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街坊们听着张弛的话也点了点头,怀疑的看向还在拍着大腿的贾张氏,连秦淮茹看着自己的婆婆都有点怀疑起来。
贾张氏看着大伙儿都不信自己,没再顾着拍大腿,忙不迭的跑到桌前一屁股坐在地上,双手胡乱的拍着地面继续嚎道:
“张弛你个王八犊子呐,烂心烂肝烂肠的东西哟,长张嘴就是为了胡说八道呐,棒梗儿明明就拿了点儿白面猪油回来,你非说偷了你的钱,老贾啊,你快回来看看吧?这帮街坊们都是不是人呐,一个个的都欺负我们家,你快上来给他们带走吧.....”
“得,大伙儿也听见了啊,小的棒梗偷东西,老的贾婶子宣扬封建迷信,等民警来了一个得去少年劳动农场劳动改造几年,另一个不是去蹲号子就是去思想改造,得!这下咱院子又得在街道出名了。”
张弛说着就抬脚欲走,贾张氏听着自己说不定也得蹲号子,抹着眼泪瞟了眼张弛的冷脸,觉着自己应该抱不到他的腿,只能又抹了把泪水才扑到了易中海身边,抱着易中海的腿嚎道:
“老易啊,你可得替我们家做主啊,张弛这个小王八蛋就在话说八道,要是棒梗去农场劳动改造我也就不活了,我看你下去后怎么和老贾交代啊....”
易中海还在想着自己又什么要交代的,一边的秦淮茹也看着易中海说:
“易大爷,不管是不是棒梗偷的,棒梗也不能去农场脑袋改造啊,要不您就先替我们家给这钱垫上?我发工资之后一定想办法还您。”
易中海看着眼眶微红的秦淮茹,艰难的点了点头。又想看着在自己腿上蹭着鼻涕的贾张氏,又皱起了眉头,满眼嫌弃的将她扶了起来说:
“老嫂子你这是干什么?看着街坊家里有困难,我还能不帮吗?无论三大爷丢钱的事情是真是假,这事儿说到底毕竟还是你家理亏,谁让你们没能好好的看住爱玩闹的棒梗呢?既然三个大爷都不体恤院里的街坊,那我来体恤,这个钱就我出了,兹当是借你们的。”
听着易中海的话,他周围的三个人心思也定了下来,傻柱连忙看着站定的张弛,嘚瑟的说:
“就你这个猢狲样儿还好意思当三大爷?瞧瞧人易大爷,人和人就差比呐。”
张弛看着傻柱笑着说:“老易是老同志了,又是高级技工每个月拿89的,自然不在乎赔这么165块钱,这样吧,我也大度点儿,贾家赔我的十几斤白面和猪油,我也就不要了。”
易中海乎的一听见张弛说赔165,立马就面露难色的看向张弛说:
“撒都有你这么说就不对了吧?棒梗偷没偷你的钱还两说呢,贾家日子现在这么难,你作为咱们院的三大爷真好意思张这个口,收贾家这么大一笔钱?”
张弛听着易中海的话,暗道自己就是等着你答应出钱,再宰你一口大的,怎么可能放过这个机会,立刻接着说:
“老易,这就是你的不是了,偷一赔三你说到哪儿去别人不也得说我仁义?再说老易你做人也别太小气了,我这被偷了一个月的工资还有面油,家里也被折腾成了这样,就收你一个多月、还不到两个月的工资真不过分。”
闫埠贵在一边听着两人马上就能谈妥了,听着张弛的话立马看着易中海一脸正色的劝道:
“老易,还是张弛说的有道理,要是抓住了小偷只能退回本钱,那小偷岂不是就稳赚不赔了?总有人没抓到他吧?咱们也是为了这个院子好嘛,再说小弛这次可吃了大亏,就那乱糟糟的屋子,够张弛收拾几天的了。”
易中海听着闫埠贵的话,瞥了眼秦淮茹就看向张弛说:
“既然你们都这么说,我也替贾家认了,三大爷你这屋子就让淮茹给你收拾吧,毕竟说到底也是棒梗的贪玩惹的不是,淮茹一个当妈也有错,你放心,该给的钱我一分也不会少你的。”
听着易中海的话,张弛眯了眯眼看着易中海笑着说:“老易你就是客气,我也不是什么小气的人,这屋子自己收拾就成,秦嫂子还是多多在家教育棒梗吧。”
易中海听着张弛的话,忙想开口接着劝,张弛就看着周围的街坊们接着说:
“这次的事儿在我和老易的各退一步下就这么结了,三大爷我也不是小肚鸡肠的人,以后这事儿我提都不会提。”
张弛说完之后没看街坊们的反应又看向闫埠贵说:“二大爷,你说我家这门锁是棒梗撬开的,你说前几天你那上锁的车会是谁偷的,咱院子现在晚上可都是锁门的,要我看这事儿有可能就是咱院子自己人干的。”
站在一边的傻柱听着张弛的话,心又提到了嗓子眼儿,周围的街坊听着张弛的话又看向了易中海身边的贾家两人,贾张氏看着众人看向自己的眼光,立马急着解释说:
“我不活了啊,张弛这王八蛋这刚刚冤枉完我们家棒梗偷钱,看着我们家没男人撑腰,现在又想冤枉我们家棒梗偷车,我们家棒梗有车高吗?张弛这个王八蛋就不是人呐....”
