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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柱背着聋老太太倒卖完粮票后,两人拿着换回来的钱又在黑市花高价买了一些鸡鱼肉,聋老太太拎着空落落的包裹,又咬着傻柱的耳朵说让他接着去供应社。
傻柱也没多问聋老太太什么,傻笑这就又去奔向供应社,拿着剩下的粮票又买了些棒子面和白面后,看着柜台上鼓鼓囊囊的包裹,聋老太太才咧嘴笑着说:
“人姑娘来了,总不能还让人喝棒子粥吃窝窝头吧?”
“还是老太太你想的周到,嘿嘿!这次一准儿给秦姐的表妹拿下,就算她是猪八戒的二姨我也认了!”
聋老太太听着傻柱的话,心里虽然开心于傻柱终于定了性子,可面上还是笑着说:
“瞎说什么呢!我大孙子能娶猪八戒他二姨?”
傻柱双手都在驮着聋老太太的屁股,没法儿挠头,只能讪笑着说:“就秦姐这样儿,表妹能差了?我这不是战前给老太太你下军令状吗?”
聋老太太听着不由得更喜了,接着说:“到时候你就喊上人姑娘和老太太我,咱们三个一起聊聊,这次老太太我说什么也要给你把把关!”
“不叫人秦姐有点不合适吧?毕竟可是她给我介绍的!”
“成!听柱子你的!”
说完之后聋老太太才扭头看着柜台上的包裹说:“傻柱子哎!这么一大包白面棒子面,你还指望老太太我拎呐?”
傻柱一想也是,就放下了一只托着屁股的手,拎起包裹的同时也不忘叮嘱道:“那老太太你可自己抓紧,别掉下去了啊!”
“瞎说什么呢?”
聋老太太一边说着一边搂住了傻柱的脖子,两人又一路赶回了院子。
傻柱前脚踏进铜锣鼓巷后,聋老太太就满脸挂上了乐呵呵的笑容,一副人畜无害慈祥老太太的模样,进了大院后笑容又浓厚了几分,还时不时的和街坊打一两句招呼。
如此满头银发又笑容和蔼的老太太和众人打着招呼,要是众人见过她撒泼打滚的样儿,谁不得夸她是个“老好人”?
聋老太太又暗戳戳的瞟了几眼雨水屋前的窗户后,两人才进了后院。
自家儿媳妇还没回来的许富贵见了他俩自然没个好脸色,两人笑着路过许家的屋子时,许富贵实在气不过的冷“哼”了一声,然后满脸阴沉的看着傻柱他们俩!
傻柱正开心着呢,见许富贵出来败自己的兴,也站住的脚步瞪着许富贵说:“老许你找事儿是吧?这次也是你家大茂先得罪的我,谁让他没事儿就去厕所啐我?还说我娶不上媳妇儿!这就是他的报应!”
聋老太太挂在傻柱的脖子上也瞪圆了眼睛看着许富贵说:
“我孙子这是做好事呢!你们家大茂什么样儿的人还要我说吗?和你一样连老祖宗我都不尊重的东西,傻柱这次是救了人娄家的姑娘,做好事呢!”
许富贵听着聋老太太的话,看着面前一唱一和的两人黑着脸说:“缺德事儿做多了,总会遭报应的!”
说我这句话的许富贵就扭身回了屋,面前这两个他是骂也骂不过,打也打不过,留在这儿啐下去也是平白让其他的街坊看了笑话!
聋老太太看着被自己骂转身的许富贵,不由得找回了一丝当初当祖宗的时光,还给走进自家门槛许富贵丢了个批语:
“小富贵儿你就看着吧,老太太我这么大年纪了傻柱还能背着伺候我,你家大茂以后要是能这么伺候你,老太太我啊!下辈子换你当我祖宗!”
许富贵听着聋老太太的话只加快了自己的脚步,握紧了拳头在心里暗暗发狠。
“过几天傻柱要是还能背着聋老太太,自己就来背傻柱!”
傻柱和聋老太太看着许富贵好似仓皇逃窜的进了屋,才恢复了之前的笑意,聋老太太又咬着傻柱的耳朵说:
“乖孙儿,咱不搭理这家子王八蛋,咱先回屋!”
傻柱听着聋老太太的话抬头看了看昏暗的天色,点着头的就又抬腿走向了聋老太太屋。
聋老太太这次下了狠心要整一下何雨水这丫头,自然一直是拉着傻柱聊天,不想让傻柱回自己屋,让何雨水再有机会和傻柱说话。
傻柱看着外面的天色,估摸着一会儿后就得做晚饭,自然也乐意留在这儿陪着聋老太太聊天。
两人就一直聊着过几天相亲的事儿,聋老太太也一直交代着傻柱吃饭的该注意什么,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
比如千万别说自己的工作,就只说自己是轧钢厂的工人,实在不行也只说自己是保洁科的,一乡下丫头能分清的什么?三下五除二的不就给她绕晕了?
和聋老太太聊的越多傻柱是越自信,现在傻柱是连女方名儿都不知道,面儿也没见,就想着自己以后和小“秦淮茹”的婚后生活,一脸浪荡的笑容!
天色擦黑的时候,张弛才推着自行车回了屋,车篮子里还有一堆黄锦没吃完的各式糕点和小吃。
还美其名曰:“省的你一个人再回去做饭了!厨师应该挺讨厌自己做饭的!”
回到屋子的张弛从今天几本新买的小人书里随便挑了一本后,坐在桌前就着白茶吃起了桌上的各式糕点。
尝了遍各式酸甜苦辣咸后,张弛又翻手掏出一个窝窝头啃了起来,有时候吃多了零食后,还是更喜欢吃食物的本味!
当张弛看到侯登科跳进水里逃走时心里一紧,不由得快速翻到了下一页,看到他又被刘四姐击毙在了水里,才长长的舒了口气,又啃了口手上的窝窝头,嘴里还在下意识的嚼着呢,就听见门口传来了敲门声。
“咚,咚咚!”
“张弛哥,我是何雨水,找你有点事儿!”
张弛听着屋外何雨水的说话,又不舍的看了眼后才合上了它。
“来了,来了!”
张弛说着就走到了门口,嘴里叼着窝窝头的就开了门。
昏暗的灯光随着逐渐打开的门,逐渐洒在了何雨水的脸上,张弛看着面前如往常一样略带笑颜的何雨水,却觉着今天看不出往日里俏生生的感觉,倒给人一种苦涩怯生生的意味,忙取下嘴里的窝窝头看着她问:
“我说雨水,这么晚找你张弛哥哥我,是有什么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