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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雪依和月隐不可思议地看着镜天烈,他在说什么?
“不用这么吃惊,就是为你们办的婚礼。睍莼璩晓怎么样,布置得还喜欢吗?如果不喜欢的话,我会让人重新弄。”镜天烈说道。
洛雪依看着他的样子不像是在开玩笑,“镜前辈,你吃错药了吗?”
可是反观月隐,他已经恢复了平静。
“你很大胆。”镜天烈说道:“和他在一起有什么不好的?他的人品相貌都不输给秦佑泽和镜云绝,甚至比他们更好。你应该感谢我给你安排了这样一门好亲事。腙”
“恐怕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吧。”月隐冷冷地说道。
“没错。你的血脉需要延续,她为了保护你可以自愿和我走,你为了交换她也可以牺牲自己。这样一来,我就不用担心你被人暗算了。她是绝对不会伤害你的。”
月隐的族人已经不在了,所以他的血脉就变得十分珍贵擢。
镜天烈一定要让他的血脉得以延续,这样他才可以取之不尽用之不竭。
“我是不会嫁给他的,你死了这条心吧。”洛雪依说道。
“我并没有征求你的同意不是吗?”镜天烈走到洛雪依面前,“镜云绝对你念念不忘,秦佑泽爱你至深。你说如果他们两个人知道你嫁给了月隐会是什么反应?尤其是秦佑泽,自己最好的兄弟娶了自己最爱的女人,我真想亲眼看看他会有怎么样的表情呢。”
这就是他内心最真实的想法。他不会放过镜云绝,更不会放过秦佑泽。当年的一切他知道的一清二楚,他们虽然是自己的儿子,可是他们也杀了自己最爱的女人。洛可儿走了,他的命也就跟着走了。
他不会动手去杀他们的,他只是想要让他们尝尝被剥夺心爱之人的感受。
这两个儿子果真没有让他失望,同时爱上了一个女人。从最开始这就是他布的局,没想到他们居然这么配合。
“镜天烈,你简直是混蛋。他们是你的亲生骨肉,你居然也可以这样算计他们。”洛雪依骂道。
可是他丝毫不在乎,“亲生骨肉?为了我的可儿我可以毁天灭地。留着他们的性命已经是我最大的仁慈了。”
月隐拉住洛雪依,示意她不要激怒镜天烈。他点了点头说道:“不管怎么样,你都不能让洛雪依受到一点伤害,否则,别怪我不配合。”
“你放心吧,她可是我很重要的一颗棋子,我又怎么会自己毁掉棋局呢。”
镜天烈走了,洛雪依看着月隐,想要从他的表情中看出什么来。他示意洛雪依进去,接着自己也进去关上了门。
“月隐,这太荒唐了。”洛雪依说道。
月隐坐下,“他不能杀掉他的儿子,所以,他要让他们变得和他一样。相信我,如果你有事了,佑泽的变化一定比他更加可怕。”
洛雪依并没有接话,她沉默了。她试图把秦佑泽排除在自己的心门之外。她不想听关于他的一切消息,可是为什么总是不能摆脱呢。
她没有去问父皇和母妃的下落,她觉得,如果秦佑泽的心里有那么一点点的亏欠她的话,那么就不会为难他们的。
如果遭遇不测,那么她也无可奈何。她只有尽力去做她能做的事情而已。
“我们现在怎么办?难道真的接受这荒唐的婚礼?”洛雪依真的不敢想象,和月隐成亲,这是不可能的事情。
月隐笑着说道:“小依依,你这话可是很让我伤心的啊。我哪里不好啊。刚刚镜天烈都说了,我可是比佑泽和镜云绝强多了,难道你不动心吗?”
她现在哪里有心情开玩笑啊,“月隐,你都不着急的吗?”
