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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师父肯定地点点头,道,“姚镇长不用怀疑,此事千真万确,我们的人还扮做风水先生进入王家,亲眼看到了马若飞。? ”
姚四海神情变得凝重起来,真正的马若飞瘫痪在床,那现在参加比武招亲的马若飞又是谁?看他武功招式处处遮掩,应该是怕被人识破,那暗器手法初看是马家一门,但现在再看,所用的内功却断不是马家一派,只是皮毛想像而已。并且手段歹毒,竟有致人于死地的行为。
想到这里,他心中一动,难道会是觊觎天灵石的那伙匪徒派来的人?他道,“嗯,这个人确实可疑,要小心提防。”
接着两人又聊了一会,无关紧要,权且按下不表。
回到刚才王师父的问话,姚四海答道,“我刚才已经提醒过余公子了,能不能领悟要看他了,再多说的话,他会起疑心的。”
王师父嗯了一声,道,“也是,如果让他知道咱们在背后偷偷调查,即使是没有恶意,也会让人不舒服。”
姚四海道,“不错,况且我看那余公子骨骼清奇,面带福相,内功心法连我都看不出虚实,对付马若飞应该不成问题,倒是可以趁机让咱们看看这两人到底是何来路。”
王师父点头,道,“姚镇人所言甚是。”
姚四海道,“比武的事咱们就静观其变就是,倒是那天我交待的另一件事,办得如何了?我总感觉这件事不同寻常,不能掉以轻心,要好生应付。”
王师父道,“姚镇长请放心,我已组织好镇上最精锐的狩猎高手,日夜巡逻,机关陷阱也布置好了。”
姚四海嗯了一声,“那我就放心了。”
两人边说边走,慢慢地走出了后院。
两天之后,第五轮比赛开始,五名优胜者齐集前院,余弦心道,这是单数,看来又有人会轮空了,不知道谁会是哪个幸运儿。
没有,接下来的展出乎余弦的意料,管家刚将比赛的锣敲响,韦英风、常断浪、李钰三人便异口同声宣布退出比赛。
那天小屋识宝,虽然事先说好只是消遣,他们也没有入局,但明眼人都能看出姚小姐的心思,余弦运气太好,最后竟然现了洛神赋图,还这么大方地送了出去,只这一项给他加的分,他们三个合在一起也抵不上。
这还是其次,更主要的是昨晚,王师父已经分别找过了他们,把这次比武的主要目地开诚布公地讲了出来,比武只是幌子,延揽强手为姚家助拳才是正事,再比下去都是高手之间的较量,万一受了伤就失了比武的初衷,最后王师父许以重金,请他们就此罢手,留下来助姚家御敌。
灯一点不明,话不说不透,这三人惯在江湖行走,能在处处危机四伏的江湖中活到现在,当然知道趋强避的道理,加上王师父许诺的酬金太过诱人,当下便没口答应了下来。
逐室星上,还是先前那间屋子里。
容誉盯着虚拟的影像,道,“刚刚数据中心的最新资料传过来了,余弦能量值31oo,马若飞6oo,你还认为马若飞能赢吗?”
易飞嘿嘿一笑道,“能量再高,也要会用。放心,你就等着看好戏吧,马若飞会给你一个惊喜的。”
台上,余弦和马若飞相向而立,相隔三米。
马若飞一恭手,道,“他们三个识趣都退出了,你怎么还站在这里。”
“我在这里等着看你一会求饶。”
“哈哈哈,余公子还在做白日梦吗?上次那暗器没伤得了你,这次可就没那么幸运了,你现在认输还来得及,否则拳脚无眼,你能不能见到明天的太阳就难说了。”
“马公子家里是经营牛肉生意的吗?你不要忘了,上次掉下台子的可是阁下,那还是我手下留情,我要是你,都没有脸再站在这里。”
“我呸,上次你不也趴在地上跟死狗似的,还有脸说我。”
“马公子的脸皮实在让在下佩服,从来比武都是掉下舞台算输,阁下难道不知道吗?”
“你一个庙里的和尚,不好好念经打坐,却来做这有违佛法的事,就不怕佛祖怪罪吗?”
“酒肉穿肠过,佛祖心中留,心中有佛便处处是佛,更况且在下只是慈恩寺的一名俗家弟子,按大唐律法可以婚娶,阁下以此相攻,是在向大家展示你的浅薄和无知吗?”
两人你一言我一句,唇枪舌剑针锋相对,说得那叫一个不亦乐乎,就是谁也不先动手。
裁判还是那个裁判,他没好气地看着两人,道,“两位这是又打算再说一场?”
马若飞喝一声,“这岂非平白污了我的嘴,接招。”说完揉身扑上,当胸就是一拳。
余弦当然不会示弱,水来土淹,兵来将挡,见招拆招,两人战在一处,只见得台上人影闪动,兔起鹘落。
不过相持只维持了几分钟,余弦的实力远远过马若飞,很快便压制住了他的进攻,一步步将他逼到了台边,马若飞一低头,几道黑点又从他身后射出,打向余弦前胸要穴。
这次余弦早有防备,紫气灌注在左掌,当空劈出,一道无形的气盾将暗器尽数挡住,接着顺势一推,气盾脱手而出,结结实实打在马若飞身上,余弦还是手下留了情,没有使出全力,堪堪将马若飞打到台子边缘,痛得他弯下腰,双手撑在地上,大口地喘息。
上次被暗器射中差点没命,余弦当时很愤怒,设想到无数种狠毒的报复手段,但真到了这一刻,他还是有些下不了手,这应该是他天性所致。
现在他站定看着马若飞,等着他认输,没想到马若飞喘息了片刻,一只手竟然伸向了腰间。
他还不死心,又想用暗器,余弦心里的火一下起来了,马上右手入怀,再出来时上次那五枚暗器已捏在掌中,只待马若飞出手,他便放手一搏。
马若飞手一伸,一枝乌黑亮的东西指住了余弦,余弦一眼之下,大脑嗡的一声,顿时一片空白,全身都僵在了那里,双腿微微颤抖竟似已支撑不住。
马若飞手里拿着的,竟然是一支手枪。
台下的人都没见过这东西,不明白为何两人突然神态大变,局面明显占优的余弦为何一付惊恐的样子,都静静地看着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