依还窃喜了一下,他不在更好,要不然带他回白家总觉得很别扭。
王嫂笑着迎接下楼的若依:“少奶奶真是太美了,比我见过的电影明星美多了,和那些浓妆艳抹的明星站在一切,你就是人们心中的仙女。”
哪个女人不爱美,尤其是去见心爱的人,听王嫂这么夸自己,白若依轻轻的微笑回应。
“王嫂,你真会逗我开心。”
“王嫂,你是不知道,她没有化妆时也就一般般,和你差不多……”坐在沙发上看报纸的驰子墨淡淡的回应一句。别看他平时一副吊儿郎当无所事事的样子,他可有有着良好生活习惯,也见识了一句话:早起的鸟儿有虫吃。
其实这个女人压根就不会化妆,只是男人的心胸都是很狭窄的,老婆的美喜欢独享,哪怕是女人夸奖也不喜欢。
白若依看了一眼穿着一身休闲服的驰子墨,她发现不管穿什么衣服都能将他优雅的气质衬托得卓尔不群。
“老婆,去老丈人家的礼物我都准备好了,你看看够不够?”
白若依看着桌面上大大小小的袋子,不禁有些自责,一心想着要回去,什么都没有准备,其实这也不能怪她,她还没有接受从主人变成客人的角色。
走过去翻看了一下,白家从上到下,包括去祭拜祖奶奶的祭品,还有佣人的,全部都没有落下。
“谢谢啊!”
“不客气!”
在驰子墨看来,这些不过是一个合格丈夫的最起码标准。
下车准备进白家大门的时候,驰子墨很自然的搂住了白若依的细腰,感觉到她想逃避的时候,加大了一点力度,脸也快贴在他的脸上,笑得无邪。
“老婆,配合一点,笑一笑,恩爱一点,得让老丈人看到你很幸福,你幸福了他也放心啊!他放心了你也会开心啊!一举多得,多划算,你说是不是?”
驰子墨不愧是精明的商业奇才,他很清楚白若依忌讳什么?但是,他是一个男人,任何男人都不喜欢自己的女人爱着别的男人,他也不列外。只不过他很聪明,在想独占的同时很有尺度的将私心掩盖了。
他的话可以说是一阵见血,白若依最在乎什么?当然是不能让白蓝天担心自己,她最想的就是爹地幸福快乐。
白蓝天早早的站在门口,时刻准备着迎接他的公主。说具体点,就是从白若依走出这个家门后,他就一直在等着这一刻,昨晚更是一夜无眠,几乎是数着秒针圈数到天亮的。
远远的就看见了他的公主,还有那亲密手挽手的男人,画面多么的幸福甜蜜,曾经他也是这样搂着他的公主,也是那么的甜蜜幸福。
物是人非,心口剧烈的疼痛只有他懂,心里在流血,脸上却带着温文儒雅的微笑迎接着新婚燕尔回门的女儿和女婿。
白若依两手空空,驰子墨一手提着大包小包的东西,一手搂着她。在看见白蓝天的时候,白若依脸上带着微笑,可是脚步却是怎么都走不动,全靠着驰子墨推动才一步一步的往前移走。
熟悉的眼眸在空中交汇,虽然无言,可是他们听见了彼此的声音。
爹地,我对你的爱,天知道,地知道,云知道,风知道,你也知道吧!
爹地,你瘦了,也老了!
爹地,我想你!
依依,我不在了,我对着天空说:依依,我爱你;对着大地说:依依,我想你;对着白云说:依依,回来好吗?对着星空说:依依,繁星众多,你究竟是哪一颗?对着风说:依依,吹拂在你脸上的微风是我,你感觉到了吗?
依依,你也变了,变得更美。可是,不管你变得怎样,爹地都一如既往的想你,爱你!
白蓝天的眼神盯住在纠缠在一起男人和女人的手臂,拳头紧握却面不改色的笑着从驰子墨手中接过大包小袋的礼物,溺爱的看了一眼有些不自在的若依。
“依依,也不知道帮你拧点东西。”随后又看了看驰子墨:“驰二少,依依都是被我惯坏了,你就多担待点。”
白蓝天的虚伪骗骗若依也就算了,要想骗到驰子墨还需要好好修炼修炼。
驰子墨快速扫描了一眼白蓝天捏得紧紧的拳头,他敢保证,如果自己对白蓝天还有那么点利用价值,那紧握的拳头可能在就落在他的头上。
最让驰子墨瞧不起白蓝天的还不是他这种敢怒不敢言的懦夫行为,而是他在和郑小佩滚过床单后依然能够表现得若无其事,在若依的面装成爱她爱得很神圣的样子。
爱一个人,就应该坦诚相对,心身都只能属于她!
