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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豁很是迷茫的左右张望,看着眼前熟悉的房间,伸手摸了摸书桌,这是...我回来了吗?!池豁快步走到房门口,顿了顿,伸手想打开房门,但手刚一碰到门把,整个人就被一股无形的力量反弹了回去,池豁后退了好几步,手碰到了东西,赶紧用力抓住,才刹住脚步,停了下来。
池豁下意识的一屁股坐了下去,轻呼出口气,感受到身and下弹性软绵的触感,才发觉自己坐在了床上,池豁怀念的摸了摸床面,耳边突然响起仪器规律而又呆板的“滴滴”声,池豁反射性“嚯”的一下,站了起来,迟疑的转身一瞧,池豁僵住了。
池豁惊恐的看着眼前可以说是与自己一个模子倒出来的人,下意识的伸手,想看看是不是镜子,一伸手,却摸了个空,池豁的手直接穿进了那人的肩膀,还可以感受到那人肩膀下的床面。
池豁愣住,看了看自己在那人身体里随意活动的手,再看看那人躺在床上闭着眼神情平静的脸,池豁整个人都跳了起来,缩到墙角,一手抱头,一手指着那人,“啊啊啊!!!鬼啊!!!”
那人似乎听不到池豁那刺耳的叫声,仍是平静的躺在床上,一动不动,整个房间静谧得吓人,只有仪器规律的滴滴声和池豁剧烈的粗喘声。池豁整个人缩在墙角,瞪圆眼睛看着床上的人,过了一会,将手伸到眼前,呆呆的看着自己有些苍白的手,慢半拍的想到:似乎...变成鬼的是...自己?!
忽然,一股巨大的吸力从床上传来,池豁整个身体都控制不住的往床上扑去,池豁吓懵了,下意识的巴住墙面,但墙面光滑,一点作用都没有,池豁仍是扑到了那人身上,然后,房间内的仪器开始发出刺耳的叫声,门外立马有个年轻的陌生女人冲了进来,尾随她进来的,还有一群医疗人员。
那女人一进门,就扑到了床上那人的身上,脸色惊恐,双手紧抓那人的肩膀,用力的晃了几晃,“吃货,吃货。”
那女人的行径马上就被医疗人员制止了,两个实习医生将她脱离那人的身边,“单小姐,请您冷静点,您先到外面等候,我们要对池先生进行急救。”边说着,便将那单小姐带离病房,不久,那两个实习医生便回来了,协助教授对床上的池先生也就是池豁进行急救。
池豁知道那个女人是谁,也猜到了床上的人与自己的关系,却无法让耽于美不要担心,因为,连他自己,也无法保证以他现在的状态,能够在这个世界活下去。
面前的医生有条不紊的做着急救工作,而池豁则被不知名的力量控制着,反复的进出自己的身体,池豁完全控制不了的起身又躺下,眼前不停的闪现自己的过往:普普通通的自己,只顾自己二人世界的恩爱的无良父母,嘴脸丑恶的亲戚,冷淡的律师,以及...耽于美。
池豁眼前一暗,所有的场景逐渐远去,隐隐约约的听到医生冰冷的声音,“抢救失败,通知病人家属。”
池豁倏地睁开眼睛,看着眼前熟悉的脸,脑袋里乱糟糟的,那梦...是真的吗?!自己原来已经...死了吗?!那现在的自己...是怎么回事?!为什么我会到这来?!为...什么?!
这个世界与原先的世界之间有着很多的差别,如果不是西铎,自己恐怕早就成了哪株奇怪植物的肥料,如果不是有母父,自己恐怕就无家可归。这段时间的事就像梦一般飘渺,但却是真实的存在。
现在的自己,不仅有家人,有兄弟,还有朋友,再有个老婆,自己这辈子的梦想就实现了,只是...自己现在是娶不到老婆的了,毕竟在这里,没有女人这种生物,只有兽人和雌性。
池豁想着想着,就想歪了。唔,自己是打定光棍了,比奈、季疏他们已经有伴了,现在就母父和西铎还是单身了,不过母父好像早就没有再与其他兽人结成伴侣的意愿了,也就是说,周围的人当中,只有西铎要与他人结成伴侣的了。
想到这,池豁不禁胸口有些难受,池豁想伸手摸摸胸口,突然发现手做不了什么大动作,而且还看到了被握在手里的丝绳,想起了自己失去意识前的事,奇怪?!怎么会莫名其妙睡着了?!
