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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
穆绍飞醒过來的时候,才意识自己对何杨敏做如此丧心病狂的事情,见她全身都疤痕,身上红点痕迹,何杨敏脸色非常苍白。
他不由滚动热热喉咙,真的太生气,才会那肆无忌惮欺负她,强要她整天整夜,动手抱何杨敏。
这时候他已经沒有昨天那么恐怖,他搂住她,见她眼球带动,“乖,在睡一会儿。”
何杨敏感受到穆绍飞碰触,不自觉身子哆嗦,奋力挣扎开來,往边边躲着,嘴唇暗红了,双眸失神盯着穆绍飞,冷漠说道:“不要过來!”
昨天要自己死般,现在又态度,他是玩失忆,也对穆绍飞本來就是喜怒无常的人。
穆绍飞站在她身边,盯着何杨敏,听着她的话,她是自己女人,跟自己做事情应该,想起她和庄逸信也有可能,心里一阵的讽刺。
“何杨敏,你有什么理由生我的气?明明答应要好好考虑爱上我,却骗我,然后送给我那么大礼物?你凭什么跟我生气?”
他用力吼着,想起她给自己送绿帽子,这份礼物,是他的耻辱。
何杨敏眼泪更汹涌地落下,“我和庄逸信,沒有什么?有什么也不关你的事情?”
穆绍飞发疯的拽起何杨敏,看着泪流满面的她,“你是我的女朋友,跟别的男人翻云覆雨,这难道不关我事情。”
“就算我跟别的男人翻云覆雨,那又怎么样?你杀的我爸爸,你是我的仇人,沒有资格对着我吼。”
“何杨敏,别再讲有的沒有的。”穆绍飞想到她为要离开自己,就自己杀他的爸爸,这样无知的事情,都可以拿來当理由。
他连何杨敏的爸爸是谁?都不知道,他怎么会对她的爸爸不利?“告诉你,休想逃离我,窗户下面安装着警报铃,逃跑都会被抓住。”
穆绍飞穿好衣服,走出卧室门,对着洗闽豪和厉墨命令道:“给我把她看住。”
“是!”洗闵豪和厉墨为难点了点头。
说着,便大步流星的离开,才走几步,他的头噼里啪啦的疼起來,让他不由扶住的栏杆。
洗闽豪和厉墨紧忙跑过來,“穆总,怎么样?”
他们知道穆绍飞的头疼犯了,都是何杨敏,好不容易好久沒有发病的穆绍飞,因为她的事情,头疼病又犯了。
穆绍飞接过他们的药,吃下去,过几分钟,终于有些好转。
他才开口说道:“我沒事,你们回去看着何杨敏。”
何杨敏纤瘦的身体缩成一团,抱在自己投埋在膝盖中,拼命哭泣着。
她的哭泣不是身上的疼痛!
是因为她跟自己杀父仇人那么久,还把他当成自己的恩人,爱上自己的仇人。
泪水不停流着,她应该怎么办?
现在外面重兵把守,想逃也是逃不掉,难道自己跟杀父仇人在一起。
她不甘心,绝对不在自己杀父仇人生活下。
穆绍飞想要霸占自己,好,她要看看躯壳,穆绍飞要怎么霸占?
她就是要让穆绍飞的后悔。
何杨敏慌乱从抽屉中找到白色瓶子,拧开瓶盖,倒出白色颗粒。
沒错,她要选择自杀,就算自杀的人只会下地狱。
只要能报复到穆绍飞,下地狱都是无所谓。
之前,自己睡不着的时候,叫穆绍飞买的安眠药。
猛着把整瓶安眠药倒进嘴里,泪水模糊了视线,她对不起妈妈。
这辈子亏欠她,下辈子我会还给妈妈。
陈妈本想穆绍飞离开,想要上來看一下何杨敏,沒有想到她吃东西,认真看她吃安眠药。
她慌张叫着:“何小姐,你在做什么?怎么可以吃安眠药?你快点把要吐出來,吃那么多会死人。”
洗闽豪和厉墨听到声音,冲进來了。
何杨敏不管他们,脸上流着泪水,嘴唇冷笑,她就是想要死,只有死才能逃开穆绍飞的管制,她才可以自由。
“怎么办?何小姐,你看在陈妈的面子,把药出來的吧!”陈妈担心叫着,泪水流出來,何杨敏那么傻,有什么事说出來就好,何必要用的手段伤害自己。
洗闽豪和厉墨对看的,抓住何杨敏的下巴,狠狠撬开,就是要把药给弄出來。
“嗯嗯……”何杨敏难受挣扎,泪水汹涌而下,感觉喉咙阵阵难受。
陈妈看着何杨敏难受,自己也很难受!
何杨敏想挣扎却挣扎不了,有股恶心感由心而发,让她难受的想死。
他们放开她,她剧烈咳嗽了,有什么东西卡在喉咙,哗然吐出來,满地都是水和白色颗粒,她似乎不想停下來,拼命咳嗽着。
眼泪掉的汹涌。
她整个身子痛苦扭曲。
陈妈受不住了,跟着哭出來,把何杨敏抱在怀里,明明前天好好,在过沒有多久,他们就变成那样子。
她抱何杨敏抱在怀里,感觉何杨敏越來越不对劲,紧张到:“何小姐,你怎么了?”
何杨敏眼皮越來越重,晕倒过去了。
“何小姐,何小姐……”她已经听不到任何声音。
她世界随即平静下來。
穆绍飞赶到医院,才知道何杨敏要自杀。
他不由冷笑,自己诚心诚意待她,快要把整棵心都给她。
到头來她为离开自己,去庄逸信在一起。
居然选择自杀,她怎么那么残忍对自己?
他整整找她十五年,死心塌地爱着十五年,却换來如此下场。
是啊,这一切事情是她自己自找,她的心永远都不可能爱自己,已经背叛自己。
脑海中,回荡起她的那些话,“这辈子永远都不会爱上你。”
多残忍的话,她对自己只能恨,不在会有爱。
或许她从來沒有爱上过自己!
何杨敏也不知道自己昏睡多久,等在醒來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医院中。
她知道穆绍飞把自己救活,他不会放自己那么快死掉,定会想办法折磨自己。
而自己什么事情也做不了,只能躺在床上任由穆绍飞宰割,她觉得自己越來越沒有出息,连自杀都不可以。
她木讷睁着眼睛盯着天花板,在也不说话了。
就算谁跟她讲话,她都是无神看天花板,好像只是躯壳,灵魂已经不在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