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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若依对于出嫁的细节一直是保持沉默,唯一的提了一个要求,那就是祖奶奶刚过世,她还在守孝中,希望以死者为大,一切从简,不摆酒,不请客。
其实就算是白若依不提出这些要求,弛子墨也会这么做的,从第一次见到白若依开始,他做的每一件事都会替她考虑好。
再说,结婚的决定很突然,弛子墨只是简单的在电话里给母亲说了说,母亲听说子墨要结婚了很高兴,本来是应该来参加婚礼的,只是子安的病情这几天才刚刚有了好转,很害怕玉敏知道子墨结婚而找子安发脾气,所以弛家人就不参加婚礼了。母亲说等子安出院了,她和父亲再亲自来迎接儿媳妇,把该补的礼节给补上。
妈妈不能来弛子墨是有点失望,但是考虑哥哥的病情,也是能理解的,总之有了妈妈的祝福,弛子墨很开心。
白若依走进房间,房间所有的布置都是她喜欢的颜色,主色是粉紫色的,粉紫色的窗帘,粉紫色的床上用品,床头边的背景墙也是粉紫色的,墙体上还点缀了她最爱的茉莉花,各种姿态的花瓣使整个房间都有着茉莉花一样的纯洁,不做作,不矫揉的美。
婚房的布置和若依梦寐以求的婚房一模一样,可惜的是,新郎不是心中的白马王子,而是一个陌生人,所以这一切的喜庆变成了钻心的疼痛。
究竟是什么样的男人,为什么他能布置她梦中的婚房,是巧合吗?
一阵敲门声打断了若依的思绪。
“夫人,这些是先生给你准备的,你去沐浴换上吧?”佣人递过给若依一套睡衣和内衣。
佣人说这睡衣和内衣先生买回来的时候亲手洗过了,也消毒了,让夫人放心的穿。
接过睡衣,一股淡淡的茉莉花香飘进了若依的鼻孔,还有粉紫色睡衣上的图案居然是几棵高矮胖瘦不一的小草。
茉莉花香是若依唯一的洗衣液,不争艳不怕风吹雨打的小草,是若依落笔成画的作品。
这些也都是巧合?
“请问你们先生呢?”白若依不仅对这个没见面的夫君多了几分好奇心。
“先生很快就回来,他说让夫人不用等他回来先休息。”
“哦!”
白若依平静的接过衣服朝着洗澡间走去,他不回来最好。
此时的弛子墨就在白若依隔壁的房间,没有开灯,他来回的不停的走动,心情异常的激动。
好不容易等来了婚车,可是,从车上走下来的若依,她的目光是空洞的,表情是麻木,脸上有着伤心后不正常的红晕。
弛子墨早就猜到她会不开心,会痛苦,可是他有信心让她开心起来,有信心让她今后的生活充满笑容。可是,当悲伤欲绝的若依就要站到他面前时,他是那么没辙,那么的心疼,那么的不知道怎么去面对。
所以他躲了起来,因为爱,所以他害怕,退缩了。真的,即使是杀人或者被人用枪指着脑袋时,都没有现在这样害怕过。
这就是弛子墨,一个掌管着黑白两道的王者,差不多三十年的时间,从没有想过会爱上谁?却没有料到,竟然有一天会把一个小姑娘刻在了自己心上,紧紧的与他的生命联系在一起。
尽管挣扎,尽管害怕,可是想要见到她的*越来越强烈,站起身,快步的朝着门口走去。
洗发水,沐浴露都是自己喜欢的茉莉香味的,就连刷牙的杯子居然是自己最喜欢的流氓兔的图案。白若依有一种回家的感觉,在确定锁好门后,她迫不及待的要好好洗洗。
洗好后,站在洗手间的落地镜子前,褪去包裹在胸前的浴巾,拿起一旁的文胸罩住胸前白白的小笼包子,虽然说睡觉时从不穿文胸,可是今天不同,她要和一个陌生的男人同床共枕,将自己裹得严实一点是必须的。
文胸的颜色也是粉紫的,没有什么图案,面料很柔软舒服,更重要的是尺寸刚刚好,量身定做的可能都没有这么贴身舒服。形状也很漂亮,将若依不算丰满的双峰衬托得刚刚好,一点都不夸张,原来,性感也可以挤出来的。
有敲门的声音,白若依赶紧的套上睡衣,没想到睡衣不仅花纹颜色是自己喜欢的,就连长度尺寸也是刚刚好。
世间哪有那么多的巧合,所有的一切都是弛子墨事先安排好的,为了今晚的到来,他可是查遍了白若依所有的资料,了解了她的喜欢和生活习惯。
门开了,出现在面前的不是满脸皱纹枯干的老头子,而是帅气迷人的型男。银灰色的衬衣,上面的两粒扣子没有扣上,性感的胸膛若隐若现半露在外面,显得有些慵懒,丹凤眼眯成一条缝,增添了某些神秘的元素。
怎么会是他?
弛子墨,一个多次救过她命而从不要求回报的男人,他怎么会在这里?
MAY的总裁,难道就是他?
