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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仪向下压了压手臂示意大家安静,“虽然接下来的流程大家都知道,不过我还是要尽忠职守的问一句有没有人反对,没有我就!”
“我反对。”
叶博开口,眼神焦急的看向出口方向,心想着难道少爷真的就这么错过了?
秋白狠狠的瞪着他,压低声音,“你做什么,难道你们真的见不得她幸福?”
司仪尴尬极了,叶博歉意的看着她,扭头道:“依依小姐,您真的想好了吗?问问您的心。”
他的话让丁依依的身体微微颤抖,她躲避着他的眼神,身前影子闪过,叶初云站在她面前神色有些冷,“抱歉,如果你是来捣乱的,那么我只好请你出去了。”
司仪趁机热场,“对对对!捣乱时间已经结束,让我再问一句,现场没有人反对了吧。”
“我反对。”入口处走出一个人,他穿着黑色的西装,大步流星的走进来。
丁依依的身体忍不住颤抖,直到手臂被抓住,叶初云扭头看她,神色里的悲伤让她动容,也让她坚定。
他转头,冷冷道:“叶念墨。”
叶念墨透过他的肩膀看向躲在他身后的丁依依,徐浩然率先上前,“念墨你不要这样。”
现场的气氛降职了冰点,叶念墨拿出一个丝绸盒子打开,“和我走。”
丁依依扫了一眼,身体猛然定住,他的手指上全部是细小的伤口,一些伤口还在留着血珠,显然是刚刚弄伤。
盒子里一枚古朴的戒指静静的嵌入在海绵之中,戒指算不上好看,做成树枝的形状,中间包裹着一个蓝色的钻石。
“在爱情里我是一个笨蛋,我想给你最好的,最不知道你最想要的是什么,我想让你快乐,结果你却更不快乐。”
他的声音沙哑不已,丁依依颤抖着双唇,身体抖得厉害,嘴里喃喃道:“别再说了,求你别再说了。”
叶初云再也忍不住,他感觉自己的胸腔里就好像有一把火,那把火烧掉他的理智,烧掉他的呼吸。
“叶念墨,离开这里。”他狠狠的警告。
叶念墨的视线始终落在丁依依身上,他不能走,只有这个机会,所以他绝对不能走!
“混蛋!”叶初云的拳头破风而来,叶念墨不躲也不闪,硬生生接下了这一拳。
叶初云喘着粗气,胸腔里的火苗越烧越旺,他猛然的吸了一口气,“她的选择已经很清楚了。”
“丁依依!”叶念墨朗声喊道,丁依依身体一震,却始终没有回头。
他继续道:“如果你真的对我死心,那么就看着我的眼睛告诉我!”
现场很安静,没有人开口说话,穿着白色西装的叶初云和黑色西装的叶念墨对峙着,同样出色的男人为了一个女人而坚持着。
丁依依艰难的转身,然后抬头,嘴唇翻动着,她站在几米开外,神色就像站在荒凉的稻田一样让人无助。
“你走吧。”
她撇过头道,叶念墨心中一冷,声音沉沉道:“我说过看着我的眼睛。”
海晴晴和莫小军上前,语气里已经带上了一丝哀求,海晴晴道,“念墨啊,就当是婶婶求你,你明知到初云的情况,他是你兄弟啊!”
