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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主任夸完,即往一片丛林里钻去,好像有急事需要处理。
“多好的一对鸳鸯……”甄木有见说话没人回答,抬头看;刘主任离开了,往山林里钻去,莫非遇到什么惊奇。仔细观看;一点不错,这儿多像一幅五颜六色的花布。山浪峰涛,层层叠叠。山体黑苍苍的没边没沿,刀削斧砍般的崖头,顶天立地。一座座起伏的山头,真像一片大洪水的波涛。
那前面的山头,像是一座大墓似的耸立在眼前。站在半山腰望山顶,直起直落,高得让人头晕。往下看;幽幽的深谷,显得骇人的清静和阴冷。远处背阳的山沟,被积雪填平了,与山背一样高,成了一片片平平的雪铺的大广场。那向阳处,被在阳光的照射下,像含羞的少女,若隐若现,掠露出美丽的倩影。
同事听了刘主任夸奖杨小叶的话语,当即拿出柳絮飞扬做比较,趁他方便之机,即往前走了几十步,悄悄的向甄木有议论说:“再漂亮也赶不上柳絮飞扬,就肤色而言,二人站到一起就有天壤之别。”
甄木有听了同事所言,当即制止,“哪有新恋**与旧妻相比较的,那是皇帝公主与民妇秦香莲对比,一个花枝招展,一个饱经风霜。又像一朵玫瑰花一个月季花。如果玫瑰没有月季漂亮的话,翱翔雄鹰也不会喜新厌旧,丢弃妻子杨小叶与柳絮飞扬交合。”
可是,这些话不能大声说,更不能让刘主任听到,否侧岂不成了警察调查案件,即安排说:“慢慢的询问,我们一定要把杨小叶与丈夫结合的全部经过了解清楚,不能节外生枝。”
“什么节外生枝……”尽管声音很小,刘主任隐隐约约还是听到了,倒以为是在议论自己,即大声解释:“俺在上车前喝了一碗不知什么汤,肚子一直咕咕地响,并不是有意节外生枝,实在受不了啦,耽误几分钟赶路。”
“没谁怪你!”甄木有告诉一声,“我们在前面等待,你不要着急,慢慢的处理处理吧。”
二人往前又走了几步,同事继续议论:“除了柳絮飞扬的脸蛋比杨小叶的漂亮以外,其身材一点不差,两人身高一样,同样苗条,同样杨柳细腰,简直就是一个模子倒出来的。即是双胞胎姐妹,也没有二人如此的相似。怪不得老妈妈和我们专案组都认错了。”
甄木有受到同事的感染,也议论起来:“就她们二人的头而言,也是一模一样,当时在茅屋验尸时,我看到了杨小叶头,也是披肩长,乌黑靓丽。”
同事摇了摇头,“只可惜,杨小叶的头被医生剃光了,如果不是剃成短那才更难辨认呢。”
“那是医生为了方便治疗。”甄木有感到案子太离奇了,竟然也夸奖起来:“杨小叶即是光脑袋,照样不失漂亮的容颜。有着媚眼含羞合,丹唇逐笑开。风卷葡萄带,日照石榴裙”
同事为杨小叶骄傲,竟然喊叫起来:“俗话说:山沟沟里出凤凰,她脸若银盘,眼似水杏,唇不点而红,眉不画而翠,一位绝代美女。”
这句话恰好被正在提裤子赶来的刘主任听到,以为是在夸奖杨小叶与她的丈夫,接话说:“是啊!让乡亲们看来,他们是俊男倩女,多好的一对啊。”
负责人甄木有闻听所言,心想,既然二人男才女貌,夫妻恩爱,理应排除怀疑。可是,咋怎么也会出现丈夫棍棒击打妻子脑袋的情况啊,莫非案中有案,杨小叶是被人贩子拐卖到竹根县,在交易中被现,宁死不从,才被棒打脑袋。
本想向刘主任打听,却被同事抢先了一步,追问:“那杨小叶丈夫的家庭情况如何?他的父母兄弟姐妹关系如何?”