“你是MAY的总裁?”白若依很惊讶,她一直认为那个人MAY的总裁应该最少也得五六十岁,没想到会如此的年轻。
弛子墨没有回答自己是谁?只是用灼热的眸光毫无忌讳的看着她。
长发还有点湿湿的,随意的披在肩上,刚沐浴过的肌肤格外的有光泽,粉紫色的睡衣给人暖暖的感觉,整个人看起来都是轻轻灵灵的,像是一朵睡到想要呵护的粉色花瓣,太具诱惑力。
弛子墨忍不住的伸出手,轻轻的抚摸着若依的小脸,感受着她细腻滑嫩的肌肤,他的头也缓缓的低下,不由自主的去捕捉那微微翘起性感的红唇。
“不……。”白若依本来的反抗了一下,可是在对上他火热的眸子时,心里却产生了一种莫名其妙的熟悉感,她自己也觉得很荒谬,他们之间明明没有任何的关系,可是心中那股熟悉的火热却是很强烈的。
后来,白若依才明白,弛子墨眼里流淌的是一个叫做温柔的东西,温柔这个词有着它自身的含义,谁也抵挡不了。
弛子墨的眼里的温柔和白蓝天宠爱的温柔是一样,不只是感觉一样,就连眼眸,甚至是眉宇都是那么的相似。
正因为弛子墨有着和白蓝天相似的眸子,相似的温柔,所以白若依才脑袋范浊,才莫名的面红耳赤,心发烫,才没有推开他,任由着他的舌头放肆的侵入。
虽然说上次在医院里也吻过白若依,可是那也不过是短短的几秒钟,舌尖又一次的溜进了女人芳香的嘴里,弛子墨还是有些笨拙,原本应该是缠绵的吻却变成了啃咬。
疼痛刺激了若依,人也猛然惊醒,老天,她在干什么?
白若依开始扭动身体反抗,可是看在男人的眼里,却是一种招惹,可爱极了,哪里舍得放手,占有欲更强。
再说,今晚本来就是他们的洞房,做什么都是合法的。
弛子墨扶住若依腰间的手加大了力度,白若依根本就动弹不得,越挣扎,他就越扣得紧,紧的都快喘不过气两只小脚不由自主的朝着他乱踢。
看着她的小脸越来越红,弛子墨才想起可能是弄疼她了,赶紧的松手。
白若依捂住喉咙用力的咳了几声,真的,差一点,她就要窒息了。
“对不起!”高大的男人像是一个做错事的孩子手足无措。
他发誓,从没有想要弄伤她,他想给她的除了爱,还是爱!
白若依忘记了自己是这个男人的妻子,忘记了他不仅可以吻她,就连要了她都是合法的。
她只知道她的吻,她的身体,她的肌肤,除了那个人,别人都不能碰的。
“啪!”一声清脆的响声,她狠狠的给了他一巴掌,红红的手掌印像一朵花开在男人的脸上。
以弛子墨敏捷的反应不可能拦不住她的巴掌,只是他没有去拦,而是乖乖的受了一巴掌,因为,只要她喜欢,他就毫不犹豫的纵容。
“舒服了吗?要不要再来?”他的眼里没有一点的气愤,有点只是显山露水的诚恳。
传说中冷面冰霜,呼风唤雨的MAY总裁会如此的低三下四,白若依越来越觉得这个男人神秘如雾,看不清他到底想干什么?
白若依把男人给推了出去,砰的一声关上门迅速的反锁。抚着唇一步一步的朝着床前走,她是他的新婚妻子,这里是他们的洞房,她不能在新婚之夜逃走,更不能让爹地失望,但也决不能让她给吃掉了。
白若依做好了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准备。走到床边,大眼睛死死的盯住枕头,小手也紧紧地握成拳,如果他敢对她那样,枕头下的剪刀就是她下一个攻击他的工具。
敌不动,我不动,敌动,我必先出手。
白若依掀开被子将身子溜了进去,一切静观其变。
弛子墨早就做好了她排斥他的准备,可是当真的被排斥的时候,尤其是知道她排斥的原因是因为另一个男人,难免有些气愤和压抑。如果白蓝天是真心的对她也就算了,偏偏他是一只披着羊皮的狼,一个禽兽怎配她如此的痴心。
爱一个人是全心全意的为她着想的,同时,真爱也是很疯狂的,谁不想自己爱的女人也爱着自己,谁能大度到自己最爱的女人心里装着另外一个男人,除非他不是男人?
况且,弛子墨从来都不是什么善者,对这个女人他已经是够温柔的,可那有怎样,如果她硬是不领情,那么只有强攻。
爱情如罂粟,沾染了,就如同踏上了一条不归路。
砰的一声巨响,门被踢开了,弛子墨朝着粉紫色的床边走去,他冷酷的表情与浪漫的房间格格不入。
弛子墨没有说话,修长的大手不紧不慢的褪去做工精致的西服,松了松胸前的领带,缓缓的朝着床边走来。
“你要干什么”白若依转身回来的弛子墨吓了一跳,尤其是他黑着一张要吃人的脸。
“我是今晚的新郎,这里是洞房,我能干什么?当然是和我的新娘洞房啊?”弛子墨贪婪的扫描着被睡裙包裹得美若天仙的若依。
不是他的控制力不好,而是女人那妙曼的身体诱惑力实在太大。
近了身,弛子墨眼里全是火辣辣的占有欲,这种占有欲太强,占据了白若依所有的神经细胞。
还没有想好对策,就被男人抓起来,铺天盖地的热吻,密集成绵绵的细语落在她的脸上,脖子上,鼻尖,眼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