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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俊鸟走到床边坐了下来,说:“桂芳,你们村里的那几个女人住在哪个房间里啊?”
潘桂芳说:“她们就住在最里边的那个房间,那个房间比较大,床位也多,房钱也便宜。”
秦俊鸟说:“你们村里的那几个女人都有谁呀?是不是经常去你家打麻将的那几个人啊?”
潘桂芳皱起眉头说:“俊鸟,咱们好不容易见上一面,你净说些鸡毛蒜皮的事情,你就不会说点儿正事儿啊?”
秦俊鸟笑了笑,说:“那你想说啥正事儿啊?”
潘桂芳这时走到了秦俊鸟的身边,伸手抚摸了几下秦俊鸟的胸膛,“咯”“咯”娇笑了几声,说:“我想说啥正事儿,你难道还不知道吗,你就别跟在我的面前装傻了。”
潘桂芳说完伸手把灯关了,屋子里顿时黑了下来,随即屋子里便响起了两个人的喘息声。两个人并没有说啥正经事儿,而是在做“正经事儿”。
潘桂芳是半夜十一点多离开秦俊鸟的房间的,要说这潘桂芳可是一个如狼似虎的女人,她跟秦俊鸟在床上折腾了小半夜,秦俊鸟累得腰酸腿软,上气不接下气的,差点儿没吐了血,她倒好,一点儿疲乏的感觉都没有,反而越战越勇。要不是潘桂芳怕跟她一起来的那几个女人担心,急着回去跟她们一起睡觉,秦俊鸟非得累死在她的肚皮上不可。
潘桂芳前脚刚走,没过五分钟秦俊鸟就睡着了。
到了第二天早晨,天刚蒙蒙亮,秦俊鸟就起床了,他匆匆洗了一把脸,然后出了旅店,开着小轿车向龙王庙村的方向驶去。
秦俊鸟想尽快赶回村里去,他一直在惦记着陆雪霏,也不知道陆雪霏会不会生他的气。
秦俊鸟开着小轿车来到了村口,在经过冯寡妇的食杂店时,他看到孟庆森从食杂店里走了出来,他的手里还拎着不少从食杂店里买的东西。
秦俊鸟这时放慢了车速,然后把车窗玻璃打开,跟孟庆森打招呼说:“庆森,你咋买这么多东西啊?”
孟庆森笑着说:“我家里来了几个战友,他们要在我家里住上几天,我家里也没啥好东西招待他们,所以就到冯婶的食杂店买点儿下酒菜。”
秦俊鸟说:“你家里的酒够喝吗?要是不够的话,到我厂里去拿几箱,正好也让你的战友尝尝咱们酒厂生产的丁家老酒。”
孟庆森说:“我家里的酒还够喝两天,我那几个战友都是酒鬼,他们来的时候在城里买了不少酒呢。”
秦俊鸟说:“庆森,你家里的酒要是不够喝了,可一定要到我的酒厂里去拿,跟我千万别客气。”
孟庆森说:“我知道了,要是我家里的酒喝光了,我会去你的酒厂里拿的。”
秦俊鸟这时忽然想起了佟顺亮的事情,或许孟庆森能帮得上忙,自从孟庆森当上这个村官之后经常去县里和乡里开会,接触过的领导干部肯定不少,等佟顺亮把材料写完了,可以让孟庆森忙帮递上去。
秦俊鸟说:“庆森,有个事情我想让你帮我出出主意。”
孟庆森说:“说吧,你遇到啥难处了。”
秦俊鸟说:“我倒没遇到啥难处,其实是别人的事情。”
秦俊鸟把佟顺亮的悲惨遭遇原原本本地跟孟庆森说了。秦俊鸟知道孟庆森是个火爆脾气,而且爱憎分明,孟庆森要是听说了佟顺亮的事情,肯定不会袖手旁观的。
不出秦俊鸟所料,孟庆森听完之后勃然大怒,他义愤填膺地说:“这个吕建平真是个畜生,吃人饭不敢人事儿的东西,我要是手里有枪的话,我非一枪崩了他不可。”
秦俊鸟急忙说:“庆森,你可不能胡来,吕建平就算再坏,可他毕竟还是国家干部,这伤害国家干部,那可是重罪啊。”
孟庆森冷哼一声,愤然说:“吕建平他算啥国家干部,他就是一个无恶不作的流氓败类。”
秦俊鸟说:“庆森,这国有国法家有家规,他吕建平既然触犯了国法,那咱们就想办法让国法来惩治他。”
孟庆森说:“俊鸟,你是不是有对付那个吕建平的办法了?”
秦俊鸟说:“我让佟顺亮把他和他媳妇所遭受的冤屈都写了下来,咱们可以想办法把佟顺亮的写的材料递给县里的领导,到时候让上级领导来处理这件事情,他吕建平敢在乡里胡作非为,不就是仗着他有个当乡长的老丈人吗,要是把佟顺亮的事情闹到了县里,到时候就没人能救得了他。”
孟庆森想了一下,说:“这个办法到可以试一试,我这些天到县里开会,也认识一些县里的领导,我可以帮那个佟顺亮把材料递给县里的领导,可就是不知道县里的领导愿意不愿意管这件事情。”
秦俊鸟说:“要是这件事情闹到了县里,那就由不得县里的领导了,县里的领导要是没人管的话,那咱们就往大了闹,到时候看县里的领导管不管。”
孟庆森点头说:“你说的没错,只要事情闹大了,县里的领导就必须得出面处理了。”
秦俊鸟说:“庆森,这件事情可就全靠你了,你现在是村长,你认识的上级领导多,门路也比我们这些老百姓多。”
孟庆森说:“我既然知道了这件事情,我就一定会管到底的,正好我一直收拾麻有良他们那一家坏东西,这次也算是个机会。”
秦俊鸟说:“那咱们说定了,等过几天佟顺亮把材料写好了,我就给你送过来。”
秦俊鸟跟孟庆森说完了佟顺亮的事情,就开着车向他家的方向驶去。
秦俊鸟把车开进了他家的院子里,然后下车进了家门,他看到廖大珠正带着孩子在客厅里玩,便向楼上看了一眼,问:“大珠,小珠不在家里啊?”
廖大珠说:“我爸就快要出院了,小珠去医院给我爸办出院手续去了,用不了几天我爸就能出院回家了。”
秦俊鸟说:“金宝叔要出院了,这是好事儿啊,等金宝叔回家了,我出钱摆上一桌酒席给金宝叔压惊。”
廖大珠说:“俊鸟,这可不行,咋能让你出钱摆酒席呢,要出钱也是我和小珠出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