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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言,听话,张开嘴,这可是大嫂亲手熬的你最喜欢吃的皮蛋瘦肉粥,你闻闻可香了。睍莼璩伤”流年端着粥坐在倪言的床边,像哄小孩子似的哄她,可她放佛没听到一般,一直就这样呆呆地靠在床头,一言不发,一动不动。
经过几天的抢救,倪言终于脱离了生命危险,昨天晚上醒了过来,可醒来后她就一直这样,不管谁跟她说话,她都是这样不理不睬,神情木然,目光呆滞,就放佛丢了魂似的。
流年看看她轻叹了一口气放下勺子和粥,拉过她的手放在手心里,她的手很冰,冰到心坎里的那种,不然她也不会想不开,不会自杀,若不是伍婶发现,可能她再也见不到她了,再也不可能握着她就算是冰凉的手了。
可人不管怎样都不可以轻生,因为你来到这个世上活着并不是为了你自己。
“言言,人这一辈子活着,难道说除了爱情就一无所有了吗?你还有抚养你长大成人的爸爸妈妈,有你疼爱的弟弟,有疼爱你的伍婶,有我,有爸……有关心你的人,如果你就这样走了,你觉得你对得起那些关心疼爱你的人吗?”
“你昏迷的这几天,叔叔阿姨一直都在病房外守着,几天几夜都没合眼,你知道看着他们那样我的心里有多难受吗……”
说着,眼泪就来了,怎么堵也堵不住。
一想起这几日门外坐着的叔叔和阿姨,流年的心里就像是翻了五味瓶一样,什么味道都有。
“真的言言,我觉得你太对不起他们了!他们一手把你抚养大,你就是他们的希望和未来,你说你就这样什么都不管走了,你解脱了,可你想过他们吗?你让他们以后怎么生活?”
眼泪悄悄溢出了那双呆滞的眼睛,默默地顺着那苍白的脸颊滑下,“大嫂--”
倪言喊了一声抱住了流年的脖子,放声大哭了起来,放佛要把心中的疼痛、委屈、自责、内疚……统统都哭出来一般。
流年也跟着哇哇大哭,两个女人,紧紧地抱在一起,就像是抱着彼此的依靠,哭得昏天暗地。
“大嫂,言言,你们这是干什么呢?”门从外面推开,泰真提着东西出现在了门口,在走廊里就听到这悲痛欲绝的哭声了,她还以为哪儿死人了呢,没想到是她们两个在哭,这大白天的哭什么呢?
流年慌忙擦了擦眼泪,手轻轻拍了拍倪言,扶她坐起来,“擦擦眼泪不许再哭了。”说完才扭过脸,“泰真过来了?”
“嗯,听说言言醒了,我就赶紧过来了。”泰真将手里提的东西放在桌上,也在床边坐下,拉住了倪言的一只手,“言言,你好些了吧?以后可千万不能再做傻事了,大家都担心死了。”
倪言点点头,抿着嘴唇低下了头,大嫂说的对,她不是除了爱情就一无所有了,她还有爸爸妈妈,有弟弟,有大嫂,有……所有关心她的人,虽然上杰走了,但他永远活在她的心里。
“来言言,把粥喝了。”流年重新端起桌上的粥。
“还没吃早饭呢?你这手输着吊瓶不方便,来,让二嫂喂你。”泰真接过了流年手中的粥,舀了一勺送到倪言的嘴边。
“我……”倪言有些难为情,看向流年,若是大嫂喂她,她还能接受,二嫂……她们之间没有熟到这种地步,这让她很不习惯。
“怎么?大嫂喂你你就吃,二嫂喂了就不行啊?看来还是你跟大嫂亲,跟我远。”泰真抱怨地说,但脸上依旧带着笑容。
“不是二嫂,不是……”倪言慌忙张开嘴吃掉了勺子里的粥,“真好吃!”
