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2】身上可以用的地方(肉肉的二更来啦)

莫颜汐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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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72】身上可以用的地方(肉肉的二更来啦)

    盘中一只小锦绒包裹着的小暖炉,一盅红糖水。睍莼璩伤

    “先喝这个,本王让人去为你熬乌鸡汤。”

    他端下小瓷盅给步绾绾,温和的语气让步绾绾脸上飞了一抹羞红。

    她没想到,夜沧澜居然懂这些峥!

    她喝了糖水,夜沧澜又把那小暖炉递到她的手里,让她捂在小腹上。

    “谢谢。”

    她抿唇一笑,轻声道谢客。

    夜沧澜盯着她的笑脸看了会儿,也一笑,沉声说:

    “绾绾,以后再发生这种事,你勿需开口,这是男人们的事。”

    步绾绾犹豫了一下,左右看看,俯过去,轻声说:

    “是你做的?”

    “嗯?”

    他怔了一下,不解地看着他。

    “你们……”

    步绾绾拉起他的手,在他的掌心里快速地写:

    “互相陷害。”

    夜沧澜低低地笑了起来,低声说:

    “瞬欣,我不是那样的人。”

    “谁知道呢?”

    步绾绾耸耸肩,也清脆地笑了起来。

    她的笑声惹得在那边赏花的几人转头看了过来。帝慎景看着那双男女,又看了一眼帝祈云,慈爱地说:

    “祈云有了瞬欣,似乎开朗了许多。”

    “哼,若她不总想着夜沧澜,儿臣就开朗。”

    帝祈云冷笑,一脸不悦。

    帝慎景却是呵呵一笑,轻拈着胡须,温和地说:

    “瞬欣心思单纯,哪是别的女子可比的,若有心机,此时就不会和夜沧澜走得如此近,少女怀|春,情窦初开时,总会崇拜那么几个大英雄,你母后当年也是这样崇拜朕的。

    想一想,日子过得真快,朕都六十了,离入土也不远了,你要好好学习理政,北商国的担子要放在你的肩上,目盲虽是朕最痛事的心,可是好在有夜沧澜在,他会好好辅佐你的。”

    帝祈云站在一边,双手恭敬地垂着,侧耳聆听。

    一直等他说完了,才低声说:

    “儿臣谢父皇信任,可是儿臣目盲之事,一定会影响朝政,还是立灵儿为太子吧。”

    “胡说,灵儿怎可为太子,太年幼!”

    帝慎景低斥一声,看向步相国。

    “步相,你今后要好好辅佐太子,不可有异心。”

    “老臣不敢,老臣粉身碎骨,定当悉心辅佐太子殿下。”

    步相赶紧跪下,连连磕头。

    “嗯,你最忠心,朕是明白的。”

    帝慎景一副宽慰的模样,让万公公扶起了步相国,又转头看步绾绾,她正侧脸看夜沧澜,笑得很是开怀。

    “步相,你生了两个好女儿。”

    帝慎景眼中光芒闪了闪,又低声说。

    “皇上,瞬欣的性子就是这样,死脑筋,哎,老臣无脸,愧对太子。”

    步相老脸涨红,又向帝祈云抱拳告罪。

    毕竟当着夫婿的面和夜沧澜说说笑笑,确实不雅。

    帝慎景呵呵一笑,不在乎地说:

    “摄政王要大婚了,茯郡主和瞬欣关系不错,他问问瞬欣茯郡主的喜好,也是疼爱夫人的举动。”

    在他看来,夜沧澜和帝祈云越不对盘,就越有利吧?这一点,不仅步相国明白,帝祈云也明白。只是由始至终,步绾绾都只是这几个男人眼里最不值钱的棋子,没人想过她的死活。

    只是此刻帝祈云觉得步绾绾的笑声很是刺耳,神情就浮了些戾气起来。

    帝祈云和步瞬欣一样,在外面赫赫有名,一个是因为花痴和大脑壳,一个却是因为暴戾和荒唐。

    所以他脸上露出这神情,帝慎景也不奇怪,只招招手,让万公公去把那两个还在谈笑的男女叫过来。

    “瞬欣,你懂点规矩。”

    步相国忍不住又斥责了一句。

    “父亲,你怎么只骂我,从来不骂姐姐?”