叶念墨垂下眼眸,听着婶婶的哀求,他的心也很痛,却不能回头,“婶婶,我答应过她,不再因为别人而丢开她。”
丁依依猛地抬头,当年他因为海卓轩而把她让给他,那一次她痛彻心扉,他的承诺在今天听到反而放人更加无所适从。
叶初云冷着脸扬起拳头,叶念墨不准备退让,一触即发之间,一道白色的身影闪动到两人中间。
“住手!”丁依依抱住叶初云,怕伤害到她,两人的拳头同时停下。
丁依依放开叶初云,冷静转头与叶念墨对视,“不是所有的道歉都值得原谅,无论你做什么我都不会原谅你。”
他的心跌入谷底,明眸死死的盯着她,拿着礼品盒的手无力的垂放在一侧。
钻石的光亮刺痛着丁依依的眼睛,她一把夺过往外海边扔去,蓝色的盒子在空中划过一个漂亮的弧线,然后掉在沙滩上。
一个浪潮席卷而来,退潮后沙滩上空空如也,叶念墨的心脏也空了一块,旁边的声音冷漠无情,“这就是我的答案。”
丁依依喘着粗气,胸膛剧烈的浮动着,她快坚持不住了,一只手及时的揽过她的腰不让她瘫软在地上。
叶初云和丁依依紧紧相依偎着,一切已经见分晓。
叶念墨沉默的看着两人,缓缓转身朝外走去,他的背影很宽阔,步伐却寂寥,他走的是没有她的远方,心到底有多痛?他不自觉的覆上胸膛的位置,脚步一顿,然后决然的离开。
丁大成全程看在眼里,见叶念墨离开急忙用用眼神示意司仪。
司仪意会,连忙道:"现在我们请两位新人交换订婚戒指。"
丁依依回神,勉强笑着看向叶初云,却见他脸色有些苍白,嘴唇都有些发紫。
海晴晴很担心,想要上前询问,莫小军抓住她的手摇头,"他坚持那么久,就让他完成吧。"
"你还好吗?"丁依依有些担心,手被人紧紧抓住。
叶初云摇头,牵着她缓慢的走回台前,海浪清翻,他远远的看着,意识飘远。
助理拿过一个白色丝绸盒子,叶初云拿起一枚对戒,目光已经放空。
他皱眉想对焦视线,手里拿着的戒指却微微颤抖着。
"初云?"丁依依刚开口,面前一黑,叶初云轰然倒下。
东江市
帝豪酒店内,宾客走得七七八八,夏一涵有些歉意的拉着傲雪的手,"小雪,我们也联系不上念墨。"
"他是不是去丁依依的订婚现场了?"傲雪淡淡问道,指甲已经嵌入掌心,她早就该知道的,那明天回来的就是两个人了是吗?
管家急匆匆的赶来,"二老爷打电话来,叶少爷昏倒,紧急送往洛杉矶。"
"什么!初云出事了!"夏一涵心中一惊,肩膀上的力量一重,叶子墨揽住她的腰,"立刻准备去洛杉矶。"
医院里,丁依依透着玻璃窗看着病床上插满管子,深陷在一堆仪器里的叶初云。
身后脚步声传来,海晴晴站在身后,"他那时说,想等到和你订婚以后才进行心脏移植,没想到却没有撑过去。"
丁依依手撑着玻璃,视线牢牢锁住病床上的人,声音沙哑,"为什么他从来不和我说。"
"他想要保护你,所以不肯透露出自己的脆弱,他很爱你。"
海晴晴已经泣不成声,丁依依流着眼泪,内心愧疚不已,她想起他总是苍白的脸,想起他越来越单薄的身体。
海晴晴不知道什么时候走了,走廊上又留下她一个人。她坐在冰冷的椅子上,视线落在跟随着叶初云送来的一个旅行包。
她颤抖着打开,里面是四瓶已经半空的药瓶,一张4a纸折叠得整整齐齐,上面的字体十分娟秀。
‘我愿意一辈子爱着你,承诺在你最难过的时候陪在你身边。我们会很幸福。
会一起到很多地方牵着手看日落,一起看世界上的风景,你不会再害怕做噩梦,因为我会驱散你梦里的阴霾。
或许我们会吵架,会冷战,那我希望你别先低头,别认错,给我一点时间去悔改,去弥补,永远别对我失去信心。致意我最爱的恋人。’