爱一个人,就会护她周全,想她所想,替她完成她所想完成的每一件事。
除了将白若依归还给白蓝天,驰子墨没有一件事没有替白若依想到周全。之所以没有完成她一直想要做白蓝天新娘的愿望,那是因为百蓝天不配,他那么小人,凭什那什么配得起纯洁的若依。
如果不是后来白若依自己发现了白蓝天很早就背叛了他,驰子墨会一直让白蓝天光辉的形象留在白若依的心里,因为,他不要她痛苦,舍不得她难过。
“岳…父言重了,依依是我的太太,宠爱她是我的福气,惯着她也是我的义务。再说,她很乖的…。”驰子墨故意将岳父两个字拉长了音调,言下之意很明显,白蓝天的身份就是白若依的父亲。这个大烧包,他一定是知道自己对爹地的心意故意这么说的,白若依很尴尬的红着脸,还扭捏着身体想要挣脱他的怀抱。当着爹地的面,被别的男人这么搂着,真的很别扭,也不喜欢。
“老婆,害臊什么?岳父又不是外人,你跟你爹地说说,你昨晚是不是很乖的?”驰子墨看着满脸通红的小妻子,好可人,忍不住逗逗她。再说,谁让她的桃花眼一直盯着那个男人,将他这个正牌的丈夫当成了什么?
昨晚他们做什么了?什么都没有做好不好,恶狠狠地瞪了一眼驰子墨玩味的眼神,不得不被他的厚脸皮给折服了。
再看看白蓝天,他依旧笑得优雅,帅得迷人,想要狡辩的话被活活的卡住了。有些东西是越解释就越是掩饰,解释不清。再说,白蓝天的表情让白若依很失望,失落到连解释的心情都没有。
白蓝天优雅的笑溜进白若依的心里全是隐隐的痛,他爱自己吗?
白若依微细的变化驰子墨看得清清楚楚,一边搀扶着她进屋一边在想:老婆,如果这点小事都接受不了,那要知道他根本不爱你,你会怎样?
午饭的时候,白若依习惯的在厨房,她很喜欢学习做菜,更希望有一天能为心爱的男人亲自做菜。
驰子墨和白蓝天早早的坐在了餐桌前,餐桌是长方形的,平时白蓝天都是坐在上方位的,今天没有。他和驰子墨坐在同一位置,两人的身边都有一个空位,碗筷都准备好了,就等女人自己选择和谁坐在一边。
两个男人的目光都落在厨房里系着围裙小女人的身上。驰子墨笑着起身跟对面的男人说了一句:“岳父大人,我正在努力成为好男人,所以习惯了妇唱夫随,你先慢慢吃着,我去看看。”
妇唱夫随,简单的几个字却让白蓝天听着非常的不舒服,可他的沉浮不是一般的深,微笑的点头,表示很理解小夫妻。
白若依正在认真地向琴姐学习怎么做红烧肉,这个是百蓝天的最爱,从小到大,她最喜欢的事情就是托着下巴坐在桌前笑盈盈的看着爹地将一盘的红烧肉全部吃完。
爱一个人就要抓住他的胃,白若依并不喜欢厨房,但是为了白蓝天她挽起袖子,盘起长发,一副小主妇的幸福样子。
尽管妒忌,妒忌她这么辛苦都是为了另外一个男人,可是她这副幸福小主妇的模样,真的很可爱,驰子墨看呆了,傻了。
感觉到身后有人,若依回头看着男人眼里的暖意,淡淡的笑了笑。
“你怎么来这里,还不去吃饭。”当着丈夫的面做菜给另外一个男人,总会有点歉意的。
驰子墨心里多少有点酸意,本来想说点不好听的话,可是他感觉到了身后有脚步声,甚至连那人眼里的寒光都能看见。性感的朱唇清扬了一下,上前一步保住白若依的细腰,脸紧紧地贴在她的后背上。
“老婆,你真好,知道老公好吃肥肉,还亲自动手做,不过,老婆,我还是更喜欢吃你……。”无视背后的寒光笑得无害的转过女人的身体,不等女人抬头就搂着她和自己贴得毫无缝隙,火热的唇在她还来不及反应的时候就熟练的撬开她的唇,唇舌起舞交缠,狠狠地掠夺,将她肺部里的空气都给掠夺走了。
门里是一直纠缠的吻,吻得天旋地转。
门外是杀气逼人的眼神,恨他占有了他的天使;恨她这么快就躺在别的男人的怀抱里。
快要被窒息的不只是女人,疯狂的男人也快不行了,唇离开了,呼吸得到了释放,白若依的思绪也恢复了正常,她狠狠的咬了一口男人不安分的手,下手很重,男人的手被咬出血了,她一点都不心疼,活该,谁让你是一个只有*没有信誉的王八蛋。
这小妻子还真舍得啊?驰子墨看着流血的手臂,眉头皱巴巴的很难看,用嘴唇舔了舔血液,带有她香甜气味的鲜血还真是甜得腻人。
“宝贝儿,你也太热情了吧?都快比昨晚还热情,女孩子也不矜持一点?”不顾伤口紧紧地的抱住她。
什么昨晚?还热情呢?
