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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淮茹说着还擦了擦眼角,傻柱看着秦淮茹的样子,又看了看乱糟糟的床铺和上面那一堆的脏衣服,咬了咬牙说:
“我每个月给你钱,算是我请你给我洗衣服成了吧?”
“你还想着哄姐呢?现在满院子里谁不知道你不单是没钱了,还拉着一堆饥荒。”
“这你就甭管了,我一个厨子还能饿死了?反正到时候我按时给你钱就成了,这下你总能和你婆婆交代了吧?”
秦淮茹看着傻柱一脸认真的样子,点了点头说:“成,柱子姐就听你的,那你准备花多少钱让姐给你收拾屋子、洗衣服?”
傻柱听着秦淮茹的话,伸出来了五个指头说:“这总成了吧?够你们家一人一个月的口粮还有的多了。”
“柱子,你能说到做到吗?不会和以前一样骗姐的吧?”
看着秦淮茹还在怀疑自己,傻柱连忙拍着胸脯说:
“嘿,说什么呢?我说话就是一口唾沫一个钉儿,最迟后天钱一准儿交你手上。”
秦淮茹听着傻柱都这么说了,走到床边抱起衣服还点着头说:
“姐信你的,要是这次你再敢骗姐,到时候我婆婆饶不了我,姐也不会饶了你的。”
秦淮茹说着这话哪有一点威胁的意思,在只有两人的屋里听起来倒有几分打情骂俏的意味,傻柱听着一脸憨笑的点着头回着说:
“成,要是到时候我没钱就由着你处置。”
“德行,不说了,我得先回去了。”
秦淮茹说着就抱着傻柱的衣服出了门,傻柱目送着秦淮茹出了屋子,再看着空荡荡的床铺,才觉着原本莫名空落落的心又莫名的充实了起来。
走到床边也没收拾被棒梗蹬的乱七八糟的床铺,直接就躺在了床上,想着自己该怎么搞钱,老易这边现在不靠谱,自己只能惦记聋老太太和便宜老爹每个月寄来的钱,可傻柱还是怎么想都觉着不够,而且也不合适呐。
愁的傻柱躺在床上是翻来覆去的,连饿着的肚子都没顾得上,最后只能饿着肚子进入了梦乡。。
时间很快就到了第二天早上,张弛还是早早的出了院子,又过了一会儿闫埠贵准备推车去学校的时候,才见着了自己空空如也的墙边。
闫埠贵颤抖着手取下眼镜又擦了擦,再戴了回去,看着墙边还是空空如也的,捂住了自己的嘴才没有喊出声来,等缓了口气才冲着屋里喊道:
“孩他妈、解成、解放你们快出来,咱们家出大事儿了。”
“孩他爸,怎么了,这一大早的你就喊上了。”
闫埠贵看着自己人还不急的样子,连忙拍着大腿说:“咱家昨晚遭贼了,你们看放在墙边的自行车都被偷了,快、快都先在院子里先找找看。”
闫家的三人这才反应了过来,看向自己的墙边确实没了自行车的影子,连忙前后院的分着人找了起来,连外面的胡同都没放过,愣是给院子外墙都绕了一圈,闫埠贵才相信自己的自行车真的就这么不见了。
看着周围看热闹的邻居都逐渐上班去了,二大妈才看着盛怒的闫埠贵试探着问:“老闫,要我说,你还是先去学校吧,工作要紧,别的事儿咱晚上回来再说。”
“对对对,孩他妈还是你说的对,我还是得先去学校。”
闫埠贵自顾自的说了一句,又看着闫解成说:“解成呐,上次你去过派出所,这次就还是你去,一定要和民警同志把事情说清楚。”
闫解成听着闫埠贵的话,点了点头后又接了一句:“爸,我知道了,不过要我说,也不能就让我白跑一趟吧?”
闫埠贵听着闫解成的话,本就还在颤抖的手忍不住的就朝着闫解成的脸上呼了过去。
“你还有没有良心,你爹我把你拉扯这么大,刚刚还给你娶媳妇儿,养着你们夫妻俩,家里的车被偷了,让你去报个警,你还找我要上好处了?”
二大妈连忙在一边拉住闫埠贵的手,对着躲到一边的闫解成喊道:“解成你还不快去?家里出了这么大的事儿,你还存心气你爸是吧?”
闫解成听着二大妈的话,没敢再搭腔,一溜烟儿的就出了院子,二大妈看着闫解成走了,这才安慰着闫埠贵说:
“孩他爸,你也别生气,要我看车指定能找回来,解成也就是想邀个功,没别的意思,你还是赶紧去学校吧,要是旷工一天,耽误了孩子们上课可是了不得的大事,既少了一天的工资,又影响了你在领导心里的印象。”
“对对对,被这个傻小子给气糊涂了,那我就先去学校了,你今天在院子里也多和其他人问问,胡同里的人也不能落下了。”
闫埠贵一边说着,一边朝着院子外面奔去,二大妈看着他的背影还在喊着:
“我知道了,你就放心的去学校吧。”
听着闫埠贵没回话,二大妈才在院子里转悠了起来,逢人就问着昨夜有没有听到什么动静。
忙活了一天下来也没有什么收获,民警同志也只是来现场看了一下,并没有什么有价值的线索,只能先记录在册,说是会在附近的修车铺查问一番,但是还是劝着二大妈做好心理准备,找回来的可能性估计不会太大。
二大妈听着民警的话,直接就呆愣了起来,民警同志被闫解成送出去都没有注意到,等着闫解成回来才缓过了神,看着民警同志已经走了,没办法的二大妈只能在屋子里等起了闫埠贵。
等着闫埠贵回来,家里又是一阵鸡飞狗跳后,闫埠贵也只能接受了这个结果,蜷缩在躺椅上,长吁短叹的咒骂着偷东西的小贼。
没骂一会儿,闫埠贵突然就想起了一向机灵的张弛,猛的就坐了起来,风风火火的又来了张弛的的门口,重重的敲了几下门才注意到了门上挂着的锁,悻悻的锁回了手,嘴里嘟囔着:
“都被这个天杀的小贼气糊涂了,活该绝户的玩意儿啊,偷我一人民教师的车子...”
一路嘟囔着又回了屋里,把躺椅搬到了堂屋门口,就缩在椅子上嘴里骂着小贼,眼睛扫视着大院门口等着张弛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