纸上一些字被黑色笔水涂抹着,看得出来很用心。丁依依弯腰将脸埋在手臂里,一个银色的弧形物体从外套掉落。
那个录音机,在郭大庆事件后叶念墨给的解释,她红着眼眶望着病房里的人缓缓按下了接听键。
"现在的你一定在流泪吧,面对可恶的我一定失望透顶了吧。我很爱你,也很爱那个没有出生的孩子。
我强迫自己原谅过你的疏忽,却发现原谅很难,而当最后要做出抉择的时候我却没有丝毫犹豫,孩子的命在那次就还给傲雪了,而我欠你的,我用命来还你。"
低沉的尾音消失在哽咽的声音中,她的心就好像有无数力量在较劲拉扯着,痛得她没办法呼吸。
身边递过来一张白色的手帕,她抬起泪眼婆娑的眼睛,叶念墨不知何时出现,又不知道站了多久。
她扬手打掉手帕,低吼道:"你早就知道初云的病了对不对,你为什么早出现!如果不是你,他不会忽然就昏倒。"
他安静站着任由她发泄和崩溃,如果还能从来,他的选择还是这样。
丁依依无力的蹲在地上,忽然又呢喃道:"不,是我,是我的摇摆不定害了他,我应该坚定一点的。"
他知道她要崩溃了,咬牙拉起她,"你应该休息。"
"不要碰我,求求你让我惩罚我自己。"丁依依眼神迷离,接近十个小时没有进食让她的身体极度虚弱。
后颈一阵麻痛,叶念墨接住瘫软的她,重重的叹了口气。
冰冷的坟墓以及落寞的背影,她看着叶初云逐渐远去,她呼喊着,听见身后有人喊她。
"初云。"她惊喜回头然后看到一座墓碑,墓碑上的人目光空洞。
"初云!"
“你没事吧。”外国护士温柔的帮她倒了一杯水,“你的朋友现在还在重症监护室里。”
丁依依接过水喝了一口,浑身虚脱的感觉这才好了一些,"你认识初云?"
护士点点头,"当然,五年前他就来了一次,选择保守治疗后来离开了。"
"为什么要离开?"丁依依近乎喃喃自语。
护士笑着帮她把窗帘拉开屋外阳光照射进来,“因为他说在中国有放不下的人。”
眼睛干涩不已,丁依依拉开被子,想要见到叶初云的念头越来越盛。
重症监护室外,叶家所有人都在,丁依依现在走廊拐角处静静听着。
"心脏移植手术并不难,护理得好没有出现糖尿病以及高血压情况的话活十年是没有问题的。"
叶子墨的声很沉,“用尽一切最好的技术。”
"相信美国的技术,之前这位先生一直不愿意进行心脏移植,所以首先是要他这个人配合。"
“他一直想等那个女孩。”海晴晴泣不成声,早知道就应该强制的让那孩子接受手术。
夏一涵连忙安慰她,众人愁眉不展的时候身后传来淡淡的声音。“我会一直陪着他。”
叶念墨死死盯着她的眼睛,她却不闻不动的走到窗户前,玻璃上映出了她的倒影。
忽然,护士从重症监护室里出来,在医生身边小声说了几句,医生点点头进了重症监护室。
众人神情紧张的守护在一旁,频频朝屋内张望。不一会医生出来众人一拥而上丁依依反而被挤在众人之外。
"他醒了,不过只有两个人能够进入看他。"
丁依依很想进去,却又知道自己没有这个资格,他低着头,然后手腕被人一抓推到众人面前。
众人纷纷沉默,莫小军道:“让她进去吧。”
丁依依默默甩开叶念墨的手,穿好除菌服装,她和海晴晴一起进去。
叶初云精神状态还不错,看到丁依依后眼神一亮,海晴晴握着叶初云的手,一夜之间这个贵夫人苍老了很多,“你会没事的孩子。”
"妈,抱歉。"叶初云虚弱的说道,目光投向了丁依依。
海晴晴主动让开,丁依依红着眼眶上前。
"又哭了吧。"叶初云想伸手抹去她的眼泪,可是全身力气就好像被抽干似的毫无起色,他奋力抬起双手,丁依依立刻握住。
"对不起。”
"不要和我说对不起,能等我吗?"
