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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说这个女人是个叛徒吧,你们还不信!”阿诺德搂着卡洛衣出现在我们面前的时候,我都能在老九的脸上感觉到啪啪的打脸声。
“嫩妈,这小娘们怎么突然成了压寨夫人了。”老九心里也是十分的郁闷,好不容易开了一场会议,让卡洛衣成为了我们的下一个目标,可是现在,她竟然稀里糊涂的成了我们合伙人的夫人。
“哎呀呀,没希望了,没希望了。”大厨来到这里最重要的一个目的就是能和卡洛衣发生一点中菲文化的交流,可是现在在他看来这件事情已经是不可能了,如果强行发生,那么恐怕下场就会和老鬼一样,神志不清,每天只能吃一顿饭。
“对了,九哥,我们和黑鬼子商量一下,是不是把老鬼放出来呀!”想到老鬼之后,我突然觉的就这么把他一个人放在监狱里面也太不是办法了呀,毕竟我们现在已经和阿诺德商量好了,有没有他做抵押都无所谓了,因为我们现在全部都抵押上去了,只等着阿诺德把机器和船准备好,我们就要去打捞宋代的瓷器了,老鬼放出来之后还可以在船上做我们的老鬼,我们现在还真的缺一个机舱人员。
“嫩妈老二,放他干什么,他都已经成那个比样了,也不知道还能活几天。”老九揉了揉眼睛,眼角好像还闪着一朵晶莹的泪花。
“九哥,你怎么了?”我有些诧异,老九这样的人怎么可能流泪,难道是因为老鬼吗?
“嫩妈,红军儿在这,我真是啥也干不了啊!”老九指着我们眼前的那几个女人,眼神里面充满了落寞。
看来秀恩爱死的快这件事情还真是很有道理呢。
阿诺德不知道和卡洛衣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但是在我们看来两个人之间好像朦胧之间有点爱情的意味。
赵工心里一直犯嘀咕,他说这个卡洛衣是不是一直就是这个猴子的情FU,然后就等着我们上钩呢?对此我也有些疑问,不过因为我们和卡洛衣认识的时间也比较长了,而其她和刘洋之间那段唯美的爱情故事也很令我们感动,所以我并不赞同赵工的这个看法。
阿诺德的速度确实很快,他竟然在美国和挪威那边都有关系,很顺利的把赵勇交代给他的那些机器以及材料准备齐全,他自己本来就有一艘2000吨的货船用来走SI,他把那些机器全部都装备到了那条船上。
“nine先生,从今天开始,你就是这条船的船长了。”菲律宾猴子一点都不安套路出牌,要知道老九不过就是一个航行时间比较长的水手而已,最多也就是一个水手长,让他做个三副海事局都不愿意,可是这个猴子竟然直接要他做船长!这简直丝毫都不把我放在眼里呀!
“嫩妈,兄弟啊!”老九这辈子最大的愿望就是能做一个船长,可是无奈与自己的学历紧紧是韩丹第二武术职业学院的中专,也就作罢,可是现在竟然凭空降临了一个船长的职位到自己的头上,这让他心里怎么能不高兴,如果不是因为现场有这么多人,我估计他和猴子俩人早就已经互爆句花了。
“阿诺德先生,我想你这么做应该不太合适吧,毕竟这条船要在公海上航行,这样的话万一有人上船来检查船员证书怎么办?那我们岂不是就露馅了。”我义正言辞的站在了政FU的这一边,心想你们怎么也得让我做船长不是。
“大副先生,我们早就已经给你们准备好了船员证书。”阿诺德笑了笑,从身后的包里面拿出了一摞证书。
我赶忙把证书抢过来,菲律宾马尼拉海事学院的毕业证!菲律宾海事机构的大红章!
我们几个被打成猪头的照片作为我们的证件照在证书上面显得非常滑稽,可是这确确实实是一本真真的船员证书。
“阿诺德先生,这本证书你是在哪里弄的?”我十分的惊讶,这是要搞什么呀,连大厨都弄成二副了。
“这是正规的证书,你们放心就好了,STCW公约。”阿诺德对船员这一块似乎也很熟悉,他一脸微笑的盯着我,给我解释着。
“阿诺德先生,我刚才看了你给我们的证书,里面没有轮机员呀,你们关起来的那个人,是我们船上的轮机长,你把他放出来,让他跟我们一起去你那条船。”我在替老鬼求着情。
“不,不,轮机员我已经找好了,我那条船是世界上质量最好的船,机舱只需要一个人就行,而且那个人还是我在船厂找到的,技术非常的好!”阿诺德给我解释道。
我心想这次完蛋了,本来以为老鬼能顺利的因为这件事情出狱呢,可是没有想到现在竟然成了无期徒刑了。
“阿诺德先生,我感觉,”我还想在和阿诺德争辩一下,被他挥了挥手打断了。
“先生女士们,我们现在需要给我们的船起一个名字,一个你们华夏的名字,因为我要给这条船挂华夏旗。”阿诺德说道。
“挂华夏旗?”我愣住了,这不是找死吗?谁不知道中非现在在争议海域闹的不可开交的,如果突然挂了一个华夏旗,那肯定备受菲放关注呀!到时候还怎么捞瓷器呀!
“是的,因为在那个海域,只有菲律宾人和华夏人的军舰在附近巡航,华夏的是可以驱逐菲律宾籍货船的,而菲方的不敢驱逐华夏的。”阿诺德给我们解释到。
“哦!原来是这个样子啊!”我第一次感觉到祖国的威力,赶忙站直身子,冲着遥远的北方行了一个少先队员礼。
“起名字我们可是最在行了,起个华夏名字,要我说就交钱轮,图个吉利。”我现在也已经掉进钱眼里面去了。
“哎呀呀,不能叫钱,钱在水上漂,不吉利!”大厨第一个拒绝了我的想法。
“嫩妈要我说叫肾强轮,男人么,不都图的肾强吗,不然怎么给她稳稳的幸福?”老九看来一眼王红军,红军儿很有女儿态的脸色一红,然后斜靠在了老九的肩膀上面。
“庸俗,你们真庸俗啊!”赵工用手指着我们,眼睛里流露出了嘲笑和不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