跟这种厚颜无耻的人说话只会讲自己套进去,索性不说了,抬起高跟鞋的脚狠狠的踩在他的脚上。
“老婆,我是你的丈夫,你想要谋杀亲夫啊?”还真狠,疼得直跳脚。
“丈夫,知道什么是丈夫吗?”白若依以一个胜利者的姿势凑近他的耳边,笑得妖娆:“丈夫,丈夫,一丈之内就是夫,出了一丈,啥也不是……”
“你……”脚上很疼,在加上一时间找不到合适的词语,驰子墨张大嘴巴一句话也说不去,小女人得瑟的转身去起锅她的红烧肉。
驰子墨和白若依的小战场看在白蓝天的眼里,就是小夫妻间的打情骂俏,心里很不是滋味,愤怒与惆怅紧握的拳头高高地扬起,金色的门框是他发泄的对象。可是就在他准备砸下去的时候忍住了,拳头垂下,听见的是骨关节嘎嘣作响的声音。
为了荣华富贵他已经博上了最爱的女人,现在不能因为这点事情就付诸东流,必须隐忍,只有成功了,才能体现牺牲若依的价值。
男人和女人对待爱情最大的不同就是,男人认为只有给了女人物质上的满足才能真的有安全感。而女人则是视爱情为全部,哪怕没有了一切,只要有爱人在身边,其他的都是浮云。
就因为这种观念的不同,白若依和白蓝天才会朝着两条背道而驰的道路走去,所以距离只能是越来越远。
驰子墨接过白若依手中的盘子,两人并肩的走向了餐桌。白蓝天优雅而绅士的小口抿着红酒,装成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
真能装,不去演戏真的很可惜!驰子墨最看不惯就是虚荣的男人,假如刚才白蓝天进去跟他痛打一顿,哪怕是败得一塌糊涂,驰子墨也让会承认他是一个敢作敢为的纯爷们。
可是,世界上没有假如,所以,自始至终驰从来都没有看得起白蓝天过,他只会觉得那种虚伪的脸无比的恶心。所以,每次和白蓝天一起进餐的时候,他只能当作他是透明的才能强压想吐的感觉。
在白家,白若依习惯的挨着白蓝天坐,所以即使为人妻了她也还是没有改变,微笑着拉开白蓝天身旁的椅子。
公主还是挨着自己坐,白蓝天心里一阵窃喜,虽然他看着驰子墨对若依亲密时心里酸溜溜的,但是他相信若依不是一个朝三暮四的女人,十几年的感情没有那么容易就被别人替代的。
咳咳咳,驰子墨没有说话,火热的眼睛落在白蓝天准备帮若依移动椅子的手。
男人之间无言的战争,白蓝天自然是领会到了驰子墨眼里的寒意,本来准备移开椅子的动作变成将椅子往饭桌底下挪了挪,对着若依淡淡的笑了一下,语气一如既往的温雅:“依依,去,挨着子墨坐!”
“嗯!”撇撇小嘴很不情愿的走向了黑着脸的男人身边。
看着小妻子笑盈盈的走到白蓝天身边时,驰子墨差点打烂醋坛子了,这会儿小妻子朝着自己过来了,虽然对于她那么听白蓝天的话很不爽,但是他能理解她,毕竟那个人渣养育了她十几年。
站起身绅士的移开身边的椅子,做了一个优雅的请字姿势:“老婆大人,请上座!”