“那就多吃点,来,张嘴……”
“哎哟--二少奶奶,还是我来,我来!这种活怎么能让您干呢,我来喂小姐!”伍婶匆匆忙忙地从外面跑进来,不由分说夺过了泰真手里的粥和勺子,“这种活就该是我们下人干的,大少奶奶二少奶奶您们赶紧坐沙发上歇着,我来喂小姐吃饭。”说着就舀了一勺小心翼翼地送到倪言的嘴边,“小姐乖,把嘴张开……”
……
“小姐,以后您可不许再做傻事了,这几天太太都昏过去好几次,少爷哭得不成样,先生也总是不停地抹眼泪……”伍婶说着抹起了眼泪。
倪言是早就哭成了泪人儿,身体一抖一抖的,此时听了这话哭得更凶了,“我知道了伍婶,我知道错了,以后我再也不做傻事了……”
“以后小姐您去哪儿我就跟到哪儿,去卫生间我也跟着,反正我是再也不离开您了,我一走您都做傻事,亏得我觉得不对劲就又回来了,否则……”
“对不起伍婶,对不起……”
“小姐,您别说对不起,都是伍婶的错,您别哭了,您身体太虚弱不能再哭了,我去拿毛巾给您擦擦脸。”伍婶说着站起身,边走边擦眼泪。
洗手间里,看着镜子里眼睛通红的自己,伍婶的嘴角露出了一抹鄙夷的神色,接着她掏出手机看了一眼,然后盯着地面思索了一会儿,这才拿起毛巾湿了湿水,走出卫生间。
“来,小姐,您擦擦脸,不能再哭了,眼睛都肿了。”
“我不哭,伍婶你也别哭了。”
“伍婶不哭,只要小姐好好的,伍婶就开开心心的。”伍婶笑着却又使劲抹了抹眼睛。
倪言的心里此时一阵酸胀,麻麻的,很难受,她辜负了疼爱她的人,她没能好好珍惜自己,她对不起所有疼爱她的人。
手抬起来,拉开了伍婶的手,轻轻地,她纤细的手抚在她哭红的眼睛上,一点一点地,直到一丝眼泪都没留下,这才笑着收回手……
“小姐,有件事我不知道该说不该说。”
倪言正倚在床头无聊地翻着杂志,听到伍婶的话她抬起头,美眸里闪过一丝疑惑,“有什么事就说吧伍婶。”
伍婶轻叹了一口气,扭头看了眼门口,没人,她这才转过头,再次叹了一口气,想了一会儿声音很低地说,“小姐,我听说三少爷出事那天先是受了伤,胸口被东西刺伤了,您知道这回事吗?”
胸口被刺伤?倪言的眸子一滞,记起那日他回来洗完澡出来胸口确实有白色的纱布贴着,不过纱布很小,再加上当时他要那个,所以她也就没在意,难道不是小伤口吗?
“伍婶,到底发生什么事了?你快说说!”
“您知道这回事吗?”伍婶继续问。
“知道,我当时看到了,不过以为是什么碰到的小伤口,也就没在意,你知道上杰是怎么受伤的?”
伍婶点点头,脸色有些不好看。
“怎么受伤的?”
“被金羽刺伤的。”
倪言顿时瞪大了眼睛,激动无比,“你说什么?被金羽?”
怎么可能?她怎么可能会刺伤上杰?她很爱上杰的不是吗?
伍婶看看她,再次叹了一口气,道,“小姐,您应该听说L城金家几个月前包括管家在内六人被杀的事情吧?”
“嗯,听说了,我还知道金羽是金吾的女儿。”
“是干女儿,不是亲的!”
“这我也知道,这跟金羽刺伤上杰有关系吗?”倪言不解地问。
“当然有关!这个金羽不知道从哪儿听说的谣言,说是少爷杀的她全家,她接近少爷就是为了报仇!”
倪言倏然坐直身体,眼睛瞪得跟核桃似的,震惊不已,“你说什么?报仇?”
伍婶点点头,嘴巴撇了撇,又说,“你说这金羽是不是脑子有问题,少爷怎么会杀她全家呢,找人报仇竟然找到少爷头上,简直就是活腻了!”