“急有什么用。如果我们真的反抗到底,那么镜天烈什么手段都用得出来。与其硬拼,不如智取。”
洛雪依也冷静下来,的确是的,如果镜天烈想要对付他们太容易了。灌下药,扔到一起就可以了。而这时月隐和洛雪依都不想见到的事情。
他们是朋友,是生死之交,是可以推心置腹的人。可是他们唯独不是情人。
月隐明白眼前的人对秦佑泽来说是多么重要。佑泽不在,他会好好地保护她的。如果他真的和洛雪依发生了,受伤最深的就是秦佑泽。他不能让镜天烈的阴谋得逞。
“以不变应万变吧,你不要太轻举妄动。”月隐说道。
洛雪依点点头,现在的情形也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整个山谷都被布置得很喜庆,不知道的人还真的会以为是镜天烈又要成亲了呢。
而镜天烈也没有闲着,把消息放了出去。
秦佑泽接到消息的时候,沉默了。他的内心却波涛汹涌。月隐是他最好的兄弟,洛雪依是他最爱的人。
为什么会出现这样的事情呢?
那个男人到底想要干什么!
“门主,你相信月隐和雪依吗?”久魅看着秦佑泽握紧的拳头问道。
“我自然是相信他们。”秦佑泽说道。
“那你就没有什么好担心的。既然相信他们,那么你就应该做好你现在的事情。如果你自乱阵脚,那么雪依他们就彻底没有希望了。”
龙游点点头表示赞同。这么多年,他们对月隐的为人太过了解了。他是绝对不会做出对不起秦佑泽的事情的。
秦佑泽何尝不知道,可是他担心的是,月隐会因此送了性命。
想了想,秦佑泽做出了一个重大的决定。上一次镜云绝来找他合作,那么这一次轮到他了。
他握紧了手里半块玉佩,那个男人已经丧心病狂了,他不能坐以待毙。
秦佑泽这段时间把所有的事情又仔细地分析了一遍,他现在推断出,那个斗笠男应该就是自己所谓的父亲。
他从开始的震惊,愤恨,到后来的平静。
既然如此,他也不能让镜云绝置身事外。
不带任何人,秦佑泽自己去找镜云绝。当他出现在镜云绝的营帐中的时候,镜云绝笑了,“怎么,想要故技重施,然后骗朕一次?只可惜,朕没有你那么笨!”
“你的父皇还活着。”他懒得和他解释,一开口便扔出了一个爆炸性的消息。
镜云绝明显愣住了,接着便笑了,“你认为朕会相信?”父皇的死他是亲眼看见的,现在有一个人突然间过来告诉他那个人没有死,他如何会相信。
“信不信由你,我来,只不过要告诉你,那个你一心要为他报仇的父皇正好好地活在这个、世上。”
“如果你依旧是这么烂的借口想要说服朕退兵的话,那是不可能的。”镜云绝丝毫不信他的话,说道。
秦佑泽直接把玉佩扔到了他的手里,“这个东西为什么会在我的手里你不知道吗?这么多年,你对我的身份就一点都没有怀疑过?还是你对自己太自信了,认为你杀了当年洛可儿的孩子?”
镜云绝看着手中那半块玉佩,猛然间抬起头,“你再说一遍!”
“自欺欺人是没用的。你根本就知道,我们是兄弟。”秦佑泽干脆地说了出来。
“不愧是贱人的儿子,生命力就是顽强。怎么,想在想要来和朕称兄道弟了?只可惜,不管是过去,现在,还是将来,你的命运都是一样的。你都要死在朕的刀下。”镜云绝愤恨地说道。如果没有那个女人,一切都不会发生的。
秦佑泽冷笑着,“当年的事情你也有份,如果不是你设计我娘亲,镜天烈也不会有那么极端的举动。镜云绝,说到底,是你自己害死了你的父皇,还嫁祸给别人。”
“你住嘴!”
“怎么,恼羞成怒了?”秦佑泽反而坐下了,“你恨我,我同样恨你。可是为了雪依,我愿意和你合作一次。玉佩已经在你手上了,这就是我的诚意。而你,也一定想要知道那个男人是不是你的父皇。就算不是,你也能得到你的宝藏,你稳赚不赔的。”
镜云绝拿出自己另外一半玉佩,两块玉佩和在一起,可以清晰地看到上面的形状。“如果朕不想和你合作呢?”
