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他去哪儿了

冰焰暖暖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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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想装睡再多探听一点消息的,可是不小心,肚子咕噜咕噜的叫了起來,好邱,沒法子,柳烟柔只好装作要醒不醒的样子转着眼珠子,抖抖睫毛,慢慢的睁开了眼睛。

    映入眼帘的是一张放大的脸,一个细皮嫩肉的小丫头,睁着大大的眼睛,眼看着嘴巴就要靠在她的脸上了,忽然,她想起刚倒霉穿越到这里之时,似乎也是这样的场景,那个一直陪伴在她身边的大哥哥,她唯一的精神寄托

    原來从來沒有离开过,可是他却那么狠心,偷梁换柱的,把她的锦川哥哥给换走了,剩下的,是高高在上的八皇子,睿王爷而已,他这么无情,这么无视她的感觉和场景,这么害她,她的人生,哪里是被柳名博毁了,慕容南锦跟柳名博闭起來,可是小巫见大巫呢。

    “柳大人,你终于醒了,对,绿鹦要把这个好消息告诉太后,不不,告诉睿王爷,不不,还是吃东西要紧,我这就吩咐杏儿去给你拿.....”激动的语无伦次,不知道的,还以为她多么关心自己呢,只有柳烟柔知道,她只是在为,自己的医术并沒有退步,而感到莫名的惊喜而已。

    “呃,劳烦你先把脸拿开好吗,这种姿势会不会,太暧昧了些?”实在是看着她放大的眼睛看的挺恐怖的,她又丝毫沒有这样的意识,柳烟柔只好好心提醒。

    “啊,对不起,刚才绿鹦是太高兴了。太医院女史绿鹦叩见柳大人。”她一下子蹦了起來,那种力度让柳烟柔为她担心不已,这样猛然,她不会觉得头晕目眩吗。

    “不必如此见外,绿鹦,我现在哪里还是什么大人啊,我只是......病人而已。”她本來想说只是阶下囚又想想,刚醒來的人怎么会意识到自己被锁住了呢,于是憋了半天,改成了病人。

    “大人,绿鹦这就去给您弄吃的,您一定是饿坏了。”瞬间恢复常态,绿鹦迈着稳健的步子走了出去。此刻柳烟柔恨极了这房子那么大,床离着门那么远,她什么时候才能拿了吃的回來啊,她柳烟柔居然沦落到这种地步了,就算有人丢个她一个脏兮兮的窝窝头,她也会毫不犹豫的吃下去的。饿,真的会死人的呀。

    要不要表示一下惊讶呢,挣扎了半天,还是算了吧,她是柳大人吗,柳大人哪有这么脆弱,再说了,伤口这么疼,她可不能冒着开裂的危险,就为了演戏。她已经睡了三四天了?不是说休息是伤口愈合的最好的良药吗,怎么到现在还是那么疼啊,哎呀,她这是干什么了,难不成跑去跟人打架的不成啊,还把自己弄成这个样子,话说她从來不是此等鲁莽之人來着难不成性情大变了?

    性情大变四个字,心里咯噔一下,想到她那隐藏在体内的毒,和某某人忠心的告诫,还有脚上这个链子,加上绿鹦的喃喃自语,天,她犯病了,又伤人了?虽说人沒有贵贱之分,但区别是,在皇宫里头你敢耍横,就有人比你更横,这就是伤口的來历吧。

    啊啊,不活了,还不知道闯下了什么样的大祸呢,才会有这样的待遇,亏得自己还自我感觉良好,以为这是人家太子金屋藏“鸟”,真是自作多情,这应该是太后的慈宁宫才是,不然她怎么会不停的提到太后捏。

    “柳大人,您看谁來了。”绿鹦在柳烟柔打发时间的胡思乱想中终于來了,随之而來的还有杏儿。柳烟柔轻轻觑了她一眼,心中还在生气,杏儿小心翼翼的走上前來。

    “小姐,小姐别生气了,真的不是杏儿要故意害你,因为睿王爷说好些日子,您都心事重重,睡眠不好,才命杏儿点上安息香的,那天早上,一大早王爷就來告诉杏儿,说他求來皇上去跟太后谈了,太后答应选个好日子在下懿旨,又为小姐争取了十几日的时间,所以杏儿才不想叫醒小姐的,是杏儿沒有解释清楚,害的你生病,还,还......”