丁依依含泪点头,"我等你,等你好后我们就结婚。"
叶初云带着笑意沉沉睡去,丁依依擦干眼泪抬头,恰好和窗外的叶念墨对视,两人同时挪开了视线,心里都知道双方再无可能。
"你得吃掉这个,不然手术那天没有足够的力气了!"丁依依气呼呼的拿着碟子指着里面的胡萝卜。
叶初云无奈,“那时候会打麻醉药的。”
“我不管!”丁依依大声嚷道,“你一点意外也不能有!”
话音刚落她和他都愣住了,她转身想走,手腕却被抓住,“抱歉,让你担心了。”
他的声音带着一贯的温柔,“我知道你压力很大,但是相信我好吗?”
丁依依转头,眼眶红红的点点,门被人推进,付凤仪风风火火的走了进来,傲雪搀扶着她,视线落到丁依依身上。
“孙子!你怎么样!”付凤仪双手合十不住的祈祷,叶初云主动握着她的手,“奶奶没事的,美国技术很好,只不过就是心脏移植,成功率很高的。”
“心脏移植就算再怎么高那也是把心脏都摘出来,你这孩子为什么这么大的事情不告诉奶奶,是不是把奶奶当外人!”
她作势轻拍着叶初云的手臂,看到丁依依火气忍不住腾升,“也不知道叶家到底犯了什么小人,傲雪流产,我的孙子受伤的受伤,伤心的伤心,真是时运不济!”
丁依依低着头不回话,叶初云温柔道:“依依,能麻烦你去给我买一瓶水吗?刚才的午餐实在太难吃了。”
知道他有意再帮自己开脱,丁依依点头往外走去,身后有脚步声跟来,傲雪闲闲的跟在她身后,语气恶毒,“我说你是不是应该取名为扫把星?也就只有你有勇气还继续呆在这里了,如果我是你,早就结果自己不去祸害别人了。”
明知道她在故意激怒自己,丁依依却没办法反驳,她低着头往外走着,傲雪如鬼魅一般跟着她不愿意放过她。
“怎么,我说对了吧,你怎么这么厚脸皮?如果不是有爸,你估计还在你那小巷里呆着吧,如果不是有念墨,那你还能有今天这地步?”
“如果你再继续说下去,今天立刻给我滚回国。”叶念墨站在两人身后冷冷道。
傲雪脸色一僵,刚才的话他一定都听见了吧,丁依依脚步不停直直朝外走,傲雪破罐子破摔,她一把拉住丁依依高声喊道:“你走什么走!这下你满意了,你就是扫把星,奶奶说的扫把星!”
“啪!”她捂着脸颊往后退了几步,不敢置信的看着叶念墨,“你打我?”
“立刻让她回国。”叶念墨冷冷道,叶博上前拉住傲雪。
傲雪剧烈挣扎,“我不要走!我做错什么说错什么!”
“够了!”丁依依猛然大喝,“她不走,我走!”
她朝前跑开,脑海里什么话都没有听到,直到叶念墨撕心裂肺的喊了一声,“依依!”
天旋地转里,丁依依感觉自己被一股力量牢牢的禁锢在温暖的怀里,耳边满是傲雪凄厉的喊声,“念墨!”