倪言点点头,上杰怎么会干杀人的事呢,再说了,上杰那么爱金蔷怎么会杀她呢,就算是要杀那十多年前他就会杀了她,何必等到现在,所以伍婶说的没错,金羽脑子绝对是有问题,突然她想起什么,一把抓住了伍婶的手,激动地问,“后来呢?后来上杰出车祸是不是她找人干的?”
“不知道,不过我觉得八成就是她!”伍婶撇着嘴说。
“金羽!”倪言的手还在抓着伍婶的手,但却用了惊人的力气抓着,抓得伍婶疼痛无比,念出这两个字的时候,伴随着的一股狠戾布满了那双因哭泣而红肿的眼睛。
没想到上杰的死竟然是那个女人一手造成的,老爷子怎么还会把她留在老宅?她肚子里怀着的到底是不是上杰的孩子还不一定,这个坏女人,她发誓她一定会为上杰报仇,一定会杀了她!
看着倪言眼中流露出从未有过的阴狠和仇恨,伍婶的嘴角露出了一抹若隐若现的笑。
“伍婶,金羽还在老宅吗?”
“没有,几天前就突然离开了,听说是回L城了。”
“她一个人还是有人跟她一起?”
“她自己,老爷子没有派人跟她一起,小姐,您想干什么?”
“干什么?如果真的是金羽害了上杰,我一定不会放过她!”倪言攥着拳头说。
“小姐,我刚才说的也是听说和猜测,您可千万别--”
“我心里有数,这件事我会查清楚的。”
……
家里还没装修好,再加上为了能更多地了解江伯,所以金羽决定听从江伯的安排,住进了C约餐厅后的住宅小区。
许是新环境的缘故,搬来的第一天晚上她一夜都睡得不怎么踏实,所以白天就睡了一天,也就没去医院做检查,心想,江伯说的也对,估计她是没休息好的缘故所以才会感觉不安,要她好好休息,而且经常去医院做检查对胎儿也不好,所以她就想,还是等等再去医院吧。
江伯他们似乎很忙,一白天都见不着人,也不知道他们在忙些什么,餐厅经理来送饭的时候她问了她,她说不知道,她只负责餐厅的经营和照顾她。
既然她不说,金羽就决定自己问江伯,她觉得她有理由问他在做什么,而且这也合情合理。
听熬这经到。正想着,敲门声响起。
“羽儿你睡了吗?”江伯的声音从外面传进来,金羽迅速在脑子里计划了一下,拉开了门,“还没睡呢江伯,您回来了。”17901431
“嗯,晚饭吃了没有?”
“吃过了,经理送来的,江伯您--”
话还没问出口,江伯就一脸严肃地说道,“到客厅来,我跟你说些事情。”
金羽不由得心里一颤,出什么事了吗?
“好,我披件衣服。”
到了客厅,刚坐下江伯就拿出了几张照片递给她,“羽儿,你看看这些照片。”
金羽疑惑地看他一眼,接过照片,第一个映入眼帘的人是陈磊,他对面坐着的是巩新圩,第二张还有陈磊,不过他对面的人却是一个陌生的男人,看到第三张的时候,她明眸一滞,心颤了颤,因为上面的人不是别人,正是她日思夜想的男人,他的对面依然还是陈磊。
这些照片都是什么时候拍的?这两天吗?难道说云上杰真的没有死?
心,在一瞬间跳得飞快。
“这几个人你是否都认识?”江伯问。
“呃?”金羽有些慌乱,慌忙抽出第二张,指着陈磊对面的人说道,“这个人我似乎在哪儿见过他,但想不起来了。”
“他是你爸爸的律师,叫陈枫,是陈磊的哥哥。”
“我爸爸的律师?”金羽随即皱起眉头,突然眼睛一瞪,“对!我想起来了,我见过他,有一次他来了家里跟爸爸说事情,他是陈磊的哥哥,亲哥哥吗?”
江伯点点头。1d6YL。
陈磊的哥哥?金羽的脑子里忽然闪过一个猜测,她不确定地问,“江伯,他们是不是都跟那件事有关系?”