唔,那个,这事等晚点问母父好了,现在窘迫的是自己还被西铎抱在怀里,动都动不了,而且那个,咳咳、自己好像碰到什么不该碰的东西了,那个西铎他,那个晨、咳咳、勃了的样子。
西铎守了池豁一整晚,在他惊恐挣扎时抱紧他,在他满头冷汗时,替他擦汗,在他梦呓时,安慰他,待池豁平静下来,才躺在池豁身边抱紧他,闭上眼睛,稍稍休息一会,而此时,天已大亮。
池豁醒来时,西铎便发现了,睁开眼睛,就看到池豁一副不知魂游到哪里去的神情,明明就看着自己,却没发现自己睁开的眼睛,西铎有些失落,随即的,因为池豁的动作而微微红了脸,忍不住更用力的抱紧池豁。
发现西铎抱着自己的手收得更紧后,池豁僵着身体,红着脸干笑,“嘿嘿,那个,西铎你醒了啊,哈哈。”好尴尬,好尴尬,怎么办?!怎么办?!
西铎沉默半响,伸手揉揉池豁的头发,低头亲了下池豁的额头,池豁石化,而西铎见池豁没什么反应,便又亲了亲池豁的脸颊,见他还是没什么反应,微微皱眉,叹口气,轻轻的用手指碰触池豁的唇,然后,起身下床,打开房门出去了。
西铎到楼下拿了个陶盆,装了些水,再拿块洗脸用的布搭在了盆沿,就又上楼去了,坐在厅里一整晚没睡的修斯看着西铎的行为,顿了顿,然后便跳了起来,往楼上跑去,楼梯才爬了一半,又跑下来,进了厨房。睡了这么久,小豁一定饿极了。
西铎端着陶盆进房,见池豁还在发呆,便将陶盆放在床边的小桌上,浸湿了洗脸布,拿起来拧掉一些水,再微微抖抖洗脸布,平铺在手上,小心的捂上池豁的脸,并轻轻擦了擦。
池豁一激灵,回过神来,看着西铎的动作,涨红了脸,一手抢过西铎手中的布,胡乱的抹了抹脸,结结巴巴道:“我、我自己、己来就好了。”
池豁将布丢回盆里,轻轻松松的就将陶盆端了起来,三两步就走到房门口,逃跑似的飞奔下楼。西铎只是把我当成弟弟而已,哥哥亲下弟弟是很正常的,小时候邻居的小弟弟也经常被我亲来亲去的,虽然那是小时候,那个小弟弟也才5岁...
西铎站在房间里,瘫着脸,僵着身体看着池豁离开,半响,才恢复平时的状态,随着池豁下了楼。
池豁飞奔下楼,在楼梯口碰上了手上端着肉汤的修斯,修斯见池豁很是精神的会跑会跳,笑得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小豁啊,睡了这么久,现在饿了吧?!母父给你煮了肉汤,还给你在上面撒了甜叶。”
池豁差点直接撞上修斯,他急忙刹住脚步,抬手轻轻拍拍自己的胸口,轻呼出口气,伸手接过修斯手上的碗,“呼~母父,您怎么还特地端给我,您告诉我我去厨房自己盛就好了。”咦?!碗怎么变轻了?!
修斯摇了摇头,抬手摸摸池豁的头,另一只手牵住池豁的手臂,“没事,好不容易才盼到你醒来,母父高兴,来,我们去桌上坐着吃。”
池豁心不在焉的点点头,随着修斯的手劲跟着修斯后头走到桌旁坐下,手捧着碗喝了口肉汤。唔,盼?!我睡了很久吗?!对了!
池豁将碗放到桌子上,伸手抓住修斯的手,疑惑道:“我们不是在季疏家吗?!什么时候回来的?!而且、我好想睡着了?!”奇怪,怎么会睡着的?!
修斯顿住,犹豫了一会,还是没有说出口,将池豁的手拨开,再将装了肉汤的碗往池豁面前推了推,“没什么,是你太累了才睡着的。”
“你睡了三个月,我很担心。”西铎不知什么时候站在他们身后,瘫着脸,很是认真的看着池豁。
修斯“嚯”的一下,手撑着桌面站了起来,生气的冷下脸,“西铎!”居然就这么说出来了!要是小豁乱想可怎么办?!还说什么很担心,难道我就不担心吗?!
“我们能瞒到什么时候,破绽有很多。”西铎仍是面无表情。
修斯语窒,不知道要说什么,只能瞪圆了眼睛,涨红脸,狠狠的瞪着西铎,西铎无视修斯,视线没有离开过池豁,眼里满是温柔。
池豁看看这个再看看那个,满脸的不敢置信,我居然睡了三个月?!这怎么可能?!睡三个月的话我哪里还能够这么轻松啊?!完全感受不到睡过多的肌肉酸痛,头也不会痛,根本就不是睡了三个月的人该有的样子啊!再说,睡三个月怎么可能还活着!
池豁抓狂,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