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往事

桃木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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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朱友珪等人跟在其后,沿着一条宽敞的小路走着,小路蜿蜒向上,周围都是错落的平地,想必那就是百姓赖以生存的土地。

    千乌停下脚步,“各位朋友,苗疆路途遥远,一路凶险,这就请各位一洗风尘。”

    一旁戴着面纱的女子微微俯身,“阿郎,请。”

    朱友珪点点头,随后几个人跟着洞女朝着旁洞走去。

    阿姐蹦蹦跳跳的跟在后面,朱友珪皱着眉头,“阿姐,你跟着我们几个干嘛?”

    据他了解,阿姐虽然小,但好歹是个女的,沐浴怎么也得分开吧。

    阿姐眯着眼睛,笑的贼兮兮的。

    几个人走到旁洞,朱友珪这才发现,原来这里面还有几个小洞,每个洞上面还有名字,依次是冷雾池、秀水池、泉音池、芙蓉池。

    冷雾池,顶上有一块千年的玄铁,冰冷无比,泉水冒着热气,飘散到上空的时候,会碰到那块玄铁,由此产生冰凉的雾气,由此得名冷雾池。

    秀水池顾名思义,水从潺潺不息,美丽清透。

    泉音池,是泉水经过石阶而发出有节奏的声响,那声音不是音乐,胜似音乐。

    芙蓉池,则是泉池被一坛坛盛开的芙蓉花包围,淡淡的花香萦绕在空气中,沁人心脾。

    洞女站在房间口,“请进。”

    鬼王没有看名字,直接进入冷雾池,阿姐歪着头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侯卿。

    侯卿低下头,“有事?”

    阿姐低下头抿嘴偷笑,随后进入了芙蓉池。

    侯卿无节奏的敲打的这骨笛,“泉音池,有品。”

    朱友珪点点头,“符合您的气质,请。”

    两个人进入洞里,噗通一声,石门被拉了下来。

    朱友珪摇摇头,唉,一如既往的操作。

    耳边传来洞女的声音,“落花洞乃是苗疆圣洁之地,各寨自有族规,不得擅入,请各位安心,好好享受。”

    冷雾池,白色的雾气弥漫,但却好似畏惧鬼王一样,他每踏出一步,雾气就会自动分开。

    鬼王一声冷哼,不屑的说道,“装神弄鬼。”

    阿姐眼冒金光,“温泉,额又来咧!”

    随即立马脱下衣服,一头扎了进去,不一会儿从水里冒出头来,从池边上拿出一块毛巾放到头上,仰起头,嘴里嘀咕着,“舒服。”

    朱友珪走到石壁处,抬手轻轻的敲了几下,声音沉闷,想必这石壁十分的厚,看来用内力挖一个洞是不可能的了。

    泉音池,水流声铺成一首动人的曲子,侯卿的高大的身影站在池边上,闭着眼睛,似乎是沉浸在着音乐声中。

    一炷香之后,水池里有不合时宜的气泡声冒出,侯卿睁开双眼,随即转过身去。

    “还不出来,等着憋死吗?”

    话落,千乌从水池底下冒了出来,乌黑的秀发随意的飘散在水面上,脸上挂着水珠,眉毛含情的看着他的背影。

    “阿哥~”

    那娇滴滴的声音让人的心都酥了。

    侯卿扶着额头,“不要再这么叫我。”

    千乌从池子里面出来,白皙的酮体冒着热气,一步一步向侯卿靠近。

    听到脚步声,侯卿的脸色一僵,立马往前走几步,但是洞内狭小,没几步,便被千乌逼到墙角。

    “阿哥,你转过身,看看我。”

    以她如今的姿色,足以迷倒万千男人,她就不信侯卿看到她还能不动心。

    侯卿后背绷直,整个身体贴在石壁上面,这还是他第二次这么狼狈。

    见他如此,千乌一声冷笑,随即手一挥,搭在池壁上的红色纱裙便飞到了自己的手上,她不紧不慢的穿上。

    红唇轻启,“侯卿,好久不见,你还是这么特别。”

    见侯卿丝毫未动,千乌皱着眉毛,抬起白皙的手指头在他的肩膀上戳了一下。

    侯卿整个人一激灵,立马以壁虎之姿想要爬到上面。

    千乌深吸气,抬起手抓着他的脚踝,将他拉了下来,同时一只手撑着墙壁。

    她的身材高挑,即使是侯卿,也只比她高半个头,两个人一个眼光似火,一个目光乱飘。

    “怎么,怕我吃了你?”