    一脸愧疚,杏儿几乎要哭了,柳烟柔别过脸去,她觉得很不好意思,这些日子钻牛角尖钻的太多了,才会心情一直不好,犯病了吧,在那个小镇,她把道人的话全都忘记了,怎么能怪杏儿呢,可是当着外人的面,她又不好意思承认自己的错误,于是只好别过脸去,“我饿坏了,你喂我好不好。”

    杏儿跟了她这么久,也知道她的脾气,便擦擦眼角,“那杏儿扶你坐起來,小心,别触到伤口了。”主仆俩这样默契,似乎忘了绿鹦的存在,她默默退到了一边,准备柳大人用膳过后再替她把脉,这消息是一定要禀报睿王爷的,只是如今他身在何处,并无人知晓,只好去他宫中走一趟,趁这个时间,刚刚好应该。

    “杏儿,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我怎么被锁起來了呢?”绿鹦强无声息的走了,柳烟柔便把好奇心发泄了出來。

    在得知了事情的经过后,柳烟柔算是明白了,她如此的行径,沒有被五马分尸已经算是太后和皇上的仁慈了,怪不得呢,而是被命令治好自己的慕容南锦呢,这个家伙这会儿不是应该当个孝子,守在自己身边的吗,怎么连绿鹦也说,他已经好几天沒有露面了呢?

    “王爷怎么不在杏儿你可知道,他在忙些什么?”实在想不透,她觉得如今杏儿跟他的关系,要亲厚一些,她知道很多连她都不知道的事。

    “王爷现在很忙很忙但也是为了小姐,他在试药,为小姐试药。”杏儿说着话,不由得打了个寒战,看的柳烟柔毛骨悚然的,这试药,前世就听过,先是拿小白老鼠,然后别的动物,然后是人,经过多次的试验,才能找出最适合的剂量和用法。

    古已有之,神农尝百草,不就是试药吗,他做了那么多的记录,留给后世不可估计的财富,却也终究死在了药上面,而今,睿王爷在用什么试药,他自己?若真是这样,她倒是可以考虑原谅他,不论是谁,可以舍己救人,便值得原谅和尊重,不过要是他为了试药害人的话,哼哼。

    “怎么试药啊,拿牢中的死囚吗?”她迫不及待的想知道该不该原谅他,于是装作随意的问道。

    “不是,王爷说了,死囚虽然是个选择,但因为他们面对死亡的恐惧,身心皆与常人略有不同,试出來的也是不那么精确的,所以他沒有选择死囚,而是,而是,杏儿也不太清楚了,或者他來了,小姐可以亲口相问也就是了。”

    杏儿的言辞闪烁,更让柳烟柔心里的可能性多了几份,看在他还算有良心,和真的忘了很多事的份儿上,她就暂时不跟他计较了,如果他肯告诉他南宫圣岩的情况,她便不再恨他。

    话说两国之间传个信有那么难吗,居然可以一声不吭的走掉,不留下只言片语,他以为他是徐志摩啊,可以轻轻的走,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啊,真是,男人沒有一个靠谱的,只有相对靠谱和相对不靠谱之分。

    慕容玉川这几天也疯了一样的在找睿王爷,此路不通,他便要换条路走,沒想到慕容南锦消失不见了,而那个绿鹦,绝对是太后的心腹,好大的胆子,敢不买他的帐,还动不动就搬出太后來压人,对于这样的忠心耿耿,他只能望洋兴叹,表示太后她老人家厉害,他斗不过。

    每次去静心堂,荣公公永远是那句话,王爷不在,王爷沒回來,王爷不曾交代去了哪里,可能是去找草药去了,您也知道柳大人的病和太后的命令了,云云,他还能怎么样。

    可是不就是病了吗,又不是说不会好,太后她老人家为何就是不肯让他见到呢,该不会是那个什么大师吩咐的吧,这世上真有这种事?他只不过是顺手推舟,把她看成她而已,何况,虽然性子不同,她还是蛮有意思的,却不成想,闹成现在这个样子,本以为她有可能是装病逃婚呢,现在看來真的不是,她的身子虽然纤弱,却也不是病秧子,都是那奇毒害了她,真不知谁这样狠心,似乎不糟蹋她就不甘心一样。

    忽然想到一件事。在男城之时,她被卖进了妓院,而这并不是因为她倒霉,被坏人盯上了那么简单,而似乎是有更深的内情在,那人那样计划周详,根本就是想让她一个女孩子生不如死。

    她小小年纪,怎会有那样的仇家,该是柳名博或者她母亲的仇家吧,只可惜当时的任务太过重大,他竟沒有去好好查一下,到底谁这么大胆,居然敢打她的主意,现在想來也不一定沒有机会查,或许那奇毒,也便是同一个人干的呢。他还会再出现的,只要他知道他过的很好,便一定会想办法改变这让他刺心的状况,以后还得多留意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