    步绾绾顶了一句,快步到了帝慎景的面前,低头一看,桌上摆着糕点,立刻伸手就拿。

    “咦,这是姐姐做的吧,一定好吃。”

    她装得天真娇憨,帝慎景也慈爱如父,只笑着看着她。

    “吃吧,你姐姐手巧,做的糕点都色香味美。”

    “知道皇上疼爱姐姐。”

    步绾绾又笑了笑,走到了帝祈云的面前,白了他一眼,在一边坐下。

    “皇上,灵渊皇子闹肚疼,蕙贵妃请皇上过去。”

    步兰蕙身边的宫婢快步过来,跪到帝慎景的面前。

    “知道了。”

    帝慎景低声说了句,却没起身,那宫婢只得退下。

    “走,去前面看看,去年进贡来的黑牡丹已经开花了,朕带你们看看去。”

    牡丹冬日开花,那不是神话吗?

    步绾绾跟在几个男人身后,远远的,真的见到一片雪地里覆着一片黑色,正暗自惊奇时,走近了,才发现是一匹黑色锦布。

    数十太监正站于一边,只待万公公一抬手,那黑布抬起,下面居然真是一朵一朵碗大的黑牡丹!

    朵朵黑牡丹临雪傲然立,在阳光下舒展着丝柔的花瓣,怒吐金色花蕊,芬芳满天地!

    “真美!”步绾绾惊叹。

    帝慎景呵呵笑着,扭头看她,大声说:

    “我看瞬欣倒是像这黑牡丹!”

    “皇上过奖,瞬欣哪有这么好看?”

    步绾绾清脆地笑着,蹲下去,仔细观赏这奇异的花朵。

    “皇上真是有福之人,黑牡丹能在冬天开花!”

    步相国在一边抱拳赞叹,马屁精父亲生出马屁精的女儿,一屋子马屁精……

    步绾绾心中腹诽,诽完了,又想起自己也算是步家的女儿,连带把自己骂进去了!

    “来人,赏太子妃十朵黑牡丹!”

    帝慎景笑着,令人拿剪刀过来,亲手剪下了十朵黑牡丹赐给步绾绾。

    能收到这样的花,步绾绾当然是高兴的,连忙谢恩,捧着花乐不可吱地左看右看。

    “祈云,你给瞬欣戴上一朵,让我们来看看黑牡丹的魅力。”

    帝慎景又乐呵呵地说。

    帝祈云听了,便乖乖地拿了一朵,给步绾绾攒在发间。

    “歪了歪了啦!勾住我头发啦!”

    步绾绾小声惊呼几句,亲手扶正了花,转头看向夜沧澜,眼睛亮亮的,似是想得到他的赞美。

    夜沧澜笑着点头,温和地说:

    “太子妃确实和这黑牡丹匹配,相得益彰。”

    “慢着……我很黑吗?”

    步绾绾突然觉得不对劲,这群人字字句句都在说她黑啊!

    “呵呵……”

    几个人都忍不住笑起来。

    这还是从帝慎景那里审了烟儿之后,几个人头一回发出如此和谐开怀的笑声。

    步绾绾有些郁闷,可又不能把花给取下来,再想一想,在脑袋上顶个黑花啥意思?给长辈送葬!

    这样一想,她又舒坦多了,也不取了,就顶着这朵大花在园子里慢慢悠悠地晃。

    园中有白象、白孔雀,斑斓大虎,金钱豹,小松鼠,简直像是动物园,可所有的动物都失去了野性,温驯得像小狗儿。

    帝慎景这人,还真是想驯服一切,不光是令牡丹冬日开花,也让老虎学习吃素!

    步绾绾不禁感叹,帝祈云有这么个子,能顽强活到今日,还真是奇迹!

