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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俊鸟说:“锤子,你跟我说的是心里话吗?”
锤子说:“俊鸟,我说的当然是心里话了,我骗谁都不会骗你的。”
秦俊鸟说:“锤子,我希望你能记住今天你所说的话,别的话我也就不多说了。”
锤子说:“俊鸟,你放心好了,我是不会离开酒厂的,我知道赵德旺是啥样的人,我咋会跟他那种人在一起鬼混呢。”
秦俊鸟说:“锤子,你想留下还是想走,那是你的自由,我不会勉强你的。”
锤子说:“俊鸟,我在这酒厂干了这么长时间了,你待我不薄,我是不会走的,我要是走了,那我不成了见利忘义的小人了吗。”
秦俊鸟说:“锤子,我还是那句话,你要是有了好去处,你随时都可以走,你的人又没有卖给酒厂,你有选择留下离开的权利。”
锤子摆摆手,说:“俊鸟,你不用说了,我虽然不是啥好人,可我也不是那种狼心狗肺的人,就算赵德旺给我一座金山,我也不会离开酒厂的。”
秦俊鸟点头说:“那好,你既然都这样说了,我也就不多说啥了,你回家去吧。”
锤子说:“俊鸟,我走了,你也早些回家歇着吧。”
锤子说完出了食堂,快步向村里走去。
锤子走后不久,秦俊鸟也出了酒厂的大门,向家里走去。
秦俊鸟刚走出酒厂的大门没多远,就看到廖大珠挺着一个大肚子向他走了过来。
秦俊鸟走到廖大珠的面前,笑着问:“大珠,你咋回来了?家厚呢?他没跟你一起回来吗?”
廖大珠的眼圈顿时一红,哽咽着说:“俊鸟,家厚他在县城里出事儿了。”
秦俊鸟愣了一下,说:“大珠,你别着急,你跟我好好说说家厚到底出啥事情了?”
廖大珠说:“家厚在县城里跟人打架,把人家给打成了脑震荡,那个被他打伤的人现在还躺在医院里昏迷不醒,家厚现在也不知道跑到啥地方去了,公安局的人正在四处抓他呢。”
秦俊鸟有些恼火地说:“这个家厚,真不知道个轻重缓急,他啥时候打架不好,偏在这个时候打架,你都快要生了,他扔下你一个人跑了,让你一个人可咋办啊?”
廖大珠流着眼泪说:“俊鸟,我来找你是想让你帮忙想一想办法,你看这个事情该咋办啊?”
秦俊鸟说:“大珠,你先别哭了,你告诉我家厚为啥要跟人家打架啊?家厚的脾气挺好的,在村里从来都没跟谁打过架,到了城里倒是长能耐了,把人给打成了脑震荡。”
廖大珠用手擦了擦眼泪,摇摇头说:“我也不知道因为啥,我听几个熟人说可能是因为生意上的事情。”
秦俊鸟想了一下,一脸严肃地说:“大珠,你跟我说实话,你到底知道不知道家厚他跑到啥地方去了?”
廖大珠说:“我真不知道他跑到啥地方去了,他把人打伤后,一看情况不好就一个人跑了,连我们住的地方都没回去,我跟他连面都没有见过。”
秦俊鸟气呼呼地说:“眼看着你就要生了,家厚他却一个人跑没影了,这个混账东西,要是让我看到他,你看我不狠狠地骂他一顿。”
廖大珠抽泣着说:“俊鸟,家厚要真是被公安局的人抓住了,会不会被判刑啊?”
秦俊鸟皱着眉头说:“这可不好说,不过像他这种情况,都把人打成了脑震荡,要是公安局的人被抓到的话,肯定好不了。”
廖大珠一下子慌了神,愁眉苦脸地说:“俊鸟,这次你可以一定要帮帮我,从县城回来前我去找过小珠,小珠她说让我回来找你,她说你一定会有办法的。”
秦俊鸟叹了口气,有些一筹莫展地说:“这件事情可不是啥小事情,我又不是公安局的人,我能有啥办法。”
廖大珠听完秦俊鸟的话,身子摇晃了几下,脸上带着绝望的表情,非常无助地说:“俊鸟,听你这么说家厚是没救了,他要是真被抓进去了判上几年,那我和孩子可咋办啊。”
秦俊鸟急忙走过去扶了廖大珠一把,说:“大珠,你先不要着急,这件事情现在还没有弄清楚,家厚现在躲躲藏藏的也不是个办法,他躲得了初一躲不过十五,目前最重要的就是把家厚找到。”
廖大珠叹息了一声,说:“我回来之前也找过家厚,我把他经常去的那几个地方都找遍了,也没见他的人影。”
秦俊鸟说:“大珠,我看你就在我家里先住下吧,你现在身子不方便,不能四处奔波,找人的事情还是交给我吧,明天我去一趟县城,无论如何我都要把家厚找到。”
廖大珠点头说:“俊鸟,我听你的,你要是找到了家厚,可一定要把他带回来跟我见一面啊。”
秦俊鸟点头说:“大珠,你放心,只要我能找到他,我一定会把他带回来。”
廖大珠脸上带着忧愁说:“俊鸟,你要是真找到了家厚,以后的事情可咋办啊?”
