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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得惊心动魄,美得令他血.脉喷.张,美得令他挪不开眼。
……
某女被男人带动着,嘴里发.出的声音忽高忽低,心里好不羞射。
“偷偷摸摸,生怕被人发现,这,这就是所谓的野.战吧?”姐儿暗忖:“好刺激有木有!”自离开京城那日,他们就没抱过了,于是乎,云轻舞发觉男人的‘功力’愈发彪悍,让她恨不得一口咬到他肩膀上,报复这没节制的男人。
愤愤然地想着,她也恶狠狠地咬了,某太子闷哼一声,但该干嘛继续干嘛。
“媳妇儿,你下嘴真恨!”
伴音起,他蓦地一.顶,当即报复回去。
“尼玛,再玩……再玩花样,我会让你丫的知道什么才叫下嘴狠……”姐儿正在心里发威,熟料,男人似是猜到她心里在想什么,又一次狠狠地报复起来。
云轻舞很佩服自己,最终竟没晕过去。
咳咳咳……
晕毛线!
如此这般,乃双修,只会越战越勇,真气充溢,根本就不会发生晕厥事件。
三个回合过后,宫衍体贴周到地为亲亲媳妇儿擦洗好.身子,柔声问:“还好吧?”云轻舞脸上潮.红未褪,低“嗯”一声,道:“我洗好了,你自便。”赶紧上岸,免得丫的哪根神经搭错,再度大吃特吃木节制。
未等宫衍回过神,本站在他身前的人儿已从温热的泉水中腾起,飘至温泉池边的草地上落下。
离京前,云轻舞收拾好换洗衣物,随手便丢在了空间。
“夫人,要不你穿回女装吧,这样总束缚着对身体不好。”见亲亲媳妇儿正在裹.胸,宫衍眸中含着轻柔而寵溺的笑意,出言建议。云轻舞睨他一眼,道:“穿男装方便,再者,目前穿回女装不妥。”先不说她自个的事尚未办完,就是东宫里有那些个女人在,她也不想穿着女装出现在她们面前。
三个女人一台戏,现如今东宫不算她这个正经女主子,可是已有五个女人了,若果让她们知道太子妃病好了,还不知她们会找出怎样的借口,到正殿污她的眼呢!
哼,咱就是看不惯那些女人,虽然她们很无辜,但谁要她们嫁进东宫?
某女可不承认自己在这瞎吃醋。
运转内力,烘干长发,云轻舞穿戴好,很是熟练地又易容成一个陌生面孔,这才抬眼望向水汽氤氲的温泉池,却发现男人已不在水中。
“夫人在找为夫?”
低沉而磁性的嗓音在静寂的夜色中响起,云轻舞循声望去,就见男人在距离她两三丈外的草地上站着。柔顺乌亮的黑发披散在脑后,身上松松垮垮地披着一件月白长袍,正含笑望着她。咽了咽口水,云轻舞从头到脚,将自家男人打量了一遍,道:“和殿下滚.过不少次床单,共同沐.浴也有不少次,可我还真没仔细打量过殿下的身材,没想到啊没想到,殿下您的身材实在是棒棒哒,来,快过来,让我好好摸两把。”嘴角翘起,她两眼放光,勾了勾手指。
宫衍刚从池水中出来,只是凭着意念随手拿出一件长袍披在肩上,此刻,他胸肌果露在空气中,其难以用言语描述的美感,看得人一刻都挪不开眼,毫无悬念地就令刚经历过好几个战斗回合的某女色.心大起。
“好。”宫衍提步走到她面前,云轻舞果真眯着一双色眼,伸出爪子就美美地摸了两把:“手感真好!”吃完豆腐,她刚想拉开与男人之间的距离,谁知,宫衍蓦地伸臂,揽住她的腰身,再一用力,就把人带入自己怀中。
他啄着她鲜红欲滴的耳珠,声音暧昧而惑人:“我满.足你了,你是不是得回报点才算公平?”
“少来,今晚你要的够多了,我,我就摸了你两把,才不会被你逼着就范。”手抵在他结实紧致的胸膛上,云轻舞仰起头,气鼓鼓地道:“你若敢乱来,我保准让你以后天天吃素!”
宫衍低笑:“回报我可以晚点要,不过,夫人可得记好了,莫到时赖账。”说着,他在她光洁饱.满的额头上亲了口。
“夜里凉,快些穿戴好。”
剜男人一眼,云轻舞从其怀中退出。
欣赏美男穿衣,也是种很幸福,很美好的享受。
举手投足间,无不流露出优雅从容。
等宫衍穿戴易容好,某女盯着他,目光就没挪动过。墨袍着身,长身玉立,身上自然而然散发出的王者气韵,让人禁不住会生出压迫感。“墨色也很适合你。”青色,墨色穿在他身上,皆有着禁欲系之美,看着这样的他,好想一把推到,蹂.躏,再蹂.躏!