一切就绪,用餐开始。
两个大男人似乎很有默契,同时伸出修长的手指去抓白灼虾,然后开始慢慢的用心剥虾壳,动作优雅而认真,就如同对待一件精致的工艺品。
白蓝天的动作明显的熟练很多,他剥出来的虾肉很精致,看上去都很有食欲;相反,驰子墨则是有些笨拙,剥出来的虾肉也没有那么整齐。这也难怪,白蓝天剥了十几年,早就娴熟麻利了,而驰子墨在几天前,吃虾从来都是吃去掉壳的虾。
白蓝天精美的虾肉已经装满了一小碟,还熟练的沾上了酱油,酱油的用量他也很清楚,小蝶里的虾肉可算是色香味俱全。
而驰子墨才剥好两个,模样更是不敢恭维的,酱油也放多了,黑黑的,用白若依后来的话说,驰子墨第一次替她剥好的虾肉就像是消化不好而排出的便便,恶心。
白蓝天隔着桌子将虾碟放在若依的面前,温柔的说:“依依,快点吃,等会儿凉了,就没有那么鲜美了。”
看着最爱的虾肉,白若依笑得含情脉脉,柔情似水的回应着:“谢谢爹地!”
十几年如一日,白若依很自然的享受着白蓝天的疼爱。
“傻丫头,还跟爹地客气了。”白蓝天用湿纸巾优雅的擦拭着手指,两人卿卿我我的,当驰子墨是透明体。
白若依笑得特甜蜜的夹起爹地亲自剥好的虾肉准备入口时,驰子墨迅速的将嘴巴凑到她的面前大口一张,精美的虾肉就到了他的嘴里,兴致勃勃的品赏着。看都不看脸色很难看的白若依,举起杯子对着白蓝天说:“真好吃,谢谢岳父大人。”
看着自己的战果被情敌吞下肚子,白蓝天很不悦,但是面对着举杯的男人,微笑着端起杯子表示接受,女人都给他了,还犯得着为了一碟虾而计较吗?
“驰公子喜欢就好!”
白蓝天很虚伪,能做到内心想杀人而面不改色,可是没有什么心计的白若依没有那么大度,她狠狠地盯着驰子墨,心里在骂:爹地给我的虾肉,你凭什么吃得精光。
小女人的不高兴全写在脸上,驰子墨无视她的小脾气,夹起他剥好的难看的虾肉送至她的唇边,白若依偏过头不吃他的虾肉,包裹着爹地浓浓爱意的虾肉被这个王八蛋吃了,又怎么会去吃他剥好的虾。
对于白若依的反抗和不给面子驰子墨没有生气,他将自己剥好的虾放在她的面前,紧挨着白蓝天的那一碟,扯开了一个与虾肉无关的话题。
“老婆,你知道何为老公吗?”
一句老婆叫得白若依发颤,很不想理会他,更不想当着爹地的面和别的男人讨论老公和老婆的问题。可是经过几天的接触,白若依可以肯定,如果自己不理他,只会让这个男人越来越说一些下流的话,那样更让白蓝天情何以堪。
很不情愿的应付了一句:“不知道?”