    帝慎景又和几人一直用了膳,让人安顿他们去歇着,晚上要继续下棋聊天,自己先赶去见步兰蕙,看望小皇子灵渊。

    三人安顿在一个殿中,帝祈云和步绾绾住在东边,夜沧澜在西边。

    院中有秋千,步绾绾坐在上面,脚在地上轻轻蹬着,帝慎景赏的牡丹用一只瓷花瓶装了,摆在她的面前,一面荡秋千,一面盯着花看。

    “太子,今日之事,如何看?”

    夜沧澜站在廊柱下,问帝祈云。

    “你若肯离本太子的瞬欣远一点,本太子还能看,只可惜,本太子是盲的。”

    帝祈云不咸不淡的回了一句,扭头进了房间。

    步绾绾听到他们提自己的名字,抬眼看了过来。

    夜沧澜缓步走近,捉住了秋千绳,缓缓推动。

    步绾绾想了会儿,又说:

    “你说,是不是步兰蕙做的?”

    若只有一个烟儿,说不定是步兰蕙,可冒出来两个一模一样的,一个指认太子,一个指认摄政王,任是谁,也会被绕进云雾里,摸不清头绪。

    夜沧澜也是如此,目光投向那几朵黑牡丹,低声说:

    “瞬欣为何把自己晒得这样黑?”

    “因为失恋?”

    步绾绾故意说了句,又笑了起来。

    夜沧澜有些尴尬,松开了秋千绳,小声说:

    “瞬欣,本王看你在东宫……不然本王去向太子讨你过来……”

    殿中响起了椅子的拖响,把二人的话打断:

    “本太子目盲不假,耳朵不聋,公然勾|搭偷|情,非君子所为,摄政王自诩君子,家有娇妻,怎么总盯着别人的妻子不放?瞬欣嫁于本太子之前,可是对你苦苦相求,你从不正眼相看,如今她被本太子调|教出色了,摄政王就来了兴趣,原来好人|妻这口。”

    这二人原本说话声音极轻,不想都被帝祈云听了去,他的语调不急不缓,却夹枪带棒,夜沧澜被如此抢白,越发尴尬,拧眉看了一眼殿内的明黄身影,向步绾绾点点头,回了房中。

    “帝祈云你怎么偷|听别人说话?”

    步绾绾跳下秋千,去找帝祈云算帐。

    “步知道,你在本太子眼皮子底做这种丑事,是不是本太子早上没弄舒服你?”

    他冷笑一声,恶劣地刺了她一句。

    步绾绾顿时脸红了,捂着耳朵瞪他,见他满脸嘲讽,又恨起今天那烟儿姑娘不争气,不能让他落罪!

    “太子,绛芸郡主来了。”

    外面响起了万公公的声音。

    帝祈云转过了头,唇角勾起了笑意。

    “哈,哼……”

    步绾绾连哼几声,大步往外走,嘴中清脆地说道:

    “太子殿下,今早瞬欣已伺侯过你了,如今浑身酸软,要去歇着,让郡主接着来吧。”

    绛芸迎面而来,顿时面红耳赤,微微福身,向她行礼。

    “太子妃。”

    “免了,妃不妃的,都是陪睡的。”

    她一语匆匆说过,往大殿后面走去,要去寻个清净地方,不看这对恼人的男女。可她走不了多远,隔了十步就胸口痛,一时间恨得咬牙,又快步冲回房间,直接无视相拥的那对男女,推开后窗,从他们的讶然的视线里爬了出去!

    “继续继续,我才懒得看!”

    她挥挥手,用脚量着步子,十步之遥,正好是一排屋子。

    她放慢脚步,有一间里全是书,她来了兴致,推了推门,门居然是从里面锁的!

    她讶然地趴在窗口看了会儿,光线透进去,里面倒还能看清一切,并没有人。

    她想了想,拔下簪子,左右看看,拔开了窗户栓,利落地跳了进去,书架上摆的居然还不是那些正儿八经的诗集文章,而是一些戏曲杂文。

    古朴脱漆的书架,显示这里已经很久没有人进来,灰尘落在书上,轻轻一吹,便迷人眼,让她不敢多碰。

    不过能一次碰到这么多好看的书,实在步绾绾乐了,她选了一本,坐到靠窗的椅上聚精会神地看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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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步兰蕙跪在帝慎景的面前,一张小脸儿哭得通红,双手拉着他的龙袍,凄然地哭诉:

    “皇上怎么不信蕙儿,真不是蕙儿做的!”