“舞儿……”傻丫头眼睛发亮,脑袋里不知又再想什么,宫衍暗自摇摇头,薄唇微启,轻唤一声,潋滟星眸微微上挑,似笑非笑地道:“你该不会是想着把为夫扑.倒,可劲地蹂.躏吧?”虽是问,可他的语气却再肯定不过。
云轻舞顿时大囧!
暗忖:“这还有木有秘密可言啊?我想什么丫的都知道!”心里的小人儿捂脸,蹲在墙角泪牛满面:“呜呜……好羞射,丫的心知就好,做什么要说出口嘛!”她眼神躲闪,不敢再盯向男人,但心里小人儿却驱使她偷瞄,看那一抹颀长挺拔的身影是在走向她,还是站在原地望着她微笑。
“呃……”眼前光线一暗,随之一只大手抚上她的脸颊:“不好意思了?”飘入耳里的声音好听而诱人遐想连篇。温热的气息吹拂在颈侧,云轻舞的身子忍不住一僵,下意识地别过头。宫衍见她这样,低笑出声:“我的舞儿该不会是真的害羞了吧?”大手挪至她的下巴,他轻轻托起,柔声道:“在为夫心里,夫人可是与伟男儿无二呢!”
哼!就你嘴巴甜,还伟男儿。
某女心中腹诽,嘴巴却不自知地翘起。
“你干嘛?”伴音起,姐儿回过头,对上男人深黑的眸子,只觉那里面迸射出的光芒,似那捕获猎物的兽,抓住她,无论如何也不会放开,就算她不愿意,就算她拼了命地挣扎,她只是他的!
此念头划过,她登时打了个哆嗦,颤声问:“你,你该不会又想……”
“我该不会又想什么?”
宫衍定定地注视着她,不放过她脸上任何一个表情。云轻舞竭力保持镇定,拿开他的手,抬起下巴道:“想都别想!”三个回合,丫的要是还不满足,就别怪她不客气!
“舞儿,你想多了。”宫衍微笑。
云轻舞哼哼了声,道:“我想没想多你心里清楚。”
“呵呵!”宫衍轻笑出声:“好吧,你没想多。”云轻舞狠狠地瞪他一眼,可这一眼在宫衍看来,却有着无限风情。他伸手覆上她的后脑,低头吻了一下她的发顶,而后,揽她入怀,收紧臂弯道:“没你允许,我不会乱来的。”
“嘴上说的好听,我说够了,你怎么就停不下来?”头贴在他胸前,听着他有力的心跳,云轻舞撇撇嘴儿道。
宫衍取值拂过她的脸颊,轻声叹息:“那个时候为夫若是能停下来,夫人往后的幸福恐怕就没有着落了!”
“没正经!”云轻舞唇齿间迸出三字,外加在其腰间软肉上捏了一把,哼声道:“一本正经地说荤话,我还真是小看殿下了。”
“荤话?有吗?”
微微一笑,宫衍轻抚着她的额头,满心舒畅。
抬起头,云轻舞忽然道:“咱俩比一场吧?”
“比什么?”宫衍不解。“比试武功啊,怎样?答应不?”云轻舞期待地看着他。
宫衍柔声问:“你不睡会?”
“不了。”再有一个多时辰天就要亮了,返回山洞,怕是刚阖上眼没多久,就又得睁开,与其这样,倒不如两人痛快比一场,也好看看自身修为到底如何。“有彩头吗?”宫衍嘴角噙笑,挑眉问。
“彩头?”云轻舞疑惑地看着他:“你是想说你赢了我,会有什么奖励?”
“没错。”宫衍笑着颔首。
云轻舞丢给他个白眼:“你确定会打败我?”
“不确定。”宫衍摇头:“可是一般比试都设有彩头,咱们自然不能例外。”
“你想要什么彩头?”云轻舞想想也是,于是,出言问。
宫衍:“若果我险胜,你就唤我一声相公。”
云轻舞微愕:“就这么简单?”
宫衍点头,道:“你呢,你想要什么彩头?”
