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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ong>订阅未满百分之三十看到的都是防盗章, 超过百分之三十正常章节。 她这次……是要完成一只狐妖的心愿啊,附到一只奶猫的身上算个什么事儿?最让她后悔的是她还听信了墨泽的建议, 把自己的法力给封印了!
说什么挑战自我,根本就是在坑主人, 真是好一个坑货。
怪不得这坑货这一次不跟着一起来, 合着是知道她会变成这样鬼样子,所以做贼心虚不敢来了。
奈何桥上的墨泽泪流满面,主人人家真的不是故意的, 谁知道系统出了故障, 就把你给变成猫了……本来人家给你设定的是狐妖的身体啊!从狐狸变成猫,这差距太大,所以人家不敢出现在你面前惹……
可惜不管他怎么哭号清欢都听不到了,因为她同时还切断了跟墨泽的联系!
这次回去,一定要把这个坑货扔进忘川河一天以儆效尤!要是以后其他人也跟他一样坑主, 那她就可以包袱裹一裹死去了。
清欢垂头丧气地趴在窝里,那个抱着她的波斯人点了点她湿润的鼻头,嘴里叽里咕噜说着自己国家特有的语言:“猫儿呀猫儿,你可要乖,待会儿去见到天朝的皇帝陛下, 千万不要乱叫也不要乱抓, 美美的可爱的,这样才能让皇帝陛下不至于震怒今年我国进贡少了三分之一的事情, 知道吗?”
说完他就觉得自己疯了, 猫儿要是能听懂才怪呢。他这也是病急乱投医, 这猫儿乃是波斯镇国之宝,说来也是奇怪,同其他的波斯猫都生得不同,双眸异色,一金一银,也不是扁鼻,但的的确确是纯种的猫儿。若非这双异瞳,国主也不会把被子民视为吉祥之物的猫儿上贡天朝。
只愿皇帝陛下看在他们诚心诚意,且今年的确拿不出往年供奉的份上,能接受猫儿,从而不要发起战争。
清欢当然知道这个世界是波斯并非其他世界的波斯,事实上很多世界里重复的国家也顶多就是名字相同,这个世界也是她之前没有来过的,如今抱着她的这个波斯人脚下踩着的土地,属于一个叫做蟠龙国的强国。蟠龙大帝年仅二十又五,却天资聪颖,当政二十年间,便将蟠龙国从一个普通大国变成了睥睨天下的主国!不仅如此,他还打到了海外,西域也好,北漠也罢,都被纳入了他的国土。一些偏远小国为了生存,只得投降,年年进贡以求和平。
而清欢到这里的原因无他,自然是为了完成有功德之人生前最后的心愿。这心愿其实也不难,可鬼知道她会变成一只只能抓蚊子的猫啊!
说能抓蚊子,估计也就只到这地步了,瞧这软绵绵粉嘟嘟的小爪子,养的这么好,看到老鼠指不定谁啃谁呢。
清欢心痛难耐,趴在波斯大臣的怀里,生无可恋,几乎要挂东南枝。
她已经忘了上一次这么弱是多久以前了,那么遥远的记忆她早已想不起来。
……算了。
就当是一次新奇的体验好了。说来她还没有任务失败过,不知道失败的代价是什么,她现在已经跳脱天道之外,就算失败了,也没人管得了她。
啊,太强也是一种困扰啊。
清欢内心喟叹,当然她完全没注意到此刻她真的只是一只软趴趴没有力气的小奶猫。
这是个唯物主义世界,偏偏出了一只狐妖。
自古人妖相恋,都不得善终。说来也是奇怪,清欢做道士和修士的时候,所见过的妖魔鬼怪全是坏的,他们吃人心喝人血来修炼,逆天而行,杀戮无数。但在这个世界里,大多数妖怪都是好的。
就像是戏文里唱的那样,狐妖爱上了俊秀好学,一心考取功名的书生。书生不知她是狐妖,还以为是哪家小姐,两人暗中定了鸳鸯谱,此后狐妖每夜都往书生家中去,书生生病,重症垂危,她甚至将自己的内丹吐出让书生服下,以期他能好转。
她深深地被书生的铮铮傲骨与博学多才迷住了,而书生似乎也为她的美貌和温柔善良所迷,称她为娘子,口口声声说待他金榜题名,便回来娶她,用大红花轿抬她过府。
但狐妖很清楚,自己与书生是不可能有结果的,人与妖不可以结合,若是被天庭或是捉妖之人得知,自己怕是要魂飞魄散了。
她自己一人死了也没关系,可若是连累家中其他人,又如何有脸面呢?