    “不是你还是谁?愚蠢!”

    帝慎景一抬脚,把她踢开,怒气冲冲,一脸狠意,哪里像在外面表现出来的那样恩爱?

    “皇上,真不是蕙儿,您要相信蕙儿啊!”

    步兰蕙被踢到地上,痛得一声惨叫,又爬过来抱住他的腿。

    “皇上,此时有蹊跷,就算是蕙贵妃,她又如何要弄出两个烟儿?依老奴看,这事和太子脱不了干系。”

    万公公在外面低声说着,让帝慎景安静了一些。

    “皇上,一定是太子,您想想,为何他当时那样慌乱?”

    步兰蕙有人帮腔,抓着锦帕的手捂在胸口上,连声说道。

    “皇上,蕙儿对皇上的心日月可鉴,蕙儿的一切都是皇上的。”

    她一脸泪痕,娇艳的小脸显得楚楚可怜,衣衫也因为挨打而撕开了,露出雪色肌肤。

    见帝慎景看向自己的胸口,她也低头一看,随即拉开了衣衫,快速褪掉长裙,就穿着肚兜和亵裤跪在他的面前,然后双手托起了自己的腰带,小声说:

    “蕙儿知错了,请皇上责罚。”

    帝慎景眼中的光芒沉了沉,接过了她缀着美玉缨络的腰带,在手里掂了掂。

    步兰蕙趴着转了个身,扭过头来,轻咬着红唇看着他。

    “皇上,蕙儿只要皇上高兴,满足。”

    帝慎景的呼吸又沉了沉,一掌抓住了她的俏臀,撕开了丝绸的亵裤,分开她雪色的二股,用腰带上的美玉在那玉蕊之处狠狠研磨,按揉。

    步兰蕙扭起了柳腰,不停哼吟着。

    帝慎景一把就抓住了她的长发,把她拉起来,推进了榻上,高抬起她的双腿,扯开自己的龙袍,焦急地顶了进去。

    “皇上……”

    步兰蕙娇呼着,抓住了帝慎景的手指,放到自己的胸前。

    他立刻抓住了那软绵绵的地方,用力地撞击起来。

    大殿里回响着这令人脸红心跳的声音,可没一会儿,就消失了……

    帝慎景趴在步兰蕙的胸前,轻抚着她的脸,急|促地喘着气。

    步兰蕙睁大媚眼,抱住了他。

    不想他却立刻甩开了她,匆匆穿好衣服,黑着脸离开了。

    步兰蕙厌恶地拧拧眉,让人服侍她去梳洗。

    “老东西,还想逞威风,去,看看皇儿睡熟了没有,让嬷嬷好好照料好他。”

    “是。”

    宫婢快步退出去,步兰蕙倒在锦被上,长长地呼吸着,喃喃地念着一个名字……夜沧澜……

    若帝慎景有夜沧澜那般年轻强壮就好了……

    她翻了个身,缩成一团,在北商,只有两个男人对她冷漠,一个夜沧澜,一个帝祈云,她都抛出过花枝,可一个装成看不到,一个恶语相向……

    “不识抬举。”

    她冷笑,闭上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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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外面天色都黑了,漫天的星辉投下来,笼罩着庞大的宫殿。

    有灯的,没灯的,每一座宫殿都像疲惫蛰伏的怪兽,张大嘴巴,等着活人钻进去,祭奠它的五脏庙。

    步绾绾仍然沉浸在书中,已经看了四本了,她又从随身的小香袋里掏出夜明珠,缩在椅上继续看。

    到这里这么久,头一回能看到这样的好书,步绾绾有点如饥似渴,不知道能不能偷带几本出去?