“你一定会的。”秦佑泽笃定镜云绝一定会想要知道那个男人是不是镜天烈。
如果是,那么意味着镜云绝这么多年做的一切都没有意义了。他不能让自己的过去成为空白,所以,他一定会答应的。
“那个斗笠男抓去了月隐和雪依,现在逼着他们成亲。”秦佑泽幽幽地说出来。
镜云绝的眼中闪过一道精光,洛雪依,你的桃花还真是旺盛啊。
“朕可以和你合作,不过朕要知道月隐的秘密。”
“救出他们,你自然会知道的。不需要我告诉你。”秦佑泽知道这件事是瞒不住的,月隐又要过上那种躲躲藏藏的日子了。
镜云绝虽然有所疑虑,不过还是答应了。“那个人很隐秘,朕派人打探了好久,根本没有任何的消息。”
“我可以找到他的位置。”秦佑泽说道,“这一点你不用担心。”那只喜鹊是最好的领路者。
镜云绝点点头。
协议达成了,秦佑泽便离开了。而镜云绝立刻拿出了纸和笔,描摹玉佩上面的地图。
那上面的地图很小,要描摹到纸上才可以看出是哪里。
而秦佑泽的嘴角噙着笑,有了月隐的消息,他才会走出这一步的。
那块玉佩他早就研究过了,他也跟着喜鹊去寻找过月隐他们的所在了。一来二去,秦佑泽发现,这玉佩上描绘的地方就是月隐他们所在的地方。
也就是说,根本没有所谓的宝藏,这就是镜天烈所设的一个局而已。
布的局越是大,时间越长,漏洞就越多。镜天烈不是不可战胜的。
秦佑泽想到这里,加快了自己的脚步。
“主人叫你们去试喜服。”白衣斗笠走进来说道。
月隐起身,“带路吧。”
洛雪依跟着月隐,虽然心里不愿意,可是还是向前走去。七拐八拐的,终于见到了镜天烈。他的面前放着两套喜服,见他们来了,他说道:“试试吧。”
很快,便有人上前,把洛雪依带到了后堂,让她换衣服。
嫁衣对洛雪依来说好像成了一种讽刺。她坐在那里,半晌,起身开始换衣服。
镜天烈看到洛雪依的时候,有一瞬间的错愕。当年他的可儿穿上喜服的时候也是这么漂亮的。仿佛就是昨天的事情一样。
月隐也已经换好了衣服,虽然他的脸色十分苍白,可是喜服映衬下,还是更加英俊了。
“不错。”镜天烈发表着自己的看法。
“镜前辈还真是煞费苦心呢。”月隐讽刺地说道。
“这些都是你用自己的血换来的,所以不必客气。”
洛雪依很不喜欢这种感觉,他们就好像是木偶一样,根本不能有自己的想法,只能由着他操纵。
“小丫头,我劝你还是不要动什么歪脑筋。”镜天烈知道洛雪依骨子里就是桀骜不驯,和可儿一样。也许洛家的女孩子血液里面就遗传着倔强吧。
“我并没有动什么歪脑筋,只是在想,你会不会让我们也带上斗笠。红色的,这样比较合群。”
“我会考虑的。”镜天烈被洛雪依逗乐了。
“为什么他们都戴着斗笠?”月隐问道。
镜天烈缓缓地说道:“因为我的可儿看到我就够了,不需要看到其他不相干的人。”
洛雪依已经习惯了他的不正常,所以,也就不感到吃惊了。不过这样的话,很容易让人有可乘之机的。
反正都是蒙着脸,一旦有人混进来很难区分的。
三天之后你们成亲,回去吧。
他挥挥手,洛雪依和月隐便换下了喜服,离开了那里。
“怎么办?难道还真的拜堂?”
