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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一可以让她欣慰的是他的眼睛还是那样亮,看他一眼,她就看到了希望。
所有的委屈,不公,好像只要有他安慰的眼神都化为乌有了。
看守警察把门从外面关上,叶子墨把公文包轻放到桌上,走到夏一涵面前,一把搂住了她,抱的很紧很紧。
他一个晚上都守在看守所的大门外,明明跟她离的那么近,却又没有办法给她一点儿安慰,一点儿力量,他真是心急如焚。
刚接手付氏的时候,因为企业会涉及到很多法律方面的问题,他是个喜欢细心研究的人,当时一边就读,一边自学考取了律师证。
虽然这些年来他没有真正的从事律师职业,不过至少他有资格证。
因只有代理律师才能见夏一涵,他便用了一些方法,把该做的手续做了。昨晚和律师们商讨好案情以后,他就去了李家,说服赵文英,让他做夏一涵的代理辩护律师。
看守所一开门,他就拿好所有的手续合法进入。
“你的伤?”夏一涵轻声问他。
毕竟门外还有警察,她怕声音太大,对方觉得他们在谈论与案情无关的事会被警告,或者取消叶子墨的资格,所以她根本就不敢大声说话。
叶子墨抓住她的肩膀,看向她的小脸儿,轻轻微笑,示意她,他的伤没有问题。
在他的女人受苦的时候,他就是有问题,也要撑着。
“我们坐下来谈。”叶子墨拉着夏一涵的手,让她在椅子上坐下来。
他虽有律师资格证,一是没有真正做过辩护,二是刑事案件的辩护也要有经验才行。
今天他来要问什么,已经和所有律师商量过,回去以后律师团队也还要再开会研究解决方案。
他没有急着去找钟于泉,这样的事,他知道狡猾的钟于泉是不会痛快承认是他做的。他要先通过合法途径去解决夏一涵的问题,要给她洗冤。
尤其是钟于泉怕他使用一些手段,特意安排媒体曝光,现在所有人都认为夏一涵真的杀人了,所以他必须找到强有力的证据,证明她的清白才行。
既然是冤案,就一定会有破绽。
夏一涵看到叶子墨一脸的严肃认真,心生感动,她默默擦干眼泪,在桌前坐下。
叶子墨看得出夏一涵没睡好,只是他来的时间也有限,且也不想把时间花在无谓的安慰她。
“警方有没有刑讯逼供?”他公事公办地问。
即使知道应该不会有人敢对她下手,他还是忍不住问了一句。
夏一涵轻轻摇头。
后来叶子墨就针对于夏一涵最后见到宋姐的时间,以及当时和宋姐都说了什么做了什么,并且有没有其他人在场等都详细地问了一遍。
“警察说宋姐的外甥女报案,指认是我杀的人。她还说,当时宋姐对我说过一句话,说要我放过她。这句话我没有说过,所以宋姐的外甥女大凤说谎了。我觉得这应该是一个重要的线索,不过,我猜他们说大凤这么说就是想要确认我有作案动机。这点还有两个人提供了证言,就是我们公司的和宋姐关系很好的两个人,一个叫小陆,一个叫玲子。估计你在报道上也看到了,这两个人对我很愤怒,我看不像是演戏。我觉得最大的可能就是宋姐本来就是受人胁迫,故意要对她们这么说话的。难怪前两天,她们看到我的时候表情都有点儿奇怪。是我自己没有想到这么多,我真笨。”
说着说着,夏一涵不由得自责起来。
想想当时她就该坚持不收宋姐的东西,她就是太心软了,才会被利用。
只是那么生活化的事情,谁又能想到会涉及到杀人这么重大的事呢。
“别自责了,我说过了,如果有人要处心积虑,你怎么做都无可避免的会掉进陷阱。别说是你,再厉害的人也逃不过。”
叶子墨是这么安慰她,其实他自己自责更甚。
他明白是他逼钟于泉也逼的紧了些,且最近又有孩子的事,加上他有伤,把注意力又大部分放到了公司,对夏一涵的事关注的也少了。
当然也是因为他认为钟于泉再坏,也不至于拿自己的亲生女儿下手。
他还是错看了那个老东西,他已经成了一个疯狗,谁都咬,根本就毫无亲情可言。
“还有什么要补充的吗?”叶子墨又问。
“有。”夏一涵昨晚没睡着,除了担心母亲和叶子墨,也把案件的细节想了想。她不是学法律专业的,所以很多事情并不懂,但是明显和事实不符的,她明白是必须要说给叶子墨听的。
“你记得我跟你说了宋姐要答谢我的事吧?她在蔬菜里放了钱,一万元,警察告诉我,宋姐的外甥女说这一万元是我主动拿给宋姐的。他们说我的目的是想要买通宋姐,因为宋姐在日记里记录了我和莫小军见面的情形。”
说到此,夏一涵想到叶子墨应该已经看到新闻了,他能这么信任她,她真的从心底里感觉到了温暖。
“你们私下见过面吗?”叶子墨问。
他信夏一涵,不过对她私下里见莫小军,他多少还是有些介怀的。
现在这样的情形,他生怕夏一涵心里难受,若是在平时,他肯定是要给她摆摆脸色的。
“见过,不过不是约好的,是他正好路过我工作的地方看见我就过来和我聊了几句。”
叶子墨面色依然严肃,甚至微微皱着眉。
“这么说,宋姐日记里记的一部分确实是事实。”
“对。”这也正是夏一涵担心的,宋姐的谎话都有一部分真实,还有人证,所以在杀人动机这一点上,会弄的她非常被动。
“还有一件事我要和你说。”夏一涵的小脸儿也绷的紧紧的。
“我昨天穿的那件去宋姐家里的衣服很奇怪地作为证据了,警察拿给我的时候,我看见衣服上全是血迹,我很惊讶。因为我离开宋姐家以后回到我妈家里,把衣服换下来去吃了饭。”
“也就是说,那件衣服可能是被人偷着拿走放到现场的?”
“嗯。”
“知道了。”叶子墨低头在笔迹本上把这些记下来。
两个人关于案情又说了几句话后,叶子墨伸出手,握住夏一涵的手,坚定地看着她,郑重地说:“等着,你很快就会有自由,相信我,你自己也要坚强!”
“我会的,不用为我担心,他们都已经知道了我是钟会长的女儿,没有人会为难我。”夏一涵简短地说,她是真的不想让叶子墨为她牵挂。