    咚……

    突然墙内传来了一声古怪的声音。

    她怔了一下,侧耳细听,又是这咚咚的声音,像是有人在打击什么重物。

    她站起来,轻手轻脚走到墙边,伸手轻抚墙壁,又贴耳上去听。那声音时有时无,但是听得出是有人在下木质楼梯,他脚步沉,所以才发出这样的声音。

    好奇害死猫,步绾绾太了解这句话的含义了,可她就是天性好奇的野猫啊!

    她想了半天,开始在墙上摸索,想找到发现这脚步声的路。

    摸了半天,并未摸到,可是那声音却变了。

    她把耳朵紧贴在上面,只听里面传来一把沙哑的声音。

    “你是名震天下的无双太子又如何,还不是败在我的手里,那贱人和你生下了这贱小子,可他还不是在我的手掌心里,像蝼蚁一样的活着?

    我想他死就死,想他如何悲惨就如何悲惨,你如今只是一把枯骨?你还想作怪吗?你起来作怪啊!

    什么无双太子,呸,你凭什么称为无双?你儿子得叫我皇上,得给我下跪!朕才是要永生的,谁也不能夺走朕的天下!”

    他嘶吼着,似乎在用鞭子抽打什么,里面一阵乱响。

    这声音越来越大,突然就一拳锤在了墙上,吓了步绾绾一跳,连退好几步,碰到了椅子,发出沉闷的钝响。

    步绾绾的心跳很快,她都能感觉到墙那边的人就在死死盯着她,恐惧感如潮水一样涌来,她赶紧往外跑,可是门是锁着的!

    她慌了,去开窗户时,窗户的栓子却已经卡死,好半天都没弄动!

    就在此时,一道身影突然从高处落下,拉着她的手,猛地拉到了房梁上,然后像猫头鹰一样,从屋顶的阁楼爬了出去。

    步绾绾看清眼前的人,帝祈云正抱紧她,灵活地从屋顶上跳下,从他们住的那间屋子后窗钻进去。

    “我刚才看书,书还在地上!”

    步绾绾想到地上的书,连忙又说。

    帝祈云黑着脸,快步跃出去,步绾绾的心跳得极快。不用想,她也知道那人是笑面虎帝慎景,可无双太子是何许人?他说的儿子,是帝祈云吗?

    院门外已响起匆匆脚步声、拍门声。

    步绾绾的心要从嗓子口跳出来了,此时一双有力的手臂把她抱住,一起倒在了榻上。

    没有什么言语,二人上半身的衣服被匆匆褪干净,锦被拉起来,他俯在她的身上,一手扣住她的软ru……

    才摆好姿势,门就被砰的一声推开了。

    “大胆。”

    帝祈云一声怒斥。

    伸手撩开了帐子,万公公领头,一群太监跑了进来。

    见榻上如此情形,万公公并未扭过头去,而是走近来,眼睛在二人身上扫了一圈,尖声说:

    “太子殿下,皇上请殿下去下棋。”

    “放肆,出去,没见本太子正忙吗?”

    他怒冲冲的,揪起床上的瓷枕就丢了过去。

    万公公连忙躲开,瓷枕摔到地上,哗啦一阵碎响,把隔壁的夜沧澜给惊动了,大步走了过来。

    “何事?”

    “***才!”

    帝祈云掀开了锦被跳下来,匆匆系着腰带,可谁都看清了,他只一件锦衣敞着,里面空无一物,那地儿还高昂着头,分明正在办事!

    “退下。”

    夜沧澜扫了一眼榻上的小人儿,眉微微皱起,也转过了身。

    步绾绾轻舒一口气,坐了起来,可又暗呼糟糕,她今日有葵水之事,白天夜沧澜吩咐宫女替她泡过红糖水,还熬过了乌鸡汤!万公公一定会知道!

    “你过来。”

    她叫过了帝祈云,趴在他耳边小声说了几句。

    “步知道,你还真不要脸啊,这种事也告诉他!本太子就这样整死你算了!”

    他恶狠狠地骂着,又掀开被子,去掀她的裙子。

    “喂,你敢乱来……”

    “反正是你死!”

    帝祈云冷冷地骂。

    “抹点血不就行了嘛!”