“我没想好,”云轻舞摩挲着下巴思量,片刻后,她道:“这样吧,如果我赢了,你就答应我一件事。”
“什么事?”别说一件,就是一千,一万件事,只要是她说的,他都会答应。云轻舞眼珠子转了转,微侧着脑袋道:“暂时不知道,不过,你记着你今个有答应我就行。”
“好,我记着。”宫衍伸出手掌。
“啪!”云轻舞跟他的手掌轻轻击在一起,道:“不许反悔。”
宫衍微笑:“不反悔。”
两人接连又三击掌。
“舞儿,那件事绝对不能伤到你我之间的感情。”宫衍突然很严肃地道出一句。云轻舞一怔,转瞬笑道:“自然。”宫衍眸光宠溺,嘴角扬起一丝清雅的笑,道:“你先出手。”
云轻舞表情严肃:“不许有所保留,咱们彼此就像仇人一般交手,能做到吗?”
“点到为止。”宫衍会意,柔声道出一句。
“嗯。”云轻舞点头。
宫衍双手展开,立时腾空后飞数丈远,待他落在一片竹林上空时,身形一动不动,手一翻,掌心立时亮出一柄长剑。
而云轻舞的玉心已握在手中,朝其攻来。
剑锋沉静,宛若一泓秋水,方一出手,就好似将周遭翠色吸纳于一处,与凛然剑气相融,继而自剑锋迸射而出,直逼向宫衍:“出剑!”她朝男人喝出一句。宫衍笑了,仿若浑然没将她聚合了林木之气的压力当回事。
令人感到讶异的是,他如此淡然闲适,那凶猛袭来的剑气似乎真的不存在了,不会对他造成丝毫影响。
换句话说,此刻的他,就如置身事外,超脱出云轻舞的攻击范围内似的。
“你什么意思?”见他突然收起手里的软剑,云轻舞脸儿瞬间冰冷:“你是觉得我不配和你一战吗?”宫衍伸出手,微微催动真气,一根与软剑差不多长短的碧竹飞到了他手中:“我就用这个。”他笑容轻浅柔和,道:“男女力量悬殊,有半点可能伤到你,我都不会让其发生。”
云轻舞瞪大眼,磨牙道:“你竟然敢小看我,看我一会不把你打得满地找牙。”宫衍但笑不语,手执那根碧竹,随意地指向她。立时,丝丝缕缕碧气化作流萤,随他那一指四散而开。手中无剑,但剑意却已展开,如炽烈灼目的阳光,将云轻舞袭来的集林木之气于一体的凛凛剑气,全消散于无形。
同时,他自身也仿若迸发出灿烂夺目的光芒,带着无比自信与霸气,傲然立于竹海之上。
衣袂翻飞,墨发飞扬,他似是与整座山融为了一体。
倘若云轻舞的剑意是千变万化的雾霭,那他的就是巍峨耸立的高山;倘若云轻舞是天际上的云朵,那他就是苍茫广阔的大地。雾霭和云朵翻涌,巍峨高山和苍茫大地却岿然不动。两人相距数丈远,她持剑看着他,他手执碧竹注视着她,两人就这么静静地对望,谁都没有说话。
慢慢的,云轻舞的瞳孔逐渐收缩,眸中神光在眼底汇聚,深沉而凛然。
剑气在她周围流转,凝结,愈来愈浓,愈来愈威猛。
蓦地,玉心发出一阵铮鸣,如龙吟一般传至四面八方。
宫衍俊美的脸上始终挂着宠溺的微笑,手中碧竹轻颤,随意地捏在修长的指间,仿若它就只是一根碧竹,不是他用来对‘敌’的兵器。
他的舞儿啊,是否知道,此时的她就似掌管天与地的女王,令人惊艳而震撼!
——不屈不挠,果决傲然。
能拥有这样的她,只怕是他几世修来的福气。
云轻舞眸中神光愈发深沉凛然,玉心铮鸣连绵不绝:“我真不是他的对手么?”虽尚未真正交手,可她显然已知彼此实力如何,但她脸上却不动声色:“师尊,我和他双修,修为都已达到无极境,为何他看似远比我厉害?师尊,你对我失望吗?”
宫衍指间的碧竹依旧纹丝不动,悬浮在竹海之上的身形亦是。
他脸上的表情也没什么变化,嘴角漾出的那丝笑容一直都在,然,那被他捏在指间的碧竹却往前伸出些许。
碧竹上还带着些许竹叶,那一片片竹叶无声无息地飘落,片刻工夫,宫衍手中的那根碧竹就变得光秃秃。
云轻舞美眸大睁,看着不知何时已攻至自己胸前两米外的竹叶。
“哼!想我认输,没那么容易!”暗道一句,她盯着那些个竹叶,玉心豁然刺出,立时铮鸣声响彻天际。
袭向她的竹叶片片零落,宫衍眼里染上自豪,只觉指间的碧竹抖得厉害。
四周围仿若有股无形的力量,正以凶猛之势扑向他。
铮鸣声阵阵,玉心在云轻舞手中似银蛇飞舞,宫衍催动真气至碧竹顶端,抬手刺出。
“轰轰轰!”连着三声轰鸣响起,似晴天霹雳一般,在空中炸开。
“咔嚓!”