秦俊鸟说:“现在也顾不了那么多了,先把家厚找到再说,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秦俊鸟扶着廖大珠来到他家住下,廖大珠以前在村里住的时候跟苏秋月的关系情同姐妹,如今她住进来,苏秋月当然是求之不得。苏秋月让廖大珠跟她住一个房间,这样她就可以有理由跟秦俊鸟分房睡了,不用再像以前那样偷偷摸摸的了。
到了第二天,秦俊鸟起早去了县城。
到了县城后,秦俊鸟首先来找廖小珠。秦俊鸟到了廖小珠上班的宾馆,推门走进了宾馆的大堂。
廖小珠正腰杆笔直地站在大堂里,她的身上穿着工作制服,头发梳的整洁光亮,嘴上抹着红嘴唇,胸脯挺得老高,一副很神气的样子。
廖小珠看到秦俊鸟走进来,快步走到秦俊鸟的面前,压低声音说:“俊鸟,你是为我姐的事情来的吧……”
秦俊鸟点头说:“没错,我是为家厚的事情来的。”
廖小珠向左右看了看,说:“俊鸟,我现在正在上班,你去宾馆门外等我一下,我去跟经理请个假,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有啥话咱们一会儿再说。”
秦俊鸟说:“那好,我去外边等你。”
秦俊鸟说完转身出了宾馆,在宾馆的门口等着廖小珠。
大约过了一个多钟头,廖小珠从宾馆里走了出来,这时她已经换上了一身便装。
廖小珠走到秦俊鸟的面前,迫不及待地说:“俊鸟,我姐她现在咋样了?”
秦俊鸟说:“你姐她现在挺好的,我让她住在我家里了,有秋月照顾她,你就放心吧。”
廖小珠一脸焦急地说:“俊鸟,眼看我姐就要生孩子了,可秦家厚却惹了这么大的祸,你看这事情到底该咋办啊?”
秦俊鸟说:“现在最重要的是要把家厚的人找到,其他的事情以后再说。”
廖小珠有些担忧地说:“这县城虽然不算大可也不算小,要想找个人谈何容易啊,更何况秦家厚他现在很可能不在县城跑到别的地方藏起来了,咱们现在想找到他,就跟大海捞针一样难。”
秦俊鸟说:“再难也得把家厚给找出来,要是让公安局的人把他抓到了,那他的下半辈子可就彻底毁了。”
廖小珠想了想,说:“俊鸟,要不咱们去找凤凰姐和梨子姐商量商量吧,看看她们有没有啥好办法。”
秦俊鸟说:“也好,人多力量大,她们在县城住的时间长,人头也熟,说不定她们会想出好办法来。”
秦俊鸟和廖小珠在宾馆的门口拦了一辆车,两个人坐车来到了石凤凰住的别墅。
秦俊鸟和廖小珠在别墅的门口下了车,这个时候别墅的门正好开了,石凤凰从别墅里走了出来,她的胳膊上挎着一个皮包,身上穿着鲜丽的衣服,脸上还化了淡妆,看样子是要出门。
石凤凰看到秦俊鸟和廖小珠来了,有些意外地说:“俊鸟,小珠,你们咋来了?”
秦俊鸟笑了一下,说:“凤凰姐,你这是要出去啊?”
石凤凰说:“是啊,我打算去商场逛一逛,买几件换季的衣服。”
秦俊鸟说:“凤凰姐,你没啥急事儿就好,我和小珠来是找你商量事情的。”
石凤凰说:“你们找我要跟我商量啥事情啊?”
廖小珠说:“凤凰姐,咱们还是去屋里说吧。”
石凤凰说:“好,咱们去屋里说吧。”
石凤凰把秦俊鸟和廖小珠让进了客厅,秦俊鸟和廖小珠走到沙发前坐下。
石凤凰笑着说:“你们等我一下,我去给你们拿水果饮料。”
廖小珠面色凝重地说:“凤凰姐,你别拿那些东西了,你还是给梨子姐打个电话吧,把梨子姐找来。”
石凤凰看廖小珠的表情有些不对劲,好奇地问:“小珠,你这是咋了,你是不是出啥事情了?”
廖小珠说:“我没出啥事情,是我姐夫秦家厚出事情了。”
廖小珠把秦家厚打人的事情跟石凤凰从头到尾说了一遍,石凤凰听完后不解地说:“小珠,你把梨子找来想干啥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