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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婵怀着一种微妙的心情,走到了句莲宫寝房前,这里垂挂了一卷奢华的珍珠帘,掀开帘子走进去,就是伞语钦和傅修就寝的地方。
此时,珍珠帘子后面传来一阵伞语钦咯咯媚笑的声音,曲婵脖子起了一阵鸡皮疙瘩,掀开珍珠帘子,拿着手里香木走了进去。
“修,臣妾今天穿的,你喜欢吗?”
帘后,一张巨大的牡丹雕床,垂的是百花齐放银挂钩床帘,床榻上,青玉绣奇枕,铺的是绒丝百褶象床被。床前有一小案板,放了虎壶嘴型的香炉,一股香烟,缓缓飘进忽隐忽现半遮挡的床帘,惹出一股暧昧的芳气。
床榻上已经褪去了一身盛装的伞语钦,此时穿的可劲妖娆。
只见,那忽隐忽现的床帘后,伞语钦牡丹玫红小肚兜,只遮住了肚脐到胸的位置,外披一件淡黄色的小轻纱,玉足忽隐忽现,极为得瑟的依偎在身后健壮的男人怀中,听见曲婵进来,红唇微挺起,向身旁的傅修发出挑逗的讯号。
“她进来做什么?”曲婵的闯入,床榻上的男人俊眉微皱,身上的黑金袍还未褪下,只是妖靡的侧卧在床上,迷人凤眼,突然停泊。
汇集了四海的洋流淡淮,撩人胸腹,被袍子遮住,诱发人们去无止尽的想象。
可歌可泣,融火融冰,惊天地所动的外貌,在这一刻,视线尽数放在了进来点香的曲婵身上。
“修,臣妾不要你看别的女人。”伞语钦难得撒娇,眼睛却恨怨的瞪了曲婵一眼,曲婵一进来,傅修的目光就转移到了曲婵的身上,伞语钦神色忽有不悦,转瞬即逝。
“爱妃什么时候对自己这么没信心了。”傅修语气冷淡的回了一句,伞语钦脸色降了好几分。
“这个秀女不懂事,臣妾又看皇上总是关照她,既然将来要服侍皇上,臣妾就让她过来学习,如何更好的伺候皇上。”伞语钦笑颜如花,往傅修身上靠去。
曲婵始终低着头,听着那暧昧的词汇相勾,头也不抬,只顾自己点起香炉。
“原来如此,还是爱妃想的周到,几日不见,又懂事了。”傅修似笑非笑,低首看着身旁衣襟着露,身形巧玲的伞语钦。薄唇冲伞语钦勾了一抹挑笑,眼中,竟没有对伞语钦产生的Yu望。
“不过,朕不喜欢就寝时有不相关的人在。”龙言又启,听在曲婵耳朵里,甚是可笑,因手上有伤,点香速度也很慢。
“这有什么,臣妾会让皇上忘记所有的人,眼里只有臣妾。”床上的伞语钦,也实在有一番风骚气。她一边说,挺立的胸脯朝傅修的手上靠近,“修,你好久没来了,臣妾好想你。”伞语钦将胸贴着傅修的手,似乎希望傅修能进行搓揉,身子委婉的朝傅修一点点贴紧。明显想用自己的身体快速的让傅修进入状态,声音嘤嘤细细,带着不知是否故意的渴望..
伞语钦的主动,是循环渐进的,顺着傅修的脸色,从而加大进度。
还未相融,就发出这么让人燥热的声音,曲婵的手一直在给香木扇火,这该死的香木突然就熄了火,害她要忍着手上的剧痛,一边听着床上扰人耳朵的对话,一边恨不得赶紧走。
“爱妃今天怎么这么急。”岂止,傅修撒开了手,也未去抚摸伞语钦的身体,反而声音似乎有些不快。
“修…”伞语钦见自己主动居然没有得到回应,脸色恼怒的红了一半,顺着傅修的视线,伞语钦突然看向点香的曲婵,“曲秀女,你点个香这么久都点不好吗!”
伞语钦口气不善。“去,把桌案上的精油给本宫取来涂上。”
精油?又是什么幺蛾子,曲婵只好盖好香炉,整个寝房只点了飘忽的几根蜡烛,为**所用,抬头一看,发现了一瓶琉璃牡丹花形的透明小瓶子,里面装着枚红色的油状液体。
这应该就是精油了,她顺手拿起,低着头,拿着精油走上前。
“愣着干什么,给本宫伸进来。”伞语钦此时紧紧依附着傅修的身体,故意加高了声音。
“是.”心中忍气吞声,她撩开床帘的一截,刚准备打开精油盖子,傅修就开了口。
“这是什么东西。”傅修凝了眸子看着曲婵,问道。
“不知道。”
“不知道的东西你也敢呈上来,看来你最近胆子又变大了,晚上来这给皇贵妃和朕陪寝,也是你自愿的?”
