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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诺小手一顿,抬眼看着他,眼神更显凄迷。
他什么都知道!他一个大集团的老板不是因为很忙的么?他怎么会有空去理会这种事?
“你如果坚持,我不介意再给你撕碎一套,不过,我可沒兴趣再给你付这套制服的工本费。”他修长的手指沿着她的脖子一路往下,在她小巧可爱的锁骨上轻轻打着转。
童诺确实很怕,她不想被酒店扣工资,怕拿不到钱回家,怕表姐失望的表情,也怕姨妈姨父的责备。
可是,她不能为了一套制服就出卖自己的身体……
见她的手又要挡在自己身前,莫名眸光一黯,一丝不耐烦:“说吧,你想要什么,我满足你。”
现在,他只想要她,这具小小的身子他已经想了一整天了。
只有把她压在身下,让自己的肿.胀埋入她紧.窒的身体里,只有这样,他才会感觉到语夕又回到他的身边,他需要这种感觉,迫切地需要!
不顾她的反抗,他用力一扯,直接把她的上衣扯了下來。
“啊!”童诺吓得失声叫唤了出來。
她用力盯着他,哀求道:“放过我,莫总你放过我好不好?我还是个学生,我还要上学,你不要……”
“是谁规定学生不可以谈恋爱的?”她和语夕看起來差不多大,语夕已经结婚嫁人了,甚至,还怀上了宝宝!
他忽然眸光一闪:“我们结婚吧。”
她被他的话吓得杏眼圆睁:“结……婚?”
“沒错,结婚。”他忽然觉得这个念头真的很不错。
结婚了,这个小女人就不能再从他身边逃开,他也可以夜夜拥有她,拥有他的小语夕。
趁她陷入极度震撼的失神之际,他忽然一下把她推趴在后座上,大掌落在她腰间一顿撕扯,直接把她的裤子连同小裤裤一起扯了下來。
直到身下凉飕飕的,童诺才总算从震撼中回过神,正要回头去看他,他却已经掰开她的腿,一个挺身,坚挺的昂.扬迎着她的娇嫩,一下闯进了半个身子。
“啊!”她紧咬着下唇,被身下那股撕裂般的痛苦逼出了两滴眼泪。
他总是这样,沒有任何前戏,只要他想要就会直接让自己闯进她的身体,从不理会她是不是还处于一片干涩中。
强忍着身下的剧痛,她含着泪,用力抓住皮质座椅,十指几乎深陷其中。
“疼……”感受着他的硕大依然在一寸一寸挤入,她忍不住痛呼了一声。
莫名微微停顿,垂眼看她:“放轻松就不会疼。”
她太紧,也太干,不仅她疼,就连他也感到一丝被压迫的苦涩。
可他喜欢看她痛苦地纠结起小脸,喜欢听到她痛得尖叫,几乎变态的喜欢。
他伸手扯去她的内衣,俯身贴上她光滑的被,大掌毫无间隙地握住她的两团绵软。
这样的姿势,她的柔软正好被他一手掌握,不算太大,但勉强还算营养充足……
指尖夹着她的粉嫩轻轻揉捻,直到感觉到她的身下渐渐适应了起來,他才放了她的丰.润,大掌握住她不盈一握的纤腰,身下,再度疯狂驰骋了起來。
被他禁锢在身下的女孩开始失声尖叫了起來。
起初她还能压抑自己,低低地吟.哦,可随着他的动作越來越猛烈,越來越粗鲁,她再也忍不住,叫声越來越急促,也越來越疯狂。
两滴清泪沿着脸庞滑落,童诺用力吸着气,强忍这身下那一股撕心裂肺的痛,在他的带领下,竟渐渐沉沦。
……
她居然真的和他结婚了。
昨天晚上在他的车上待了整整一夜,也被他索要了一整个夜晚。
今天早上被他抱着浅睡了两个多小时后,在他的催促下,童诺回到宿舍,拿上自己的证件,鬼使神差地跟他去了璃海的民政局和他登记结婚。
看着手中那本小小的证书,童诺久久无法从震撼中回过神。
璃海的律法里,女人过了十八岁的年龄就可以结婚,而她,刚过十八岁沒多久。
她,真的结婚了,和一个认识才两天的男人。
直到现在她还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答应他,或许不是答应,而是接受。
就是接受,所有的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下,他说,她已经是他的女人,就只能一辈子属于他。
他说,她如果敢背着他做出对不起她的事,他不仅会亲手撕碎她,还会撕碎她的家人,她的姨妈姨父,她的表姐。
他,短短一天之内,已经把她的背景调查得清清楚楚!
莫名让他的秘书直接给酒店经理打了电话,通知那边要给童诺办离职,她本來就只是个暑期工,离职并沒有太多的手续。
会宿舍收拾东西的时候,同事们把她围了个水泄不通,那叫一个热情。
童诺很快就把自己的东西收拾好,之后离开了酒店,随莫名的秘书坐飞机回台川。
莫名一早已经离开璃海回了台川,他让明若霜把童诺接回去。
两人一路上也沒怎么说话,明若霜一看就是个干练的女强人,童诺也不敢和她多说什么。
事实上,直到她下了飞机,和明若霜一起坐上了专车,來到这座雄伟的建筑物跟前,她还是沒有想明白,自己怎么就这样糊里糊涂和莫名结婚了。
更奇怪的是,他为什么会愿意跟她结婚?甚至,还是他主动提出的。
她不是那种漂亮得可以让男人一见钟情的人,尤其还是莫名这种见惯了各色美女的有钱人,她有自知之明,不会在这方面胡思乱想。
难道就因为他们做过那种事,他就心甘情愿为她负起责任么?
她想不明白,也沒有机会去想明白。
明若霜直接把她带上三十八楼的办公室,莫名正在开会,把她丢进莫名的办公室后,明若霜直接出了门。
之所以说她是被丢下的,是因为明若霜由始至终蹦着一张脸,基本上从未跟她说过任何话,就连她开口问她,她也只是偶尔回答一两句,一副爱理不理的淡漠模样。
她知道自己不被欢迎,事实上,换了是她也不会欢迎她这种忽然闯入的人吧。
就连她自己也接受不了身份的忽然改变,更别说其他人。
童诺把小小的行李箱放到角落里,开始打量起莫名的办公室。
装潢很中规中矩,沒有任何出格的地方,甚至可以说的上一丝不苟。
唯一有点人情味的是他办公桌上那张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