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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园里。
左丘绮调皮的笑着,她拿出苏梦生赠送的金色的小鞭子塞到太川的手里:“拿着,这个呀,是苏小姐亲手做的,好看不好看?”
太川瞧了瞧,连连点头:“好看好看,苏小姐不仅美丽动人,还这么心灵手巧,实在令人佩服。”
左丘绮道:“我把它送给你,你可得好好收着。”
“不不不!”太川知道这是苏梦生送给左丘绮的,哪里肯收下呢。
左丘绮直言此物既然是苏梦生好心相送,如今自己再诚心送给太川,岂不是美哉了。
太川迟愣愣的,拿在手里爱不释手。
左丘绮对太川问道:“太川哥哥,你除了武艺,还会什么?”
太川蹙起眉来,想了想,咦?自己除了武艺还真是一无是处了,一时显得忸怩不安起来。
左丘绮见状噗嗤一下,觉得除了武艺啥也不会,那也是不错的了。
太川感叹自己是个粗人,苏小姐似天上的天仙,而自己只不过是地上一只蛤蟆罢了。
“你像蛤蟆吗?”左丘绮对他一番注视,笑嘻嘻的走来走去,直言太川可不像蛤蟆,像个痴情的灰天鹅呢。
“五小姐,您就别取笑我了。”太川难为情的直挠头,心里是低落谷底,纵然爱意藏心里,难却一天一地,不相干呀。
左丘绮走近他的身旁,小声言语:“你是否,真心喜欢苏小姐?”
太川支支吾吾,道自己不敢妄想,羞的慌乱,竟急忙跑了。
左丘绮见他逃跑的身影,感到懵懂,沉思半晌,感叹爱情真奇妙。
它是这样的不知不觉,走入心上人的心里,缘分也许就是老天爷给每一个人的温暖吧。
她温柔的笑了,忽然想起凌聘掘,自己该去看看他了。
黄昏时刻,苏员外家中有事,不便多打搅,于是二人离开凌府回去了。
房间里。
凌聘掘已经醒来,太夫人正在房间握着他的手,一直念叨着话语,说这傻小子,怎么就不机灵,又叹小孙女儿怎么跑贼人窝里去了。
这拼来拼去的,都是两个伤了。
凌聘掘见太夫人微闭着眼睛,嘴里慢悠悠的念叨,心里一点儿也不烦恼,只觉得太夫人越年迈越慈祥了。
“祖母?您在这里啊。”左丘绮走进来。
她笑容洋溢的坐到太夫人的身旁:“祖母来看三哥,我也来看三哥。”
凌聘掘见了左丘绮,不觉露出心悦的笑容。
左丘望着笑容温和的凌聘掘,她调皮道:“三哥,你快点儿好起来,你痊愈了,祖母老大人安心了,我也就安心了。”
太夫人握住她的手,眼里满是疼爱:“瞧我的小孙女儿,几日没见,叫祖母想念,又担心呢。”
“老夫人您偏心呢,三少爷可伤得比绮儿重呢。”殷氏说着,端着药走了进来,将药放置在桌上。
凌聘掘道:“对了,绮儿你的肩膀还疼不疼?”
她回答道:“生龙活虎,已无大碍。”
凌聘掘点了点头。
这太夫人听了殷氏的话,故作蹙起眉头来,对殷氏说道:“你倒说说,我这个老婆子哪儿偏心了?”
殷氏笑吟吟道:“太夫人就偏心呢,这左一个小孙女儿,右一个小孙女儿,把我们三少爷都给忘脑后了。”
“谁让你家这小丫头,叫老婆子我喜欢呢,看见她,我就看见了我年轻儿的时候,那会儿,多好啊!”太夫人笑呵呵的拉起左丘绮的手,再拉起凌聘掘的手。
太夫人再望着他们二人,不知不觉又笑了,没一会儿却泛红了眼眶。
“祖母,您怎么了?”左丘绮疑惑的望着太夫人。
“祖母,您是否乏累了?”凌聘掘第一次见祖母忧桑而红了的眼眶,心里感到触动。
“老夫人,您没事儿吧?我是不是说错了什么?”殷氏赶紧走过来,安抚着老夫人的心情,并令人端来茶水给她喝。
“我没事儿。”太夫人摆了摆手,再抬眼对凌聘掘与左丘绮缓缓笑着,然后从怀里拿出两串珠子戴在他们的手上:“这是祖母去菩萨那里给你们求来的,保你们平安无恙。”
凌聘掘忙道:“谢谢祖母!”
“谢谢祖母大人!”左丘绮笑容满面,觉得好看极了。
殷氏将药递了过来:“聘掘,该喝药了。”
凌聘掘连忙道:“劳烦二娘了。”
“聘掘好起来,二娘我也开心呢,对了,你娘去酒楼,吩咐我将药送过来,你得喝了呀。”殷氏温柔的说着,将汤药递给了凌聘掘。
太夫人接过:“我来吧。”
“那行,我也得去忙了。”殷氏说着,让左丘绮别总粘着凌聘掘说话,该让他好好休息。
左丘绮点点头,殷氏便走了出去。
“祖母,孙儿让你担忧了,孙儿自己来吧。”凌聘掘再从太夫人的手里接过汤药,凌聘掘喝下汤药,左丘绮接过碗,递给一旁的仆人拿去了出去。
左丘绮故作神秘兮兮,对凌聘掘小声说道:“三哥,你知道今日谁来看望你了吗?还给你带来了补品哩。”
凌聘掘道:“谁?”
左丘绮呵呵一笑:“是苏府的苏小姐,苏梦生呀。”
凌聘掘听后点了点头。
左丘绮调皮的凑近凌聘掘的耳边,将太川钟意于苏小姐的心思,告诉了凌聘掘。
凌聘掘忽然心情大悦,认为他们若有缘有份,也是一静一动,乐趣的很呢。
太夫人这时候哈欠儿连天,殷氏忙让丫鬟们扶太夫人回房歇息去了。
“公子!孟公子他来看望您了。”空明走了进来,凌聘掘见空明腿脚灵活,看来恢复的不错。
“凌兄!”孟子尚连忙走了进来,来到床榻旁,对凌聘掘一番关切,并带来了凌聘掘爱吃的东西放置桌上。
左丘绮道:“孟大哥,你这捕头当的可有烦闷否?等陵哥好了,咱们出城游玩去,可好?”
“果然,还是咱们五小姐爱玩儿呢。”孟子尚呵呵一笑,又道自己远在他乡的表兄病重,明儿就要启程去探望,得好些日子才能回来呢。
凌聘掘点了点头,又向他说起玉白球已经死了。
孟子尚道:“我方才听空明说过了,这也算是玉白球咎由自取的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