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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蹙眉,她这话里,我成了一个上不了台面的小三,傅慎言成了拈花惹草的钻石王老五?
这剧情还挺有意思的。
看着她,我开口,“人如果从来不会反思自己,只会把自己的过错推给别人,那么,她不仅仅会痛苦,还会失败得更彻底。”
关于别人的事,我不愿意过多的插手,人活到一定的年纪,就只想按照自己喜欢的方式过。
回到院子里,四季被傅慎言接回来了,她摘了不少水果,抱着西瓜在院子里用勺子舀着吃。
见到我,她激动道,“妈妈,你回来了!”放下西瓜朝着我跑来。
铺在我怀里软软道,“傅叔叔刚才说晚上给我们做可乐鸡翅,就等你回来了。”
见傅慎言不在院子里,我不由开口,“他人呢?”
四季指了指后院,“他说妈妈有些衣服不能用洗衣机洗,所以在后院用手洗。”
我一愣,去了后院,什么衣服不能用洗衣机?
瞧见后院里蹲在洗衣盆边搓洗衣服的男人,他已经换下了一向深邃的黑色西服。
身上穿的是前些日子我在市区买给他的暖色睡衣,休闲居家。
但他平日里穿惯了高品质和高定制的衣服,我原本以为他是不会穿的。
不想他穿了,见他手里洗的是我昨晚脱下的内衣,我一时间脸有些烧。
听到动静,他回头看我,眸色温和,“回来了,一会就好了,四季摘了西瓜,你去吃点,别吃太多,对胃不好。”
日子里的柴米油盐,我不知道该是什么样子的,但总觉得,应该就是这样。
我没开口,只是走向他,将他手中的衣服接过,脸有烫,“我来洗!”
他蹙眉,“手已经湿了,去吧!”
随后用胳膊拐了拐我,见四季过来,他道,“带妈妈去吃西瓜。”
不知道什么时候,他和我从前认识的傅慎言不一样了,算算时间,他也三十五六了,兴许是年纪大了,他越发的稳重了。
知道我自己拗不过他,我起身去了前院,心里有些恍惚。
张欣欣口中的事,我多少看到过一些,网络发达很快,何况是京城有名的人物。
有钱有颜的单手男人比年轻帅气的小鲜肉更招人眼目。
记者和媒体关注他的私生活,难免会挖出些什么,陆欣然的存在对我而言已经麻木了。
至于南湘湘,两年前在娱乐圈里突然爆红的流量小花,几部电视剧火后,她也跟着火了,又加上傅氏的投资,偶尔傅慎言参加宴会都会带上她。
时间久了,自然而然的就有话题了,真真假假其实并不重要了。
我偏居淮安,带着四季生活,他来我不拒绝,他走我不挽留,人生太多的都是求而不得,不求自然也就不怕不得了。
晚饭时间。
傅慎言下厨,摆好饭菜,大门被敲响,四季跑去开门。
来的不是别人,是章楠和墨白。
父子两手里提着不少小龙虾,还是活到,显然是刚打捞的。
进了院子,见傅慎言也在,章楠愣了一下,但也只是片刻,他将龙虾递给我,笑道,“下午去接墨白的时候见有个老人在买,所有就提来了,墨白龙虾过敏,倒是四季喜欢吃,你给她养养,明天做。”
我点头,接过龙虾,招呼人坐下。
傅慎言,章楠是见过的,年纪相差不大的两人握手,浅笑。
说起来,两人在我这还是第一次真正的见面,章楠性子浅,和傅慎言聊的都是经济。
傅慎言看向我,薄唇浅笑,“家里有酒吗?”
我点头,“葡萄酒可以吗?”之前院子里的葡萄太多,吃不完,所有我酿了不少。
他浅笑,“可以,家里开客人,没有酒不礼貌。”
章楠微微一愣,模样有些意外。
我笑笑,起身去拿酒,回来的时候,见两人浅浅的聊着天,似乎谈话内容是我,很和谐。
坐回座位上,章楠看着我笑道,“认识这么久,我竟不知道你不能吃虾。”
我看向傅慎言,见他低眸开酒瓶,目光温润如玉,气质优雅。
不由心下一收,看向章楠道,“也不是全然不能吃,四季喜欢,偶尔还是会吃的。”
当年生孩子落下的病,海鲜属温凉食物,吃了多少会有些难受,但也不意味着不能吃。
章楠笑笑,傅慎言开了口,主动给他倒酒,声音浅淡磁性,“这些年她在这里,要谢谢你的照顾。”
我和傅慎言的关系,我从未和别人说过,章楠心中虽有怀疑,但他向来君子,我若不说,他自然不会问。
两个男人捧杯饮酒,倒也算和谐。
几杯酒下肚,话题和气氛也都热络起来了,两个男人似乎共同话题挺多的。
傅慎言是京城的商业奇才,如果说他在江城的那几年是韬光养晦,那么这四年他在京城就是大展身手了。
四年时间,他越发的耀眼了,短短四年,他将傅氏经营成上市公司里最为瞩目的公司,几乎全部行业,他都大刀阔斧的投资,最后大赚而归。
这样的人,不仅仅在女人堆里耀眼,在男人圈里,一样是受仰望的。
两个孩子睡得早,四季回了卧室,墨白靠在章楠膝盖上,睡得熟。
见此,两人便也不再多说了。
章楠离开,傅慎言起身收拾桌上的碗筷,我擦着桌子,看着他道,“傅慎言,你变得越发稳重了。”
他看向我,浅笑,“我应该怎么夸你,你变得越发温婉了?”
我失笑,拿着抹布进了厨房。
他收了碗筷,从我手中接过抹布,开口道,“我来去,你洗洗手,去看看四季。”
知道我拗不过他,我也没多说什么,洗了手,去四季的卧室看了一看。
出来的时候,他已经收拾好了,躺在客厅里,闭着眼,呼吸平缓,看样子似乎是睡着了。
我转身去了卧室,抱了毛毯,盖在他身上,碰到他的肩膀,人就醒了。
来不及避开,四目相对,我一时间不知怎么办,倒是有些发愣。
他眸子里带了光,格外明亮,“好几次再梦里见你,醒来发现你不在,总是要走神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