“老公老公,就是劳工劳工的意思,所以我为你剥虾是分内的事情,可是要岳父不一样,照顾女儿很多年了,现在女儿都已经嫁人了,照顾女儿的事情自然应该是小婿的职责,你说是不是啊?岳父大人。”
驰子墨这番话不知是说给白若依听,也是送给白蓝天的。
他的语气很慵懒,还故意将岳父大人几个字拉成了声音,听在白蓝天的耳朵里,讽刺的意味很浓。
白蓝天淡淡的看了一眼沉默的若依,端起面前的红酒,很绅士的对上驰子墨冷幽的眼眸,淡然的笑着。“驰公子说的极是,是白某欠缺考虑,让你见笑了,希望你大人有大量就不要跟白某计较了。”
“爹地……。”白若依抬起一张水雾的眼睛看着白蓝天,心里特别的难受,如果不是因为她,爹地也不会受这样的侮辱。
罪魁祸首还是驰子墨,不就是一碟虾吗?至于这么小题大做吗?白若依扭过头没好气的看着有点玩世不恭的男人。
白若依和白蓝天的亲密看在驰子墨的眼里有点眉目传情的味道,他心里很不爽,可又不能太失礼节。抬头依旧无视怒火正旺的小妻子,黝黑的眸子盯着杯里玩转的红色液体,嘴角清扬:“谈不上见笑,白董果然是个聪明人,不就是几只虾,又不是蓝天集团的董事长位置,不必太在意。”
简单的一句话,意思很明显,就是蓝天集团的生死存亡都在驰子墨的手里,所以白蓝天没有与他抗衡的资本。
如果是白若依还没有送出去,或许白蓝天还会为了女人和驰子墨公开的抗衡,但是今非昔比,女人已经送进了,自然也不会再那么年少轻狂了。在羽翼不够丰满的时候,犯不着为了一时的口舌之快而将隐忍的大事给耽搁了。
强大的心理素质是白蓝天实现雄伟目标的最得力的助手。
各怀鬼胎的两个男人哈哈一笑举起手中的酒杯在空中相碰,发出一声叮当一声响,不知道是欢乐之声还是挑战之声。
白若依不是很懂男人之间的战争,更不想在爹地面前和趾高气昂的驰子墨一起共餐。但又害怕惹毛了他,他真的做一些流氓之内的举动,用他的话说,他们已经结婚了,任何的流氓行为都是合法的。
“我最近不喜欢吃海鲜了,辛苦二位了,这些还是你们自己吃吧,不要辜负了你们的劳动成果。”两只玉手同时端起两碟虾肉送至两个极其‘友善’的男人面前。
两个极品的男人互看一眼,同时张大嘴巴吃虾,开始了友善的无声的争夺起来,似乎谁先吃完,女人就是谁的似的。
明明都是为了她好,却弄得跟生死搏斗似的,无聊!对于这场男人自尊心的较量,占有欲的较量,白若依不感兴趣,即使是两败俱伤,她也不想管,只要别把鲜血溅到她一身就行。在院子看到找到女人时,她正在给茉莉花浇水,看着含苞待放的花朵,闭上眼睛凑近鼻子上前嗅了嗅,顿时心旷神怡,很自然的笑了。
她甜甜的笑容很美,就像纯洁的茉莉花一样,暖了驰子墨冰冷的心的心。分红万千,他唯独喜欢她,还好,她也属于了他,心不甘也罢,情不愿也无所谓,即便是掠夺他也不在乎,只要能将她占为己有就好。
驰子墨轻轻地走过去搂住她的腰却被她给躲开了,他也不生气笑着再一次困住她,俯在她的耳边说:“乖宝贝,我们是新婚,应该恩爱幸福,要不然你亲爱的爹地会担心我欺负你。”
不得不说,驰子墨就像是白若依肚子里的蛔虫,这句话就是镇定剂,白若依乖乖就范。
不是驰子墨喜欢耍流氓,而是若依太有诱人犯罪的资本,靠近她,总会忍不住摸摸,而白若依,总会习惯的躲闪。
他们这些微小的动作落在白蓝天的眼里就是打情骂俏,异常的刺眼,放在裤子口袋的手不仅又捏紧了,近身还能听到骨骼发出的声音。
“时间不早了,你们也该回家了。”白蓝天一如既往的无悲无喜无怒的表情,在看了一眼若依后淡淡的接着说:“依依,我替你办理了半年的休学,你就好好的学着做一个好媳妇吧?”