刘主任闻听问起杨小叶的情况,在熟悉不过了,乡里乡亲,尽管住的比较远,那是为了方便耕种。当即做出介绍:“杨小叶的丈夫是姐弟两个,上有公公婆婆。可是,杨小叶运气不好,在娘家当闺女时就多灾多难,三岁丧父,五岁丧母,是舅父舅母抚养成人。谁知,十八岁那年舅父舅母也相继去世,剩下杨小叶一人,村民们出面撮合撮合,即嫁了过来。”
甄木有闻听所言,突然想起,事情咋有这种巧合。柳絮飞扬的妈妈在法庭上讲述杨小叶命毒,说什么天璇悬在正头顶,上克父母,下克兄弟姐妹。还有柳絮飞扬的陈述,杨小叶是午时出生,同样命毒,结果如何?父母统统被她克死,舅父舅母也被克死。难道真是这样,还是一种巧合。当即追问:“那嫁到丈夫家就不会继续克了。”
“咋不会啊!”刘主任对杨小叶的遭遇表示同情,“嫁到婆家照样命毒,因为,公公婆婆本来就有病,长年卧病在床,只因无人照护,急需要找人伺候。杨小叶无依无靠,双方家庭条件都不好,可以说门当户对。”
甄木有听说姐弟两个,父母双亲怎么也不会无人照护,“他不是有个姐姐吗?生儿育女防备老,那姐姐怎么不伺候父母。”
刘主任叹了一口气,“唉,不提还罢,提起来生气。”
同事闻听提起来生气,好像有堵住话语的意思,害怕不做介绍了,即愤慨的说:“怎么啦!难道还有抛弃老人的情况生。”
“不是抛弃,而是姐姐已经出嫁,”刘主任见追问,不得不继续介绍:“她离开了穷山沟,嫁到很远很远的地方去了,即使有那份孝心,也没那个时间,带着一个未满周岁的孩子,来一趟不容易啊。”他又不做介绍了。
甄木有见刘主任说话像挤牙膏似的,问一句,介绍一句,即催促说:“你一直介绍下去,不要有什么顾虑,我们只是感到好奇,随便打听打听杨小叶的家庭情况。”
“不错,我们替杨小叶办事,咋能不熟悉对方,”同事接着问:“那杨小叶的丈夫也可以伺候老人啊,他那儿去了?”
“说起杨小叶的丈夫……”刘主任听了甄木有的催促,点了点头,不再停顿,这才滔滔不绝的介绍:“在姐姐出嫁那天,是杨小叶的丈夫陪送的。因为,我们山区有个风俗,弟弟送姐姐出嫁,能光宗耀祖,说明娘家后继有人。可是,却害了弟弟,哪知,弟弟看到了大城市的热闹,与山沟里寂寞对比,特别那些花花世界,更令他羡慕,至此,产生了厌烦山沟情绪。决心离开穷山沟。
他回来后与父母商量,征得二老同意,“儿子决心离开穷山沟,到大城市去,山沟里太孤单寂寞。”
可是,父母怎么也不会同意,回答的理由是,“我们祖祖辈辈都在山区,也没被饿死,一个个不是好好的吗,只是生活单调点,难道你想摆脱大山?再说,姐姐出嫁了,你能走开吗!父母身边不能没人,儿子有义务养老送终。”
他对父母的劝说哪儿听得进去,决心已定,即使千万匹骡马也难以拉回,“什么养老送终,就是你们害苦了儿子,如果继续留恋,儿子永远永远别想摆脱山区,连下一代也要守着这穷山。”
父母继续挽留:“可知,我们二老人年老多病,父亲骨质增生压迫神经致使下肢瘫痪,常年卧病在床。母亲半身不遂,同样行走困难。二老卧床不起,儿子走了就放心,我们岂不就要活活饿死,你哪能离开呢。”他再也不做声,反正决心已定,任你们叨叨去。
父母见儿子不语,以为默认了,继续劝说:他们无论如何也不同意儿子离开,还怕万一,万一有个好歹,总要有人送终,怎能眼睁睁的望着父母暴尸荒郊野外。
可是,儿子的态度是坚决的,他决心要离开山沟,父母强行阻拦,是拦不住的。为此,父母与儿子闹得关系不合,而且矛盾越来越大,直到水火不能相容。
村里人看得清楚,他们家却是实际情况,有位好心人过来劝说二老,劝说儿子,双方忍让一步。
可是,调解根本无效,双方都不退让。好心人无奈,只好帮父母出个主意,“要想稳住儿子,使他彻底死心,倒有个两全其美的办法。”
“什么办法?”二老实在作难,也是有病乱投医。
村里人当即出主意说:“拴住儿子!”
父母摇了摇头,“即使拴住人,也难以拴住心。”
好心人想了想说:“要想拴住儿子的心不难,给他娶个媳妇,既可以照护父母,又能拴住儿子的心。再说,他也老大不小了,二十四岁的小伙子,在山区属于大龄青年。”
“二十四岁算大龄啊……”同事感到不可思议,接了一句。
刘主任继续介绍:“这有什么稀奇的,在农村来说,一般结婚都比较早。只因为,二老双亲的儿子不想在山沟里一辈子,致使他婚姻一拖再拖,一直没成家。
他要学习姐姐,把自己嫁出去,离开穷山沟,嫁到繁华大城市去。”
“嫁到大城市去……”甄木有闻听所言,又联系上了翱翔雄鹰,即悄悄地向同事讲:“专案组至今都不知道翱翔雄鹰的家庭住址,即使审判庭接二连三的宣判,也没有看到他的父母家人出现,他到底是那儿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