    步绾绾使劲躲。

    “谁要抹你的脏血?”

    帝祈云脸更黑了。

    “喂,你别太过份!”

    步绾绾脸也绿了,他才脏,刚刚下午也不知道和绛芸干|过什么丑事!

    “太子殿下,陛下正等着呢。”

    “***才,惊扰了本太子,若本太子不能享乐了,再阉你一回!”

    帝祈云怒骂一句,抓起了步绾绾,催她穿衣。

    “你这个变态老子,你早点弄死他去。”

    步绾绾愤然地说了一句,她实在讨厌那种笑里藏刀的人物。

    二人匆匆出来,夜沧澜正站在院中等着二人。

    步绾绾脸有些红,勾着头跟在帝祈云的身后。

    帝慎景换了身黑色龙袍,就在花园里摆下棋盘,此时正独自坐在桌边,左右手各执了一色棋子,凝神苦思。

    “父皇。”

    帝祈云铁青着脸色,拱拱手,在一边坐下。

    “怎么了?”

    “万公公,你自己和皇上说。”

    帝祈云一指万公公。

    “回皇上的话,奴才没长眼,只因敲门没动静,奴才担心太子殿下的身体,所以斗胆闯了进去……坏了太子殿下和太子妃恩爱的好事。”

    “***才,还不磕头请罪。”

    帝慎景拧拧眉,骂了一句。

    万公公赶紧跪下给帝祈云磕头。

    “太子请恕罪,饶了老奴吧。”

    “万公公也是心切。”

    夜沧澜打了句圆场,也过来坐下。

    “呵,这小夫妻新婚燕尔的,一定扰到摄政王了,朕未能考虑周全,给摄政王换个寝殿吧。”

    帝慎景笑笑,抬眼看向夜沧澜。

    夜沧澜笑笑,摇头说:

    “无妨,声音也不算太大,震不聋耳朵。”

    步绾绾的脸顿时又烧红了,小声说:

    “知道我黑,也不要这样说我,也会脸红的。”

    几个男人转头看向她,她抿抿唇,抬头望天。

    来得匆忙,衣衫没系好,露出一点翠色肚兜。

    夜沧澜拧拧眉,帝祈云又看不到这些,她自已大大咧咧,只怕又吓到了,才没洋=有注意自己的衣服没整理好。

    帝慎景向一边的宫婢使了个眼色,宫婢赶紧上前去,给步绾绾整理好了衣裙,步绾绾这才发现出洋相的事,脸更红了,索性转身走到一边。

    此时有宫奴走到万公公身边,跟他耳语几句,他抬起眼睛,阴恻恻看了一眼帝祈云,走到帝慎景身边,俯耳说了几句话。

    帝慎景点点头,又看向步绾绾。

    这时候步绾绾伸手摸了摸屁股,刚出来的时候帝祈云发狠,狠拧了几下,此时还在辣辣的痛,该死的帝祈云,手还真重!

    帝慎景的视线跟着她的手走,见她揉了好一会儿,这才皱了眉,收回视线。

    夜沧澜在一边冷眼看着,始终不露声色。

    “万公公,还不给本太子上茶?若本太子失了兴致,一定再阉你一回。”

    帝祈云又斥责万公公,他赶紧往一边走。

    帝慎景和夜沧澜走了几步棋,突然说:

    “摄政王,你大婚的事,抓紧一点,年近三十还不娶妻,外面传些不好听的话,有损你的名誉。”

    “哦,不知是何话?”