“目前还不能完全判定,但是可以肯定的是陈枫跟巩新圩在你爸爸出事前的一段时间走得很近,频繁见面,每次都聊了很长时间,而且现在陈枫是乾蓬集团的首席律师。”
金羽紧紧抿着嘴唇,犹豫了一会儿低声问,“那……云上杰呢?”
江伯看看她,拿出那张云上杰和陈磊在一起的照片低声说,“这张照片是在出事后的第二天拍到的,但他跟陈磊见面聊了什么现在暂且还不知道,羽儿,不管最后的结果是怎样的,江伯都希望你能理智地面对。”
金羽抿着嘴笑了笑,笑得有些勉强和苦涩,“江伯,我知道。”
看来在爸爸他们出事的时候江伯就已经知道了而且从那时候开始他就在关注和调查这件事,既然如此那他一直隔了那么久才去联系自己到底是为什么她迫切想要知道,是不方便还是另有隐情?
而且为何他到现在才把这照片拿给她看,他究竟有何目的?
“还有一件事江伯需要告诉你,但希望你不要激动。”
不要激动?金羽的呼吸一滞,跟云上杰有关的事情吗?不,凶手肯定不是他!
深吸了一口气她努力调整了一下情绪,说道,“江伯,什么事您说吧,我能承受得了。”
江伯却依然担忧地看着她,最后点点头,轻声问,“羽儿,你还喜欢巩睿吗?”
“巩睿?”金羽笑了下,原来是巩睿,她还以为是云上杰,巩睿,喜欢他?几天前或许她还不能肯定是否还喜欢,但现在她很清楚,不喜欢,她现在只想从他那里要回属于她的东西,此后他们再无任何关系。
头轻轻地摇了下,声音里平淡无奇,“不喜欢,我跟他早已结束了。”
江伯叹了一口气,大手轻轻地在她的肩头拍了几下,带着些许的安慰意味,“羽儿,想开些。其实在巩睿跟你交往的时候他同时还交了几个女友,他不是真心喜欢你的,他跟你交往是有目的的,还有跟你结婚,这都是巩新圩的安排,他假装生病让你们结婚目的就是为了吾科5%的股权,你爸爸曾经跟他说过,如果你跟巩睿结了婚,巩睿就能拥有吾科5%的股份,这样加上巩新圩10%的股份,他们父子就拥有了吾科15%的股份成为仅次于你爸爸,与你妈妈姐姐一样的第二大股东。”
金羽听后先是一愣,随即轻轻笑了下,一副放佛早就知道了的表情。
“羽儿,这些事你知道?”江伯皱着眉头问。
金羽摇摇头。
“那你这是?”
“岂止是巩新圩对吾科虎视眈眈,那些以前和爸爸称兄道弟的人哪个不是的,这一点儿都不奇怪。”
“江伯,云家的事情查得怎么样了?”她紧接着又问。
江伯看看她,眼神有些复杂,随即又掏出一张照片递给她,“你看看这个。”
金羽疑惑了一下,怎么还有照片?她伸手接过来,是一张已经泛黄的黑白照片,照片上是一个女人和一个看起来只有五六岁的小男孩。
她不解,为何江伯要给她这样一张照片,这照片上的人跟云家有关吗?
“江伯,这照片上的女人和小男孩是谁啊?”
“云上杰和他的母亲曹欢。”
心一颤,这是云上杰和他的母亲?
仔细看去,还真的不难看出,小男孩确实跟他现在还有几分相似,这男人小时候都长得这么的英俊,难怪现在会长成这样,只不过这旁边的女人,怎么会看着眼熟呢,似乎跟谁有些像,好像在哪儿见过。
江伯看了看她轻声问,“是不是觉得曹欢你似乎在哪儿见过?”
金羽连连点头,“嗯,嗯,江伯您怎么知道我觉得她眼熟呢?”
江伯笑笑,又掏出了一张照片,“看看这个。”
金羽一愣,这江伯身上到底装了多上张照片,他这是要给她撒多大的网?布多大的局?
