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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勉强怀孕了,那也是高龄产妇,在生产的时候,危险性大,生完孩子还不容易恢复,偏又容易被邪风入体,得这样那样的病……”
总之一句话,女人太晚生孩子,那坏处可是一堆,数都数不清。
对于苗靓所说的内容,翟耀辉跟翟升的确都是门外汉。
想了想,翟升说道:“一,卫德应该藏不住这么久,今天他不就忍不住了。二,哪怕翟华四十了,我照样有办法把她嫁出去,甚至是嫁得不错。我们现在要做的一件事情就是,从今天起到翟华四十岁,在这十二年的时间里,尽早把卫德从翟华的身边踢出去。”
翟家的女儿,不愁家。
年纪大了不愁,二婚了都不愁。
“你们俩,算了,你们心宽,就我一个人瞎紧张成不成?我去洗澡了!”说得气短的苗靓气乎乎地去睡觉。
苗靓回房了,翟耀辉也收回了腿,往两人的房间走。
“登堂入室。”翟升哼了一声,老狐狸动作倒是不慢,到底是又回到了原来的房间。
翟耀辉转过头来,冷冷地瞥了翟升一眼,他要是连这点本事都没有,又怎么可能会有今天的翟华和翟升?
卫德第一次登门拜访翟家,最后闹了个不欢而散。
吸取了这次的经验教训,卫德明白,他进翟家的门还早着呢。
反正翟华喜欢他,愿意等他,那么他就不着急了,先一心一意做生意再说。
等翟华的年纪过了三十,他再去一趟翟家,看看翟家人的反应。
要是翟家人依旧不欢迎他,那么他就再每隔五年上一次翟家的门。
一句话,要是翟家不怕翟华这辈子没有孩子的话,他卫德也没什么好怕的,反正他已经后继有人了。
卫德跟翟家人的这次“聚会”并没有引起多大的反应,反倒是接下来发生在乔楠身上的事,就更叫人猝不及防了。
眨眨眼,去年乔楠还在帮别人抓考题,这会儿进入七月头,就轮到乔楠上高考的考场了。
“楠楠,别着急,别紧张。水啊、笔之类的,都带齐了吗?”这一天,乔栋梁特意在厂子里请了两天的假,要陪乔楠参加高考。
这些东西,乔楠早就检查过了:“爸你放心,我不会紧张的。”反倒是爸,怎么显得比她更紧张?
“那就好,走吧,再不走,要迟到了。”
“不会的。”看了一眼墙上的钟还没七点,乔楠也是醉醉的。
乔楠的运气比较好,抽中的考场就是平城高中,从她家走到平城高中顶多只有十来分钟的路,等乔楠到学校的时候,大概还有大半个小时才开始进考场考试,怎么迟到。
“这种事,不怕一万,只怕万一。万一路上人多,堵了怎么办?”乔栋梁问。
“……这个吗,我们家去学校的这条路,走的人应该不会多,也不会堵。”又不是大路,而且这会儿都暑假了,除了高考生和上班族之外,谁会赶在这个时间点出门,不怕太阳晒吗?
“那风油精,带了吗?”楠楠苦夏,会不会因为考场里太热了,直接晕过去了?
“爸,你忘了,为了以防万一,你可是给我买了一盒子的风油精。”要不是她阻止的话,她爸真想往她的书包里塞至少备用有五瓶以上的风油精,真是一副恨不得让她把一整盒风油精都带上的架势。
她是去参加考试,又不是去卖风油精的,她爸这样,实在是太夸张了。
“有备无患,行,那我们去学校吧。”
整一个高考,乔楠半点都不紧张,更难得的是,这几天乔楠的苦夏毛病就跟好了似的,吃嘛嘛香,一点问题都没有。
反倒是乔栋梁因为乔楠今天要参加高考,昨天晚上翻了一整夜的床,都没有真正合眼的时候。
半夜两、三点的时候,他还特意爬起来看看乔楠的情况。
亏得乔楠今年苦夏的毛病好转了不少,要是这会儿乔楠因为天气太热,睡得不够深,乔栋梁这么半夜一推门,乔楠能被吓一大跳!
出门的时候,遇到了一个人出来的施晴。
施晴嘴里叼着一根油条:“这么早,乔楠我还以为你的性格,至少应该晚二十分钟出现才对。”就乔楠的个性,这会儿该在睡觉才是正常的。
面对高考,施晴并不紧张,不过,她有一点小小的兴奋,所以今天醒得也比较早。
施鹏是一位父亲,可他更是平城的主任,一直都在策划着未来几年里,平城的发展。
所以,他注定了不能像普通的父亲那样,在女儿高考的时候,对女儿多关心一些,陪在女儿身边的时间多一些。
本来,施晴的妈应该在这个时候过来陪女儿的,问题是施晴的外婆生病住院了,施晴的妈只能飞到首都去照顾进医院的亲妈。
不过,施晴妈妈一家人不知道的是,她在回去照顾亲妈的时候,施鹏动用了一点关系,把自己老婆的工作从魔都调到了首都,这样他老婆就可以一直待在首都的娘家家里,不需要再面对施老爷子这对公公婆婆。
施鹏做事不顺施老爷子的心,施老爷子奈何不得施鹏这个唯一的儿子,当然会多多少少把脾气发泄在儿媳的身上。
亏得施鹏离开部队,加上施晴她妈妈的出身不低,娘家有点权,要不然,施晴她妈在施家的日子可不好过。
可就算是这样,施鹏也不愿意老婆在施家受那么多的委屈。
要不是为了照顾施老爷子这对公公婆婆,她要么回首都的娘家住,当千金小姐,要么肯定是跟着去平城,毕竟她的老公和女儿都在平城,作为一个女人,肯定是跟着这两个对自己来说最重要的人转移工作地点。
可惜啊,翟老爷子不知道好赖。
通过魔都的朋友,施鹏收到了一些消息,知道自己老婆在魔都受了多少罪,在此期间,他每次往家里打电话,别说是告状了,她老婆连一句抱怨的话都没有,仿佛她从来都没有受过委屈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