    侯卿沉声道,“这不无可能。”

    千乌笑了笑,“侯卿,你这样子,真的很让我想,锤死你啊!”

    侯卿推开她,“打架的话我奉陪到底,毕竟当初,是我对不住你。”

    千乌捏紧拳头,骨头在手里面咯咯作响。

    一切还得从四年前说起,当时侯卿迷恋音律,便从玄冥教离开,只身前往苗疆学习。

    苗疆气候湿热,树木草丛茂密,河流小溪随处可见,这种地方,是蚊虫的乐园。

    初入苗疆,侯卿没有基本的常识,夜半时分,便睡在了树上,没想到却被一只蚊子而咬,由此破了功。

    苗疆地广人稀,四处搜寻之后,别说俊俏之人了,甚至是连个人都找不到。

    于是,侯卿不得不把目光放到了动物上面。

    刚巧,路上的正好碰到一头眉清目秀的驴在吃草,侯卿见此,立马扑了上去。

    千乌穿着红色的嫁衣,头上带着一朵红色的花朵,很是喜庆。

    她走出来时,看见自己的嫁妆倒在了地上,顿时惊的花容失色,立马跑到驴的身边,伸出手探了探它的脖颈,已经没有了呼吸。

    千乌死死的盯着侯卿,驴的身体还热着,想必是刚刚咽气不久,周围无凶兽出没,真相只有一个,那便是眼前的这个男人,杀了她的驴。

    一个老者带领族人从林子里面走了出来,看到死去的驴,顿时吓的一屁股坐在了地上,身后的族人急忙将他扶了起来,一时间议论纷纷:

    “哎呀,这驴怎么死了,这可是千乌的嫁妆啊。”

    “这驴只有婆家开席才能杀,现在死了,千乌还怎么嫁过去啊。”

    “根据族规,谁杀了女方的驴,就要嫁给谁。”

    “从面相上看,这个男的长得甚是俊俏,只是苍白着一张脸,怕是命不久矣。”

    “隔壁老王虽然长得不如他,但是身体壮的跟头牛一样,真是可惜了。”

    就在众人议论纷纷的时候,隔壁老王带着人前来迎亲,看着倒在地上的驴,不由的拧起了眉毛。

    一旁抬着花轿的族人说道,“老王哥,这驴都死了,还接亲吗?”

    另一侧的人说道,“还接什么,还没到婆家就死了驴,真是晦气。”

    “这样的晦气的女人,谁娶谁倒霉。”

    还有更不堪的话一字不落的传到千乌的耳朵里面,千乌站起身来,将头上的花摘掉。

    “你不娶,本姑娘还不嫁了。”

    老者立马上前,“大侄女,你年纪二十三岁有余,万不可冲动啊。”

    苗疆女子大多十六七岁出嫁,千乌这个年纪,已经成为老姑娘了,这门亲事还是说了两年才成的。

    对面的男人们哈哈大笑,“得了吧,除了老王谁还会娶你这个母夜叉啊。”

    老王皱着眉头,这话怎么听怎么不对劲。

    千乌双手插着腰,“哼,三条腿的蛤蟆不好找,两条腿的男人多的是。”

    听到众人的吵闹声,侯卿慢慢的睁开了眼睛,看着眼前站着的女人,又看了看其他人,疑惑道,“这是怎么回事?”

    他的声音磁性好听,在众人的吵闹声中无疑是一股清流,千乌低下头,看到那张美轮美奂的脸,小脸蹭的一红。

    有些人只看一眼,便会让人沦陷。

    侯卿站起身来,高大的身影在人群中格外凸显,众人纷纷被他的美色震惊。

    他早就习惯了被人瞩目的感觉,对此神情十分的淡然。感觉到头上有异物,抬起骨骼分明的大手将其摘了下来,发现竟然是一只红色的花朵。

    又见对面的女人一直看着他,想必花朵是她的,便随手插到了她的头上。

    千乌呼吸一窒,心脏砰砰砰直跳。

    老者率先反应过来,走到侯卿的身边说道,“根据我们族里的规矩,给姑娘带花,就得娶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