她笑笑,说道,“江伯,您身上到底还有多少张照片啊?”说着她接过照片,眉头倏然一皱,这张照片是姐夫跟他妈妈的照片,姐夫的妈妈跟云上杰的妈妈长得好相像!
曹,曹欢?姐夫的妈妈不是也叫曹欢吗?巧合?还是?
“是不是觉得照片上的两个人长得很像?”江伯问。
金羽抬起头,眼中尽是惊讶与怀疑,许久她不确定地说,“江伯,云上杰的妈妈和姐夫的妈妈是不是……”
江伯点点头,“你猜的没错!她们就是一个人,只不过一个是五年前的曹欢,一个是二十九年前的曹欢。”
“什么?!”金羽不可思议地盯着手里的两张照片,声音颤抖起来,“那……那江伯您的意思是……姐夫和云上杰两人是……是兄……兄弟?”
江伯点点头,放佛没有看到她震惊的表情没有听到她颤抖难以置信的声音,声音有些激动地说道,“对,他们的确是兄弟,至少是同母兄弟!”
天呐,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如果这样那姐夫岂不也是云霆禾的儿子?
一时间,金羽的脑子里乱哄哄的,她急切地想要理顺这些,可徒劳,越想疑问越多,越乱,越烦躁……
“羽儿。”江伯按住了她正不知道该往哪儿放的手,眼睛看着她,无形之中,就放佛一剂镇定剂打在了金羽的身上,顿时她安静下来。
“江伯,给我讲讲到底是怎么回事吧?”
江伯点点头,略微理了下思路,就放佛他亲身经历的一般,他讲起了几十年前的事情--
“这件事要从三十五年前说起,那是云上杰出生前的一年,那时候欧阳家已经有了一个儿子也就是你姐夫欧阳崇,才一岁,原本好好地突然就得了一种怪病,欧阳沧溟夫妇求遍了大江南北所有的名医都未能治好他的怪病,直到有一天一个半僧半道的人来到欧阳家。”
半僧半道?金羽怀疑地眼神看着江伯,黛眉蹙着,这个社会还有那种只可能在电视上或者小说上看到的人吗?太不可思议了!简直有些荒唐!不过还是等他把话说完吧,看看下面会发生什么事。
“那个人没有说欧阳崇得了什么病,就说要欧阳夫妇尽快再生下一个儿子,而且这个儿子出生后不能与欧阳崇见面就必须把他送给一户姓云的人家养,而且这一生都不许两个孩子见面,否则欧阳崇必会死去。说来也巧,不久后曹欢果真怀孕,数月后生下一个儿子。在当地姓云的也就只有云霆禾家,云家和欧阳家本来就是世交,所以云家对于收养这个孩子也很乐意,所以在孩子出生的当天晚上云霆禾就抱走了他,第二天欧阳崇的怪病奇迹般地竟然全好了。”
嘿!还真有这么神奇的事情吗?难道这个世界上真的有神仙?金羽的眉头皱得更紧了,却突然又舒展开,既然那个半僧半道的人那么厉害,那她就去找找这个人,问问他到底是谁害了她的全家,因为什么,想到这里她略微点了下头,决定一会儿问问江伯那人现在在哪儿。
“为此欧阳夫妇对那个半僧半道之人的话深信不疑,为了不让两个儿子见面,他们把当时知道这件事的佣人都打发了,而且还警告他们不许把这件事透露出去丝毫,就连他们自己也从来没有在大儿子的面前提起过他还有个弟弟。日子放佛又回到了以前,一家人和和美美的,谁料,天意弄人!”
金羽心头一紧,出事了?
“云上杰五岁那年,欧阳沧溟乘坐的飞机不幸出事,他下落不明,欧阳家也因此举家搬迁,临走前曹欢找到云上杰,说想要跟儿子照一张照片作为留念,云霆禾同意了,就有了你手中的那张黑白照片,从此以后曹欢就再也没有跟这个儿子见过面,两家的日子都平静地过着,直到十一年前的一个夜晚,原本平静的一切突然就发生了变化!”
金羽的心再次一颤,十一年前?她七岁那年?