她挣脱开叶博的手,跌爬着往马路边上跑去,从火车上走下来一个白人,他耸耸肩膀表示叽里呱啦的说了一堆。
丁依依靠在叶念墨剧烈起伏胸膛上,头上传来他关怀的声音,“没事吧。”
她摇摇晃晃起身,沉默的看着他,眼前影子一晃,傲雪已经跑到叶念墨面前,她哭得凄惨。
丁依依不耐,转身就走,被叶念墨叫住,“我会等到他身体康复的那一天。”
她脚步一顿,再也没有回头。
夜晚,丁依依坐在病床边给叶初云削苹果,手里的苹果连着果肉被削掉,只剩下薄薄的壳,叶初云伸手去握住她的手。
苹果滚到了地上,她一惊急忙低头去捡,起身的时候正好撞到软软的掌心,。叶初云收回放在柜子边角的手,笑着道:“我好久都没有看到你动笔了。”
“恩。”丁依依淡淡的应着。
“在我从手术台出来的时候能不能看到你为我们设计一幅戒指?我一直很想这么做,可惜总是担心你太忙。”
丁依依一口应下,“我愿意,我立刻就去做。”
黑夜里,丁依依坐在走廊的地上,椅子上已经布满了画纸,画纸上被铅笔弄得面目全非,她狠狠丢掉手里的铅笔,抱着头窝在墙角。
她画不出来,脑袋里空得就如同枯井,每次一提笔都是一次煎熬,想着病房里的人,她强迫自己提起笔。
清晨,她迷迷糊糊醒来,肩膀上滑落一件大衣,叶念墨靠着墙壁,一张一张翻看着手里的画稿。
丁依依猛地站起夺过稿子疯狂的撕扯起来,手腕被人扯住,叶念墨目光沉沉,“怎么回事?”
“我画不出来了,我什么都画不出来。”她抱着一堆残稿蹲在地上低声呢喃着,心里悲凉不已,叶初云的愿望,自己都无法满足么?
叶念墨静静的站在她身边,一个小时过去了,丁依依摇摇晃晃的站起来叶初云的病房里走去。
病房内,外国医生为叶初云检查,他赤裸着上身,露出精瘦的胸膛。海晴晴和莫小军站在一旁焦急的等待着。
丁依依想回避,海晴晴叫住她,“我还没有吃早餐,依依你陪我去吧。”
花园里,海晴晴道:“我让哥哥嫂子先回国了,你不要有压力。”
丁依依点头不语,等着她下面的话。海晴晴从手提包里拿出一份厚厚的文件递给丁依依。
她拿过一看,里面全部都是资产证明的文件,“这是做什么?”
“我愿意用我们家的家产换你专心陪在初云身边,帮他渡过这一关。”海晴晴满面愁容,似乎担心丁依依有想法,又加了一句,“我们没别的意思,反正以后也是给你们两口子的,现在先给没分别。”
丁依依握着手里的文件,语气淡淡的,“阿姨,如果不是叶初云坚持选我,你们是不会接受我的对吧。”
海晴晴不语,她确实觉得这个女孩应该挺有手段,所以才让叶初云和叶念墨同时都被吃得死死的。
丁依依把手里的文件袋重新放回到她手里,“放心吧,我不想要叶家的财产,我会陪着他,如果他以后还想要我,我会和他结婚。”
和海晴晴见完面,丁依依索性在医院大楼下的花坛绕圈圈,直到面前站定着一个人。
叶念墨擒住她的手就往外走,丁依依拼命挣扎,“你想做什么!”
“和我去你就知道了。”叶念墨劲头不放,扯着她就往医院外跑。
画廊里,丁依依一幅画一幅画的看着,蒙太奇式的画作光怪陆离,整个画廊只有她一个人,不远处,叶念墨静静坐着。
她停在一幅画面前,一个小女孩穿着鲜花制成的裙子,脸上的表情却似笑非笑,“你的男朋友包下了画廊一个早上的营业时间。”
一个外国男人走到她身边和她一起欣赏墙上的话,坚挺的鹰钩鼻上面还有点点雀斑,他看着画淡淡道:“祝愿你找到你的灵感。”
丁依依对他报以笑容,然后沉默的原路返回,叶念墨站起,“没灵感?”
她沉默的摇头,苦笑道:“或许这才是真的我,一个没有天赋却想着做珠宝设计师的笨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