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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杨柳青的头经过梳理后,又光又亮。≥ 刚才穿的那黑色中山装如剃头磨刀布一样的脏兮兮,也被崭新的银灰色西装所代替,裤子中间的一条线笔直笔直。还有那“咯噔咯噔”出轻松愉快声音的尖头皮鞋,经过打油抛光,又黑又亮。此时的杨柳青经过梳洗打扮以后咋眼一看:还以为是南洋归来的阔老板呢。
杨小叶感到自己那纤弱的身材,杨柳般的细腰,站在身材魁梧的哥哥面前显得渺小了。
“妹妹!”杨柳青拉了拉衣服,抬头挺胸,喊叫一声问:“你再看看哥哥,现在还像不像劳改犯?”
“嘿!嘿!”杨小叶笑了,笑得像朵玫瑰花一样的灿烂,嘴角两旁那深深的酒窝也跟着闪动,“哥哥!在妹妹心里永远永远是英俊潇洒。”
杨柳青看到妹妹那灿烂的笑容,心里猛然一惊,如今变得这般美丽动人,任何男人都会被被她的笑容倾倒,可惜,老天偏偏安排我们是一母同胞兄妹,如果不是……“唉!”他只好伤心的叹口气说:“妹妹在哥哥心里永远永远娇柔可爱。”
“什么可爱……”突然,大门外传来熟悉的问话声。
杨柳青是背朝大门与妹妹面对面说话。杨小叶闻听有人替自己问话,抬头观看,竟然是妈妈回来了,老人家不是要住个十天半月吗?咋那么早回来了,而且在这个即将进入主题的关键时刻回来。如果晚几天回来事情会展成什么样?可想而知,杨小叶与哥哥杨柳青没有任何血缘关系,孤男寡女单独相处,说不完的知心话,感情会急剧升温,说不定……
“唉!”她叹了一口气,心里一阵紧张,不但梦想难以实现,就连冒充柳絮飞扬一事也会露陷。妈妈见了儿子,定会向杨柳青做出介绍:“她是捡来的闺女杨小叶!”
窗户纸一旦捅破,自己就不能像亲兄妹那样,天真无邪,无拘无束与杨柳青相处了。即使兄妹说话,也是规规矩矩,恭恭敬敬,稍微不慎就会出现脸红,还会有戒心。
杨小叶命苦,莫非老天故意安排让妈妈赶快回来,否则家里就会出事。既然是老天安排,事到如今,也只有听天由命了。
于是,她赶紧来个先下手为强,立即走向前去,抱起妈妈的一只胳膊,亲切的呼喊:“妈妈!您老人家这么快就回来啦。”
“回来了!住亲戚还是不如在家方便。”老妈妈白内障,看远处模糊。可是,此时她的目光正对着天空,人们喜欢秋天,因为秋天不热不冷。秋天给人们带来丰收的喜讯,收获的喜悦挂在老人家的脸上。乡亲们喜欢秋天的天气,除了不热不冷也是人们游览的最佳季节,是生活色彩斑斓的好时光。秋天给老妈妈留下美好的梦想。她是无意中接了一句话,怀疑家里咋有男人的说话声,莫非翱翔雄鹰清醒了。
杨柳青被妹妹突然喊叫妈妈惊醒了,他赶紧回头朝大门口观看;竟然与老人家二目相对了。随大喊一声:“妈妈!儿子杨柳青回来了!”