狐妖足足等了书生三年,终于等到他衣锦还乡。只可惜,书生这一次回来不是为了娶她,而是为了杀她。狐妖生性多情,在爱上人类之后便会一心学好,只想做个普通人,然而这普通人又岂是说做就能做的?
书生早就知道她乃山中精怪,之所以只字不提,为的便是她幻化出的金银,以及的确迷住了他的美貌。
可是美人和前程比起来,轻如鸿毛。皇上有旨,但凡能医好公主怪疾者,便可做驸马,否则便要砍头。书生高中状元后,偶然遇到一名法师,法师告诉他说他眉宇间有妖气,问他可是撞了妖邪。
书生眼珠一转,便将事情一一讲出,自然,在他叙述出的故事里,他不过是个可怜的,与妖怪虚以委蛇的书生,而狐妖则成了那贪心不足意图与凡人结合的怪物。
法师教了书生一个法子,既可以摆脱狐妖,又可以救下公主,问题就在于书生有没有胆子。
他自然是有的,能狠心到把陪伴自己五年的狐妖杀死,他还有什么不敢做的?
法师告诉他,要救公主,御医们其实有法子,只不过他们开出的药方子少了一味药引子,若是有了这味药引子,那么公主的病便可药到病除。
他身上自带的贵气和霸气,足以让进来的人不敢喧哗。最后还是吴父率先开口道:“这位公子,我们——”
“谁允许你们进来的?”他淡淡地问。
胡威二话不说抽出腰刀砍过来,吴苗苗见状,也立刻还手,吴父却是没有,那白衣公子也没有,因为他们知道孰是孰非。先用剑惊了人家的是他们,后来不请自来连门都没敲的也是他们,说实在的,人家要砍他们也正常。
“喂!我说你这人怎么这么没礼貌?!我们是来道歉,不是来寻仇的!你叫你的手下直接动手是什么意思?!”吴苗苗在打斗中艰难质问。这黑铁塔一样的男人好厉害的功夫!可以看出他并无杀意,若是起了杀心,她怀疑自己能否在他手下走上十招!
终于,胡威将人赶了出去,门却没关。吴苗苗心有不忿,她从小娇生惯养,父亲兄长做什么都惯着,早养成了一副你不顺着我我就要你好看的骄纵性子。第一眼见元狩帝生得俊美无俦,她心生好感,可那人对自己却视而不见,连她的问话都不理会,她心中气恼,又忍不住想要生气。见那人自打说了一句话就看着窗外,怀里却抱着个身段纤细的少女,顿时恶从心头起,从袖子里甩出几枚梅花镖!
胡威大惊!他怎么也没想到这恶女子竟敢如此大胆!想去挡已是来不及,他只能一掌打在吴苗苗肩上,吴苗苗那功夫,在大内统领面前根本不够看的,若非有那白衣公子眼疾手快扶住,怕是整个人要摔下二楼了。但即便如此,也吐了口血出来。
元狩帝何等身手,他连头都没回便以手中折扇将梅花镖打落,一双黑眸深沉无比。清欢窝在他怀里也暗自咋舌,这女子好恶毒的心肠!
得了,这下歉没来得及道,梁子却是结大了。
饶是吴父脾气再好,女儿受伤吐血,他又惯疼爱这老来子,当下变了脸色:“出如此重手,你我莫非有仇不成?!”
梅行之最擅打嘴炮,他将手中扇子刷的一声展开,轻笑道:“当真是稀奇古怪,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我朝元狩皇帝早颁下法典,要严惩为恶伤人之徒。令爱脱手长剑在先,无礼闯入在后,又以暗器伤我家主子及夫人,侍从护主心切出手保护,有何不对?倒是搁下的行径让在下好生佩服。”
吴父并非不讲理之人,只是爱女心切,被梅行之这么明里暗里一损,脸色十分难看,吴苗苗却恨得要死,她活到十八岁,何曾有人敢这样对她!“爹!爹你要给我报仇!一定要给我报仇!女儿咽不下这口气!”说着便强撑着起身,那白衣公子扶了她一把,她便嫌弃地一把打开:“滚!不用你帮我!”
胡威出手很重,那一下还是白衣公子为吴苗苗减了力道,否则此刻别说说话了,能不能活着都还是个问题。别人瞧不出,胡威还瞧不出么?白衣公子脸色如金,明显也受了内伤。这世上能承他一掌的人不多,这是他们自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