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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燕一点也不知道这些事情,因为张辰在她面前很会装,那种憨傻的模样,令得李燕十分怜爱。
一连介绍了几个美女都没有成功,李燕觉得自己很对不起张辰,一天晚上,李燕请张辰吃肯德基,吃到一半,李燕忽然握住张辰的手,凝视着他的眼睛,柔声道:“小辰,我们结拜成姐弟好吗?这样我们的关系可以更亲密,方便我更好地关爱和照顾你。”
张辰很感动,泪水在眼眶里转动,颤声道:“当然可以,我求之不得……其实我一直渴望有一个像你这样的姐姐,又漂亮又温柔,对我的关爱,就像我去世的妈妈……”
晚饭后,李燕牵着张辰的手,两人在霓虹灯闪耀的街道上散步。
夜风将李燕鬓发上的幽香,吹进张辰的鼻孔。
李燕留着齐耳短发,脸庞秀丽,穿着一件白色的小西装,没有系钮扣,里面是一件浅棕色的毛衣,丰满的胸脯将毛衣顶成两座浑圆的小山丘。下面是一条淡蓝色的紧身牛仔裤,将丰臀和**的曲线勾勒出来。脚上是一双黑色高跟鞋,踏在地上,发出脆响。
张辰不由道:“姐,你身材真好,脸上显得也年轻,就像个十六七岁的小姑娘。如果跟你不熟,谁看得出你是个生过孩子、已经三十三岁的女人?”
李燕俏脸一红,嗔笑道:“你姐夫经常骂我,说我是个小妖精,三十几岁的女人了,孩子都六岁了,还往小姑娘的方向打扮,但我不理他,因为我觉得,作为一个女人,只要能保持年轻,为什么不往青春靓丽打扮呢?”
瞟了张辰一眼,嗔笑道:“其实你也显得年轻,娃娃脸,又瘦,我第一次见你,还以为你是个十六七岁的孩子呢。你属于那种不容易讨女人喜欢的男人,但一旦有女人喜欢你,不管是爱情还是别的感情,你都会令女人产生极度的怜爱之情。”
经过一个报亭,李燕瞧着插在方筒里五颜六色的棒棒糖,开玩笑道:“小辰,姐姐买棒棒糖给你吃,好不好?”
张辰十分高兴,像小孩子般地跳跃起来:“太好了!谢谢姐姐!”
李燕惊笑道:“什么?你真的要吃棒棒糖?你多大了?”
张辰脸红了,傻笑道:“其实我从小到大都喜欢吃棒棒糖,一直戒不掉。如果姐姐不让我吃,我就不吃好了……”
李燕嗔笑道:“馋猫,怪不得你的牙齿不好,从今晚开始,不要再吃棒棒糖了!”
话虽如此,还是给张辰买了几根棒棒糖,亲手为他剥开一根,先把棒棒糖含进自己樱口里,吮了几下,说了声“好甜哦”,才将棒棒糖塞进张辰的嘴里。
张辰吮着棒棒糖,心脏在加速跳动。
棒棒糖果然好甜,比以往吃过的任何一根棒棒糖都要甜,这是不是因为,这根棒棒糖,刚才被李燕的樱口吮过?
两人走到一处十字口附近的车站,分手,各自坐公交车回家。
第二天中午,张辰请李燕吃麻辣烫,李燕头上戴了一个绿色发卡,换了一件白色高领毛衣,胸前依然顶出两座浑圆的小山丘。下面换了一条深蓝色的紧身牛仔裤,腰间系着一条丝巾。
张辰笑道:“姐,我要再次谢谢你,昨晚你给我买的棒棒糖,真甜真好吃,是这辈子我吃过的最香甜的棒棒糖……”
李燕却俏脸绯红,嗔声道:“别再说棒棒糖了!这么大了,还整天想着吃棒棒糖!你什么时候能长大一点呢?”
张辰一怔,不明白李燕为何要这样责怪自己,他感到李燕的神色和语调都有些异常,一时猜不透李燕的心思。
其实李燕之所以不让张辰再说棒棒糖,是因为昨晚那个荒唐的梦。
昨晚李燕的老公喝了酒,精力旺盛,几乎把李燕弄了整整一夜。李燕虽然没有反抗,心里却很厌烦,任由老公发泄,自己很快进入了梦乡。
李燕梦见了棒棒糖,梦见了一脸邪笑的张辰。
在梦里张辰把李燕按在地上,手里拿着棒棒糖,自己吮几口,便把棒棒糖塞进李燕下面,狠狠地搅。
李燕想不到自己给张辰买了棒棒糖,竟然会做这种荒唐的梦。
这种梦境,李燕怎好意思对张辰说?因此她只能脸红,只能禁止张辰再说棒棒糖。
两天后的晚上,李燕请张辰吃德克士。由于天气较冷,李燕穿着优千千的校服,那是一件近似运动装的衣服,李燕自己认为很难看,但张辰觉得,李燕穿什么都好看。
校服里面是雪白的衬衣,胸前被顶得老高。下面是一条黑色长裤,虽然不太紧身,但看起来别有一番知性感觉。
李燕的唇彩在灯光下闪耀着,她吮着柠檬汁里的吸管,嗔笑道:“张辰,你不觉得,我们结拜成姐弟的事情,有点草率有点简单吗?昨晚我偶然读到古印度的典籍,觉得印度人结拜姐弟的仪式很好,我们应该学一学。”
张辰点头道:“我也觉得我们结拜成姐弟的事情过于简单了,应该有所庆祝有点仪式。古印度传统里结拜姐弟的仪式是怎样的呢?”
江燕裹在黑色长裤里的两条**不停地夹动着,微笑道:“仪式有点复杂,有些过程不符合我们中国的传统伦理,但其中有一种仪式,我觉得可以实行。”
张辰咬了一口炸鸡腿,问道:“什么仪式可以实行?”
江燕微笑道:“洗脚,弟弟给姐姐洗脚,是姐弟结拜仪式的一项内容,我觉得我们可以试试。”
张辰脸红道:“洗脚?难道要我给你洗脚?你虽然是我的姐姐,但一个大男人给女人洗脚……”
江燕没有看出张辰在装憨装羞涩。一小时后,两人找了一家小宾馆,要了一个小时的钟点房。
进入房间,李燕有点恼怒,嗔声道:“刚才吧台里那个女接待员眼光好暧昧,她一定把我们当成来开房的偷情男女了!我真想戳掉她那双眼睛!”
张辰心里也正想着吧台里那个漂亮的女接待员,闻言忙陪笑道:“姐,你何必跟这种思想不纯洁的女孩计较?你先休息一会儿,我去打热水。”
离开房间,张辰来到吧台前,还未及开口,吧台里面那名扎着马尾辫、穿着制服的美女便嗔笑道:“帅哥,你带来的这个鸡不错啊,给了多少钱?为什么只开钟点房?包夜不更好?”
张辰啼笑皆非,想不到这女孩竟然把李燕当成鸡了,心里有些恼火,但又感到一种难以形容的刺激,淡笑道:“你叫什么名字?怎么动不动就把美女当成鸡啊?热水在哪里打?”
吧台里的美女笑道:“我叫小丹,房间里有烧水壶,你不会自己烧热水吗?你说你带来的这个美女不是鸡?我不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