这么快就被爹地下了逐客令,而且他对她还那么冷漠,若依有些失落的撇撇嘴,清澈的黑眸也暗淡了,她很不习惯冷漠无情的白蓝天,非常非常的不喜欢。
对于白蓝天,白若依依旧是抱着幻想的,毕竟爱了那么多年,不是很容易就被别人代替的,也不会因为他的一次冷落就否定他对她的爱。
可是她是一个善良的姑娘,她给爹地找了很合情合理的理由,那就是公司的事情太多,他只是暂时没有精力顾及她罢了。
“少爷,你真的打算让那个驰子墨骑在你的头上嚣张吗?还有,若依是你一直保护的公主,不能让她留在恶狼身边太久。”驰子墨的车子刚驶出白家大院,郑弘远就出现了。
连唯一的珍宝都拱手送人了,还有什么好在乎的。驰子墨的嚣张白蓝天不是没有看出来,可是他必须忍住,在没有足够的能力打败驰子墨的时候,隐忍是必须的。
知己知彼方能百战百胜,要想搞清楚驰子墨究竟是何方神圣,若依就有待在他身边的价值,驰子墨越爱白若依,打败他的几率也就越高。
宰相肚里能撑船,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白蓝天已经被权力金钱迷惑了,他错误的以为,只有自己强大了,有权有势才能保护他的公主。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总一天我会将驰子墨狠狠的踩在脚底让他生不如死。”白蓝天阴笑着端起桌子上的红酒,一饮而尽。
白蓝天帮白若依办理了休学半年,不能去上学,最好的朋友都坐在朝气勃勃的教室里,没有认陪伴的白若依只能呆在花园城堡的家里,看看书,看看电视,打打游戏,浇浇花,无聊的打发着大好的青春。
躺在柔软的大床上,拿起学校的课本,有一页没一页的翻着,脑海里都是学校里欢乐的笑声,还有一群热血沸腾有着远大志向的学友们,想着想着,淡淡的忧愁爬上了她的小脸,失落填满了胸间,第一次她觉得读书多好,多幸福。
凌晨的机场依然是灯火通明,来来往往都是忙着赶飞机和接机的人,机场出口的侧边停着一辆不起眼的奥迪车。
坐在车内的驰子墨不停的看表,面部的表情也越来越焦急。
驾驶位上的阿良不停的拨打着电话,一次次听见温和的美女声音:对不起,你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这个时刻,关机的信息反而是好消息,说明方栋还在飞机上。
“老大,别急,应该是飞机晚点了。”阿良嘴里安慰着驰子墨,心里却比驰子墨还要着急,方栋手上的U盘藏着一个巨大的秘密,打开了它,不仅是能找到陷害稳叔的仇人,更重要的是,U盘里很有可能找到当年驰子墨在执行秘密任务究竟是被谁陷害了,那场任务,去的时候两百人,活着生存下来的只有驰子墨,容岩,阿同和阿良四个人,他们能活着逃出来,是那些战友用身体给他们做了一堵墙才使得他们死里逃生。
一百多条人命,一百个支离破碎的家庭,这些是驰子墨欠他们的,所以这些年他离开了部队,组建了黑社会赤壁,对付那些小人,唯有做的就是比他们更残忍,更强大。
当年驰子墨跪在一片片的墓地前三天三夜,哭得连老天爷都感动了,下了三天三夜的大雨,他站在大雨里痛下毒誓,有生之年此仇必报,以告慰那保护他的一百多个弟兄。
这个世界上没有谁是最强悍的,只有更强悍。
方栋出来了,他不辱使命,成功的将一个很像U盘的高科技的东西交到了驰子墨的手里。
方栋之所以尽心尽力的帮助驰子墨,是因为他的两个哥哥就是当年的死者之一,而他能有今天的成就,全是驰子墨的照顾。
“你呢?怎么办?”驰子墨接过东西,这个东西对他们很重要,但是对敌人一样的重要,害怕那些人对方栋下手。
尽管驰子墨安插了几个优秀的保镖在方栋的身边,但还是不敢轻敌,因为对方的强大,连他都无法预测。
“十分钟后我就要乘坐飞机去英国,目前为止,还没有怀疑到我,我会小心的,大哥,你就不要操心了。”方栋说完就机场的入口走去。
“阿良,快,去南城。”在方栋顺利的走进机场后,驰子墨下达了指令。
“是,老大,坐稳了!”
南城的一座废弃的破旧房间里,容岩,阿同都等候多时。
驰子墨还没有坐下,门外的黑衣人就丢进来一个麻布袋子,容岩笑着去解开袋子上的绳索,闷在袋子里的活物探出了脑袋,大口大口的吸气,他还来不及看看身在何处,有一件东西砸了过来。
“给你五分钟打开它。”驰子墨冷漠的说道,他的语气特别的冷,让原本就阴森的房屋更加有恐怖的感觉。
男子抬头看着驰子墨那一刻一点都不惊讶,似乎早就预感一定会有这么一天。拾起东西左右瞧瞧,对于这个像是U盘,又比U盘高科技几千倍的东西,男子还是第一次见到,他无力的耸耸肩,抬起很无辜的眼睛。
“驰公子,你太抬举我钟某人了,这么高科技的东西我可不会。”
驰子墨没有说话,只是一个眼色,容岩就上前一步,他扭住男子的脖子一字一句:“钟一山,轰动整个亚洲的江洋大盗钟昆山的独子,谁不知道你不仅在赌博上深得了你父亲的真传,还遗传了你父亲的解密神功,有你出手,没有解不开的密码。你要是不想死在这里,尽管说你不知道。”
钟一山的家底都被炒出来了,他一点都意外,当年他在澳门出老千被驰子墨发现了,就知道这个驰子墨也是行家,后来驰子墨亲口承认,他之所以能看出抽老千是遇到贵人指点,而他的贵人就是钟一山的师伯。
驰子墨救过钟一山,还将天宇传媒归还给他了,于情于理他都应该帮助驰子墨。
钟一山叹了一口气,很无力的说:“这个密码是最新的高科技,解开密码的机会只有一次,失败了,就会永远的锁住,全球上能解开这个锁的人除了我父亲和师伯外,恐怕只有一人,我是无能无力。”
钟一山的父亲和师伯都归西了,那另一人谁呢?
