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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有苏锦言出来缓和现场气氛。
但慕铠辰一出声,又瞬间让整个场面陷入冰点。“我说了,你要是想知道为什么就去问你奶奶。”
苏锦言:“……”大叔,你让我的尴尬症又加重了。
秦磊不知道在想什么,前后态度转变地如此之快,居然很意外地妥协了,“好啊,我带你去。”
苏锦言傻眼了,眼看着这两人架都要打起来了,突然又说不打了,那个撩架的人,居然是最先妥协的人,这个世界实在是太奇妙了。
秦磊突然以深情的目光看着苏锦言,“不用觉得奇怪,我不像某些人,只会把你推入尴尬的境地。”
苏锦言呵呵干笑,心想,我现在就挺尴尬的。
慕铠辰面色不改,“走吧。”
我靠,居然没吃醋,这个世界又奇妙了,苏锦言赶紧追了过去,大叔如此“大度”还真的是挺难能可贵的,要是一直可以这么保持下去就更好了。
他们来到天牢的门口——一个一米宽的树洞。
树倒是长得茂密又粗壮的,这里又是在山的尽头,它就在山的巅峰上,就好像接连天地间的一个媒介。
就在这个时候,秦磊偷偷做了一个,两人都没有发现的小动作。
“秦磊,你别是在玩我吧?这里是天牢?”
秦磊立刻把小动作收起来,擦了擦自己的鼻尖,挑眉反问:“这里哪里不像是天牢,我们从这里进去,跟我进来吧,很好玩的,就跟玩滑梯一样。”
说话的时候,秦磊半个身子已经进去了,单手抓着洞口,他连看都不看,整个人就跳下去了。
“大叔——”
“我们也走吧。”慕铠辰揽着她的腰身,两人一同跳入那树洞。
事实上,也像秦磊所说的那样,就跟玩滑梯似得,但是,秦磊没有说得更具体一点,是一条很长很长,长的几乎没有尽头的滑梯。
这里很暗,伸手不见五指,当然,苏锦言也不敢在这个节骨眼上伸手,就怕一伸出手,就被磨掉半截。
这就跟坐车的时候,司机一再强调不要把手伸出车窗外是同个道理。
所以苏锦言只得紧贴着慕铠辰。
慕铠辰也只得承受这甜蜜大过痛苦的拥抱,因为苏锦言贴得他太紧了,柔若无骨的身子几乎无间隙的,与自己紧密贴合,实在令他每个细胞都在蠢蠢欲动。
“言言。”
“恩?”苏锦言仍旧不敢睁开眼睛,虽然,睁开眼睛跟没睁开是同样的效果,但是没看见的黑暗,和看得见的黑暗,是完全不同的心理概念。
她听到慕铠辰吐了一口气,说道:“没事,就想叫叫你。”
“后面的两位,别顾着谈情说爱了,接下来很凶猛。”秦磊的身影在前面传来,并且伴随着一阵箭矢的疾呼声。
慕铠辰黑眸一凛,手中幻化出一把光枪,把飞来的一只箭矢格挡开,然而,这只是开始,紧接着,箭矢越来越密,越来越密,“抓着我,不要放手。”
他让苏锦言抓着自己的衣服,另外那只手也幻化出一把光枪,双手清扫着这雨点一般,密密麻麻的箭。
“秦磊,你到底是站在哪边的?”苏锦言气得胸口那团火就快要烧到喉咙了。
秦磊声音听起来蕴着笑意,感觉心情还不错,“我一直都是有仇必报的,站的是自己这边。你呀,还是小心点,别让这箭打中了,这不是普通的箭,一旦打中,玄力在一个小时之内就会消失,在这一个小时里,任你玄力再强大的人,都无法使用玄术。”
他这话实际上是讲给慕铠辰听的,他之所以这么肆无忌惮敢把苏锦言带来这么危险的地方,其实也相信,慕铠辰会把她保护好。
要是这一点危险他都保护不了她,害她受伤的话,那他又有什么资格跟他抢女人。
苏锦言不知道他还有这一层面的意思,只以为他是为了报复大叔,才把他们推入到这么危险的地方。
“秦磊,你是一个不折不扣的混蛋。”
秦磊大声叫道:“多谢夸奖,下一波更精彩哦。”
箭矢呼啸的声音减弱,直到回复平静,慕铠辰双手持着的双枪也消失了,他凝神注意着这里每一个风向,每一个声音。
突然,他听到有风的声音,但是这风当中又当着翻滚的清脆水声。
“是浪潮。”
他凝出一道光波,把两人都容纳进那道光圈里。
果然,那水是鎏金色的,带着席卷一切的气势打在光圈里。
这个时候,慕铠辰只需要维持玄力,让这层保护光圈不要破掉就可以,他这个时候,恰恰是可以思考的时候。
从一开始,秦磊就告诉他们这里是通往天牢的地方。
他们都没有怀疑过。
但是,天牢为什么会出现这些东西?怕被人劫狱?还是怕被关在里面的妖怪逃狱,恐怕都不是。
这些障碍对他来说是小儿科,那么对困在里面的人或者是打算劫狱的人恐怕来说都一样。
如果真的只是为了防止他刚才列出的两个原因,那么这些障碍根本就是形同虚设。
“言言。”
“恩?”苏锦言觉得好郁闷,大神怎么又突然叫她了,难道真的叫上瘾了吗?
“上来。”
“啊?”苏锦言不知道他讲得是什么意思。
“抓着我的衣服,爬上来。”慕铠辰耐心的解释,他一直都是讲效率的人,但在苏锦言身上,他总是有用不完的耐心。
但其实,仔细一听,他的口气却有点像是哄骗的感觉。
苏锦言不疑有他,虽然害怕掉下去,这脚踩不到地的失重感,令她爬行的速度非常慢。
突然一道力量把她托了起来。
“啊——”她尖叫了一声。
但是很快,这声尖叫被一个吻给吞没了。
“唔——”
跟往常一样,但又有一点不同。
苏锦言皱了皱眉,大叔是痛改前非还是怎样?居然变得这么温柔,那温热而柔软席卷她的口腔,令她喘不过气来。
所以很快她发现,不是这个人变温柔了,他一样跟只狼似得凶残,啃咬着自己的唇,不一样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