宫衍垂眸,只见指间碧竹断了一截,嘴角动了动,他脸上露出惊讶,云轻舞亦是。
她真心叹服:“厉害!厉害!我不如也!”男人的修为高深莫测,要想与其一较高低,自己仍需不懈努力。
“舞儿,我输了。”宫衍笑容温暖而柔和,提气飘至某女身旁,跟着伸臂一揽,就将亲亲媳妇儿带入怀中。云轻舞脸儿涨红:“是我输了,从一开始我就输了!”比试是她提出的,那她自然也输得起:“真要我那么唤你?”长睫轻颤,她低声问。
“我当然想了,不过,也不急在一时。”宫衍笑着道。
云轻舞的心顿时一软,知道他是因为在乎她的感受,怕她难为情,所以才那么一说。环住他的腰身,头贴在他胸前,看着往后倒退的景致,她轻声道:“老公……”宫衍身子灵动,一会直接在空中连踏数步,一会脚点下面的树梢,几个起落,便飘出数十丈远,当他听到耳边飘入的那一声‘老公’时,身子一僵,差点直直从空中摔落。
“老公就是相公,以后就咱们两个人时,我便唤你老公。”云轻舞有些好笑地摇摇头,揶揄道:“别太过激动,这要是摔下去,咱们即便不摔残摔死,也会摔得呲牙咧嘴的。”
宫衍调整气息,继续飘向山洞,俊脸上的笑容如花绽放:“老公就是相公?那娘子该怎么称呼啊?”她那个时空肯定是唤相公为老公,真好,她发自心底接受了他,承认他是她的男人,是她的老公。
“娘子可称呼为老婆。”
云轻舞许是心里正甜蜜着呢,因此,并未细想宫衍后一句问话,继而便错过一个信息。
——男人早已知晓她的秘密。
宫衍的轻功已达登峰造极之境,凌空起起落落,似落叶,飞花,甚是恣意随性。
再说雪无痕和那位断了一只臂膀的长老,他们忍着伤口处传来的剧痛,一鼓作气逃出巫影谷,终于在半山腰上暂作停歇,好对伤口稍作处理,否则,就这么失血,加剧痛,也会要了他们的命。
“文长老,你忍忍,我现在就给你包扎。”扯下一块衣摆,雪无痕边帮盘膝坐在地上调息的老者包扎伤口。
被他唤作文长老的老者,须发花白,良久,收敛气息,缓缓睁开眼,诚恳谢道:“谢宫主!”
雪无痕摇头:“要说谢,也是我谢你和翟长劳,若不是你们二人相护,我恐怕已死在那少年剑下。”发丝凌乱,目光黯淡,声音嘶哑,这一刻的血幻宫宫主,要多狼狈有多狼狈。
文长老望着巫影谷中燃起的冲天火光,压下满心的愤怒和恨意,气息虚弱问:“宫主认识那位少年?”
沉默,雪无痕沉默好一会,摇摇头,道:“我只是怀疑他是闻名天下的少年天才云轻狂。”是你么?可你远在京城,又怎会突然出现在此?
“宫主的直觉向来不会有错,既然宫主说那少年是云轻狂,那么他肯定就是。”文长老额上冷汗涔涔滴落,脸色苍白得没有一丝血色,咬牙森声道:“老夫一定会亲手杀了云轻狂,为我血幻宫死去的众位长老和护法,还有众弟子报仇!”
“我说了我只是怀疑,不可轻举妄动。”雪无痕心里一紧,扫其一眼,道:“云轻狂是太师府三爷、宁远候在外收的义子,更是太子看重的人,若冒然出手,于我们来说势必得不偿失。”
“不可轻举妄动?冒然出手,得不偿失?”文长老的目光挪到他身上:“宫主,我们的总据点没了,那是我们的根,这根都没有了,血幻宫要重振,只怕很难!还有,几处分据点恐怕也在朝廷清剿之列,您是宫主,怎能在这个时候心生胆怯?”
雪无痕道:“心生胆怯?”冷冷一笑,他道:“我只是谨慎而行,不想我血幻宫余下不多的弟子枉送性命罢了!”
“老夫若执意要出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