接着一个箭步奔向妈妈,像小孩子一样,挽起了妈妈的另一只胳膊。
“杨柳青……”老妈妈用惊异模糊的眼睛看看,“果然是儿子杨柳青。”
“那还有假,”杨柳青心情无比激动,感到全家团聚了,高兴的说:“您老人家幸福啊!一只胳膊拉着闺女,一只胳膊牵着是儿子,小时候就是这样。”
“是的!”老妈妈提起小时候就伤心难过,丈夫死的早,一个妇女养活两个孩子艰难,吃尽了苦头,随伤心的说:“不错!妈妈曾一手拉着儿子,一手牵着闺女讨饭。”
杨柳青赶紧劝说:“妈妈不要老提过去那些伤心事,现在农村实行联产承包责任制,日子越过越富裕,再说;我们兄妹都长大了,您老人家再不用受苦了。”
“那是!”老妈妈听了儿子杨柳青一番话,心情无比激动,竟然流出了眼泪。“可不是吗,我们母子好多年没见面了。”
“妈妈不要伤心,”杨柳青见老人家流泪,随拿出手纸,一边帮老人家擦,一边劝说:“虽然见面痛哭是感情的释放。可是,光哭也不是办法,妈妈应该高兴才对。”
“高兴!高兴!“老妈妈随用袖子蘸了蘸眼睛,哪儿擦得净,眼睛有病,见光自然流泪,越蘸越模糊,她挤吧挤吧眼睛,笑着问;“儿子!啥时间回来的?”
“刚刚到家!”杨柳青由于心情激动,好像心不在焉,也不知在想什么,那眼睛一直望着秋阳光线,好像现出没神秘,如回眸,在等待什么?又象是在寻找什么?令自己回味无穷,那美丽瞬间很难抓住,只能用心凝固,去品味、去联想。自己寻着盼着不见时,它却有突然降临,将灿烂洒遍全身,将温馨的微笑根植于心房。总想竭力看清它的面目,却总是朦胧着,左右着情绪,这,无不在自己心灵的风景中起着画龙点睛之妙。心,便如一根丝线牵着,有所系,一心一意。突然听到妈妈问起,即回答:“儿子回来时,只因没及时看到妈妈,伤心难过的流出眼泪,还以为您老……”
“以为妈妈死了是不是?”老妈妈当即打断了说话,随向儿子报喜不报忧,“告诉你吧,儿子!妈妈的身体好着呢,除了眼睛看东西模糊外,没什么大病。”
“没病就好,”杨柳青高兴的点头,心里有股说不出的难过,向妈妈道歉:“儿子不孝,不能在您老身边伺候,”
“伺候什么啊!”老妈妈这时才突然想起,面前的闺女不是柳絮飞扬,她不知又带着那个傻子女婿到哪儿去了。
既然杨小叶在跟前,自己只顾与儿子亲热,忘记介绍了。
于是,她赶紧拉起杨柳青的胳膊,向杨小叶介绍:“他是哥哥杨柳青,从新疆打工回来了。”
杨小叶听了妈妈的介绍,感到多此一举,可是,自己不能给老人家难堪,故意装作不知,赶紧走向前去,鞠个躬,问候一声:“哥哥好!”
杨柳青点了点头,此时,对妹妹的鞠躬问候,倒有些不好意思,他抬手揉了揉脑袋。
老人家那儿知道,杨小叶竟然把儿子杨柳青当成了坏蛋,后来经过一番交谈,刚刚免除怀疑,正聊得火热,而且慢慢地产生好感,眼见即将转入正题,突然妈妈回来了,打断了他们的谈话。
这时,老人家竟然又拉起杨小叶的胳膊,向儿子杨柳青介绍;“她是你妹妹……”
“知道,知道。”杨柳青不给老人家面子,认为是废话,才不耐烦的一口拒绝。
杨小叶听了杨柳青拒绝的话,误以为是生自己的气,气妹妹不认哥哥,气自己不理不睬,问了半天不回答问话。
杨柳青感到亲兄妹之间,没必要妈妈介绍,虽然多年不见,双双变了模样,已经说明白了,如果老人家再介绍,岂不是多此一举。
可是,杨小叶对哥哥的生气心里害怕,此时,她感到惭愧,自己慢待了哥哥,随扭过头去,羞答答地不敢面对杨柳青,脸面对着蓝天观看。她看到了;天晴得像一张蓝纸,几片薄薄的白云,像被阳光晒化了似的,随风缓缓浮游着。
“知道什么啊!”老妈妈心想,自己还没介绍呢,儿子怎么知道的?当妈妈的一定要从头至尾详详细细地介绍清楚:“杨小叶是川妹子,是妈妈捡来的女儿。”可是,儿子的说话态度,实在令老人家反感,竟然一口拒绝介绍。
老人家并不甘心,一定要让儿子杨柳青知道,最近家里生的情况,只因眼睛看东西模糊,把杨小叶错认成柳絮飞扬,以致造成法院打官司,……。必须说清楚,可是,儿子好像变了,变得马虎,变得粗心,变得对妈妈的话不理不睬。要想让儿子重视,必须严肃正规的介绍。
于是,老人家声音特别重,喊叫一声:“儿子!妈妈一定要详细的介绍;她是你的亲妹妹……”
“柳婶!”突然,大门外传来喊叫声,打断了老妈妈的介绍。她是隔壁邻居,孩子们的大嫂,说话快言快语,必须先打她走,才能向儿子细细的叙说家里生的大事,否则一会儿插嘴,一会儿问这问那,搅得无法详细介绍。所以,老人家赶紧止住要说的话,问:“他大嫂,有啥事啊!”