“那个夜晚发生了什么事?” 她紧张地问。
江伯看着她,有些为难,不想说,可却又一副不得不说的神情,沉默了片刻他重新开口,“欧阳崇喜欢你姐姐,但你姐姐不喜欢他,为此他伤心难过整日把自己锁在房间里弄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曹欢心疼不已,无奈之下她只好去找云上杰,希望能说服他跟你姐姐分手,但云上杰却不同意,没办法曹欢只好对他说出隐藏了二十多年的秘密,告诉他欧阳崇是他的亲哥哥,要他必须跟你姐姐分手。”
“云上杰不也是她的儿子吗?难道她希望看到这个儿子伤心难过?”金羽说出了心里的疑惑。
“怎么说欧阳崇都是曹欢一手带大的,所以她对这个儿子的爱远远多于对云上杰的爱。”江伯的回答合情合理,这让金羽无法再有所怀疑,接着她又问道,“那云上杰会同意吗?”
“云上杰当然不同意了!他不相信曹欢说的,就去找云霆禾问自己的身世。”
“云霆禾怎么说?”
“他说曹欢确实是他的母亲不假,但他的父亲不是欧阳崇而是他云霆禾,他跟欧阳崇只是同母异父的兄弟。”说到这里江伯的拳头是紧攥着的,手臂上的青筋一根根地暴起,不难看出他此时胸中那熊熊燃烧的怒火,至于他为什么如此的生气,金羽就不得而知了,不过从这一点上她判断江伯跟云霆禾应该也有过往,而且这件事似乎还跟曹欢有关。
为什么?
难道江伯当年喜欢却没能厮守在一起的女人是曹欢?
金羽被自己这个大胆的猜想吓了一大跳,如果江伯跟曹欢当年有关系,那么他跟欧阳沧溟、云霆禾都是情敌,如此他对云上杰仇视那也在情理之中,只是,事情会是她想的这样吗?
她抱着试一试看能否从江伯的嘴里探出一些事情的态度想了下问道,“为什么云霆禾如此的肯定?曹欢可是云上杰的亲生母亲,难道她还会弄错自己的儿子究竟是谁的吗?”
?
江伯没有直接回答,而是简单地讲述了一下当年的事情,答案究竟是什么就让金羽自己去捉摸了。
“云霆禾、欧阳沧溟还有曹欢三人是从小一起长大,曹欢天生丽质相当的聪慧,所以两个男人都喜欢,云霆禾跟曹欢原本就有婚约所以对于最后曹欢选择了悔婚跟欧阳沧溟结婚他一直耿耿于怀,后来他虽娶了门当户对的千金小姐,但对曹欢一直念念不忘。欧阳崇生病一直治不好,欧阳沧溟的脾气越来越坏,整日酗酒,回家就跟曹欢吵架,甚至有时候两人还动手打起来,导致曹欢郁郁寡欢,心里有委屈却无处诉说,这时候云霆禾的出现就放佛冬日里的太阳,暖和了她的心房,自然而然她就对云霆禾产生了好感,慢慢地两人的关系越来越亲密,一次欧阳沧溟谈生意去了外地要一周才回来,曹欢就跟云霆禾在酒店住了一周,一个月后她怀孕,不久后生下了云上杰。”
如此说来曹欢也有可能不确定云上杰究竟是谁的儿子,不过金羽倒觉得应该是云霆禾的,因为云上杰跟他长得很像,而且跟云上龙也很像,只是如果这样,那云上龙岂不也是曹欢的儿子?
可云上龙却说他母亲在上杰出生后不久就死了,到底他们两人谁说的是真的?
几十年前到底是谁与谁的纠葛?曹欢在五年前死了,欧阳沧溟二十多年前失踪可能也已经死了,那么现在知道这件事的就只有云霆禾,所以要想了解当年的事情就必须找到云霆禾问一问。
不过她现在最关心的事情不是上一代的那些事情,而是那个半僧半道的人。
“江伯,那后来那个半僧半道的人呢?他去哪儿了?”