闫埠贵听着贾张氏的哭嚎,不想惹上贾张氏,可又想了想三倍的赔偿,三八可是二百四十块钱呐,闫埠贵还是站起来说:
“贾嫂子,三大爷不是这个意思,就是你二大妈可是亲眼看见棒梗开锁的,他的总不能是自己无师自通的吧?是不是院子里有谁教的他?”
闫埠贵虽然是和贾张氏说着话,可眼光却看向了傻柱,傻柱却梗着脖子回怼说:
“好你个阎老抠,你说二大妈看见了棒梗撬锁她怎么不拦着?要我说你这就是在胡搅蛮缠,想学三大爷捞赔偿的钱是吧?你说是院子里人偷的,你倒是拿证据出来说啊。”
闫埠贵听着傻柱的话,看向张弛说:“这、这....”
傻柱见自己怼的闫埠贵说不出话来,心才稍稍的安定了下来,张弛看着情绪激动的傻柱接着话说:
“嗨,二大爷不是这个意思,他这不是替院子里的街坊考虑吗?咱院子不能藏着个大贼吧?要我说我这儿的事情都结束了,咱们也可以把棒梗喊出来,问问是谁教的他开锁嘛!我还是相信二大爷和二大妈的话,再说我的锁也还在,是不是棒梗撬的,拿去让民警同志看看也就知道了。”
秦淮茹看着情绪激动的傻柱,自然也想明白了他之前给自己的五块钱是怎么来的,自家棒梗开锁的手艺是怎么学会的,等秦淮茹再看向傻柱的眼神里就不自觉的带上了一丝恨意。
易中海看着傻柱迟迟没有开口,只能自己替傻柱解释说:
“棒梗儿这么大的年纪,每天都是到处疯,碰到社会上的不良小青年,因为好奇学会了点儿开锁的技术也不足为奇,可能就是好奇才开了你家的锁,你看咱们大院的其他没挂锁的人家,他可从来都没溜进去过。”
傻柱听着易中海的话,连忙点着头说:
“对对对,易大爷说的对,我说你们几个大爷怎么回事?出了事儿就会怀疑咱们自己的街坊。”
张弛估摸着以棒梗的年纪,撒个谎还是可以的,叫他出来意义也不大,就没接着说什么,点了点头就坐了下来,闫埠贵见张弛都坐了下来,也只能拉着脸坐了下来。
刘海中看着两人都坐了下来,才站起来打着圆场说:
“那个、那个傻柱你怎么这么说的?我们这不也是为了街坊们好吗?总不能咱院儿藏...”
刘海中话还没说完,傻柱看着张弛和闫埠贵的都下了,急着想结束这个大会,立马就回怼道:
“你好什么啊?要我说你还不如易大爷呢,易大爷好歹还能有钱出钱,有力出力的,你做什么了?”
“你..”
“你什么你?事儿说完了还不散会干嘛?我还等着吃饭呐。”
张弛看着傻柱这么怼刘海中也没有开口,反而眯着眼看向了易中海。
用手指着傻柱的刘海中看着街坊里已经有人偷笑了起来,恶狠狠的瞪着傻柱半晌后,咬了咬牙一挥袖子冷声喊道:“散会。”
刘海中吐出这两个字后就拎着自己的茶杯径直走向了后院,刘光天刘光福看着自己老爸一脸的怒气,对视了一眼立刻就围了上来,抬着桌子跟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