这时,杨小叶见妈妈止住了介绍,心中暗喜,自己的担心害怕被快言快语的大嫂给搅和了。
她真的害怕老妈妈详细介绍,告诉杨柳青:“她是你的妹妹扬小叶,不是妈妈亲生,是认领的闺女,不能错待,”
可是,奇怪的是;老人家为何故意在妹妹前面加个“亲”字呢!莫非感到杨小叶在面前,说出不是亲生害怕心里不悦。所以,加个亲字,让杨小叶听起来感到亲切。
哪知,话只说出了一半,还剩扬小叶没有说出口,却被隔壁邻居大嫂喊叫声打断,救杨小叶一命。
这时,儿子杨柳青还留在老妈妈说话上,他在琢磨,老人家为何说话那么正规,语气变重了,好像家里生了什么大事似的。只要母女平安,一切全是浮云。
他哪儿知道,老人家语气重的意思。倒嫌妈妈啰嗦,絮叨,真是老糊涂了。所以,对自己的母亲反复介绍产生逸反心理。即用同样的语气,庄严而正规的回了一句:“妈妈!我们兄妹还用得着介绍吗!在您老人家回来以前,儿子已经了解的清楚清楚。”
此时,秋天的阳光色调恬淡,灾农家大院随意取一处风景,变幻的淡淡色彩犹如轮廓光,勾勒出景物的细部。那村西恬静的菜地里风光,丝瓜花象画面分割有序,有着十足优美的版画效果,只觉太阳那淡淡的七彩,已把秋的风韵在大地上勾画了一幅淋漓尽致的景色,令人心旷神怡,无限遐思。
杨小叶闻听所言“噗嗤”一声笑了,她笑杨柳青憨厚老实,“了解的清清楚楚……了解什么,知道家里生的大事吗?面前的妹妹是外来女子,不是亲妹妹柳絮飞扬,这些,妈妈不做介绍你知道吗?”
可是,这些都是心里话,她不敢说出,一直憋在心里,越憋越感到可笑。竟然在一旁偷偷的捧腹大笑起来,笑哥哥呆头呆脑,笑妈妈的话难以说清,笑杨柳青对这个外来妹稀里糊涂错认成柳絮飞扬。
“嗷,”老妈妈听了儿子杨柳青的回答,似乎明白了,猜想着,原来在自己回来以前儿子都了解清楚,再介绍就没必要。可是,老人家还是不放心,继续重复问:“那……那……家里生的大事,都知道了?”
“大兄弟回来了!”快言快语的大嫂,在关键时刻又插了一句。“你……你……凑什么热闹,没看我们母子正在说话吗!”老妈妈对邻居大嫂插话不满,继续追问:“家里的情况儿子都知道了?”