    夜沧澜抬眼看他。

    “说你好男风。”

    帝慎景摇摇头,低声说。

    步绾绾转过了头,好奇地看着夜沧澜。

    “男风也不错,别有滋味。”

    帝祈云接了一句,揽过步绾绾,让她坐到腿上。

    “痛。”步绾绾坐到了屁、股拧痛的地方,瞪了他一眼,快速站了起来。

    帝慎景这才放下棋子,低声说:

    “祈云不要欺负瞬欣,小心伤了她的身子,以后还要为你开枝散叶。”

    “儿臣知道。”

    帝祈云应了一声,侧起耳朵,一个人不知道听些什么声响。

    帝慎景又和夜沧澜聊一些朝中之事,哪位大人年迈了,要选年轻力壮可行的人顶上来,又是哪家的亲戚不识趣,枉法贪赃,还有哪个郡王的女儿没了,要重新选人进宫……

    帝祈云始终没插上话,他都不太出东宫,也和这两个人说不到一起去。

    步绾绾转头看他,突然有点怜悯他了,眼睛被害瞎,父亲不知道是何人,还要和这样可怕的人生活在一起,认贼作父……

    夜色茫茫,宫灯辉煌,步绾绾只感觉到寒意阵阵。

    春天什么时候才会到来,什么时候才会雪化花开?

    她对这漫长的冬天,有些厌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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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园子里回到房间,帝祈云阴沉着脸色坐到榻,久久沉默着。

    过了好一会儿,步绾绾才坐到他身边,小声问:

    “你也听到了吗?谁是无双太子?”

    帝祈云扭头看她,一双墨瞳里闪烁着仇恨的光。

    “他的亲哥哥。”

    步绾绾哑然,过了好半天,才点了点头,不再说话。

    “不然,逃吧。”

    她沉默良久,又劝他。

    “为何要逃?”

    帝祈云冷笑,仰头往后一倒。

    “你眼睛瞎的,又没有兵马,你怎么和他斗?”

    步绾绾趴在他身边,好心地劝他。

    难得的一点同情心,若他不肯接受,她就逼他交出同命鸳鸯的解药,自己逃。

    “想都别想!”

    不想他突然冷笑一声。

    “什么?”

    她愕然。

    “没有解药!”

    他又冷笑,原来一眼看穿她的心!

    步绾绾很是气愤,今天她可帮他好几回了,就得到他这样白眼狼一只!

    “步知道……你不是想和本太子在天愿做比翼鸟吗?”

    他突然翻身,双手撑在她的身侧,唇压到了她的额上,哑哑地说。

    “做什么呀做!”

    步绾绾皱着眉,狠狠推了他一把。

    可不仅没推动,他还压了下来,推着她的裙摆,就去吻她。

    “喂,我来葵水啊,你有没有人性!”

    她压低声音怒骂。

    “本太子没人性,才不救你,让你死在那里。”

    他冷笑,在她的臀上又拧了一把,痛得她又是一声尖叫。

    “你疯了,好痛,什么总拧我屁\股……”

    “只有这里能用,不拧这里,拧哪里,放松点,让本太子进去……”

    他又抓了一把,步绾绾脑中嗡地一炸,突然就明白他们三个男人在御花园下棋时的那几句话是何含义了。

    窗口有身影静立着。

    步绾绾满头黑线,盯着他,压低声音问:

    “你还真的?”

    “难道是假的?你摸摸!”

    他抓着她的手往他那里摸,果然又胀满了热血!

    “你……”

    步绾绾欲哭无泪,拼命扭着,不肯让他得逞。

    裙子衣服撕了满床榻,后来她只有一条亵裤了。她自已做了那种带子戴在身上,里面垫着厚厚的棉布,在东宫有一样好处,便是这些东西能有好的可以用。

    她可不想让他碰到自己的那里。

    两个人扭得大榻不停地响,步绾绾是精皮力尽,实在挣扎不起了,便摊开了双手,任他去作孽。

    “帝祈云,你善良一点,会有好报的。”

    她看着身上压着的男人,有气无力地说了一句。

    “哦,你教教本太子,如何好报?”

    帝社云一手撑在脑侧,一手拿着她的头发,在她的胸前乱拂。

    “比如你现在躺一边去,你以后会和绛芸连理枝,比翼鸟。”

    她瞟他一眼,继续说:

    “还说不定能重新看到蓝天白云,还有你的绛芸美丽无双,啊……”

    她闭上眼睛,似乎那看到蓝天白云的不是他,而是自已,那样的自由徜徉,不必面对丑恶阴谋……

    她真的期望春暖花开,她的王子带她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