“也许是的。”月隐说道。
“拜堂成亲对我来说已经是家常便饭了。”洛雪依说道。
月隐并没有笑出来,他的心中有着心酸。成亲对女孩子家是终身大事,可是洛雪依却要把成亲当成是演戏一样。这样是不是不太公平。
“这样也好,我们就省去了彩排的时间了。”
一转眼,三天过去了。
婚礼很隆重,但是宾客就是这里的斗笠人。但是比平时多了好多。他们应该就是各个分堂的堂主,是镜天烈通知他们赶回来的。
洛雪依蒙着盖头,内心并没有太多的震动,机械地和月隐拜堂。
她看不到月隐的表情,不知道他此刻在想什么。
显然,对于他们的反应,镜天烈是极其满意的。本来还以为要大费周折的,可是现在看到他们主动的配合,他很是高兴。
拜堂完毕,洛雪依被送进了洞房。
屋子里并不是只剩下她一个人,还有一个斗笠人在一旁看着她。可能是为了配合他们的喜庆气氛,今天所有的白色斗笠上面都蒙上了一层红色的薄纱。看起来十分的滑稽。
洛雪依摘下盖头,根本不管身旁的斗笠人是如何反应,自顾自地坐到桌子边开始吃东西。
她的肚子已经饿得咕咕叫了,再不吃东西就要被饿死了。
夜色很深的时候,月隐才被送回来。他不停地喝酒,就是为了尽可能多地拖延时间。
被送回去的时候,那些人只是把他交给了屋子内的斗笠人,吩咐了几句便离开了。
那个斗笠人把月隐扶了进去,月隐装作自己醉了。可是他的酒量很好,再加上镜天烈示意他的手下们不可以灌酒,所以,他根本就没有醉。
可是一进门,他便发现不对劲儿。而洛雪依渐渐地感受到了自己身体的异样。
糟了!
她太清楚那代表着什么了。身体燥热,面色潮红。镜天烈还是不相信他们会乖乖地配合。
为了以防万一,他在这屋子里的熏香上动了手脚。
月隐一进门,便察觉到了。他愤怒地挣脱开那个斗笠人,一把推开门。而镜天烈就站在门外。
“为什么要这么做?你不是答应过不伤害她的!”月隐愤怒了。
“我并没有伤害她,这东西、可以让你更快乐不是吗?她会全力配合你的。这种药没有男人是熬不过去的,所以,你们妄图演戏糊弄我是不可能的。如果你想要成全你的兄弟情谊也可以啊,不碰她就行了。可惜了这丫头,这么年轻就要香消玉殒啊!”
想要骗他,你们还嫩点。
“阿城,把他带进去。”镜云绝对屋子里的那个斗笠人说道。
洛雪依努力克制自己身体的异样,死死地咬着牙不敢出声。她只要一张嘴发出的便是呻/吟声。
月隐的身边没有任何药材,根本不可能为她压制药性。
看着她额头上的汗水越来越多,月隐静静地听着门外的动静。
他不敢靠近她,那样对她来说将会更加煎熬。
洛雪依的意识越来越模糊,她把指甲刺进了自己的肉里面,让她努力保持清醒。可是药性太猛,她所做的一切都成了徒劳。
她在床上翻滚着,脸上都是痛苦的表情。
终于,在确定外面安全了,月隐对着那个斗笠人说道:“佑泽,可以了。”
斗笠被拿了下来,露出的正是秦佑泽的脸。
“她交给你了。”月隐褪下自己的喜服,接着穿上了白色的斗笠,开门走了出去。
秦佑泽看着床上痛苦的洛雪依,看着自己朝思暮想的人儿,上前紧紧地抱住了她。
他的手如同带着魔力一般,所到之处让洛雪依感觉很舒服。就好像是在沙漠中行走的的人,见到了清泉一般。
“宝贝,我来了。”秦佑泽在她的耳边说道。他吻着她,很快便得到了洛雪依的回应。
她没有意识,只是凭借着自己的本能。
“好难受……”她闭着眼睛说道。
“宝贝,忍一忍。”他加快了手上的动作,不能伤了她,他在心里想着。
终于,感觉到了她的颤动,秦佑泽知道差不多了。不再犹豫立刻进入了她的身体。
“啊!”身体被填满,洛雪依叫出了声。
秦佑泽终于再次拥有了她,简直像做梦一样。他趁着这次婚礼冒险进入这里,他和月隐一早就料到了镜天烈会这么做,所以一定要有所防范才好。
斗笠,成了秦佑泽最好的掩饰。
他狂猛地动作着,思念全部化成了爱,融进他的心里。
洛雪依感觉到了疼痛,可是更多的是燥热。她挺起身子,迎合着秦佑泽的动作。这么热情的她秦佑泽也是第一次见到,逼得他红了双眼,只想要跟深入一点,和她交融在一起。
喘息声,呻.吟声此起彼伏。而门外,月隐靠着柱子,看着天上的月亮。
这才是最好的结果,不是吗。他轻抚手里的喜鹊,多亏了它,他们之间才可以进行这个计划。
只是不知道洛雪依清醒之后,会有什么样的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