“嗯!”杨柳青见嫂子问候,点了点头。
谁知,老妈妈看到儿子点头,误认为,承认家里的所有情况全部知道了。
隔壁邻居大嫂见杨柳青点头,那是对自己问话点头,接着说:“这趟回来一定要多住些时,最好把个人问题解决了。”
“嗯!”杨柳青还是嗯一声,点了点头,心不在焉,此时正在看杨小叶,为何偷偷地乐?他不知道笑什么,所以,对嫂子的话随便应付。
杨小叶继续在一旁看笑话,乐得闭不住嘴,感到哥哥很有意思,憨厚可爱,与妈妈和嫂子,三人之间产生误会。到底是向谁点头,也只有杨柳青心里清楚。
常言道;做贼心虚,杨小叶害怕偷笑被妈妈看到,赶紧把脑袋扭到背后,掩盖自己的内心,装着看别处;看明媚的蓝天。
可是,老天也凑起热闹,一股凉爽的微风吹来,把房门吹得“吱呀”一声。紧接着,进来两只狗的欢腾,一只公狗追着一只母狗,一直追到院子里来了,竟然不顾众人在场,相互交配起来。
“去!”杨小叶撵了一声,随看了看那只情的母狗,站着一动不动,等待公狗交配,“这种事情怎能在大庭广众之下进行。”
她顺手拿起扫帚,照着母狗打去,只听母狗“唔!唔!唔!”的叫着跑出大门,公狗接着追了过去。
她继续琢磨杨柳青的点头,是向邻居嫂子的问话点头。可是,妈妈却误会了,感到自己没必要把家里生的事向儿子再做介绍。
此时,老妈妈心里在想;现在的年轻人啊,说不清楚,好多事情用不着介绍,特别家里生的这些惊天动地的大事,他们早已了解得清清楚楚,否则,杨小叶不会向儿子笑,看来妈妈介绍是多余。随向邻居大嫂问:“您嫂子有啥事……”
邻居大嫂是个心直口快的女人,说话从不经过思考,不管对方能不能接受,立即快言快语的说出来,也不考虑后果。
但是,人很实在,办事也很认真,对什么话都没顾忌,也不怕别人说长论短。此时,她的事情好像比别人的事重要,比别人的着急似的,当即拉起老妈妈的胳膊,喊叫一声:“大婶!有事需要帮忙,快走。”
“快走……”老妈妈闻听亲自快走,那一定有当紧的大事,什么大事呢,莫非照看孩子。随推开胳膊,向大嫂解释说:“儿子刚刚到家,我们母子九年没见面了,现在离开不合适吧,他会不会有意见?”
“没意见!”杨柳青这句话倒是听得清楚,也不会打岔,好像有意撵二人走似的,“不就这些事吗,家里的情况妹妹全都说了,妈妈没必要重复介绍。”
杨小叶听到杨柳青的拒绝,一旁继续偷偷地乐,她已经陶醉在欢乐之中,什么也不想,只是兴奋地狂地傻笑。笑她们母子相互之间因为介绍杨小叶生误会,妈妈想把自己的话,法庭打官司,错认杨小叶,以及……等等,向儿子介绍清楚。
可是,却被嫂子的一个打岔搪塞过去。等于哥哥杨柳青什么也不知道,始终把川妹子扬小叶,认作自己的亲妹妹柳絮飞扬。
所以,她感到好笑,笑成一朵鲜花,这笑也只有她自己心里知道。杨柳青是不知道的,嫂子同样不知道,各人对杨小叶的笑有着不同的猜疑。
其实,她笑邻居大嫂会凑热闹,早不来晚不来,偏偏在他们母子相聚的关键时刻赶来,使老妈妈想说明白的话,怎么也说不明白。而且又这么稀里糊涂的,拉着妈妈的胳膊离开。
莫非是老天故意安排,可知,母子误会,倒给杨小叶留下充分利用的空间,可想而知,杨柳青对亲兄妹之间,自小一起长大,说话举动没什么不方便的,。
这样,杨小叶不会感到害羞,不好意思了。二人成为无忧无虑的童年男女。
这时,哥哥杨柳青始终认为杨小叶是妹妹柳絮飞扬,他不知道笑什么,也跟着笑起来,并且一边笑,一边点了点头。到底为什么点头,哪个知道呢。