傅修的气势,总是无形中,让人深陷囫囵,却又恨不起来。
“刚刚皇贵妃娘娘不是说了吗,这是精油,至于是什么精油,我想只有您跟娘娘自己最清楚。”曲婵不经意跟傅修的眼睛撞在了一起,傅修看上去是那么的充满精力,惑人惑心。可是她呢,一个无力抵抗的小丑,她恨极了这种被人掌控的感觉。
“朕并不清楚。”
“不清楚?皇上是不是夜夜荤食,进的多了,需要些**之物,来助长火势。”曲婵不知道自己此时为何要这样冷讽刺,可是话已经说出去了,就收不回来了。
曲婵的这句话,成功引得傅修片刻沉重的目光,“你懂的还真多,谁教你的?”
他的口气,似乎有些不高兴。
“无师自通。”
不知为何,停不下与他斗嘴,这是为何?
“修,今晚你陪的是臣妾,不是这个口出狂言的秀女!”伞语钦竟然就这样被隔离在了一旁,可见愤怒,“你,把精油给本宫,然后马上滚出去,不需要你守在这里了!”
切,求之不得。曲婵应允一声,伞语钦突然又接着说“本宫这个精油,是用来给自己涂的,皇上的能力,最清楚的人就是本宫。本宫只是怕,会承受不住,涂了这精油,才能让本宫撑住身子,好跟皇上尽兴。”
“那皇贵妃娘娘和皇上好好尽兴,告退。”曲婵将手里的精油瓶子递给伞语钦,她老希望现在脚上马上长了个风火轮,送她离开这个恶心的地方。
可是未曾想到,她的手才伸出去,傅修的脸色就突然之间黑沉了。
“你当着朕的面祝贺朕和皇贵妃,是想博得朕的眼球呢,还是想明白的告诉朕,你不想做朕的女人!”
“告退。”曲婵愣了一刻,没有回答,立即将精油瓶子递出去,转身就想走。
“啊,…痛…”
“等等!”未曾想,傅修居然下了床榻,一把拉住了曲婵的手,“你的手怎么回事?”
手上的伤口被傅修嗖的碰触到,痛的曲婵皱起了眉,床上的伞语钦,此刻脸色十分的难看,作茧自缚的后果,显然没有料到。
“修,放开她。”伞语钦嫉妒的看着他们,气的紧拉着纱裙的一角说道。
“为什么伤成这样!”傅修直接拉起曲婵的手腕,当看到她手上新鲜刚刚凝血,密密麻麻的伤口时,语气骤冷。
“放开。”曲婵试图挣脱,却未能成功。
“伞皇贵妃,你能给朕解释解释吗?”傅修转过头,再次看向床上的伞语钦,只见,伞语钦的手上,来不及清洗的指甲上,染了丹寇,淡白色勾粉线的牡丹花案,涂在指甲上,其中几个指甲上的牡丹花案染了不一般的血迹,将指甲上淡白色的牡丹,染出了红色,很明显是打人过后留下的血迹。
这时候,曲婵脸上被打过的伤痕也被看清了,因为之前被宫女用布擦掉了,不靠近看,在晚上是很不太好看清楚的。
“臣妾不知..”
“不知是吗?”傅修冷视床上的伞语钦,从未对她这么冷言冷语。“既然你不知道,那朕就等你知道了再来。”
“修!”伞语钦的外纱甚至都没有被褪去,肚兜也完好无损,很明显,今天晚上,傅修没有宠幸过她,那带点不满和妒恨的眼神,看着曲婵!
突如其来的情况,曲婵只能吃痛的垂着手,让手呈现最温和的状态,不去动作,就不会那么痛,羼水溪溪般明净的脸上,有着常人所不能的隐忍。
可随之其后的,是更加令人心惊胆颤的一幕,傅修突然放开了曲婵的手,直接横抱起了曲婵。他的手,他的胸膛,还是那么的有力,让人想要去争取,去拥抱。
“你干什么!”身子一下子腾空,曲婵像是一只受惊的小鸟,不知道手应该放在哪里,她的小身段被傅修轻而易举的抱起来。突然,就靠的那么近了。
傅修没有回答她,而是直接抱起她朝外面走去。
“修!!”
“皇上!”
空了一大块的牡丹雕床,只剩下空费心思的伞语钦怒气暴涨的叫喊声,牡丹是伞语钦最爱的花,此时也成了害了自己的败俗之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