江伯摇摇头,“我也不知道,欧阳夫妇也就见过那一次,后来他们试图再去找他,但一直没有找到。”
“那人会不会是神仙啊?那么厉害能预知未来!”金羽的双眸里充满了希望之光,就放佛找到那个神秘厉害的人物就能为她的家人报仇了一样。
江伯看她一眼,似是对她这样的神情有些不满,他摇了下头,脸色有些难看。
“江伯,那最后云上杰为什么没有跟姐姐在一起?是因为云霆禾的阻挠吗?”金羽原本还在想半僧半道的那个人,却突然又问了这样两个问题,前后如此迅速的转变显然让江伯有些不适应,他怔愣着看着她,忘记了回答。
其实连她自己有时候都很惊讶为何自己会转变的这么快,她笑笑,“江伯,您在听我说吗?”
“呃?听着呢。”江伯有些不自然地笑了下,说道,“云上杰要带你姐姐远走高飞,但你姐姐是个孝顺懂事的孩子,她没有那么做,而是听从你爸爸的安排,跟门当户对的欧阳崇结了婚,再加上曹欢以自己的性命相逼,云上杰最后只好同意放开手,而且还答应曹欢这辈子都不会跟欧阳崇见面也不把他们的关系告诉任何一个人。”
“原来那天晚上他伤心难过不只是因为心爱的女友要嫁给了别人,更重要的是那个人还是他的亲哥哥,难怪那晚上见到他的时候他那么的伤心难过。”金羽自言自语小声嘀咕起来。
江伯疑惑地看着她问,“羽儿,你在嘀咕什么呢?”
“没,没什么。”金羽神色慌乱地说,停了一会儿小声说,“其实我小时候见过云上杰一次。”
江伯诧异,“你小时候见过他?”
“嗯。”
金羽只是应了一声没有说缘由,江伯也没有问,停了一会儿他说道,“羽儿,那玉佩确实有两块。”
金羽一愣,心在这一刻剧烈地跳了起来,若是这样,那凶手会是谁?她相信不是云上杰。
“那如果玉佩是两块,凶手就肯定不是云上杰而另有其人!”
江伯睨她一眼,摇摇头,停了一下说道,“这两块玉佩和那把匕首是欧阳家的传家宝,欧阳家世代单传,到了欧阳崇这一代才有了这两个儿子,所以两个儿子就一人随身佩戴了一块玉佩,至于那把匕首为何最后会在云上杰手里,这个就不清楚了,不过这个云上杰可真够心狠手辣的,连自己的亲哥哥都不放过。”
“如果云上杰跟姐夫是亲兄弟的话,那他怎么会杀了自己的亲哥哥和亲侄子呢,这点行不通,所以说他肯定不是凶手。”金羽很肯定地说。
然而江伯很快就推翻了她的肯定,“为什么他不可能?他是最有可能的人,他有理由那么做,夺爱之恨这是任何一个男人都无法忍受的,更何况云上杰的残忍与无情又是无人能及的,再说他所知道的只是他跟欧阳崇是同母异父的兄弟而已。”
江伯说这些话的时候眼中闪烁着仇恨的光芒,金羽虽然在想别的事情但还是留意到了他的眼神,不过她无暇理会,心里只想着事情会如他说的那样吗?
跟云上杰接触的这段时间可以用三个字来形容他--变色龙,她永远都猜不透他下一秒想要干什么,所以他究竟是否会那样做她不敢肯定,她不是他当然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但江伯说的很对,夺爱之恨这是任何一个男人都无法忍受的,更何况是他那样骄傲的人呢。
他很爱姐姐吧,不然也不会跟她在床上的时候叫着姐姐的名字,姐姐可真幸福,一生能遇到两个那么爱她的男人,什么时候她也能遇到一个真正爱她的男人呢?
云上杰是不可能了,就算是他没死,他的心里也只有姐姐。
算了,不想他了,越想越难受。
“江伯,您找到我姐夫的那块玉佩了吗?”
“还没有,我已经派人去欧阳家找了,应该很快就能有结果的,不过有一件事我很奇怪。”
“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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