大嫂拉着老妈妈,她不情愿的回头看看,见儿子点头,倒认为同意妈妈去给大嫂帮忙。
此时,杨小叶为了掩盖自己的笑,装作观看蓝天,即向杨柳青说:“哥哥你看!天空蓝湛湛的,好像一块透明的丝手帕,温暖的阳光斜射着,周围停留着一些细碎而洁白的云块,像是纱巾上的花朵一样美丽。”
杨柳青顺着杨小叶的手指方向观看,纠正说:“应该说白云像妹妹的脸蛋一样美丽。”
“快走吧,”大嫂好像看出来了名堂,她看到杨小叶与杨柳青一起笑,那么亲密,顿时心里产生怀疑,那一定是杨柳青对扬小叶产生好感。二人眉来眼去。
随对着老妈妈的耳朵,耳语了一会,说的什么,杨小叶没听到,哥哥杨柳青同样没听到。反正是议论他们二人,没什么好话,无非猜疑呗。
老妈妈倒是点了点头,其实,她心里也还是稀里糊涂。不过,大嫂的话却起了作用。随说:“他们青年人勾勾搭搭,拉拉扯扯,做妈妈实在不理解。走,随他嫂子去。”
这时,邻居大嫂挽起老妈妈的胳膊走出了大门,抬头看;调皮的秋风也凑起热闹,不是落叶漫舞的惊喜,也不是秋日凄美的遐想,而是收获时的甜美与怡悦。它带着喜悦攀上颗颗成熟的果实,拥着成功跳上填满果实的竹筐,伴随甜蜜,添上快乐。给果园呈现出无尽的甜美与芳馨,展示着“秋日果实遍地熟”的丰收景象。
妈妈紧走一步问;“他大嫂!啥事啊,非要一个老婆子帮忙?”
“到地方就知道了,”大嫂不肯说出。
老妈妈认为,“大嫂不像平时心直口快的性格,今天倒婆婆妈妈啰嗦起来。”
“哪个婆婆妈妈,”大嫂说起了笑话,不知是试探,还是有意说笑话;“你们家热闹起来,儿子杨柳青打工回来了,女婿翱翔雄鹰也来了,一下子就添了三口,人丁兴旺啊。杨柳青青枝繁叶茂。翱翔雄鹰柳絮飞扬。他们是多好的两对啊。”
“什么话!”老妈妈不明白大嫂的话意,“这哪给哪啊!简直东扯葫芦西扯瓢,驴头不着马尾的乱安置。”
“什么乱安置,”大嫂不服的说:“嫂子会看名堂。”
“什么名堂,”老妈妈诉起苦来,“想当年一位算命先生给俺老婆子算过命,说俺有名堂。
什么名堂?俺倒受了一辈子苦。
他爹死的早,寡**妇熬儿,拉扯着两个孩子容易吗。
只因为家里穷,儿子杨柳青找媳妇困难,哪家闺女嫁给一个穷光蛋,所以,一直拖到二十八岁了还是光棍一根。
闺女杨柳枝吧,同样打单身,虽然这几年生活条件好了,家里的草房翻盖成瓦房。可是,死妮子挑肥拣瘦,村里的小伙子一个也看不中,说什么这个胖了,那个瘦了,再不然就是文化低了。高不成低不就,一直拖到二十二岁,还没嫁出去的老姑娘。不知在哪儿碰到翱翔雄鹰,又出了这宗子事。
唉,当娘的快愁死了,他嫂子还在一旁打啸腔,说什么风凉话。”
大嫂听了老妈妈的一番诉苦,不再作声。可是,心直口快的性格是沉不住气的,过了一会还是说:“我不是打啸腔,是给大娘提个醒,只要他们两人同意,到时两对一起办。”
“谁给谁办啊?”老妈妈被大嫂的话,弄蒙了脑袋,她停下脚步瞪眼说:“你把俺当成什么人了,扬小叶是妈妈认下的闺女,而且是在法庭上,同着那么多法官和旁听观众,认下的女儿,怎能做儿媳。简直乱弹琴,不就看到二人笑了笑吗,年轻人在一起笑笑有什么大惊小怪的。他大嫂以后不许瞎说,如果传扬出去,让乡亲们知道了,岂不笑掉大牙,说俺婆子也太自私了。从太平间里拣个儿媳妇。记住!不了解情况不要乱安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