还没等驰子墨发出疑问,钟一山就先开口了:“我没有见过她,但是听我父亲说起过,我不知道她的全名叫什么?只知道熟悉她的人都叫她黛儿,她的年纪和我父亲差不多,大楷六十来岁,她是被我师伯钓鱼时从海边捡回去的,捡回去的时候,她除了记得她叫黛儿以外,啥都不记得。”
“这个女人看似傻乎乎的,可是她却有着过目不忘的本领和对于声音辨识的能力,师伯无意中教了她几招,她就能解开所有的密码,从不失手。”
“可是,后来,她失踪了,没有人知道她去了哪里?”
就在屋里人讨论着怎么才能打开这个玩意,阿良听见了风吹草动的声音,立即的站到了窗口
“老大,他们来了,人很多,我们还是赶紧撤离吧!”
“阿同,你带走钟一山从这里跳下去,下面的游艇已经等着你了,记住一定要找到解开密码的人。”驰子墨也听见了很多的很多人的脚步正在上楼梯,还好,这里是十三楼,又没有电梯,爬上来也需要时间。
“其余的跟我走。”
阿良按了一个按钮,头顶上的屋顶瞬间敞开了,还传来了轰隆隆的响声,接着就是一个软梯降下,在空中飞舞。
驰子墨首先爬上去了,接着其余的几人也爬上了软梯,一群黑衣人赶到的时候,飞机已经飞进了云层,游艇已经不见踪影,只见一片白花花的浪花。
妈的,又功亏一篑。
其中一个黑衣人掏出了电话。
“主人,又晚了一步,他们跑了,东西也带走了。”
电话那边沉默了一会才缓缓开口:“我知道了,看来是我太小瞧他了,过两天我就会让步城和南妖姬去中国,所有的计划都得提前了。”
*
驰子墨回到家的时候,白若依抱着一本书卷缩在床头边的一角睡着了,被子都被蹬到一旁了,脸上红嘟嘟的,应该是很热。
能不热吗?为了防止某些一直惦记着入洞房的色狼,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是必须的。
驰子墨蹲在床边看着安静的睡莲,她真美,美得无法用词语来形容,所有的言语都显得苍白无力。
她还是很了防范被他侵犯的,连呼吸都是小心翼翼的,轻轻浅浅的。
忍不住低头,在唇快要触到她洁白的脸颊时,他却停住了,小心翼翼的将她手里的课本接了下来,替她盖好被子,转身去了洗澡间,他身上有那些打打杀杀的血腥味,这些绝不能让心爱的女人沾上。
全身洗得白白的驰子墨没有立刻上床抱着美人入梦,而是手捧着刚才从她怀里接下的书沉思。
“少奶奶,快点吃饭,吃完就去上学,都要迟到了。”白若依刚走到楼梯口,王嫂就笑着开口。
什么?去上学?爹地不是帮她休学半年了吗?
“还愣着干什么?快点吃,否则真的迟到了?”王嫂递给她一杯牛奶,语气有点像母亲,让好久都没有感受母爱的若依很感动。
“王嫂,我可以去上学,是真的吗?”她还是不敢相信,昨晚做梦都在学校里,真的特别想念朝气勃勃的学校。
“是真的,是先生一大早吩咐的。”
“是驰……。”若依迟疑了一会接着说:“是驰公子说的。”来这里好几天了,居然还从来没有叫过那个人。
“是先生亲口说的,他不说,我敢做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